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葯2
「我的葯是能亂給的嗎?」時良白了月城一眼。
這三包已經足夠夏泠煙防身了。
若是再多,萬一那丫頭不小心給弄混了,把自己給毒倒了怎麼辦?
見月城依舊不滿意,時良沒好氣道:
「若你不想要就算了。」
「要,要,哪能不要呢?」月城看也不看時良,一把搶過他手上的葯,就要回屋子裡。
「等等!」時良叫住月城,他有些無奈,這月城怎麼越來越急性子了。
「你還有什麼事?」月城一臉警惕地看著時良,生怕他收回自己手中的葯。
能讓時良這個摳門的傢伙將自己的葯送給他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走那麼急幹什麼?你知道這些葯都是幹什麼的嗎?」
「不都是害人的葯嗎?還能幹什麼?」月城滿不在乎的說。
時良都快氣的吐血了,有這麼貶低他的葯的嗎?
儘管他的葯在別人眼中都是毒藥,可大部分也是救人的良藥啊。
不過,他還是跟月城說了這些葯都有些什麼效果。
這天一早,夏泠煙剛醒來就覺得渾身充滿了幹勁。
夏泠煙立馬從床上蹦起,打算出去跑兩圈。
然而,才走到門口,就碰到了月城,只聽他道:
「丫頭,過來,看我給你準備了什麼好東西。」
這深山老林的能有什麼好東西?夏泠煙一臉狐疑地走過去。
只見月城手上放了三個小小的紙包。
就這麼點東西能是什麼好東西?
可別是那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來糊弄她的吧?
像是看出夏泠煙的懷疑,月城忙道:
「丫頭,你可別小看了這幾包小玩意。」
「這紅色油紙里是特級迷藥,只要沾一點點就能迷上三天三夜,即可放到水中也可放到火里,實在沒辦法也可直接扔出去,且還是無色無味的。」
「這黃色油紙里是痒痒粉,只要人一沾上,就會癢到骨髓里,讓人生不如死。」
「這白色的油紙里也是一種迷藥,不過這葯有些特殊,只要中了這種葯,一炷香內都是迷迷糊糊的,不論你問什麼他都會如實回答。」
「這幾種葯你拿去玩吧,若是沒了我讓葯簍子再給你配。」
「至於解藥,葯簍子會跟我們一起去屏山縣,路上他會給你配的。」
聽完,夏泠煙驚呆了,看著月城手上那幾個小小的藥包,只覺得不可思議。
當初,若是她身上有這些葯,也不至於會掉進屏水河。
她昨天不過是跟月城說了她被人抓了,今天月城就給了她這些東西。
夏泠煙心中感動至極,她與月城不過一面之緣,月城不僅救了她,還處處為她著想。
「丫頭,拿著呀,我去收拾一下,一會我們就可以去屏山縣了。」月城見夏泠煙居然在發獃,又提了一句。
聽到可以回去,夏泠煙二話不說,將月城手上的藥包收好。
看著像個老媽子似的月城,時良輕嗤一聲。
若是月城對他能有待夏泠煙的三分耐心,他的日子可就舒服啦。
罷了,誰讓月城是他唯一的朋友呢,他不遷就著月城還能遷就誰呢?
夏泠煙並沒有注意到門外的時良,這會,聽到他的聲音,有些不好意思。
她隱隱覺得時良有些不待見她,不過,她的命是時良給救回來的。
夏泠煙很好奇時良的身份,可她自醒來后除了第一天見到時良就再也沒見到他了。
而夏泠煙每次喝完葯之後總是能很快睡著,也根本沒什麼時間問。
「丫頭,來,跟老頭子說說你是怎麼認識月老頭的。」還不待夏泠煙說些什麼,時良就跑到夏泠煙面前,好奇的問。
月城是什麼人?一個四海為家的人,無論在哪裡,他都待不了十天。
可為了這丫頭,月城居然在這建起了一座木屋,親自照顧這丫頭大半年。
連時良都是出了大的代價才能讓月城過來幫他,這丫頭倒好。
什麼也沒出,就讓月城如此盡心儘力的對她。
「也沒什麼,就是他想偷我錢包被我相公擋住了,沒偷成。」夏泠煙想起第一次見到月城的情景,一臉懷念。
「哈哈,原來月老頭也有失手的時候。」時良一手撫著不存在的鬍鬚仰天大笑。
月老頭啊月老頭,你不是自譽妙手空空,什麼東西都逃不過你的那雙手嗎?
當初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可沒少順走我的東西。
沒想到你居然栽在一個無名小卒手裡,真是讓人開心吶。
「葯簍子,你這是怎麼了?」收拾完東西出來的月城看著時良那癲狂的笑聲,有些擔憂。
「沒事,不過是跟這小丫頭說了些有趣的事。」時良可不敢當著月城的面嘲笑他。
萬一月城跑了,他上哪找這麼一個順手的苦力。
「既然沒事,那我們就走吧。」說罷,將一個超大的包裹遞給時良。
雖然月城懷疑時良那癲狂的笑聲跟自己有關係,不過,看在又能去吃美食的份上,月城也就不計較了。
「這麼大一個包你想累死我嗎?」看著月城遞過來的包裹,時良不敢相信地說。
在他認為,什麼東西都不帶才是最好的,這麼多東西在他看來都是累贅,影響他採藥。
「諾,我這一個比你那個更大,要不你背我身上這個。」月城有些不耐煩了。
一個大老爺們還想什麼都不拿,難不成他還想讓夏泠煙這嬌滴滴的小姑娘背著這麼一個包裹?
時良一聽,立馬接過月城手中的包裹。
開什麼玩笑,這個包裹雖看起來大,卻比月城背上的那個輕一倍不止,他可不是月初,能背那麼重的東西。
再說了,他這一路上還要靠著月城給他做吃的呢。
沒有月城,他只能吃野果子,他才不會那麼傻,把月城給氣走。
「丫頭,我們走吧。」待時良接過包袱后,月城轉頭對夏泠煙道。
這就走了?夏泠煙自月城出來后,就沒回過神來。
她一直以為是月城在跟她開玩笑,誰讓她在床上躺了五天五夜都不能動彈,讓她有種在床上睡到地老天荒的錯覺。
「丫頭,在想什麼呢,走了。」好一會,都沒見夏泠煙有任何反應,月城又催了一句。
「哦。」夏泠煙應了一聲,稀里糊塗地跟著月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