莒國之旅:過蒙拔擢,我成了國主的近衛

莒國之旅:過蒙拔擢,我成了國主的近衛

?他這樣的咄咄逼人,看來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冷清風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賞譽,他卻輕咳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說道,「冷清風,還不謝恩?」

冷清風瞪著他,拿他當什麼了,這筆賬以後再算,這個賞譽,冷清風不能拒絕國主,在當時他就是莒國的君王,要殺了冷清風,還不是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冷清風也只好答應了,沒辦法,身不由己啊。

而這時,剛才的那個冷冷的人走了過來,冷清風身上不禁顫抖著,他太冷了,國主介紹到,「這是樂殊,孤的左近衛,你以後就是孤的右近衛,你們便是孤左膀右臂。」啊,他倒是挺器重冷清風的,是看在弟弟的面子上嗎,「自當為國主效勞。」冷清風謝恩,再一次的身不由己,在別人看來,這會是無比的榮耀,而在冷清風看來,這只是煎熬罷了,又走進了一個更大的籠子。

莒國的宮殿還真是大啊,共有四個大門,北門玄武門,南門朱雀門,西門白虎門,東門青龍門,正好和四方之神配合上,以正四方,而整個後宮正中間是凌襄殿,北邊是惠妤軒,西邊是潔俢閣,南邊是鴻德軒,東邊是青霄閣,而西北方向是雨琳亭,西南是荷花澱,東南是清涼池,東北是沁芳亭,冷清風住在離凌襄殿不遠處的一間小屋子裡,偌大的宮殿住進來還不習慣。

用了一天的時間熟悉了宮中的地形,國主赫連仲彥,攜王後景逸,王后居住在青霄閣,還沒有見過,不過能當上這后位,一定有些本事,冷清風獨自坐在院子里,輕靠著清涼的石板,閉目養神,這一天也太多事了,卻被一陣若有若無的腳步聲吵醒,

「冷清風。」樂殊踏著有序不穩的腳步走來,冷清風睡意全無,「有事嗎?」他側著頭問道,「明日國主即位,國主命你早些準備。」

明天可有好戲看了,可以大開眼界了,「知道了。」聽到了冷清風的回答,他又消失了,無聲無息的來,無聲無息的走,他應該是會些功夫的,不然整天帶著刀,也不能是個擺設吧,那樂殊和冷清風就是赫連仲彥的左膀右臂了,一文一武,配合正好,新的生活就要開始了,不知不覺月色初上,又是一個夜晚,而冷清風睡得格外安穩,而容若就住在賞譽的府邸里。

清早寅時起身,卻跟在赫連仲彥的身後,有三四個奴婢給他更衣,禮儀太過繁瑣,今日是國主大婚之日,只要是用黑和紅的顏色,紅黑的衣服,黑色的鑲嵌著美玉的腰帶,穿了衣服就足足有五件之多,冷清風輕聲嘆著氣,「哎。」聲音儘管很小,赫連仲彥還是聽見了,他在偌大的銅鏡前照著鏡子,看了冷清風一眼,「怎麼,孤還沒嫌麻煩,你倒先嫌麻煩了?」

冷清風連忙跪下了,他好歹是一國之主,喜怒無常,總是得小心點,「屬下不敢。」

「起來,別動不動就跪下,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諾,屬下知道。」

「走吧,時候到了。」

走到凌霄殿的門口,只見王后邁著婀娜的步子走來,甚是雍榮華貴,天生的粉黛尤物,只是眉宇之間有著一絲難以抹去的憂愁,赫連仲彥走上前去,攜著景逸的手,共同祭拜,

不知何時賞譽走到了冷清風的身旁,冷清風輕輕推了他一下,「你哥夠有福氣的,那麼漂亮的夫人,艷福不淺啊。」似諷刺,但還是有些讚許,「她確實是我的嫂子,我二哥有福,而大哥卻福薄啊。」

他的話里似乎有著深意,「此話何解?」冷清風輕聲的問著,「我赫連一族有個規矩,國主死了,繼承人可以娶先國主的妻妾,而二哥是聽了大哥的話,才會娶嫂嫂的。」天啊,這不是□□嗎,赫連是複姓,他們應該是少數民族,兄死娶嫂是很平常的而冷清風卻接受不了,一項一項的事情,赫連仲彥和景逸便到寢房裡坐著,而冷清風和樂殊也只好放假了。

「走,帶你去個地方。」賞譽對著冷清風說道,「是,三公子。」在外人面前也只好做做樣子,他牽著兩匹膘肥體壯的白馬走了過來,「上馬。」冷清風跟著他騎著馬來到大草原上,清新的泥土氣息,輕鬆的心情,人也開心了不少,秋天時分,北雁南飛,大雁也紛紛遷徙,「大雁南飛,人亦擇地。」望著天上的大雁未免觸景生情,只見賞譽彎弓搭箭,抬手要射天上的大雁。

