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
最近幾日,路遠總覺得白玉承有些不對勁兒。頂點x23us他總是一個人在辦公室里踱步徘徊,垃圾桶里扔了許多廢棄的紙張,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於是某天,路遠便對白玉承說:「boss,你最近怎麼了?」
「沒什麼。」
「別瞞我了,我們都認識三年了。你什麼時候像這幾天這樣,表情這麼豐富過?說,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啊?」
白玉承微微一思索,心想:路遠這傢伙女人緣好,找他出出主意也不錯。
「你過來,我說給你聽。」
白玉承湊在路遠耳邊低語一句。
「求婚!你要求婚啊!」
「小聲點。」白玉承恨鐵不成鋼地一拍他的腦門。
「哎哎哎,別生氣別生氣,雖然我沒求過婚,但董事會那幫老傢伙肯定求過啊,要不,咱去問問他們?」
正午。
「今天召開董事會,是有重要事項,需要徵集大家的意見。」
「老闆,我等自然會想方設法,幫集團渡過難關。」一眾董事皆嚴陣以待,唯有路遠一個人偷偷捂嘴笑著,眼神賊溜溜地看著白玉承。
白玉承輕咳一聲,眼神四處飄散,臉上也染了一層紅意。
「那個........你們有誰,求過婚?」
白boss極少會開董事會,如今好不容易開一次,居然是把一群忙的焦頭爛額的董事叫過來教他怎麼求婚?
「老闆,既然是要求婚,當然不能少了婚戒,鮮花,還有燭光晚餐。」
「還有還有,要選個環境好的地方,成功的幾率比較大......」
「還有要打扮的帥氣些......」
「你這不是廢話我們老闆怎麼穿都好看......」
董事會,從來沒有這麼熱火朝天過。
最後各位董事集思廣益,各顯神通,終於擬定了求婚的初步方案。
然而,公司的上層剛想好了辦法,基層人員早就將這個消息傳播出去了。
「哎你聽說了吧,白boss要求婚了。今天中午特意召開董事會,討論婚禮的事呢。」
「真的假的,白boss的真愛不該是路經理嗎?什麼女人有這般神通,竟能把我們不近女色的白boss給收了。」
更有甚者,將此事變成了......
「你們知道嗎?白boss要跟路經理求婚啦!今天早上路經理都在辦公室激動地喊出來了,肯定假不了,據說啊,他們還要一起去巴厘島度假呢......」
光是總裁求婚一事,版本就有幾十個。
下午,姬憐美來公司找白玉承,碰巧聽見了前台和一眾下屬的談話。
「求婚?白玉承和路遠?」
好啊這個男人,出軌女人也就算了,居然還和男人出軌,真是防火防盜防兄弟。難怪他這幾天總跟路遠混在一起,居然還到了求婚的地步,我都沒有被求過婚........
姬憐美越想越氣,一到白玉承的辦公室便氣沖沖地將包一甩,翹著二郎腿往沙發上一坐。
白玉承見狀,知道她是生氣了,便放下手中的文件,微微一笑,將她摟到懷裡。
「我錯了,別生氣。」
「哼,你還好意思說。你要求婚的事情,全公司都知道了。」
求婚?白玉承第一次體驗到五雷轟頂是什麼感覺。
中午才討論好的方案,才兩個小時就.....一定是路遠那小王八蛋說的。
見白玉承一臉的訝異,姬憐美更加確信了,她一把推開白玉承。
「你果然要跟路遠求婚,白玉承,我們一起經歷了這麼多,我還比不上
一個路遠嗎?既然如此,我現在就搬出去!」
天哪怎麼變成要跟路遠求婚了,白玉承氣得差點暈過去。
眼下怎麼解釋都沒用了,只能......
