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想你時你在天邊
一家剛安頓好,楚夜看著鏡子中自己這張臉,再次覺得自己太可怕了,好看的自己都想r自己是感覺,楚夜覺得自己真是太邪惡了。
楚夜腦子裡閃過一個精光,他要做一件事。
他躺在木桶里任由丫鬟們服侍著他,他突然說:「你們下去吧,我自己一個洗就行。」
兩個丫鬟,你看我我看你,但還是順了小姐的意,以往小姐總是拉著他們一起洗,而且還時不時揉著她們的XX,今天小姐願意自己洗,她們趕緊逃之夭夭了。
楚夜伸出自己邪惡的魔爪,自言自語道:「蘇似錦啊,我活了二十多年,兢兢業業的學習工作,連女孩的手沒牽過,反正你有老公又有情夫的,多我一個楚夜也不多。」
說著手伸向體下,猛然他頓住了自己的手,他就算再沒經歷過人事,也知道那是什麼,都說男人在這方面都是無師自通。
楚夜愣了愣,這蘇家小姐竟是個雛。
楚夜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燈光搖曳下的身影,這麼一具(此處應有身體和面貌描寫)皇帝竟然沒碰過,那為何找人輪了她?既然如此,肯定也不是因為通姦一事了。
楚夜越想越頭大,朝著門外吼了一嗓子:「小玲,笑笑,你們進來一起洗啊。」
小玲和笑笑面面相覷,這小姐瘋了以後的行為就沒正常過。
他們一家拿著璟王給的一點錢,在梁州安了家改了名。
蘇源城真的是女兒奴,雖然這蘇似錦已經瘋了,但是還是被寵愛著。
楚夜看著這個白髮斑駁的老頭,心生不忍,若是讓他知道他的女兒只剩下這幅皮囊,應該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吧。
這天楚夜吃完飯,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雖然窮是窮了點,不過這小日子過得是真滋潤。
但是好在他那個老爹蘇源城還是有經商的頭腦的,剛來到這就盤了一家藥材店,楚夜才知道他這個爹前身竟是個中醫。
他打算明天去藥鋪里溜達溜達,雖說他是學西醫的,上學的時候對中醫還是比較崇拜的。
門外刀光劍影,嘶吼聲,將他吵醒,他推門而出,滿地的屍體,他嚇得倒退兩步退至門內。
手撐在地上往後倒著,這是自己做的夢吧。
一定是噩夢。
門外的聲音漸行漸遠,她爬到門口,看見丫鬟的嘴裡流著學,身體已經冰涼,血腥味傳至她的鼻尖,她看著這院里的屍體,嚇呆了,他不是沒有感情的動物,見慣了手術室里的生死,現在看著血液流在她的裙邊,她愣在那裡,隨後發現有人悶哼的聲音,是蘇老頭。
「蘇老頭,蘇老頭。」
「璟王,璟王。」楚夜握緊蘇源城手裡的玉佩,那玉佩他見過。
他抱緊還在失血的蘇源城,流著淚吼著:「是誰是誰殺了你們?」
「璟...璟....去找....」還未說完蘇源城就死了。
楚夜抱緊那老頭,狠聲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們報仇的。」
楚夜第一次覺得活在二十一世紀真是安穩,這大半夜一個院子里的人都死光了,卻無人問津。
第一卷第七章本章字數1031
他看著這遍地的屍體,毛骨悚然,若是說他是醫生見多了這樣的生死,此刻這些人眼眸中都是恐懼的表情,可想而知兇手是多麼的喪心病狂。
他應該怎麼做,是報官嗎,還是說逃命。
他的大腦一片混沌中,燈火通明照亮了他,他看見這血流成河的院子,衣襟上沾滿的血液,眼淚止不住流下。
這些人雖然只是和他相處了月余,他們對他都很好,雖然他知道這種好是對蘇似錦的,不是對他楚夜的。
可是他們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啊,他們昨晚還在哄著她多吃飯,丫鬟還說不要讓他在去摸她了。
他們就這麼死了?
楚夜呆坐在地上,他想這一定是夢一場。
打更的更夫站在穿官服的身邊,指著呆坐在地上的楚夜說道:「大人,就是這個女子,小的剛打更至此,便見這女子屠殺了這些人。」
官靴落進楚夜的眼裡,她滿臉血跡,只見那人擺擺手說道:「來人,將這個喪心病狂的女子給我看押在牢房裡。」
楚夜被兩人壓制著,踢彈著雙腳,嘴裡咒罵著:「我手無縛雞之力,怎麼殺人??」
只聽那大人又說一句:「將這些屍體埋了吧,這處宅子里的東西暫時封押。」
楚夜有口難辯,他做好了必死的打算。
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擄起,他起飛了?
官兵在後面追捕著他們,是誰救了他。
那人帶著銀色面具,根本看不見他的面貌,官兵追不上他們,他們在叢林之中停下腳步。
那人聲音()「此地不宜久留,你需儘快離開。」
楚夜想起他家裡十幾口人,望著身後的方向,念叨著:「不行,他們對我不薄,我不能讓他們連死都沒有葬身之所。」
那銀色面具下的唇動了動,說道:「你去就是送死。」
楚夜咬著唇,下定了決心「死也罷了,反正上輩子加班加死了,這輩子又被滿門殺害,我這倒霉的運氣,還不如一死了之。」
那人從胸前掏出一個人皮面具,說道:「既然你執意要回去,真是枉費了我帶你走這麼遠了。你帶上這人皮面具回去之後小心行事。」
他將人皮面具帶在楚夜的臉上,楚夜看不見自己的臉,隨即見他從包袱里拿出一件衣服,「換上這件衣服。」
是男裝。
她換好外衫,這叢林中烏漆嘛黑的,他突然慫了。
再說他不認識路啊。
想到自己怎麼說也有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便學著科室的女孩撒嬌道:「我怕黑,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不能。」說完這話頭不回地往前走。
無奈之下,楚夜覺得自己還是要先保住性命要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緊跟著那銀色面具,步履瞞珊。
第二日醒來之時,他身邊的銀色面具已經不見蹤影,楚夜迷惘了,一直以來被安排的他,現下要自己生存,他要去做什麼?
河水中他的面貌,竟是男的。
怪不得那人要遞給他一身男裝。
他摸著自己的臉只覺得易容技術真是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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