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紙終究包不住火
?不知道這丫頭明天醒過來,會不會記起來她今天的所作所為啊?不僅砸了木澤一酒瓶子,還吐了好幾次在木澤的身上。想到這些,木澤濃濃的的笑意就湧現在了臉上。
而木澤期盼的是明天等朗朗醒來,一切都可以說得清楚了。這下木澤倒是很想知道這個嚴言到底是如何顛倒是非的。她的這些手段又是否如自己所料的那般?
簡單的沖了一個澡,木澤就返回了卧室中。他生怕一時一刻不注意,元朗朗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跑掉了。忙活了一個晚上,木澤也感到了有些疲乏。
嚴言已經為元朗朗換好了衣服,不過她並沒有回她自己的卧室,而是坐在床上「守著」元朗朗。
「你出去吧。」木澤淡然地說道。
嚴言雖然不敢違背木澤的話,卻還是猶豫不決地反駁道:「木澤,這樣不好吧。還是讓我......」
「出去!」
木澤的語氣不再允許她有一絲的反駁,嚴言只能悻悻地離去。
而此時的嚴言正如熱鍋上的螞蟻,內心十分的焦灼不安。
木澤為元朗朗蓋好了被子,便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她,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就讓她跑掉了。
看著元朗朗比以前要消瘦的臉龐,木澤沒忍住伸手撫摸了一下頓時心如刀絞......
第二天,元朗朗強忍著頭的疼痛,從床上艱難的爬了起來。
她瞄了一眼周圍環境,頭疼的元朗朗覺得周圍的環境讓自己熟悉而又陌生。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寬鬆的襯衫。心中頓時感到驚駭萬分,她明白自己昨天喝多了,現在醒來什麼也不知道了。難道自己被其他人給帶回家了,可是她記得林夕在自己的身邊,應該不會的啊。
慌亂之中元朗朗看見了躺在地上熟睡的男人,心裡又不自覺的鎮定了幾分。
鎮定之餘卻又失落萬分,地上熟睡的男人不正是木澤嗎。
元朗朗暗暗告訴自己,以後不能讓自己再喝這麼多酒了,竟然讓木澤給帶回來了。如果她知道昨天她不僅用酒瓶子砸了木澤,還吐了他一身,肯定會發誓不會再喝酒。
元朗朗輕手輕腳的在房間里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衣服哪去了。想到自己昨天被地上的男人把衣服給換了,就感到一陣懊悔。
她現在只想趕緊逃離這裡。
看了一眼地上熟睡的木澤,元朗朗躡手躡腳打開了卧室的門,她生怕吵醒了木澤不知到時該如何面對。
一出卧室,站在元朗朗面前的人讓她感到一驚。
元朗朗眼前的人正是一晚上沒有入睡的嚴言,她心中害怕元朗朗和木澤說明白這一切。唯一的辦法就是趕緊讓元朗朗離開,所以才蹲在了門口一晚上。見元朗朗出來,嚴言才鎮定了幾分。
沒等元朗朗開口,嚴言就假惺惺地說道:「朗朗,你醒了啊?木澤還在睡嗎?」
元朗朗的身子還是有些飄忽,應該是酒勁還沒有過去。「嗯,他還在睡。」
元朗朗認為嚴言已經懷了木澤的孩子,自己如果再和他有關係就是破壞他人的感情。元朗朗還是解釋道:「我昨晚喝多了,木澤睡在了地上。你不要多想。」
只要木澤還沒有醒,嚴言就不用擔心。嚴言鎮定自若地說道:「我知道。昨天你喝多了,木澤很擔心的。我照顧了你一晚上,這不是木澤怕我累著,才要和我輪著照顧你。」
元朗朗的心裡涼了半截,原來並不是木澤擔心自己才照顧自己的,而是他擔心嚴言才照顧自己的。
元朗朗強撐出一絲笑意,指了指身上的衣服說道:「我衣服呢?」
嚴言笑著回答道:「昨晚你吐的稀里嘩啦的,我就幫你把衣服換了。你的衣服已經洗好了,在洗浴間里。」
元朗朗的臉上掛上了一絲羞紅,自己昨天晚上一定很丟人的吧。
「我換完衣服就走。」元朗朗覺得這裡已經和自己沒關係,為了避免難堪,還是趕緊走為好。
「嗯,好。我去給你拿衣服。」嚴言笑呵呵地說道,她巴不得元朗朗馬上就走。
「走?為什麼要走?」
從元朗朗剛起床的那一刻,木澤就睜開了眼睛。
木澤的聲音讓倆人都感到一驚,尤其是嚴言已經被嚇破了膽。
木澤從卧室中走了出來,站在了元朗朗的面前。