「住手。」他聽到冷清風的話,停住了,「怎麼了?」他有些疑惑,看著一臉天真的望著天上的冷清風,有些好笑,「大雁是忠貞之鳥,一隻死了,另一隻到死也不會再找伴侶,你忍心拆散他們嗎?」說的時候,自己也有些不舍,「冷清風也會多愁善感啊?」他一臉笑容的看著冷清風,多愁善感,他一直是這樣的人,只是他不知道罷了,他望著冷清風,有些心痛。

「是在怪我拆散你和管仲嗎?」他是這麼想的嗎,冷清風白了他一眼,「他是別人的夫君,不是我的。」日月既往,不可復追,他們的緣分盡了,不可能再續前緣了,也好,冷清風才可以尋求自己的幸福歸宿,卻後面傳來一陣馬蹄聲,冷清風回頭一看,那人是那樣的冷毅,面無表情,他大聲喊道「冷清風,國主喚你呢!」是樂殊,「三哥,你回來。」一個女子歡快地跑了過來,眉目如畫,俏麗生輝。

冷清風看了她一樣,便騎著馬走近了樂殊,「知道了。」國主之命誰敢不從,寄人籬下,他也只好聽從安排了,不久,就來到赫連仲彥的面前,「國主,有何吩咐?」赫連仲彥一臉凝重的盯著手中的竹簡,「齊國剛才派了使者前來。」冷清風的心咯噔一下,齊國,再次聽到這個國家名字,他不禁想起那個令他傷心的人,回想起傷心的往事,「國主何意?」齊國又有什麼活動了,這件事絕對不簡單。

「風,你自己看吧。」說著將竹簡扔給他,冷清風大致的看了一遍,簡單掃了兩眼,「什麼,齊國國君要來我們莒國作客!」這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冷清風身子有些搖晃,明顯嚇找了,「風,你怎麼了?你也覺得他們來得蹊蹺。」他似乎是更有深意啊,「是啊,很是蹊蹺啊。」冷清風附和著,「莒國與齊國素無往來,只是前幾年齊桓公還是公子小白時,來莒國避難,一晃這麼多年了,他都杳無音訊,今日這是怎麼了?」

定是管仲的計謀,他應該不知道冷霜就是冷清風,況且當年的戲,做的夠逼真的了,不會有什麼破綻,應該不是來找冷霜的,那就是為了他們一統天下的霸業,才來莒國摸底的,要不就是像國主說的那樣,是來敘舊的,

不管怎樣,等他們來了以後,一切謎底都會揭曉,那就要看他們敢不敢來了,齊桓公要是來,那仲父肯定得來啊,仲父來肯定會帶著婧兒一起來的,齊桓公好色,怪不得沒回管仲都帶著冷霜出去,這是後來才知道的。

冷清風想都不願意想,好不容易安頓了下來,不想再次逃跑,更不想見到他,還有她,國主看到冷清風有些愣神,喚道,「風,風,想什麼呢?」「沒事,屬下失禮了。」冷清風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失儀,冷清風是個謹慎的人,從來有了事情一直都是埋在心裡的,不曾表現在外面,可是,再次聽到他的名字,還是有些驚訝,「他們三天後就到。」赫連仲彥長嘆一聲。

怎麼來的這麼急啊,不過照著冷清風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沒什麼事情,況且還有賞譽他們做證人,不會有事的,就可以放下心了,「那國主的意思是…」接待不能失禮,才能彰顯莒國的大國風度,「孤要親自迎接,到時你幫著景逸準備。」

「諾,屬下一定盡心儘力。」若是有可能的話,冷清風並不想露面,再見他,不知心情會怎麼樣,管仲,多麼遙遠的人,他…

具體的事情都是景逸一手操辦的,冷清風到時沒幫上什麼忙,日子一轉眼就過去了,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大早冷清風變跟著國主,等著迎接貴客,而冷清風推脫著在凌襄殿迎接,所以沒去,但他們就來了,兩輛馬車並駕齊驅,都是華麗非凡,四周想著擂鼓聲,響徹九霄,而冷清風還是藏在人群中,赫連仲彥攜著齊桓公的手,親上玉階,寓意著兩國永修同好。

赫連仲彥時時回頭望著,尋找著冷清風的身影,而冷清風會在必要時候,出現在他的周圍,不至於被人發現,登上凌襄殿,環視四下,人頭攢動,熙熙攘攘,齊桓公先說道,「哎呀,好久不見了,這莒國還是變換真的大啊,當初的毛頭小子竟然成了莒國國主,想都想不到啊!」

看來來者不善啊,冷清風也有些不悅,畢竟不能看著自己的國主受外人的欺負,氣不過,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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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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