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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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適朝的想法很簡單,修為就在那裡,大家都看的出來,不是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就是承認了也沒有什麼,最終的發展卻變得有些不一樣,自從武適朝這樣說過之後,文茹月就把這當成制服武適朝的手段,每次都用這樣的事情壓自己一頭,只是是聽到有人說她的修為不如武適朝,文茹月就一定要拉著武適朝給比試一下,用事實來證明她確實是最厲害的。

如果是真的比試也可以,沒有什麼比眼睛看到的更有說服力,比一次也就有我結果了,文茹月並不是這樣,要是比試之後她勝利了,她就會告訴質疑她的人,她勝利了,堂堂正正的勝利了,並讓武適朝親自證明是不是這樣,要是武適朝勝利的話,文茹月就會讓比賽不停的進行下去,直到她勝利了為止。

對文茹月來說,戰鬥的過程都是為了最終的結果,而最終的結果就只有一個,她取得勝利,這樣的事情很不合理的,文茹月有自己的說法,第一次戰鬥她不是武適朝的對手,說明她真的不是武適朝的對手,最後的戰鬥她戰勝了武適朝說明她真的戰勝了武適朝,或者說她的修為又提升了,會有這樣的結果是很正常的。

當然文茹月也知道其他人的意思,說她也不是不講理的事情,武適朝要是覺得不滿意的話,也可以向她提出比試,不管任何時候她都會迎戰的,這樣的事情武適朝自然不會做,做了最終的結果也都是一樣的,這是武適朝躲避文茹月的原因,至於楊牧晨,他也受過文茹月的迫害。

文茹月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用最無辜的語氣說出最具事實的話,話的內容都不一樣,意思卻沒有什麼區別——他的修為那麼低,這是一個根基,在這個根基上發展中很多形式,諸如什麼,楊牧晨根本就不能算是修道者,修道者怎麼會選擇不去修行呢等等這一切。

文茹月應該是沒有什麼惡意的,對楊牧晨的傷害卻是如此的大,每次見到文茹月的時候,楊牧晨整個心都是顫抖的,總會不由自主的想要逃離,也是在文茹月面前,楊牧晨才會真正的有這樣的想法:放棄修行果然是不對的,楊牧晨想要逃走,可惜並沒有成功,當武適朝說了那就話之後,楊牧晨就隱隱覺得不對勁。

等到文茹月笑了一下說出女孩子就只有柳芷夕還行,自己根本就沒有把她當對手,楊牧晨就感覺到了危險,事實也確實是這樣,文茹月的下一句話就是:「我不跟你比,跟誰比,難不成跟他嗎,他的修為那麼低。」

楊牧晨還沒有挪動的腳步停下來,無奈的嘆了口氣,對楊牧晨來說這樣的打擊,就只是開始之前,和結束之後兩個狀態,已經這樣也就沒有離開的必要了,楊牧晨就站在那裡,低著頭,每次楊牧晨被這樣說的時候,武適朝很少能意識到有什麼不對的,因為確實沒有什麼不對的,這次卻突然看了一眼楊牧晨,讓文茹月不要這樣說,別人聽了很不舒服的。

不管其他人的想法是什麼,文茹月一定不覺得有什麼,她看了楊牧晨一眼道:「我什麼地方說錯了嗎,我說的都是事實啊,他的修為就是這樣,當然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和其他人是沒有關係的。」楊牧晨無奈的笑,在他看來,文茹月最後的這句話是安慰自己的成分,這也是為什麼楊牧晨不喜歡文茹月的原因。

要論家世的話,柳芷夕和文茹月差不多,甚至在修行這方面還是要文茹月高的,兩人都是標準的大小姐,平時嬌生慣養,有些大小姐脾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這一方面文茹月和柳芷夕之間是兩個極端,柳芷夕就像是一個野丫頭,言談舉止,怎麼看都像是平民家的孩子,按照柳芷夕自己的說法,再好的衣服要是穿在她的身上也都有一種廉價的感覺。

文茹月則完全不一樣,文茹月很漂亮,不僅是在村子里最漂亮的,就是那些過往的商人,見到文茹月之後也會多看幾眼,樣貌是天生的,改變不一樣,氣質卻不一樣的,文茹月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氣質,讓人十米開外都能感覺得英氣逼人,這是武適朝的說法,也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詞語。

事實證明就是這樣,文茹月就好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一樣,美麗動人自然不用說什麼,單是那種讓人不敢褻瀆的高高在上的氣質,就不是一般人具有的,更重要的是這樣的想法是從自己心裡生出來的,應該是文茹月說過自己的原因,楊牧晨並不看好文茹月,文茹月這樣的氣質有些不像是人,如同生活在天上一樣,和他們是有隔閡的。

