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0章《中庸》中的真

第1030章《中庸》中的真

第1030章《中庸》中的真

曾子繼續往下讀文:

故至誠無息,不息則久,久則征,征則悠遠,悠遠則博厚,博厚則高明。博厚,所以載物也;高明,所以覆物也;悠久,所以成物也。博厚配地,高明配天,悠久無疆。如此者,不見而章不動而變,無為而成。天地之道,可一言而盡也:其為物不貳,則其生物不測。

樂歌打斷道:「什麼意思?」

曾子解讀道:「所以,只有做到極致的真誠、真實,保持事物的本來面目,才能讓自己保持住自己的自然本色。保持住了自己的自然本色才能保持長久,保持長久就會顯露出自己與他物的不同,只有顯露出自己與他物不同本色才能顯露出自己悠遠的歷史。

只有悠遠才會有廣博深厚,只有廣博深厚才會顯露出高大光明。廣博深厚的作用是承載萬物,承載歷史,承載記憶,承載著一切一切;高大光明的作用是覆蓋萬物,彰顯自己;悠遠長久的作用是能夠生成萬物。

廣博深厚可以與地相比,高大光明可以與天相比,悠遠長久則是永無止境,成就歷史。只有做到極致的真誠、真實,才能達到這樣的境界。才會,不顯示自己也會彰顯,不妄動也會改變,不作為也會自然成就。」

「嗯!繼續往下讀!」樂歌哼道。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天地之道,博也,厚也,高也,明也,悠也,久也。

「解讀一下!」

「是!樂伯伯!」曾子解讀道:「天地的法則,簡直可以用一個『真』字來囊括:『真』本身專一不二,所以生育萬物多得不可估量。大地的法則,就是廣博、深厚、高大、光明、悠遠、長久。」

「嗯!好!還是說的是表面、表象的東東,沒有追溯到根源、根本。繼續!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今夫天,斯昭昭之多,及其無窮也,日月星辰系焉,萬物覆焉。今夫地,一撮土之多,及其廣厚,載華岳而不重,振河海而不泄,萬物載焉。

「解讀一下!」樂歌示意道。

曾子解讀道:「今天我們所說的天,原本不過是由我們的一目所見之空間聚積起來的,它是無邊無際的,日月星辰都靠它維繫,世界萬物都靠它覆蓋。今天我們所說的地,原本不過是由一撮土一撮土聚積起來的,可等到它廣博深厚時,承載像華山那樣的崇山峻岭也不覺得重,容納那眾多的江河湖海也不會泄漏,世間萬物都由它承載了。」

「嗯!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今夫山,一卷石之多,及其廣大,草木生之,禽獸居之,寶藏興焉。

「解讀一下!」

曾子解讀道:「今天我們所說的山,原本不過是由拳頭大的石塊聚積起來的,可等到它高大無比時,草木在上面生長,禽獸在上面居住,寶藏在上面儲藏。」

「嗯!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今夫水,一勺之多,及其不測,黿、鼉、蛟、龍、魚、鱉生焉,貨財殖焉。

《詩》云:「維天之命,於穆不已!」蓋曰天之所以為天也。「於乎不顯,文王之德之純!」蓋曰文王之所以為文也,純亦不已。

「什麼意思?解讀一下!」樂歌問道。

曾子解讀道:「今天我們所說的水,原本不過是一勺一勺聚積起來的,可等到它浩瀚無涯時,蛟龍魚鱉等都在裡面生長,珍珠珊瑚等值價的東西都在裡面繁殖。

《詩經》說,『天命多麼深遠啊!永遠無窮無盡』!這大概就是說天之所以為天的原因吧。『多麼顯赫光明啊!文王的品德純真無二!』這大概就是說的文王之所以被稱為『文』王的原因吧?純真也是沒有止息的。」

「嗯!好!繼續往下讀!」樂歌隨口應道。

「是!樂伯伯!」

大哉聖人之道!洋洋乎發育文王,峻極於天。優優大哉!禮儀三百,威儀三千。待其人而後行。故曰苟不至德,至道不凝焉。故君子尊德性而道問學,致廣大而盡精微,極高明而道中庸。溫故而知新,敦厚以崇禮。是故居上不驕,為下不倍。國有道其言足以興,國無道其默足以容。《詩》曰:「既明且哲,以保其身。」其此之謂與?

「什麼意思?解讀一下!」樂歌問道。

曾子解讀道:「偉大啊!聖人的做人處世之道!浩瀚無邊啊!這一切都是源於文王之道。文王之道與天一樣崇高;充足有餘,禮儀有三百條,威儀有三千條。這些都有侍於聖人來實行。所以說,如果沒有極高的德行,就不能成就極高的道。因此,君子尊崇道德修養而追求知識學問;達到廣博境界而又鑽研精微之處;洞察一切而又奉行做人處世之道;溫習已有的知識從而獲得新知識;誠心誠意地崇奉禮節。所以身居高位不驕傲,身居低位不自棄,國家政治清明時,他的言論足以振興國家;國家黑暗時,他的沉默足以保全自己。《詩經》說:『既明智又通達事理,可以保全自身』,大概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吧!」

「嗯!繼續往下讀!」

「是!樂伯伯!」曾子應道。

子曰:「愚而好自用,賤而好自專,生乎今之世反古之道。如此者,災及其身者也。」非天子,不議禮,不制度,不考文。今天下車同軌,書同文,行同倫。雖有其位,苟無其德,不敢做禮樂焉,雖有其德,苟無其位,亦不敢作禮樂焉。子日:「吾說夏禮,杞不足征也吾學殷吸禮,有宋存焉;吾學周禮,今用之,吾從周。」

「什麼意思?解讀一下!」樂歌問道。

曾子解讀道:「先生說:愚昧的人在做人處世方面容易自以為是,卑賤的人在做人處世方面容易獨斷專行。生活在當今這個時代的人,不遵守古之道。這樣做,災禍一定會降臨到他的身上。

在過去!不是天子的不敢議訂禮儀,不敢制訂法度,不敢考訂文字規範。可是現在!天下車子的輪距一致了,文字的字體統一了,倫理道德相同。

雖有相應的地位,如果沒有相應的德行,是不敢製作禮樂制度的;雖然有相應的德行,如果沒有相應的地位,也是不敢製作禮樂制度的。

先生說:我談論夏朝的禮制,夏的後裔杞國已不足以驗證它是否正確;我學習殷朝的禮制,殷的後裔宋國還殘存著它,可以證明一下是否正確;我學習周朝的禮制,周禮到現在還實行著它,所以我遵從周禮。」

「什麼意思?我沒有聽懂!」樂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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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門學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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