第47章 鬼主張修
?以前鬼道教主在鬼道軍師謀劃下,整個益州被鬼道教所教化。以巴郡和漢中最為昌盛。最初的鬼道教只收取拜師的五斗米。到現在為大掌教張修所修改為凡治癒疾病者皆收五斗米。雖然教內職能都沒什麼大改動,但已經慢慢被外人稱之為五斗米教,人人皆識大掌教張修而不知小教主張魯。鬼道教更是漸漸成為了人們的回憶,如同小皇帝一樣只是靜靜地做在位子上接受形式的安排。鬼道教主還不如鬼道聖母的威嚴,其年齡太小,被人當成孩子一樣輕視,如同即位的新君等待著他的成年加冠禮,如今只能在母親的架起翅膀下,得以庇護、求得生存,猶如一隻稚嫩的小雞仔。
此刻她決定放下最後的尊嚴去漢中找鬼主張修,鬼道聖母一身妖嬈裝扮地來到張修大營。張修是喜出望外。眼中的曼妙尤物,自己從來沒有忘記過她的味道。連克數城,高漲的熱情在戰場上無法揮盡,美酒也無法澆滅他心裡的狂熱。鬼道聖母的道賀,無疑是最大的榮耀和犒勞。簡單的禮數於之后,張修就示意眾人離開,他要以大掌教身份單獨彙報戰況。待眾人離開后,他就迫不及待向那個額頭畫著神秘妖艷的聖母妝、眉眼抹紅、紫色褻衣裹著堅挺的蟠桃、翹臀細腰的鬼道聖母走去。只見那夫人,瞬間後退,自然飄落、慵懶斜卧榻上,碎條般的裙擺擋不住她那比羊脂還要白嫩的大腿,大腿的盡頭的玉手,好似遮擋、好似撫摸、好似招引挑逗,那彎曲的雙腿和勾起的雙腳如兩條情慾支配的小蛇此起彼伏,一副玉體橫陳、任君享用的姿態撩人難耐。戰場上殘留的怒氣,衝破壓制,猛烈地帶張修奔向新的戰場。
她再次擋著他的嘴,柔聲細語:「人家都來這裡了,還能跑嗎?你這等猴急,恐不能盡興。咱們先說點正事,晚上一定讓叔叔在奴家身上一展雄風。」
張修雖然明白她說的道理,但高漲的心情仍然是目不斜視,一邊動手動腳,一邊道:「嗯,你說,我聽著那。」
夫人作擔心地道:「聽說張角軍,已被朝廷剿滅,叔叔可有什麼打算。」
張修邊挑撥著她的身體,邊道:「兵多無謀之人,豎子之見敗不為怪。」
夫人再次鶯聲細語地道:「叔叔難道不考慮後路,還是不願說給奴家聽,空讓奴家天天擔心、后怕。」
見夫人玉蔥捂著胸口的可憐模樣,張修不再擺弄,卻道:「這是大丈夫的事情,你這婆娘,在家好好帶娃就是,打仗是你男人的事。」
夫人慾哭,楚楚可憐地道:「相處多年,叔叔還不明白奴家的心嗎?那老鬼一死,我就託身於你。難道我只能是你眼裡的一個玩物,多年的情愛在你心裡也只是這些嗎?我心涼,心寒。」
之後那個梨花帶雨可憐模樣,人見人憐,無奈的傷心,她又把臉扭在一旁,然後如死屍一般,一動不動。
那個初見妖嬈,在經過憐惜得讓人心疼,再到此刻面無表情的鬼道聖母,張修似乎感覺自己真的有點擔心得過了,他沒有忘記鬼道軍師是怎麼死的,他牢牢把握住教權,只想把這女人當玩物,但他要的也不是一具死屍。湊近臉,用手刮著鼻子,說道:「我就喜歡你這可愛的勁,既有少婦的風情,還不失少女的羞澀。我怎會不把你當成寶貝放在手心裡。只是不想你擔心受怕。如果萬一失敗的話,接受詔安的資本咱們還是有的,而且我不會如張角莽撞的,放心跟著我就好!」
夫人扭過來,頗歡喜地在張修臉上親了一口,高興地道:「你早說嘛!什麼事情都瞞著我,害得我心不得安。我求你一件事情你答應我不。」
張修回味著軟軟的香吻,甜在心頭,道:「你先說說?」
夫人噘嘴道:「你不答應,我說也白說,反正不會對咱們倆有害的,你答應不答應嘛,叔叔,好叔叔。」說道後面,搖著張修的手,如小女孩般的乞求。
張修的情慾又被搖了下來些許,看來不答應是很難盡歡,可愛的尤物真是折煞人,忙道:「我答應就是,我答應就是!嫂嫂快住手,你就別搖了。」
鬼道聖母開心地吻在張修舒服的耳邊,在張修快樂幸福的時刻,她以輕柔、動聽、撒嬌、討好的獨特的聲音,說:「我想去洛都看看,能幫你打聽打聽消息,還要去下這次戰亂最初的潁川,順便勘察下漢家的氣數是否真盡咯。沒有一個值得我們信任的人,遠在天邊的我們很可能會誤判形勢,犯了類似當年的錯誤,毀了大好前程,我們倆以後的好日子到時候找誰要去,是不是?威武哥哥,你說那!」
對於這個女人這幾年的表現,他還是蠻有自信的。只要張魯不離開他的控制,他相信一切都不會出什麼問題,那是她的命門,只要牢牢把握就好,鬼道教母子的命運必須和他張修捆綁在一起,他也不免想起當年鬼道教主遠離荊州的那個錯誤。如果僅僅是得到一個要蔫了的花朵,還不如任其爭艷之後還得乖乖回到自己懷裡,任由自己把玩,更期待那種折花、摧花的感覺,他相信她逃脫不了他的手掌。有能力的人都是很自信,張修想,如果多年相處的盧秋月真是和自己一心,那就更好了,一切的收穫都是多餘的饋贈。有了這種想法之後,花開堪折直須折,就道:「只要你今天讓我高興了,我答應你便是。」
夫人瞅著他的高興表情,又進一步道:「我伺候好了,你讓魯兒跟我一起出去嗎?」
張修謹慎起來,這個底線是不能動的,目光凌厲一閃而過,溫情地道:「魯兒就不要讓他犯險咯,他還小在我們的地盤我才能保護好他,現在的戰亂誰也不知道朝廷是什麼個意思,本來我也是不想你去的,看你如此堅決的勁,不出去看看,你在我身邊也不會過的開心,你明白我的意思,我對嫂嫂的愛可比任何人都多。」
夫人也明白,讓魯兒他們一起出去的可能性幾乎是沒有的,爭取不到也沒有關係,她還是儘力地展現鬼道風流,羅剎之力,百花繚亂、魅音似海,各種絕技,讓他樂此不彼。在身經百戰的地方再次出生入死地披荊斬棘的快樂,讓他一如既往地如食五石散般帶來的快樂一樣,次次都是新鮮,每每都是不同。五年來,她好像變得更加年輕艷麗,更加美味多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