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諸葛家的絕學
?媽了個雞,到底要不要人洗腳了?
這都幾遍了?
無論幾遍,可也不能不洗腳對吧。沒辦法我就是這麼愛乾淨。
(呵呵~你確定你不是為了不洗被單?)
(我被單那麼乾淨為啥要洗?)
(以小懶偷大懶的傢伙……)
極其無奈之下我又打了一盆水,這次我所過之處三米內無人。
頗有種段友出征,寸草不生的感覺。
(你還驕傲了是吧?都沒人願意接近你。)
(可,我……並不討厭啊。)
眾同學都已退走,估計到318里去了因為……龍哥的刀掉了之後,我屁顛屁顛的給他送去時,他…暈了。
額,同學之間互相幫助不是應該的嘛,我把刀還給他,你說他激動個啥?
(卧。槽你那叫還?你那叫甩過去好吧?差點弄死了人家好吧??)
(我那不是為了快點還給他嘛。)
顯然我不能理解,在我自認為和藹的笑容下,說了一句:「龍哥,你,刀掉了。」說完為了表達和藹與謙遜我還露齒一笑,怎麼他聽完就暈了捏?莫非是被我的誠意感動了?
(去你的吧,人家是被你的丑嚇到了。)
(……)
總之,薛龍最終被同學們抬了回去,唯獨留下一把寶刀證明他來過,嗯,來過。
身為中藥資源與開發的學生,不管怎麼說也上過生理課,驚愕昏迷什麼的還不至於是事,同學們都搞得定。
(搞不定讓我來啊?)
(你還是別去了吧,省得人家醒來又被你的丑嚇暈了。)
(……)
而我還有自己的事情,先前可是答應了那兩個人去操場的,不能失約。
於是擦乾腳穿好鞋,我準備出發,路過門口時我看到了那把寶刀。
猶豫一下我將其拿起,順便找了一條褲子將其包裹住然後走出宿舍。
可能是大家都吃完了飯需要午休吧,所以外面並沒有多少人。
南區宿舍正西方就是操場所在地,一共三個操場相連接,第一個操場是籃球排球的場地,第二個操場是一個廢棄的場地,雜草遍地,下雨天是附近大爺大媽前來撿地衣的地方,第三個是學校正規的操場,有塑料跑道,有足球場,有主席台……都用藍色鐵欄杆圍了起來。
因為三個地方不太遠,所以出宿舍門面對西方就能將大致情況一覽無遺,遠遠的我便看見主席上站著有十幾個人,穿著花花綠綠的,想來應該就是他們了。
畢竟如果不是他們難道還是少有的兩三個大中午跑步的?
人家來打我順便還跑跑步熱熱身要不要這麼狠啊?
我大搖大擺的走過去,若是吳畏出現之前我肯定會腿軟。
(你是根本都不會過去的好吧?)
現在我三步並兩步的走進正規操場,主席台上有兩人眼尖,看我來了頓時回頭狠狠道:「就是他。」
「真囂張,你看他的腿,都呈八字了。」
(額…我想說明一下,不是我囂張,是他娘的…扯著淡了,男生都懂得。)
(媽了個雞,扯著就扯著你別說出來啊。?這種事你解釋個毛啊。)
「一會兒好好教訓教訓他。」
打定注意,眾人紛紛從主席台上跳下來。
我把褲子解開,額,別誤會我不是變態,我是說包裹寶刀的褲子。
解開之後,嗯?我突然發現……我這條褲子是乾淨的唉,原本我想帥氣的將褲子扔在一邊,但乾淨的褲子大家懂得,亂扔就會臟,髒了又得重洗,所以我想了一個辦法……
把褲子當圍脖,褲腿往肩上一搭,嗯?這襠……沒淘洗乾淨啊,還有洗衣液的味道。
(啊啊啊?~你能不能別說了?吳畏大大啊,你能不能不要借給他力量啊,讓他被這群人打死吧,嗚嗚~我受不了了!)
卧。槽!
