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精神病
?阿標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好像是在提醒自己不要相信眼前的這些,她真的不是木澤的女朋友。
排除了這些不可能的因素,阿標認為嚴言不會是得了精神病吧?澤哥的魅力竟然有這麼的大,一個好端端的心機女子就這麼變成了精神病。
阿標的內心除了一份驚訝,還有一份不可思議。面對著神經紊亂的嚴言,阿標也不想再和她一般見識。
可是看著嚴言紅光滿面,如浴春風的姿態,並不像有精神病的樣子。
阿標只能在心中祈禱著,木澤趕緊回來吧。如果木澤再不回來,阿標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對付嚴言。
阿標見嚴言在原地打轉的樣子,實在是感到不舒服。索性他就準備回到卧室中躲著嚴言,惹不起還躲不起嗎?畢竟眼不見心不煩。
當阿標剛起身的時候,嚴言突然停止了在原地打轉。
她看向了阿標,然後一步步向他走去。「阿標。」
阿標見「來勢洶洶」的嚴言,內心竟然感到了一絲怯感。可是一想自己什麼樣的人沒有遇到過,地下拳手都連連被自己打倒。為什麼要怕這個弱不經風的女子?
嚴言癟著小嘴對阿標發出提問:「阿標,你說我今天這身打扮,木澤會喜歡嗎?」
以前嚴言雖然一次次想要泡到木澤,但是她都是暗箱操作的。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明目張胆」的想要泡木澤。看來她的精神真的不太正常了。
「額。」阿標吞吐不全的言語對著嚴言表達道:「這個......」
嚴言又向前一步,都快要貼上阿標的身上了。「說啊。」
本就在阿標嘴邊的朗朗嫂子,竟然又憋了回去。
「我也不知道。」留下這句話的阿標趕緊閃人。
直至回到卧室中將門反鎖,阿標才鬆了一口氣。阿標手忙腳亂的掏出了電話,急忙撥通了木澤的電話。
電話的提示音還沒有響起,阿標又掛斷了電話。「不對,這個電話不能打。我是澤哥的保鏢,我對付不了的讓他回來對付,這像什麼話。」
阿標急忙扶平了內心的波亂。不就是一個精神病患者,還不是自己一拳頭的事嗎。看來自己真的是安穩的生活過久了,這點小事竟然讓自己慌亂了。
安慰完自己的阿標,用手撐了撐嘴角。強撐出來一個笑容,好像是在給自己打氣。
......
木澤回到公寓中,見門口的積雪已經能覆蓋住鞋的高度了。這倆人是多久沒有出門了,這阿標也太懶了,都不知道出來掃掃雪。
木澤在雪中留下了一串深深的腳印,才艱難的將鑰匙插入了公寓的門中。一陣扭動后,公寓的門打開了。映入眼帘的是盡顯嬌弱的嚴言。
一見木澤回來,嚴言臉上的笑容再也掩飾不住了。「木澤,你終於回來了。」
木澤並沒有理會嚴言,抖了抖鞋上的積雪。看向了坐在沙發上的阿標,並厲聲說道:「你平時不出門嗎?」
阿標竟然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回答道:「當然不出門了。」
「出去把雪給我掃了。」木澤都懷疑他倆不出去買菜,平時難道不需要吃飯嗎?
「哦。」阿標利索的走了出去,開始掃雪。
木澤走進了屋子裡,絲毫沒有注意到門口的嚴言。簡直把她當成了屋內的空氣,毫無存在感與深深的透明度。
嚴言竟然恬不知恥的靠近了木澤,伸手接過了他脫下的外套。
嚴言殷勤地說道:「我去幫你掛上衣服。」
「勞煩了。」
木澤又淡淡地開口道:「嚴言,你沒必要這樣。」
「我明白。」嚴言又俏麗可愛地回答道:「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的。」
木澤今天見過消瘦的元朗朗之後,心中倍感心疼。覺得自己已經沒必要和嚴言再耗下午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不如挑明。就像木澤不願接受她的心甘情願一樣。
「呵呵。」木澤乾笑一聲,臉上難得露出嚴肅的樣子。「你和朗朗說過什麼?或者做過什麼?你現在和我說清楚,我可以考慮滿足你的要求。比如說錢。」
嚴言瞪著無辜的大眼睛,不明白的看著木澤。「我和朗朗什麼都沒說過啊。還有我為什麼要你給我錢?」
嚴言突然靠近木澤,她的臉滿滿貼近了他。直至木澤用手擋在了臉上,嚴言才停了下來。
嚴言果然有些奇怪,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如果非要滿足我什麼要求的話,不如你娶我。答應嗎?」
木澤根本沒想到她竟會變得如此膽大,她是在拿捏自己不敢將她趕走嗎?
「滾。」木澤絲毫不客氣地說道。
見她一動不動在原地,木澤又開口道:「如若不然就收拾你的東西滾出去。」
聽見木澤的這句話,嚴言才起身悻悻地遠離了木澤。她摸著自己肚子,在心裡安慰道:孩子,你放心。你的爸爸終究是你的爸爸,別人搶不走的。至於那個元朗朗,她是不會原諒你爸爸的。你爸爸更不可能見到她,你不要怕。
嚴言心裡更清楚的是,這些話都是她在心中安慰自己的。
木澤強忍住內心的憤怒,只能盼望元朗朗能給他一個當面把這件事說清楚的機會。來說明白,到底是什麼讓她如此狠心的不聯繫自己。
阿標掃完雪后,就迫不及待的向木澤走來。「澤哥,嚴言最近真的很奇怪。」
「我發現了,她的確很奇怪。」木澤淡淡地回應道。
「啊?」阿標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木澤。自己還什麼都沒說,木澤就發現嚴言的奇怪了。果然澤哥的智商要比自己高很多,才回來短短的時間就看出了問題的所在。
阿標困惑地問道:「澤哥,嚴言為什麼變得這麼奇怪?」
木澤淡淡地回應道:「我怎麼知道?」
「啊?」木澤的回答讓阿標感到了大跌眼眶。
木澤看向了嚴言卧室所在的方向,眼中竟閃過一絲狠色。「你先說說,嚴言這段時間是如何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