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紅毛和耳釘
?來人正是龍哥,他拉著何天材的手,將他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小聲的說道:「剛才你不是跟我打聽兩個女人的消息嗎?」
一說到兩個女人,何天材頓時豎起了耳朵,他說道:「講重點!」這個時候何天材可沒有時間聽龍哥說一些有的沒的。
龍哥也沒有廢話的打算,他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據我道上傳來可靠消息,這家酒吧的經理楊哲今天剛好帶著兩個女的進來,至於是不是綁架的我就不知道了。」
何天材狐疑的看著龍哥,這傢伙今天是吃錯藥了?竟然會主動告訴自己消息?何天材才不相信他有這樣的好心呢,不過事到如今也沒辦法了。
何天材直接問道:「你知道經理的辦公室在哪裡嗎?」
龍哥直接就指出了一個方向,動作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和猶豫,這更讓何天材感到狐疑了,不過這個時候何天材也沒有那麼多時間想這個,此時此刻就算明明知道這是一個陷阱,只要有一絲可能何天材就會跳進去。
何天材直接拋下龍哥,自己朝著龍哥指的方向快步走了過去。
龍哥還是端著一杯酒,看著何天材走的方向,嘴角慢慢的向上揚起,他搖晃著酒杯,深深的聞了一下之後,說道:「不知道何天材和林俊賢碰面會是什麼樣的場景呢?哈哈哈,還真是讓人期待啊!」說著,他晃著腦袋,朝著舞池的美女走去。
何天材順著龍哥指的方向,直走又轉彎的時候,卻忽然遇到了兩個服務員模樣的人,可是這兩個人雖然裝著服務員的服裝,可是他們的造型卻有些讓人不敢恭維,一副社會人小混混的樣子,頭髮張揚個性,連褲子都是擼起褲管的非主流形。
「你要幹什麼?」其中一個服務員厲聲說道,通過燈光,何天材發現他的頭髮赫然是紅色的。
而另外一個打滿耳釘,他們兩個人臉色不善的看著何天材。
何天材鎮定自若的看著他們兩個,說道:「我要見你們的經理。」
「你說什麼?要見我們的經理?」紅毛服務員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直接冷笑道:「我們經理是你說想要見就可以見的?」
「哪裡來的小毛孩,快給老子們滾蛋,不然老子要你好看!」耳釘服務員根本就不甩臉色給何天材看,直接板著臉,就要驅趕何天材。
何天材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今天你們的經理我是一定要見的。」
「喲呵,說話這麼拽的嗎?我倒是想知道你先見我的經理做什麼?」紅毛雙手抱胸,戲謔的看著何天材,如同何天材這樣的人,以前可是他經常欺負的對象呢!
「我找你們經理自然是有事情,只是沒想到會遇到兩條看門狗。」何天材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如果這家酒吧是正規酒吧的話,怎麼會有這樣不三不四的人在做服務員呢。
何天材的話剛出口,紅毛和耳洞服務員兩人頓時就怒了:「罵了隔壁子,一個小雜碎就敢這樣和我說話了?」
「小子,我看你是活夠了吧!」紅毛擼起袖子,絲毫沒有服務員的風範,叫喝道:「今天爺爺不給你一點顏色瞧一瞧你是不知道什麼叫做社會!」
耳釘男子直接把自己的身上服務員的衣服給扒了下來,露出自以為很帥氣的紋身之後,還故意在何天材的面前晃了晃。
何天材冷笑道:「我看找死的是你們。」何天材也知道,自己想要找到新華酒吧的經理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十有八九他們乾的都是有一些不好的勾當,而自己不小心卷了進來,也只能硬著頭皮了,誰讓秋心柔和韓慧敏最後通話的地址是在這裡呢。
只要有一絲的機會,何天材就不會放棄。
何天材連接上超級黑洞智腦,在下一秒,何天材就將超武鎧甲給穿上。在穿上的瞬間,耳釘男子和紅毛兩個人都沒有發現何天材有什麼異常。
「兄弟,上,給這個小子一點教訓,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耳釘露出了殘酷的笑容之後,自己率先上前。
紅毛當然不甘示弱,他和耳釘兩人一前一後夾著何天材,就要將何天材痛扁。
「可不要打太大力喔,去醫院住個一兩個月就好了。」紅毛松著手上的筋骨說道。
何天材搖了搖頭,為什麼世界上總是有些人喜歡自以為是呢,自己敢在他們面前說這種話,肯定是有恃無恐啊!
紅毛和耳釘兩個人朝著何天材沖了上來,何天材冷冷一笑,直接抗住了紅毛一拳,紅毛一拳落在何天材的肚子上面,可是卻覺得自己的手震得厲害,痛的發麻,眼淚都快疼的掉下來了。
「怎麼回事?」紅毛的眼睛一瞪,可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何天材就出手了,他一拳打在何天材的肚子上面,而何天材則是一拳打在紅毛的臉上。
「砰。」發出一聲響聲,而且還伴隨著一聲咔嚓的聲音,紅毛後退了好幾步,他捂著自己的嘴巴,感覺自己的上下顎都有些錯位了。
「這小子,怎麼這麼大的力氣。」紅毛捂著自己的臉蛋,雙手捧住,不停的按摩以此來調整上下顎的位置。
而這個時候,耳釘男子也一拳打在何天材的身上,可是何天材卻像是沒事的人一樣,又是一腿反擊過去。
耳釘男子匆忙的后快,差點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我靠!」第一個回合而已,剛才他們揚言要何天材好看,可是這才過了多久,他們就被何天材打成這副模樣,反觀何天材,一副沒人模樣站在那裡。
「我就不信了,一個高中的娃子,還能幹翻我們兩個?」紅毛吐了口唾沫,在唾沫之中還在這一點點的殷紅。
而耳釘男子也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剛才都打中他了,相信他也是在硬抗著。」
兩個人這麼一分析,頓時覺得何天材其實只是在強忍著傷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