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我愛的一個女子
?其實哪有不相信愛情的人,但是卻總會有真正了解愛情真諦,卻在無奈中孤身一人的人。愛情,它離我們太遠,也是我們的體溫始終暖不熱我們自己的心。愛一個人,是想為了他好的,哪怕是傷害了自己,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愛,真的是無法自私的美好感情。
也許一個人曾經做了許多荒唐的事,他也許從來不承認自己是一個用情專一的人,他也許不認為自己會狂熱地愛上一個人,他甚至認為在這個年代,愛情一毛錢不值,但當他有一天終於發現自己愛上了一個人的時候,他會不顧一切。即使不是為了所愛的人去死,也足以捨棄自己那麼多那麼多美好的,曾經不可能為了別人而失去的東西。
當我們這些不久以前還是小孩的學生們也突然愛上別人的時候,這些一貫由著性子來的孩子,被爸爸媽媽寵著的孩子,一旦愛上一個人,那就是真的動心了,真的不願意與之分開,哪怕一分鐘的分離,也讓我無法忍受。
我們這一代很迷茫,很過激,但有時候卻不像很多人說的那樣無知可憐,沒有精神。但是在這個花花世界,在這個浮躁的社會環境下,我們偶爾迷失一下,是身不由己的,這難道很值得非議嗎?
我們不是喜歡張揚,而是社會需要張揚,所有人都張揚,不張揚就沒有辦法活下去。
所以,我們小女孩的愛不是無知和幼稚,少婦的愛也不是只有成熟與熱辣。
我的愛時常也是有那麼一點點渺茫的。因為你很忙,你沒有時間和我在一起。這一切我都知道,因為,其實,我也是沒有時間去見你的。我自認為是好孩子,每天為了學業,為了未來而奔波。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去想你。我不想耽誤我現在屬於學習的時間,一點點時間也不。然而,我們怎麼能控制住自己已經溢滿的感情?!
再過一段時間,葉子就要落下來了,寂寥的秋日靜靜地來到我們身邊。
夾雜著陽光的微風輕輕吹過我的衣衫,這個世界上的一切好像已經完完全全不屬於我,我的世界,只有你和我的爸爸媽媽,我一直思念的幾個博友。
有時候,我會罵自己不爭氣,然而,我寧願被自己的心靈說成是不爭氣,也要不爭氣地去想。
每一分,每一秒,你總像是在我身邊,靜靜的在那裡,看著我微笑。
我要怎樣去愛你?!我好想有一個人教會我,怎樣去愛?我似乎也不需要別人去教我,因為我覺得,從來沒有一種愛是這樣唯美。我還是像以前一樣叫你哥哥,你也只是叫我妹妹,我有時覺得我們本來就是兄妹,在一個偌大的,沒有親人的世界里,像冬天的小刺蝟一樣,互相安慰。
在愛的世界里,我和你都不會隱藏。
你是我成年以後第一個愛上的人。當我愛上你的時候,我變得很低很低。我並不是仰望你,我的一切快樂也不都要你給予。但是你施捨給我一點愛,我就幸福一點。我對你,也同樣。
大海邊上的沙灘,留不下憂傷的印記。
窗外響起了久違的鞭炮聲,久久不息。
聽過無數次的旋律此時尤其動聽。
當我祈禱的時候,一半都是為了你。
曾經,我沒有想過,我會愛一個人,愛得這麼美麗。
愛本來就是一種與眾不同的美麗。
在我的心裡,我需要你的愛。
但是哪怕你一點點愛都不給我,我也心甘情願地愛你。
因為你,而愛你。因為心動,所以愛你。
把我的愛全都帶去給你,把我的心給你。我也能感受到你的愛和你的心。
每一夜,我都在想你中睡去,每一個清晨,我都在想你中醒來。我的愛,如此卑微,如此渺小,如此的秘密。
看完之後,她又看了一篇散文,名叫《我愛的一個女子》。
每一個二胡都是一個女子。是的,二胡是女子的化身。你不相信嗎?親愛的朋友,你且聽我說,不要一下子離開這裡。我想告訴你,二胡是最美的女子,你留下聽聽我代替她的訴說,你會因她感動。她也會感謝你。
二胡,如她的聲音般婉約,但絕對不是一般人想象中的那種哀怨。
哀怨是帶著祈求的眼神伸著雙手讓別人可憐,婉約最多不過是抒情。總有人能讀懂她所抒發的那種獨一無二的情感。
