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侍寢
宮女們把熱水倒入浴桶中,屋內冒著熱騰騰的霧氣。宛若仙境一般仙氣繚繞,
露伊脫掉去衣衫,圓潤修長的腿進入水中,緩緩的坐下,熱水把露伊的身子沁濕。
露伊慢慢的把頭探入水中,突然水話四濺,露伊宛若一朵芙蕖,探出水來,一張臉蛋秀麗絕倫。
雲發濕漉的坐了起來,用濕巾擦拭宛若天鵝頸般纖麗的秀頸,伸展若蓮藕般的白嫩的手臂。
侍女柳依拿著衣物走入房內,隱約看見露伊肌膚滑嫩背,便放下衣物離開。
露伊沐浴完后,起身穿上緊身的絳紅長袖薄衣,現露出婀娜曼妙的身姿曲線。
露伊走出浴室來到寢殿內,寢殿內雲頂檀木作梁,燭光搖曳,流蘇為簾幕吹條,範金為柱礎。六尺寬鬆檀香木床上,枕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
依依見她柳依舊素顏朝天向自己走來,肌膚更加白皙滑嫩,不免有些心生嫉妒。
露伊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正出神,似在專註的思考著什麼?
柳依拿起檀香木梳給她梳頭,碰到她墨黑柔順的秀髮,高興的微笑道:「夫人秀髮如墨黑如瀑,髮髻很高,將來一定會是有福氣之人。王上今夜會來青鳶殿,柳依夫人定會好好打扮一番,讓皇上念念不忘,常來青鳶殿。這次夫人,可千萬別惹王上生氣了。」
黑夜來臨,天空變成了一幅黑色的水墨畫,越變越濃。
龍腦香在殿內獸形銅香爐中繚裊,露伊被香熏得有些暈厥,用手按了按自己的頭。
柳依給露伊梳了梳頭髮后,轉過身欲退下,卻看見贏稷此刻在自己眼前。贏稷見她張開要說話,立刻拉住她的手,示意她靜靜退下,別張口說話。柳依知他的意思,便腳步輕盈瞧瞧的離開。
露伊手臂撐著臉,靠在梳妝台前,雙眼緊閉,只有長長的睫毛輕微顫動,似毫沒有察覺贏稷來到了自己身後。
直到她感覺有雙手在觸摸她輕柔的秀髮,她突然睜開月牙形的雙眼皮大眼睛,看見銅鏡中的人站在自己身後,立刻驚慌的起身,眼睛害怕的看著贏稷躲開,就像一隻小羊看見狼一般的驚恐,想要躲開她。
贏稷剛才走來她的身旁,只覺得她身上清香淡淡,甚是宜人。居然情不自禁的停下了腳步,伸出手去觸摸那輕柔的秀髮,聞那淡淡清香,這香味與他平時聞慣的其她女子身上的胭脂香、花粉香不同,只是沐浴過後的特有的清香,卻讓他迷戀沉醉。
贏稷靠近露伊,絲玫瑰般輕柔有血色嘴角輕揚,對視著露伊,含情脈脈「寡人是老虎嗎?你為何這般怕寡人。你嫁到我秦國來已有些時日了,我們卻從未有過夫妻之實,那是因為寡人尊重你,不想強迫與你。現如今寡人已經來了,夫人今日可是自願讓寡人來的。」
露伊強逼自己鎮定,不要害怕,對視著贏稷,露出甜美的笑容,「王上,什麼時候來的,為何沒有告訴臣妾。王上勤於政務,著實勞累,到了晚上才能休息。又匆匆趕來臣妾,定是渴了,先喝杯水吧。」
說完,便走到一旁的桌上,連忙倒一杯水,伸手遞給走來贏稷。
贏稷把白瓷杯拿在手裡,放在鼻尖輕輕一嗅,膚白勝雪的臉上,露出俊美的笑顏,「夫人這水怕是放了迷藥吧,寡人要是了喝下去,怕會昏迷一天一夜后,才會醒來吧。夫人便乘機把你的田姬娘娘放走,這樣寡人就沒有威脅你的把柄,是不是?」
說完贏稷把白瓷茶杯丟在地上,摔得粉碎。
「自從你嫁到楚國來之後,寡人便全心全意的帶你,一次次的寬容你,你卻一次次的變本加厲來背叛寡人,給寡人下迷藥,如此上傷寡人的心,寡人這次絕不股息。」
說完贏稷霸氣把露伊抱在懷裡,向床上走去,重重的壓上她紅潤的唇瓣,不似往常的溫柔,帶著霸道的強硬,讓難以呼吸。露伊溫柔的唇瓣,讓贏稷覺得甜美至極,完全淪陷,失去了理智。露伊被他囚在懷裡,只感覺全身無力,難以掙脫。
贏稷隨著自己的本能吻漸漸蔓延的脖子,越來越火熱。他慢慢伸手解掉她的衣帶,把露伊的衣衫半退在腰間,更鉗制住露伊的手臂,難以動彈,掙脫他的懷抱。
贏稷放開露伊薄薄的唇瓣,露伊不停的喘氣咳嗽,臉色頓時慘白,失去了平時白里通紅的膚色。
贏稷看到此景,頓時嚇壞了,立刻停止自己的舉動起身,心中愧疚的看著露伊,滿是擔心,「小伊,對不起!寡人不知道你身體不適。來人啊,快去傳醫官。」
醫官急忙趕來給露伊把脈,說露伊脈相非常虛弱,需要用上好的補品調養身體,好好休息,身體自然就會好起來。並囑咐贏稷她身子實在太虛弱,千萬不能與她行房事。
醫官看完病後,侍女們便帶她離開。
寢殿內的燭光搖曳,贏稷守在露伊的床前,執起露伊的手,滿是柔情的看著露伊,「小伊,對不起,對不起!今日的事是寡人的錯。若的你告訴寡人你身體不適,寡人定不會這麼做的,請你原諒寡人。」
露伊看著贏稷看著自己的眼神,心中頓時充滿了自責,有些不敢面對他。因為她身體虛弱,是因為自己讓從楚國來的醫官給自己開了讓脈相混亂、身體虛弱的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