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戰、又何懼
?「原來是個一階的藍袍,真是可笑。」在夜白施展魄力時,在場眾人便看出了他的修為,一階魄力,也敢來管是非,真是和找死沒什麼區別了。
「小子,以後碰到小爺我,躲著點,我們虐過的藍袍還真不少。」
對付一階魄修,白袍覺得那是絕對的碾壓,獅子和兔子的遊戲,隨便搞幾下就結束了。
手掌劃過,帶起一條火紅的彩漣,沒有多大出彩的地方。
這個白袍對夜白的輕視,已經達到令人髮指的地步,不過就是這個輕視,似他餘生在悔恨中度過。
手掌在夜白眼中漸漸放大,原本微眯的雙眼,驟然睜開,眼中的殺意毫不掩飾。
這是什麼樣的眼神,憤怒、冷漠,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高高在上,這一剎那,白袍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夜白雙腿用力一踏,地面青光閃起,風起,藍色身影消失在白袍眼前。
正在白袍錯愕之時,耳後傳來一聲淡漠無情的話語「只能怪你命不好,嘴夠賤,下輩子學著做人。」接著只覺得整個腦袋受到劇烈打擊。
此時的夜白,就如一個八爪魚一樣,纏繞在白袍身上,雙掌死命的按在對方頭部,雙掌中風旋攪動,無情的切割著白袍左右雙頰……
「啊~~」痛,無法言喻的痛,白袍少年一直為虎作倀,何時承受過如此劇痛,一時間手足無措,劇烈的疼痛和驚恐之下,連正常一半實力都無法發揮,只能本能的想要甩開夜白雙手。
夜白又怎能如他所願,雙腿緊緊夾在腰間,雙手更是不要命的輸入魄力,風旋呼嘯,帶出蓬蓬鮮血肉末,夜白上身已被鮮紅浸染……
旁觀之人原本還在為夜白擔心,擔心這一階的藍袍,會遭遇怎麼樣的折磨,卻不想畫風一轉,獵人變成了獵物。
白袍的掙扎並不能減少痛楚,可能是痛到了極致,嘭的一聲,雙膝跪地,然後昏倒外地!
夜白畢竟只是一階魄修,而且凝聚魄力不久,如此瘋狂的運用之下,已然到了魄力枯竭的地步,看著倒在地上抽搐的白袍,靜默的收回雙手!
抽搐的白袍,雖然沒死,可也差不多了,更為悲劇的事五官全毀,就算親媽過來都已經認不出來。
「殺了他,給我殺了他,馬的,本少要你死,你就必須死。」無能的人,一不順心就回歇斯底里,落青就是這樣的人,面目猙獰的嘶吼著,那條脆弱的神經,顯然已經承載最大負荷……
場地中另外兩個白袍,看著那血肉模糊的身影,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這少年下手真狠,如此殘忍襲擊白袍后,雙眼竟然毫無波瀾。
「一個一階魄修,你們怕什麼,給我上,否者看我怎麼搞死你們。」落青已經忍無可忍,瘋狂催促兩人。
此時的夜白,全身無力,體內唯一的一點魄力,都已經揮霍乾淨,看著走來的兩人,心中一肅,不過既然得罪了,雙方必定要有個了解。
束手待斃不是夜白的態度,雙腳微微錯開,就算明知不敵,也絕不放棄抵抗。
力灌雙腿,沒有魄力的情況下,腳下透出絲絲氣流,一腿勾起向著其中一個白袍掃去。
若是對戰正常人,這一腿必然可以建功,可對方是個四階魄修,輕輕抬起雙手,在抵擋了夜白的攻勢后,順手抓住腳踝,就想把夜白掄起。
這一招要是用死,夜白將會失去反抗能力,到時候就是待宰羔羊,任人擺布!