十幾個人見我掏刀紛紛相互攔截著不敢向前。
頓時間我豪氣四起大喝一句:「來啊~不是想打我嗎?有本事過來啊。」
「有本事你把刀放下。」那邊也有人喊了一句,其他人紛紛附和,特別是有一兩個女孩子特別活躍的大喊道:「你拿刀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把刀放下啊。」
「是啊,你算不算一個男人?敢不敢把刀放下?」
經過我那嗷嘮一嗓子,以及對面十幾個人的喊話,周圍人也是明悟即將要發生什麼,索性跑步的人也不跑了,勾肩搭背的男男女女也不散步了,紛紛撤到一邊看著我們。
這還不算完,有人竟然呼朋喚友,錄視頻發空間,在我們還在鬥嘴時,鐵柵欄外已經趴滿了人,有點像,有點像……監獄里的勞改犯通過鐵圍欄眼巴巴的瞅著外面的世界。
「勞改犯」們趴在鐵網上一邊瞅著操場內的情況,一邊還不忘和別人交流:
「大兄弟,咋回事兒?」額,這還是個東北的。
他身邊的人搖了搖頭也是一股東北碴子味:「艾瑪。不知道哦啊,我就在那疙瘩跑步,他們突然就罵了起來。」
我回頭看了那兩人一眼,兩個很壯碩也有點帥氣的男生,怎麼一開口……這個味?我這是要打架啊,我再聽你們說兩句,估計我就笑岔氣了,還打個屁啊。
索性我拿著刀上前走了走,對面郭晨陽的老鄉們頓時退了退,畢竟誰也不想挨那第一刀。
這讓周圍看熱鬧的人頓時轟動了,他們以為要打起來了,遠遠的我還是聽到了那兩個東北碴子話:「艾瑪,這大兄弟我喜歡,一個人面對十幾個人都敢上,不慫。」
不過也有人冷眼旁觀道:「他不過是倚仗那把刀,有本事把刀放下,你看他慫不慫。」
東北男生也不是不會說普通話,其直接轉身直勾勾的看著那人:「我給你一把刀你去試試,我看你敢不敢面對十幾個人?」
那人霎時間漲紅了臉,吞吐道:「我,我又沒得罪人家憑啥要上。」
「哼,給你兩把刀我看你也只能蜷縮在這裡。」東北男生冷冷掃了他一眼,嫌棄道。
「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個慫逼怎麼滴,你還想和我較量較量?」
那人看了看東北男生堅實的肌肉,扭頭就走,同時還吐了一口痰,暗啐道:「不和你這蠻子一般見識。就算場上的腦殘拿刀又能怎樣,他不挨打我就給他跪下。」
「你敢不敢像個男人一樣把刀放下?別讓我們女生看不起你。」我對面的女生站出來冷冷說道。
我眼皮一抬,掃了她一眼,毒舌道:「你也算女生?和一群都不熟的男的膩膩歪歪,搔首弄姿,自以為是有魅力,其實不過是被一群男人佔便宜的腦殘。像你這種人也算女生?別侮辱這個名詞了。其實像你這種人才是最可悲的,本身沒什麼魅力,但又拎不清自己的實力,只能混跡於男人身邊來麻醉自己,假裝有男人圍著自己轉。你看那些漂亮的女孩她們需要如此嗎?」
「唉,我和你說這麼多幹嘛。直接一句話,你又不漂亮,我管你看不看得起我。」我搖頭嘆氣道。
「你,你…」那女生某某劇烈起伏,某前也頗有某濤,但在我觀察來看,凡是文文靜靜的女孩子大多都是……平的(不要一棒子打死啊。)。
其點指著我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竟然眼睛紅了起來。
(我靠,我不會繼承了我家先祖諸葛武侯的絕學了吧?)
(去你的吧,人家諸葛武侯舌戰群儒,罵死王朗都是以理服人,可你他娘的就是一個噴子好吧?。)
(……這樣也好,畢竟萬一我真把她說死了,估計我下半輩子就要在牢獄里度過了。)
好吧,我說錯了,那個女孩子還是有點魅力的,或者說在大學里這種嚴重狼多肉少的地方,只要你是個女的,甚至只要你是個母的,管你有沒有魅力,都會有一群護花使者。
畢竟單身久了,就連看大猩猩都是眉清目秀的,這個……我也有體會啊,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