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大事
?大清早的,薄霧濃雲,濕了他們的衣角,昨日入睡居然忘記設結界了,揉了揉未醒的眼,看到眼前那兩個白衣男子安澤凡委實被嚇了一跳,警惕的望著兩人,沒心思去探究現在是幾時,推了推身旁的兩個女的。阿甘
「唔~」翻了一個身,才翻起來,兩個白衣男子這才看清女童的臉,美得只能用無語來形容,這還是孩子呀!長開了會是怎般傾國?女童睜開美麗的眸子打量白衣男子,同樣警惕。
同時,曹沫然也起了,沒有任何動作,沒有任何錶情,就不知道她是在看對方,還是看遠方,當她轉頭看莫珩希的時候驚訝了一把。
安澤凡看到莫珩希也驚訝了一把,才一晚上啊,怎麼變漂亮了,雖然以前她也是很漂亮,可是和現在的樣子比較,以前真是夠普通的了。
「怎麼了?」莫珩希被他們的眼神看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臉上沒什麼吧,說要又捏捏小臉。
「你變好看了,很好看!」曹沫然淡定的說道。
「我當是什麼呢,因為我們經歷了那半個月,加上天玉這裡的靈氣充足,所以打開了一些傳承,樣子也得到優化了吧。」莫珩希自身也感覺靈力是比以前強了一些,不過樣子變漂亮她還是覺得有些誇張。
三個人,似乎,忽略的眼前的二位哥哥了。解釋完變同時打量著對方。安澤凡是探究,莫珩希是漠然,曹沫然是好奇。
來者一襲白衣,左肩上有一個黑絲綉上去的圈,圈內是三條極細的橫線,就在圈圈和橫線之上又是雪白的白線繡的神獸,有點像虎,卻又不是,而是一種喚為與的神獸。
白色的髮帶束著烏黑的髮絲,較高的一個唇角帶笑,看起來二十齣頭。(最好別猜修真者的年紀,文中都只說看起來,而看起來和實際上有很大差別。)
男子同樣在打量著三人,同樣,在思考他們的對話,傳承記憶么!有意思,想到這裡,唇角的笑意更濃了幾分。
較矮的白衣男子一臉漠然,他們,都在等對方開口。
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鐘,莫珩希問道:「你們都是天玉宗的?是來帶路的嗎?」
看著美貌的小蘿莉,章陽隨即笑了笑說道「正是!」
莫珩希望向另一個男子,眼中滿是疑問,對上美麗的眼眸,齊帛不由一愣,隨即又恢復了淡漠,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章陽的話。
「沫然姐?」這不是正如他們所願么?找一個修真者,然後問路,問完繼續趕路!
「是這樣的,我們並不是有意打攪貴宗,只是在我們來的地方離得最近的修真門派也就只有天玉宗了,而我們的目的也僅是問路而已,敢問這位道友,可知青雲涯在何處?」曹沫然一板一眼的對章陽說道,謙虛有禮,驚訝了莫珩希和安澤凡。
「問路?」章陽皺了皺眉,這是在逗他么?幾個靈力弱得可憐的小鬼,一個還沒有靈力,他們說是來拜師他還信!說是問路?今年沒有比這荒唐的事了,誰不知道修真著的地盤地勢險峻,他們說他們只是問路?
「正是!修真者的地界,也就只有修真者知道,那些凡夫俗子又怎麼會了解?恐怕友哪個門派宗教,大概方位都不知道,茫茫人海,這樣問路無疑是大海撈針!換做是道友你,也會選擇涉險來天玉宗吧!」曹沫然依舊不冷不熱的說道。
章陽輕笑,心中又多了一層疑慮「這麼說來,凡界都是不知修真者的方位,而你們,又是怎麼得知天玉宗的方位的,這不是讓人懷疑你們是別的宗教派來的細作?」
曹沫然沒再辯解,他們是不可能說是趙天玉母子告訴他們的吧!趙天玉母子想過的是平凡的生活,不想同修真者有任何糾紛,何況趙天玉的父親身份敏感,她,怎可讓他們陷入修真者的糾紛之中?況且這些都只是安澤凡和莫珩希在路上隨口一提,具體的,她也不好猜測。
安澤凡當然也想到了這些,隨即說道「這事只能同你們宗主說明!」
「小子口氣挺大的哈,一上來要見的便是我們宗主!」章陽氣樂了,有這麼說話的孩子么?
「事大事小你自然清楚,事小問你無妨,可事大呢?你能做主?我等本就是問問路就離開,你非得刨根問底,問不出個所以然就污衊我等是其他宗派來的細作!這事能小?何況現在已經不是我等的事,更涉及你們宗的宗主!你看,這事算大還是算小?」
話雖這麼說,其實安澤凡的心裡也是沒底的,他猜的還不成?
對啊!他是猜的,莫珩希和曹沫然也是捏了一把汗。不帶這麼忽悠人的,等下怎麼圓謊?他們的靈力對付凡人可以,對付修真者就困難了,對付一個宗主那更是沒戲!
權衡一二,章陽也不得不認真考慮,宗主交代了不可小視他三人,況且就他們這點靈力也生不出什麼幺蛾子來!
「成!這算大事。見宗主可以,不過你們得放機靈點,別亂說話,還有啊!我天玉宗可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的地方,昨天就發現你們幾個鬼鬼祟祟的了,宗主讓我們來探究一二的,還問路呢!誰信?」反正他是不信。
他們四個是愉快的決定了一同去上主峰見宗主,可齊帛還是跟木頭似的,除了剛開始點頭,他沒有話語,沒有動作,就是漠然得跟塊木頭似的。
捅了捅齊帛說道:「你御劍帶那兩個小的,我帶這個大的!」美女和小孩,他當然更樂意和美女一塊兒。
齊帛沒有反駁他,他從來沒有反駁過他,雖然他誰都不想帶。結了一個手訣祭出他的劍(隆),放大了數倍,懸浮在離地面一尺的位置,把安澤凡和莫珩希當在劍身上。自己也一躍而而上,控制著劍身,順便給他們放了一個結界,以防他們不小心掉下去,瞬間離開原地。
看著齊帛帶他們離開了,章陽也祭出了自己的劍(月),捏了一個手訣,劍身連漲了數倍,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我不給你放結界你會不會掉下去?」
他真的只是問問,沒別的意思,可曹沫然就是聽出了別的意思,他小看她是吧,他不想帶她是吧!
「沒有御行器物不代表不會飛行!你沒有劍你能飛?就你這樣兒?雖然飛行路程不能和你御劍相比較,可是自己對空氣的控制不會比你差,你只管飛行,我就是不用結界也不會掉下去,不勞您老*心!」
沒理章陽,便自己躍上了劍身,穩穩的踩在劍上,以表示不需要他人關心,章陽躍上劍身,捏了一個御行法訣,瞬間離開原地。
如曹沫然所說,她本來就能會飛行的,太長的路程靈力不禁耗,可她畢竟會,何況是現在有人帶著,只是控制身體平衡有何難?章陽是看低她了,心中不免多了幾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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