「既然如此,憐美,我有一份文件,要你簽字。」
姬憐美看都沒看,從白玉承手中搶過文件便在簽名處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不管你有什麼條件,我都簽。就當是給你的分手費。」
「好,從現在開始,我們分手。」
他說的如此淡定,都沒有說一句挽留的話。
白玉承一把摟住姬憐美的腰,晃了晃手中的文件。
「以後,別人給你的文件,一定要看清楚標題,再考慮要不要簽。你說是吧,白夫人。」
「什麼白夫人,找你的路遠去。」
白玉承將文件遞給她,只見上面赫然寫著幾個大字。
「結婚.....協議書?」
「嗯。我本來想了很久,到底要怎樣跟你求婚才算驚喜,不過我現在想想,應該沒有什麼求婚方案,比這一張白紙更能讓人心安了。」
「所以你這幾天和路遠神神秘秘的,召開董事會,都是為了準備跟我求婚?」
「嗯,所以,你答應嗎?」
「我字都簽了,不答應,就是犯法的吧。」姬憐美故作傲嬌地背過身去,只是有些可惜啊,我這輩子,一共就成了三次婚,還都是和你。」
白玉承從她身後輕輕環住她的腰。
「不好嗎?這就說明了,不論你身在何處,經歷了什麼,終點都會是我。對我來說,也是一樣......」
就這樣,白boss成功告別單身,享年二十八歲。
「路遠,從明天起,你的辦公室改去4樓。」
「啊?好好的幹嘛要換辦公室啊。」
「我家夫人說了,你和任何女性,不得長期出現在我辦公室十米之內,所以,多保重吧........」
番外5:白boss和白夫人的結婚日常
round1:
「白玉承,你過來。」姬憐美摸了摸白玉承的嘴唇,「你這樣不行啊,嘴唇這麼白跟病了似的。你等等,我給你擦個口紅?」
白玉承嘴角微微一揚,「好啊。」
「你等一下,我拿給你。」
話音未落,一雙手緊緊扣住她的身體,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別過臉來,一雙微涼的唇猛得往嬌艷欲滴的紅唇上一疊,慢慢地廝磨著。
果然,就算是結婚了,這個天使臉蛋魔鬼心腸的男人依舊會變著法兒地調戲自己。
過了良久。
「塗好了,可以出門了。」白玉承笑著吻了吻姬憐美的額頭。
按照以往的慣例,路遠會親自負責接送白玉承上下班。今天,白玉承往車裡一坐時,便發現了路遠那不懷好意的笑臉。一路上,他都有意無意地往白玉承的嘴唇上看。
「別憋了,有什麼好笑的。」
「哈哈哈,白boss,你今天是被嫂子強吻了嗎?這小嘴紅的,讓人不笑都不行。」路遠終於憋不住了。
白玉承透過車的後視鏡,看到自己的嘴唇像吃了辣一般,紅了大半圈,跟個大香腸似的,喜感十足。
「路遠,從明天起,你就調去非洲分公司吧.......」
「老闆,我都搬辦公室了,沒必要這麼趕盡殺絕吧.....」路遠可憐兮兮地說道。
「你知道的太多了......」
round2:
對大多數的男生來說,遊戲幾乎是等同於他們的第二生命,而
白玉承則是本著測評遊戲來取長補短的心來實現打遊戲的目的,以至於在打遊戲的期間,間接性耳聾。
「白玉承,你看我今天有什麼不同嗎?」
「白玉承,我最近想去吃火鍋,我們一起去吧......」
「白玉承.....」
在一連串的問題沒得到答覆過後,姬憐美的小宇宙終於爆發了。她一把奪過白玉承手中的遊戲機,吼道:「遊戲遊戲,一天到晚都是遊戲,遊戲重要還是我重要?」
白玉承穿越來三年之久,對於這樣的死亡問題也略知一二。
當女人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想方設法轉移話題。
他微微一笑,問道:「我可以親你嗎?」
「不能。」姬憐美正在氣頭上呢,說什麼都得和他唱反調。
「我剛才說什麼來著?」
還跟我裝失憶?
「你剛才說,我可以親你嗎?」
「可以啊。」
姬憐美還沒反應過來,那張蠱惑人心的臉便湊了上來,對她的嘴唇展開了強烈的攻勢。
最後,白boss成功將遊戲機從夫人手中偷來,絲血反殺,拿下首勝。
番外6:
一身黑衣的少年,隻身立於竹林間,忽而拾起一根掉落在地的樹枝作劍,劍氣衝天。
豪氣干雲爭舞劍,疏狂瀟洒欲作仙。
一女子吟吟微笑,喚道:「阿澈,該吃飯了。」
黑衣少年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輕笑著回應:「怎麼跑這兒來了,不是讓你在家等我嗎?」
「阿澈,我都不知道,原來你會舞劍啊,帥呆了。」女子好不避諱地直言道。
自那日,司徒澈到了函谷關時,一切都已經晚了,他看到的是橫七豎八躺著的屍體,和一個渾身是血的少年。
他的手搭在少年的頸側,已經沒有氣息了。那個叱吒風雲,運籌帷幄,他誓死要效忠的人,竟就這麼隕落了。
而他呢?在他最需要自己的時候,沒有出現在他身邊.......
司徒澈衝冠一怒,將畢生的內功皆數激發出來,只憑一柄長劍便單槍匹馬殺上了皇宮。
不過縱使他有千般本事,終究還是寡不敵眾,敗下陣來,身中數箭被公子玉心逼退到懸崖,掉到了這山谷之中。
原本他以為,他會就這麼死了。
「喂,你醒醒啊,你堅持一下,前面就是我家了。」
是女孩子的聲音,聽起來,年紀尚小。
女孩雖然年紀小,但醫術以然超過了宮裡的太醫,憑著兩三種草藥,日夜煎服,不出半個月就治好了司徒澈的傷。
「阿澈,你的傷好了,是不是就要走了?」
「我也不知道,畢竟,我現在無處可去。」
「那你願意留在這裡陪我嗎?」女孩握住了司徒澈的手,「我在這裡一個人呆了十二年,孤苦伶仃的。都不知道外面變化成了何等模樣,你就陪陪我吧。」
司徒澈看了一眼早已斷成兩節的劍。
劍已斷,主已死,唯一的家,估計也因他承受了滅頂之災吧。
「好,我留下。」
自此之後,斷劍塵封,世上再無驍勇善戰的司徒府少將軍,唯獨多了一個在山間野地耕種的農夫,看一方風景,憶一方過往。
只是,過去永遠是過去,逝去的人,也永遠不會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