她就在等待這一個欣賞她的人。如果這個人是女人,二胡會視之為密友,如果這個人是男人,二胡會視之為愛人。
但,都是知音。這是真正的知音。
二胡,她獨一無二,因為她和其他樂器決然不同。甚至與經常和她相提並論的小提琴也決然不同。
小提琴是嬌滴滴的公主。她需要人把她抬起,她不可能直立,也許是在皇宮裡養尊處優慣了,她永遠依靠在人的肩膀上,唱著甜蜜的歌。這歌唱得甜蜜,但是聽她唱歌的人經常全身酸痛。從來只能站立著聽,不然她就不發出那麼優美的聲音。
曾幾何時,二胡的清麗和哀婉已經成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當夜半無人,整個世界都熟睡的時候,我就忍不住坐下來,靜靜聆聽從自己指間發出的低沉或者憂鬱的哀婉音符。
二胡加上一根短短的鉛筆,聲音就更低沉了。只是為了不要讓這個靜靜的夜因為我而不眠。
梨花帶雨的女子,端坐在梳妝鏡旁,抬起玉指,輕落琴弦。縱使是傾國傾城,也總是忘不了與生俱來天性,註定的命運。
孤寂時,有誰選擇暴力發泄,又有誰選擇哭泣落淚。
瀉進紗窗的月光,依靠在二胡的身旁,月光,還有殘影。
斷不了的情,扯不斷的意。
綿綿柳絮紛飛。
覆水難收,破鏡難圓,孤雁獨飛。
於是,在靜夜獨奏一首無人能懂的曲,獨自給自己一個美麗的夢。
二胡靜靜地坐在她愛的人的身邊,她不給人一點點壓力,她愛的人坐著,她也坐著。她愛的人站著,她也站著。她似乎在與密友聊天。她們共同守護一個秘密。
二胡喜歡聆聽她的好夥伴講出自己的心情故事,她永遠是最好的聽眾。好友落淚,她哽咽,好友歡笑,她高歌。或者,她會羞答答地坐上她想要依靠終身的那個男人的雙腿,擁抱她依戀的人。
這個人一定是真的愛她,疼她到達極致。他們會一輩子在一起。不然她不會把自己的一切展現在他面前。他總是靜靜的,不聲不響地抱起她,用並不柔軟的雙手觸摸她的琴弦,輕輕握住她的手,每一次出弓都像在跳曼妙的華爾茲。
她身旁也許有鋼琴。這些年,她和鋼琴一起演奏了許多次《二泉映月》。鋼琴,毫無疑問是偉岸的,傲然的。他睥睨萬物,高高在上。他
是硬的,身軀是硬朗的,琴鍵是硬朗的,心中的琴弦也那麼粗而且長,那是不容易受傷的心。而二胡,你若是粗暴地對待她,一次,她的心弦就斷了。
傷可以接好,但總是痛。可是,她卻比鋼琴堅強,這是你想不到的。鋼琴不容易斷弦,但一旦斷了,創傷巨大,幾乎好不了的。
二胡,只要她知道你是愛她的,她就不會生你的氣,哪怕你在無意中給她造成了那麼大的傷害,她也笑著等待你給她接上新的弦,她還一面安慰你,「沒有關係啊,一點都不痛,不信,你讓我再唱一首完美的歌啊!」你想哭,但還是笑了。你懂得。
二胡是最完美的愛人。
她知道和富家公子在一起,往往很快被冷落,因而她不看重對方的錢,她只愛那一顆心。她愛瞎子阿炳,愛了一生,阿炳離去,她也就閉上了眼睛。
很多人因為她跟了這樣的窮人而認為她哀怨。她愛的人帶著她在街頭賣藝,因而有人認為她是在裝可憐,她是可恥的,搖尾乞憐的乞丐。
然而,她的內心從來沒有認為自己愛的人地位卑賤,她從來不輕看自己。她只知道,愛了,就要共同努力,她甜蜜著,因為有她,她愛的人才不再孤單,不再食不果腹。因為有他,他才奏出了世界上最美的曲。他們互相訴說,互相理解。互相扶持,走過短暫而無限美好的一生。
古箏卻從來不願意委屈了自己。她想要跟著有錢的人,哪怕是朋友,也要有些錢。她喜歡那些高檔的假指甲在她身上畫弧線。人們喜愛她。
說她美麗,說她高雅,說她清高,說她可以安慰人的心靈。她得到了一切的讚美,她一襲華麗的長裙下功利的心,無人看到。
她搶了屬於二胡的一切美譽。她無情地,毫不內疚地拿走了那些浮華的辭藻。她認為自己才是民族樂器中垂簾聽政的皇后。沒有皇帝。
口琴還是一個兒童,他用童聲開懷地笑。小號是叛逆的男孩,他不安分,想讓大家都聽到他的聲音。長笛是青春期心緒飛揚的女孩,她外表恬靜,但是內心早已飛離自己的所在地。薩克斯是聲音沙啞的中年男人。而笙簫和大提琴已經老了。
二胡,是我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