正在這時,司徒勾閃身而來,一手托住夜白,另一腳毫不留情的向著白袍踹去,堪堪化解了白袍的招式。
「司徒勾,你找死,有機會你不跑,竟然還敢搞事。」看到原本必中的一招,被司徒勾破壞,白袍憤怒。
「小兄弟,我攔住他們,你快跑,一階對四階你沒勝算。」司徒勾認為夜白能解決那個白袍,是偷襲的原因,在對方有防備的情況下,絕對討不得好。
畢竟這少年是因他而牽連,如果自己不擋下白袍,司徒勾過不了自己的良心。
「呵呵,不是還有你嗎?你牽扯一個,另一個交給我。」夜白的回復卻出乎意料。
司徒勾驚訝的瞥了眼夜白,這小子難道有什麼底牌。
就在剛才,夜白被司徒勾救下的瞬間,天啟冒了出來「主人,你都沒看任務嗎?你現在的情況非常適合一個剛發布的D級任務,傳承者以弱勝強、以寡勝多,完成一場逆襲戰,獎勵欣慰值三十,轉盤一次。」
「好、幫我接了,不過我魄力都耗盡了,搞不過啊,怎麼辦?」
「主人,笨死了,您的功法你自己都沒了解,你魄中的星辰只是一顆種子,種子被欺負了,當然可以叫長輩幫忙啊,您目前每星期,可以召喚九天星辰臨身一次,你不想試試?」
「我去,這是要逆天啊。」
說著繁瑣,其實在識海中的交流只用了半個呼吸,此時的司徒勾已經與一個白袍戰在一起。
夜白用心感受自己英魄內的星辰種子,感受到夜白意識的到來,英魄內的種子活躍了起來,就像看到親人般無比開心……
九天之上,一股隱晦的能量跨過重重空間,只是一瞬間便來到夜白上空,剛試溝通不久,一股強橫的能量,直襲自己而來。
這股能量強大、霸道,卻有一股溫暖的慈愛之意,夜白原本空虛的魄力突然間爆漲,一階二段…一階三段…一階四段……一直到一階七段才停下來,已然到了夜白所能承受的極致。
而且夜白能感受到,自己視乎擁有了星辰之能「控風、極速」
從一個剛入一階的魄修,直接竄到了一階大圓滿,夜白覺得自己現在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別說對付一個白袍,就算兩個都來,自己又有何懼,當然這只是想想。
「來吧、戰、又有何懼。」說罷對著另一個白袍極速衝去,就如一陣風主動發起攻擊……
旁觀者呆了,這是什麼情況,又是一次逆襲,太不可思議了。
場中的夜白,就如風一樣,縹緲無蹤,完全看不到實體,只有一個影子圍繞著白袍旋轉,這白袍雖有防備,可對方速度實在太快,風迷亂了雙眼。
夜白當然不會只是躲避,在對方空隙處補上一記風漩,一擊得手立刻後退,玩的不亦樂乎!
在夜白無恥的攻勢下,白袍終於被磨倒了,還好,只是暈了過去,比上一個體面多了。
「終於倒下了,尼瑪要是還不倒下,老子我自己就要先轉暈了。」腦中的暈眩感,讓站定的夜白晃了好幾下。
同時,司徒勾拼著自己受傷,也解決了對方,只是他自己也傷勢不輕。
一腳踩在白袍身上捏了捏,抬眼掃了眼落青,這個才是罪魁禍首,還有三成左右的魄力,足夠教訓一頓這孫子。
嘴角勾起一個危險的角度,向著落青走去。
「你別過來~我是落府主的孫子,你得罪我絕對沒好下場。」
夜白一愣,落府主,那不就是落錦綸,真是緣分啊!
不理會落青的叫喚,抬起一腳踹去,這落青也是個窩囊廢,二階魄修竟完全不去反抗,只是傻傻的豬吼……
這灌輸夜白全身魄力的一腳,要是踩實了,非死即傷!
眼看一腳將落,一陣威壓襲來,腳掌在距離落青的身上幾毫米的地方停滯。
「放肆,一個小小藍袍,竟然敢對落少出手……」一聲爆呵在夜白耳邊響起。
夜白胸口猶被重鎚轟擊,身體成弓形倒飛而去,「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狼狽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