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水貨
?肖華大擔心不無道理,要是沒有了劉立軍的保住,這些他就不要想了,可有了劉立軍的幫忙,一切那都可以商量。
別看華翔集團沒有什麼名氣,可在地方上的影響力,絕對一點都不比那些大財團差。
何況開廠三十多年,早就有了無數道保護傘,再加上平時賣力結識的那些領導,現在光是華翔一個名字,就會有很多人願意幫忙。
只是醫院開具一份證明而已,只要打點到位,其實這一切很輕鬆就能辦到,看到劉立軍那自信的表情,肖華還是不由的問了一句。
「真的那麼簡單?」
感覺這句話有些太籠統,肖華就繼續問了一句,「老闆也能答應?」
大家都是打工的,說句不好聽的,只要人家一句話,你還不是屁都不敢放一個,至於那二十萬的補助金。
很是實在的肖華,可以說根本就沒有想過,有這種思想的,一般都是外圍人員。
別看肖華的級別不低,可和老闆的關係,從進廠開始,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可見對方的心裡,那還是非常擔憂的。
「老闆?我們廠的老闆只是個擺設,你就放心吧!」
有些話不能說的太清楚,特別是公司裡面的事情,劉立軍身為人事部經理,心裡是知道怎麼回事。
所以在聽到肖華的那句話,心裡就是一陣鄙視,在他們一干高級別領導的眼裡,除了把華翔當成提款機之外,就想著如何才能收到好處。
何況他還擔任著採購,要說什麼部門油水最足,除了採購部可以吃到肉之外,其餘的那些部門只能喝湯。
劉立軍當然清楚公司的現狀,品質部的油水也不少,用他劉立軍總結的一句話,華翔集團的老闆,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傻一逼。
肖華的這件事,可是一個要錢的好機會,別看他身為集團的經理,其身家也不會是小數目。
可在這個世界上,越是有錢的人就越是摳門,平時之所以看見老闆大手大腳的,其原因很簡單,只要是把錢用在了公司上面。
這些錢一旦變成固定資產,可要是給了員工加工資,用他王翔的一句話,那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李美鳳感覺到到了,於是就下車了,今天他們玩的很盡興,此刻的時間也不早了。
她一個人住在這裡,回到家倒是無拘無束,沒有人會多嚼舌頭,可年少多金的老闆不同,恐怕現在老婆孩子都在家裡等著。
所以她可沒有磨磨蹭蹭,很快就站著了路邊,朝著車子揮了揮手,就朝著家裡的方向而去,留給王翔的,只是一個美麗的背影。
看著李美鳳踩著高跟鞋,屁股一扭一擺的,朝著那個熟悉的地方而去。
王翔只是看了幾眼,對於已經到手的女人,大多數的男人,都會提起褲子不認賬。
「這個李美鳳還是挺識相的、、、」
搖了搖頭的王翔,只能對著對著李美鳳的背影傻笑,嘴角掛起了一絲奸笑。
可王翔卻是不知道,有些事情就好像潘多拉魔盒一樣,一旦打開就就無法復原。
就好像喝酒的人一句話,喝白酒的人都豪爽,喝啤酒的人都大度,和紅酒的人都浪漫,和洋酒的人都有錢,可這些都沒有了酒精,那全部都是水貨。
張雲華今晚是無法睡眠了,看著四周漆黑黑的夜晚,再注意一下那口棺材,那絕對是全身發毛,在這個時候,自己腦袋裡面一片空白。
想起自己小時候,膽子大到無所畏懼,那個時候的農村,會發現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自己出生於八百里秦川,都說三十年的歷史看深海,五十年的歷史看上海,三百年的歷史看京城,那麼一千年的歷史,就要看關中平原了。
張雲華就是在這麼一個對方出生,小時候遇到了很多事情,八十年代的孩子,不可能有什麼玩具,很多好玩的那都是自己所做。
在自己有記憶的時候,家鄉的父老鄉親,是住在窯洞裡面的,窯洞那可是冬暖夏涼,老人們非常喜歡。
張雲華倒是沒有享受過,從有記憶開始,家裡的牛圈、廚房使用的倒是窯洞,至於住的對方,早已是一棟棟土培房了。
那個時候的自己狠調皮,為此家人可是操碎了心,這句話的水分很大。
那個時候的孩子不少,平時父母親人都在忙著地里的事情,除了吃飯的時候,會找一下孩子之外,平時根本就沒有人理會。
當年的張雲華年少無知,很多事情都處於懵懵懂懂的狀態,所以就做出了很多,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記得那是一個雨季,北方一般情況下,是不會下雨的,可一旦開始了降雨,一時半會很難停下來。
等到雨過天晴的時候,小孩子總會找到一些好玩的東西,比如說是骨頭,或者是什麼物件。
特別在秦嶺一帶,一個是文物比較多,另一個就是死的人比較多,對於一個無知的小孩子來說,無知就代表了天不怕地不怕。
當年的張雲華手裡提著一個骷髏頭,把全村的小孩子都嚇傻了,為此自己還得意了很久。
至於後續的事情,現在回想起來,貌似就連骷髏頭扔到那裡去了,很可能就隨手扔了。
現在回想起來,貌似自己還要說聲對不起,才算是彌補了一下那種遺憾,可是對於現在的張雲華來說,這一切都變得不可能了。
處於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中,此刻自己的內心異常的平靜,再加上這個山窩窩裡,一切聽上去是那麼的寂靜,讓人感覺到了無邊的平靜。
當然,要是再加上那口棺材的話,這種場景給人的感覺就非常恐懼了,可是張雲華的心,只是一瞬間就變得古井無波。
世人都相信這個世界上是有鬼的,自己今天晚上就好好的看一看,為了證明大家所說的到底對不對。
張雲華也算是拚命了,現在自己倒是沒有了瞌睡,一天一夜都沒有睡覺了,可卻是異常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