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有些后怕
肖方雨道:「唉!現在你就是想趕了下車,只怕也不可以了。」
鄭玉盈不解道:「怎麼?」
肖方雨道:「我大不了可以走路回去,你呢?也想把車子丟在這裡陪我走路回去不成?」
鄭玉盈想想這到也是,皺著眉頭說道:「這可怎麼辦?」
肖方雨道:「我可是一個不會開車的人,這話你可別問我。」
鄭玉盈問道:「你不會丟下我一人跑回去了吧?」
肖方雨道:「我可沒有丟你之心,是你想要把我趕下車的呀。」
鄭玉盈紅著臉說道:「剛才我只是一時氣得厲害,才會說了那樣的話,你不要往心上去。」真有些害怕他就這麼走人了,留下自己一人在這裡可實在危險得很。
肖方雨道:「我還不至於是這麼小氣的人,不要往心上去的人應該是你才對。」
鄭玉盈嗯了一聲,把車子留在這裡一定會被偷的,要是他走人了,自己留下來也不是一個好的主意,現在只能忍住了氣,把他也挽留下來陪自己,這才是上上之策,只能是等到天亮之後,再想想辦法了。
肖方雨道「現在還早,想要睡覺的話也睡不下,這可怎麼辦?」
鄭玉盈問道:「你想怎麼辦?」
肖方雨笑了笑道:「剛才被你欺負得那生委屈,是不是現在也被我欺負一下,這樣於大家才公平一點。」剛才事情太過突然,來不及細細的品味她的妙處,此時有機會再次獨處,反正已經有了二次大戰,再來三次四次也是一樣,即想好好的和她大戰一個回合,只是不知她心下有何感想,不便用強,便出聲問她,要是她肯答應就好好享受一下,不答應就算了。
鄭玉盈沉呤了一聲,默然無語。
肖方雨笑道:「我只是說說,如果你沒這心思的話,就當我沒說過這話。」
過了一會,鄭玉盈把座椅的活手拉了一下,座椅緩緩地放平,她躺著不動,也不說話,顯然她心下已經允應。剛才與肖方雨在一起的時候,身心得到釋放,極是快活,這與她和王得興在一起的時候的那種感覺是沒辦法相比的,她心下早有這心思,只是不便說了出來,現在肖方雨有意,她也樂得接受,顧及女人的矜持不好出聲。
肖方雨知她心意,也不說話,先把自己的上衣脫下,靠了過來壓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剛才你運動量大,想必也累了,現在輪到我來。」脫下她的上衣和那兩個罩罩,鄭玉盈十分溫順地讓他把自己的衣服脫下,微光下兩隻大白兔登現在眼前,伸手按下輕輕地揉著,著手極是柔軟,低下頭來張嘴含住一顆葡萄,舌尖輕輕地挪動著,不過一會,她已是粗喘著重氣,鼻中呢喃,聲音盪人心魂。
肖方雨身心蕩漾,把手伸到下面的幽谷里,先摸到一團萎萎勁草,再朝下去便摸到了又滑又膩的液體,這才知她的火候已經到了,替她把腰帶鬆了,她把臀部抬起讓肖方雨把她的褲子褪下,肖方雨脫了自己的褲子,抬腳壓將下來,老實不客氣就直搗黃龍,暗道:這個鄭玉盈實在是太傲慢了,如果不把她狠狠地教訓一番,勢必被她看輕,日後還會再來找我的麻煩,現在有機會可不能放過了她。
想罷,登即加大了運動量,動作極是狂野,整個車內儘是鄭玉盈的歡聲呻吟,叫聲極響。這裡地處僻靜,不用擔心會有人來打攪,肖方雨一點都不客氣,潮起潮落,幾番回合下來,鄭玉盈再也頂不住了,肖方雨只想把她喂得飽飽的,讓她樂得暈了過去,鄭玉盈大叫著拚命地緊緊把他抱住,道:「你想謀殺我嗎?還不快快停了下來。」趴在他的身上,再也不敢動了,身心爽得了極點,心頭樂得開花,暗道:王得興要是有他這本事可多好呀。
肖方雨笑道:「不想要了嗎?」此時的他仍是堅硬如鐵,緊緊地插在裡面,頂得鄭玉盈快受不住了。
她大叫道:「你……不是這麼厲害吧,真想害死我呀,還不快快撥出來。」渾身打顫,顯然她實在受不了了。
肖方雨暗暗好笑,到是不忍將她為難,抽身而退。躺在另一個座椅上歇息,而鄭玉盈躺著直喘粗氣,看樣子她實著的累得不行了。
她轉頭看了肖方雨一眼,罵道:「你這個臭小子是不是吃了葯,怎麼厲害到這種程度,想謀殺我嗎?」已前她到與幾人作過,可從末有人似他這般厲害,雖說是爽到了極點,可過度縱慾的話,對身心也是有害的,對於這點她明白得很,心中暗自猜測肖方雨一定是吃了什麼藥物來暗助功力,所以才會有這麼久的長得持久。
肖方雨哈哈大笑,道:「只要你舒服了就好,至於我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管這麼多作什麼。」這個鄭玉盈與張秀淑不同,是自己的死對頭,時時在找自己的麻煩,自己會這房中之術的事,到是不便與她說知。
倆人還沒有穿衣服,她聽了肖方雨的話,伸手朝他下面摸去,見他那話兒已經鬆軟了下來,如果是吃了藥物的話,沒有達到頂逢是不會這樣的,這才知道他並沒吃什麼藥物來輔助功力。
肖方雨道:「怎麼,還想再來一次嗎?」明白她不會再來,還是出聲嚇她一嚇。
鄭玉盈急忙把手縮了回來,也怕惹他那話兒生氣再來為難自己,她伸了伸舌頭,問道:「你倒底有什麼本事呀,這東東怎就這般厲害?」
肖方雨問道:「厲害不好嗎?」
鄭玉盈道:「不是不好,只是太厲害了……又有哪個頂得住你,將來你娶了老婆后,也要這麼作弄她嗎?」
肖方雨道:「老婆是老婆,情人是情人,這可不能混為一談。」
鄭玉盈微微冷笑,道:「情人!我雖說是和你作了這事,我可不是你的情人,對於這點,你可要放明白一點。」她對王得興還是戀戀不捨,總想找機會把他抓住,對於肖方雨的話可不認同,也不想作肖方雨所謂的情人。
肖方雨故作嘆氣地說道:「那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又算什麼?」
鄭玉盈把頭轉了回來,躺著不動,過了一會才道:「我們只是各取所需,一時的露水之情,平常得很,你還把這也放在心上了,不覺得太也可笑了嗎?」語氣充滿了嘲嘰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