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四章 魔界情緣之樹洞之迷2
在這柔綿的飄復之中,游神女魔想連聲張口呼叫開來。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就是這一隊的帶頭之人,如果連她自己都開始要呼叫求救了,那後面這一眾之人豈不是救夫所救,坐等災禍滅亡了。
可是等她轉念一想,如果眼前之勢就這樣使她落得如此凄苦和害怕的後果,那想來必定是那個藏身在暗處之人所設想的最好結果。說白了,你在這個時候越驚慌失措,就越容易失去自己的理智而陷入對手設下的無形死穴之中。只有你保持自己不敗的理智和警醒一直存在著,才有可能像她在黑暗之城一樣掌控自己,抵制外御之敵,免受外物侵害。
一時想到了這一些,游神女魔不禁莫名的興奮起來,畢竟她在黑暗之城生活了一千多年,對付這樣的仿如軟綿而又飄俘不定的環境還是沒有什麼壓力的,只是剛開始之時一時沒有適應過來罷了。現在經過這麼一小段時間的沉積,游神婦魔終於從中認識到,這樹洞再怎麼幽黑和深不見底也只是一擁有一股往下吸引的墜呼而已,除此之外好像就感覺不到有什麼大大的危險存在了。
如此一來,游神女魔那一顆繃緊的心終於安定了許多,不再像之前剛跳入這幽黑樹洞中一樣,只有這一種害怕而驚然的冷顫感覺。由於現在游神女魔好像感覺不到之前跳下樹洞的左白楓有什麼潛在的危險,她此時倒也安然和輕鬆了許多。一時立即回聲向後問道,「南北東三魔,你們都在嗎?都跟落在我的身後嗎?是的話你們就應答我一聲吧,我也好放心不再掛慮你們了。」
聽得前面有游神女魔呼叫自己三人,那南北東三魔即時就跟聲答道。「游神仙姐,咱們三個都在呢,你就不要再擔心咱們了。你行走在前面還是先注意一下你自身的安危再來關照咱們三個吧!要不然咱們三個也是要為你在前面探路擔驚受怕連捏一把漢的。」
「得了吧,我就不需要你們三個擔心受驚了。對於這種頗似熟悉的環境,我還是有一些自控能力的。」
游神女魔淡淡地說道,好像輕鬆得已經不把眼前之事當作一回憂心的事了。
在得到跟在後頭南北東三魔的確切答覆之後,游神女魔又關切地說了一句,「那好啊,後面那些跟上來的人就由你們三個在後頭照顧了,本仙就先在前面開路了。」
三魔得令,如同受了獎賞的將軍一樣,馬上就調轉聲喉向後面跟上的一眾說開了。
可是就在這時卻偏偏見得那『絕情魔煞』和小艾以及那狐老兒從後面趕上來說道。「游神上仙,咱們這是掉落在那兒了啊?都這麼久了怎麼還不著地或者見底呢?咱們這不是被那惡人或者魔煞一鍋端了吧?」
可是還不等那說話之人狐老兒的話語一落,就聽得『絕情魔煞』氣勢洶洶地懟慫道。「唉,狐老兒,這怎麼可能呢?你也不想一想打自咱們跳入這樹洞之後,就是一味的往下墜然後又有一股浮遊之力,輕輕的將咱們往上拉,這樣來回對拆自然是有一些顯久的了。」
「不過這也好,這樹洞的奇怪來回之力倒也讓咱們不必擔心硬生生的墜落在某些惡劣的環境或者石頭之中,既能保證了咱們概不負傷的身體又能讓咱們各位還有這迴旋餘地的活力。」
「就是,就是,這老鬼居然還懂這迴旋的活力,也真是難為他了。我還以為他是個大傻頭呢,原來平日里他也是裝糊塗的高手啊?看來我差一點就著了他的道了。」
小艾這時也像是發揮了她的特長一樣,居然在這樣兇險的環境之下還能開起『絕情魔煞』的玩笑來,這也真是沒有誰的了。
但是不管怎麼樣,眼前之勢有了輕鬆活潑和恢諧之勢,總好過剛才那一潭死水吧。
趁著二魔這樣打趣和玩笑的一瞬間,那狐老兒終於又接上了剛才的話題,一時又憂心重重的趁上前來說道。「游神上仙,你看咱們這是在往那兒墜啊?左仙長和我狐族那個小婦人現在又在哪兒呢?他們到底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啊?需不需要咱們趕快趕過去幫助他們二人啊?還有這樹洞里到時底是那一個怪物的藏身之地啊?咱們在這一片土地都生活了上千年了。直到現在也沒有發現在咱們的聚居之地,居然還隱藏有這樣的妖魔怪物,真是咱們狐族的奇恥大辱啊!」
聽得那狐老兒一時又這樣嘮叨起來,游神女魔即時扭時掃視了他一眼,在這一片幽黑的樹洞中突然說道。「唉,狐老兒,這事兒你就不要再說了。你越說我這心就越亂。況且跳落在這漆黑的樹洞之內,我也不知道咱們將著落何處?現在這個情勢之下,還是等咱們著落在地上再說吧。否則,說得再多也只能是毫無益處,幫不到他人。」
