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不能留
?話說到這裡,秦昕冉和林雨梅的臉色都突然變得煞白。
而秦雷霆則是一臉的不解,「七月?難道這丫頭在外面又闖了什麼禍?!」
想到這一層,秦雷霆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
他對秦以萊這個女兒自從五年前就沒有什麼好印象,而現在他更是恨透了這個不爭氣又愛惹是生非的二女兒。
淮靳楠挑了挑眉,搖了搖頭,清淡道:「不,只是聽到了一些有趣的故事,順便想說來聽聽。」
他把視線無意間的轉移到了秦昕冉身上,而秦昕冉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襲來便迅速把頭給埋了下去,像是在刻意的逃避。
此刻秦昕冉的心裡已經惴惴不安到了極點。
難不成,秦以萊那個賤人因為在淮氏集團混不下去,所以惱羞成怒的把當年的一切都抖出來了?
她掌心捏了一把冷汗。
而林雨梅內心也倍感惶恐,卻沒有做出絲毫的異常舉動。
淮靳楠的目光從這對母女身上再次略過,嘴角勾勒起一道邪魅的弧度,彷彿他已經瞭然知道了一切。
可到最後,淮靳楠都沒有把事情說的太過詳細。
只是在吃完飯後,秦昕冉送他出秦家別墅的途中,只聽他措不及防的冷冷道了一句:「你和秦以萊之間的那檔子事,我沒興趣參與。但也請你和你媽也別做的太趕盡殺絕。」
說完之後,淮靳楠踏上車,帶著寶兒就瞬間發動汽車呼嘯而去。
讓她不要太趕盡殺絕。
意思就是,他以他的名義要保住秦以萊的命。
「看來那小騷貨還真不是省油的燈!也不知道是和淮靳楠使了什麼手段!」
林雨梅其實早就在一旁把聽秦昕冉和淮靳楠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她眼底浮起一抹我怨毒,交疊握緊秦昕冉的手,正色道:「昕冉你記住,這男人越是想護的女人,就越是不能留!」
當年若不是自己心狠手辣除掉了那女人,又怎麼可能從一個受人唾罵,奪人老公的小三,成為現在這樣讓人人都得尊敬的喊一聲「秦太太」呢。
而這秦以萊偏偏又是自己女兒幸福路上的絆腳石,不把她徹底剔除誓不罷休。
「可是媽,我要是現在針對她,晟楠必定就會懷疑我啊。」
「哼,懷疑?」林雨梅冷笑一聲,臉上的橫肉跟著一顫,眸中透著兇狠,「只要做乾淨些讓淮靳楠查不到蛛絲馬跡。他沒有證據自然不會為難你。」
很快她又補充道:「要是秦以萊這死丫頭把寶兒不是你親生的這件事給抖出來,到時候看你還怎麼收場!」
秦昕冉聞言,上齒把下唇咬得發白。
秦以萊。
這個女人的確應該早些把她除掉,永絕後患才是。
……
地下停車場里。
秦以萊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
直到一輛黑色汽車打著車燈朝她這邊駛來她這才從停車位里退了出來,帥氣的一個側方位停車完成得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
好幾天沒有看到過擋風玻璃里那張冷峻的臉孔,竟讓她感覺到了幾分陌生。
男人看著站在車旁的女人,臉上泛起凝重的不悅,他壓低了嗓音狠厲質問:「你來幹什麼!」
她早就知道,這個男人不可能對她視而不見,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秦以萊嘴邊暗暗勾起一抹清淺的媚笑,又故作輕鬆的聳了聳肩,「幾天不見,有些想你了。所以特地過來看看。」
「呵,你不用拿這些蠢話來噁心我。」
淮靳楠冷嗤笑著,嘴唇揚起不屑,又厲聲低叱了一句:「我不吃你這一套!」
他面色冷漠寡淡,使她根本看不出這個男人是真的對她厭惡還是故意裝出的正經。
秦以萊眼底閃過一絲猶豫,下一秒卻徑直的朝他身前走去,笑得嫵媚勾人,氣場卻毫不示弱,「就是因為姐夫你解僱了我,讓我現在連吃飯都成了問題,難道姐夫就不該對我負一下責任?」
她說話的態度無比認真。
卻讓淮靳楠更加不屑,他靠在自己的車旁,拿出一支煙來,沒有及時點燃,便譏誚道:「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我憑什麼對你負責?」
她更加的靠近他,把他指間的香煙取下來,叼在了自己的紅唇之間,拿出自己口袋裡的打火機點燃。
毫不畏懼的沖他的臉上吐了一口濃白的煙霧,星眸般的瞳孔沖他眨了眨,笑嘻嘻道:「你睡了我,難道就不該對我負責?」
煙霧散盡。
他的一隻大手順勢輕輕掐住了她的喉嚨,輕佻勾唇,「睡了你的男人,恐怕不止我一個。」
「可我只記得你啊。」
秦以萊拉下這隻扼住脖子的手,淡淡開口,歪起頭,又重重的吸了一口煙。
在抖煙灰的一瞬,她的手腕被他給一把擒住,一雙冷冽的瞳孔瞬間朝她瞪來,森冷之感不言而喻。
「我說過,不許抽煙,你要我提醒你多少次?!」他聲音不大,卻字字透露著警告。
「三百萬。」秦以萊看著他,清淡開口。
淮靳楠皺眉一愣,「什麼?」
「既然姐夫不想負責,那給錢解決也是可以的。睡我的這幾次,一共三百萬,這點兒錢對姐夫開始,應該不多吧?」秦以萊說得風輕雲淡,話語之中還隱約帶著幾分譏諷。
淮靳楠甩掉她的手,冷笑反問:「如果說我不給,你又能把我如何?」
他臉上的表情像極了一個地痞無賴,把他這張俊俏非凡的臉孔襯得尤其討打。
秦以萊壓抑住內心厭惡的情緒,扯出一抹輕笑,「不給也好辦——你娶我。」
「秦以萊,我突然覺得你的確應該去治治你的腦子。」
淮靳楠將她一用入懷,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嘴角泛起一抹狠厲的冷笑:「你沒斤兩跟我談二選一,不就是錢么,我給你!明天下午在我家,自己來拿。」
說完這句話,他將她推開,轉身直走乘上了電梯。
秦以萊看著這冷傲的背影,嘴角不由向上冷冽的扯了扯,苦澀遍布了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