元朗朗立刻低下了頭,低著頭轉身就要離開。此時的她已經顧不得自己還穿著寬鬆的襯衫和肥大的短褲了。
木澤怒吼道:「阿標,把嚴言扒光了扔出去。」
阿標氣勢洶洶的從旁邊卧室走了出去,直奔向嚴言。
嚴言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朝著元朗朗哭喊著:「朗朗,救我。」
聽見嚴言的聲音,元朗朗並沒有停下腳步,依舊心死如灰的向門口走去。
「撕拉」一聲衣服被撕碎的聲音,才讓元朗朗停下了腳步。
元朗朗又折了回來,用力的打了木澤一巴掌。歇斯底里地怒吼道:「木澤,你夠了。」
木澤摸了摸臉上發紅的巴掌印,注視著淚如雨下的元朗朗。
「元朗朗,是你夠了。」
元朗朗已經忘記了木澤已經多久沒有對自己喊過了。可是她不明白木澤為什麼要和嚴言發生關係,而嚴言又是自己的好姐妹。
元朗朗泣不成聲地說道:「木澤,你,就非要同時擁有我們倆個人嗎?你,怎麼那麼自私。」
「自私的是你,元朗朗。你為什麼從來就不相信我?我和她什麼關係都沒有。」木澤指著嚴言怒喊道。
元朗朗苦笑道:「就算你不喜歡嚴言,可是她現在已經懷了你的孩子了,她是我的好姐妹啊。」
此時蹲坐在地上的嚴言雙手環繞著胸前,本就衣衫不整的她現在更加的狼狽。她知道今天她一切的設計,都要被揭穿了。現在她只能奢求保全自己的安全。
木澤也冷靜了下來,現在終於知道了問題的關鍵所在。果然這個嚴言和自己所想的一樣,她騙元朗朗已經懷了自己的孩子。
「我從來沒有和她怎麼樣過,她怎麼可能懷了我的孩子?嚴言根本沒有懷孕,都是假的。」
元朗朗看了一眼嚴言,她好像是在希望嚴言能夠親口告訴自己。
而嚴言卻低下了頭,不敢去迎接元朗朗的視線。
「你還把她當成好姐妹,她把你當成什麼?阿標放錄音。」
木澤今天一定要揭穿嚴言的真面目,以防止元朗朗還對她心慈手軟。
阿標回到卧室中,捧著電腦走了出來。播放了嚴言給明揚打電話的錄音。
嚴言聽到了錄音里的內容,面如死灰的搖頭道:「不,不。」
元朗朗從錄音的內容里聽到了,嚴言準備把自己介紹給別人,並且她還想用下藥的手段來解決木澤。元朗朗驚訝於嚴言做的這一切,又不想相信這些都是嚴言做的。
元朗朗寒心地問道:「嚴言,為什麼?」
嚴言神經錯亂地哀求道:「朗朗,我沒想害你,是我太虛榮了,一心只想勾引木澤。不過木澤並沒有被我勾引,她是一心愛著你的。化驗單也是假的,都是我騙你的。對不起,朗朗你原諒我。」
嚴言把她做的這一切都見而從之的告訴了元朗朗,她現在還抱著一絲期望就是元朗朗可以原諒她。如果元朗朗不肯原諒她,她真不知道木澤會怎麼懲罰她所做的這一切。她怕,怕死。
元朗朗臉上的眼淚如泉湧一般,她想不明白自己曾對嚴言那般的好,還把她當成好姐妹,她怎麼能如此狠心的做這些事。
木澤上前伸出雙手抱住了元朗朗,輕聲地安慰道:「你要相信我。」
元朗朗依偎在木澤的懷中,從嚴言告訴自己她懷了木澤的孩子后,自己就從沒奢求過再被他這樣抱著。
木澤溫柔的擦了擦元朗朗眼角的淚水,淡淡地說道:「阿標,把嚴言送到青姐那去。」
嚴言聽見木澤說要把自己送到劉小青那,她嚇的心膽俱裂。如果在劉小青手中,嚴言一定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嚴言方寸已亂,她跪在了元朗朗和木澤的面前,緊緊的抱住了元朗朗的大腿。聲嘶力竭地哀求道:「朗朗,原諒我吧。我是一時鬼迷心竅,你要原諒我。你不要忘了,我們是好姐妹。」
元朗朗收回了環繞木澤的手臂,從他的懷中掙脫了出來,俯下身來注視著嚴言。
寬大的白藍格襯衫穿在元朗朗的身上,當她俯下身的那一刻,木澤不禁覺得有些可愛。
元朗朗一巴掌打在了嚴言的臉上,寒心地說道:「這一巴掌,我是為自己打的。我對你這麼好,你卻狼心狗肺,恩將仇報。」
又一巴掌打在了嚴言的臉上:「這一巴掌,是為木澤打的。你說你懷孕了,我好心讓你來木澤這裡住。你卻為他添這麼多的麻煩。」
還是一巴掌打在了她嚴言的臉上:「這一巴掌,我是替你自己打的。你身為一個女孩,卻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一心一意的想要尋求你眼中的虛榮。可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