眾人聽得帶頭的游神女魔這樣一說,知道她此時的心境肯定比誰都憔急和擔心左白楓的,在這一時之間眾人誰也沒有再駁接下剛才的話題說將下去,場面上又一度變得寂靜和郁燜開來。
其實也是的,這個時候的他們無論心裡或者嘴巴上有多少憔急和憂患,也是沒能幫得到此時此刻陷在那仿如鬆軟彈簧泥土之上的左白楓了。
先前跳入這個樹洞的左白楓和那個小婦人,這個時候剛好在經歷了一場無底洞的急墜下降之下,終於如斯降落在了一片鬆軟而泛黃的共土之上。然而等他們二人落下身來抬頭相望之時,才突然發覺二人已經降落到一座較為高大的而又顯得幽靜陰森可怕的大宅子前了。
咋眼看去,這一座座落在二人不遠之處的幽靜大宅子,在這幽暗而寂靜的空曠之地上顯得物別奇怪。在那座落而高大的正門之前,只見在兩旁的門角屋檐之下公別高高掛著兩隻白色的大燈籠,燈籠內那滲淡而明滅可見的火光,就好像是被那掠過的陰風一陣陣吹拂和挑撥著的一樣,時而撲息而滅,時而又突然從那明滅之中抗生開來。
特別是在那燈籠的兩邊以及在在門正端的頭上,不知道這屋主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悲衰之事似的,居然全都在這丙個地方掛上了了一條長長的白綾帶。而那三條白綾帶在那漆黑而陰冷的幽風吹拂之下,再加上外頭時而湧現而出的幾聲凄鳥之叫和不明所以的凄厲之聲突然迸裂響起,此情此景更是給人一種捉摸不定而疏忽迷漓的陰森恐怖感覺。
二人機械而木然地呆看了一陣,見四周除了寂靜的陰冷和十分恐怖的迷漓之外,似乎就再也沒有什麼變得生動而可怕之處了。
基於此,二人一時再也抵擋不住心中此時湧現出來的好奇之心的誘惑了,在彼此相纛對望了一眼之下,那小婦人就像無所畏懼的一尊天降魔煞一樣,抬起腳步就往那散發出一陣陣陰森恐怖幽冷之氣的在大門撞去。而那兩扇寂默沉寂的烏黑大門就好像是沒有從裡邊上鎖一樣,頓時吱呀一聲大響就被那小婦人撞開了右邊的一扇大門。
二人順著這突然撞開的一扇大門看去,但見那碩大的院子之內仍然是烏黑而滲白的一片,空曠的庭院中沒人有影走動,只有那相隔不遠掛著的白色燈籠仍然是沒命的散發著他那一縷縷暗淡而慘白的寒光。物別是院內之中隔不了多遠就掛滿的那些白色幡布條,更是陰森恐怖地隨著那一些偶爾吹過的陰冷之風,突然吹咋而起,括得啪啪直響。而那些仍然掛起來的白色燈籠連同它所散發出的那一些慘淡之光,在這漆黑的幽暗之中更是顯得燈影濛朧,凄凄冷冷,寒寒漠漠。
特別是院內燈火撞濛的影影卓卓,陰森恐怖,毫無人氣和陽剛之氣的庭院氛圍更是顯得廖落而寂寞。二人駐足靜看了一會之後,見整個死沉沉的院內沒有什麼人影走動,霎時就抬起腳尖往院內走去。
可誰知二人還沒走入院內幾步,仍然停留在院中的小道之上,突然就聽得前邊陰暗而偏僻之處傳來了一聲冷冷的鬼魅嘶叫之聲。「站住,你們是從那裡冒出來的強盜惡賊,居然敢在三更半夜來擅入咱們的『幽冥之府』!我且問你們二個是不是嫌自己的小命活得不耐煩了?還不趕快打那裡來滾回到那裡去。」
二人一時聽得疑然而怔,全身的毛骨頓時悚然而起,就有如被寒冷而麻木的閃電一般,整個人都疑滯在了其中。一動不動的,無聲無響就宛如一座根雕的木像駐立在那裡了。
「唉哎,你們倒是來回答我的話啊?為什麼獃獃站著卻不說話了?不會是因為害怕而變得如此麻木而雕像了吧?你們二人還真是可笑啊,眼下有膽量來卻沒膽量說了,我可沒有長著一副十惡不赤的樣子啊!」
果然是被這院中隱蔽之人如此兇猛的怒吼了一頓,左白楓即時疑目而定神地淡淡說道,「你們這裡到底是人還是鬼?是妖還是魔啊?為何全都裝束得這樣人影卓卓,陰森而恐怖?難道你們生就就是這一般嚇人的兇惡面孔嗎?居然不敢站在這朗朗的乾坤之下。」
可是,這會兒還沒等左白楓的聲音飄落下來,就又聽得先前那個顯得鬼影卓卓的恐怖聲音說道。「哈,哈,小子,聽你這個聲音倒是顯得蠻年輕的,應該是大把的光陰還沒夠吧?不過現在可惜得很,既然是你們自己白白送上來的兩顆人頭,那就是我拿來送給幽冥大王今日喜慶婚禮的最好禮物。」說著,就聽得那個只聞其聲不見其影的鬼魅之影好像突然之間就停止了下來一樣,即時在幽黑之處像平常之人一樣捋起兩手長長的袖子,就準備著向二人發起無聲的進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