這一方面柳芷夕就做的比較好了,柳芷夕就站在那裡,你可以毫無顧忌的叫出她的名字,說出自己的要求,好的壞的都是可以,文茹月卻不一樣,楊牧晨曾想過,如果她們不是從小就認識的話,看到文茹月的時候一定不敢和她說話,甚至比上官瑜更加強烈,文茹月不僅和武適朝比,還和柳芷夕比。

文茹月嘴上說著她沒有把柳芷夕放在心裡,特別是在修為,美貌,氣質重重方面,柳芷夕都不是她的對手,非要說柳芷夕有什麼比她厲害的話,大概就是柳芷夕認識的人比她多,而且還是各種各樣的人,即便是對此,文茹月也有不同的說法,認識那麼多人並沒有什麼用,要讓大家都認識自己才是最好的。

從某些方面來說柳芷夕和文茹月是朋友,兩家也交往很深,但凡她們當中有一個是男的,兩家就一定會成為親家,楊牧晨曾好柳芷夕說過,他有些擔心她和文茹月之間的關係,這樣的關係是不牢固的,很容易就破裂了,柳芷夕卻不這樣認為,她說這樣的關係才不會破裂。

文茹月是柳芷夕的朋友,柳芷夕和楊牧晨是朋友,文茹月和楊牧晨之間似乎也應該是朋友,好像是這樣,又好像不是,武適朝的說辭就是只是一句說辭,他一定沒有放在心上,文茹月剛說了那樣的話,武適朝就看著文茹月道:「你可不要耽誤我,我說過我一定是要出去的,現在有這樣一個機會,要是我努努力的話還能跟著一個厲害的師父,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武適朝依然是一臉的嚮往,文茹月說武適朝這樣的再怎麼修行都是這樣,還不如早早的放棄,這樣還能多騰出一些時間,做些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武適朝反問道還有什麼事情,比這件事情更讓他興奮的嗎,文茹月笑了起來道:「也是,你這個人的興趣就是太少了,這樣可不行,萬一有一天這個興趣沒有了,你該怎麼辦?」

武適朝不理會他,文茹月盯著武適朝看了一下問他是想要修行,還是看中了上官瑜,武適朝脫口而出,文茹月這樣的人他都看不上,更何況是上官瑜,上官瑜還沒有文茹月好看,他的興趣就只有修行,楊牧晨就站在那裡,雖然並沒有說什麼,作為旁觀者楊牧晨有幾個點還是有些想不明白的。

其一就是武適朝為什麼能輕易的就說出這樣的話,而且之後沒有任何反應,這句話對武適朝來說就好像是吃飯喝酒一樣,這樣事情正常嗎,不正常的還有文茹月,聽了武適朝這樣說,文茹月也沒有太大的反應,不過就是笑笑,該有的那種生氣,害羞,或者別的什麼東西,一樣都沒有了,兩人都是見過上官瑜的。

當時上官瑜雖然是那種很樸素的打扮,臉色也不是那麼好看,底子還是有的,身上的氣質也都存在的,和一般人明顯是不一樣的,要是真的比較的話,兩人到底誰好看,楊牧晨還真的一時無法分辨,事實是這樣,話卻不能這樣說,說了就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楊牧晨想不明白到底是為了什麼。

文茹月說既然這樣的話,她們兩個就一起去試試,反正她也是要離開村子到外面去的,也是需要一個領路人的,武適朝看著文茹月,神情有些緊張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你也要和我爭嗎,不要這樣了吧,不要這裡了,你這樣的條件什麼樣的師父都能找到的,就是沒有師父,也能嫁個厲害的人物,什麼事情就都有了。」

文茹月說她要靠自己,她也喜歡修行,這對她來說也是一個機會,文茹月笑了一下道:「這話我可是和你說過的,而且還比你說的要早,再者說拜師又不是只能一個,這樣也算是比賽,要是我們都勝利的話,我一定要做你的師姐。」武適朝的眉頭都要皺到一起了,說這樣不好吧,明明是他先想到的。

文茹月道:「這樣的事情還有先來後到嗎?而且你不是也沒有成功嗎,當然你要是比給我比的話也沒有關係,你可以放棄了,再去找一個,上官瑜我一定要拜的。」

武適朝下定了決心道:「好,為了修行,什麼樣的遭遇我都可以忍受,這樣也不是沒有好處,彼此監視者才能更快的進步,這樣一來我們就又在一起了,分不開了。」文茹月說這是她的恩惠,憑她本事,只要一句話上官瑜也就承認了,武適朝就差了一點,武適朝說他也不差,修為也是很高的。

看著兩人興緻勃勃的就這樣決定了,楊牧晨還真的有些恍惚,拜師這件事情已經成功了,拜師好像不是徒弟能決定的,怎麼樣也應該看看師父的意思,為什麼她們就這樣決定了呢?楊牧晨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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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靈逸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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