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身易飄零心憂累
?白尤容不知自己還有什麼籌碼,能讓這位神醫燁池來心甘情願的幫助自己,但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告訴她,不能夠放棄說服燁池。
」燁公子,雖然目前我仍舊是一個受白震天擺布的傀儡,但請你相信我,我有能力解決你的困頓。「
」哦,那白小姐如何讓我相信你呢?-
白尤容一喜,他終於有些鬆動了,不如實話實說。
「不瞞你,我已經把我爹派來的侍衛處理了,如今遠在南方的我,身邊都是我的人,而且我爹並不知情,我也掌握了他每次寄信的規律。」白尤容一頓「所以,現在的我已經是逃出了他的半個手掌。」
「這倒是讓燁某另眼相待了,只是這遠遠不足以和你那位權高位重的爹抗衡,不是嗎?」
白尤容心下一涼,估計是不能夠了,要不就先拖著,來日方長。
「燁公子的顧忌尤容是能夠理解的,我白尤容也不想難為燁公子。但還是感謝你的藥方子,只是有一事相求,你可知我這身毒是何來源嗎?」
「你怎知我會相告?」燁池反問一句。
「不知道,有時候相信一個人是沒有原因的。」
「好,就沖著你這句相信二字,我也定盡我之力會幫你的,我目前只知你娘親的毒是幾位夫人中的一位所下,但具體的我就不知了。」
「白尤容就先在這裡就謝過燁公子了。」
燁池與白尤容敘談了好一陣,這才離去。清妍擔心小姐的身子,便緊忙的從外屋進來了。「小姐,您沒事兒吧。」
「清妍你不必擔心我,沒事的,去叫人照著這單子抓藥,再去熬了。」
清妍離開之後,白尤容便拿了筆硯寫了封信叫人送去了。白尤容也不喜歡現在的自己,毫無人情味可講,滿心想的都是如何的算計,算計的還是自己的親爹,也是可笑至極。
在服了新熬得葯,白尤容的氣色明顯的比往日好多了,她如今卻是更想著那最後的一味了。
第二日,辰正時刻,白尤容按照信中所寫之地,如期到了。
「白姑娘,你可是又有事相求?可要記好了,你還欠著我一個人情呢。」
「自然記得,我既然找你,定是覺得你是又能力之人,不比那凡夫俗子一般。」
「白姑娘,你可就別再給我帶高帽子了,我受不起啊。」
「我不知顧公子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但是我敢肯定你並不是一般的商人,而且你也不是普通的王公貴子。」
「白姑娘如此一說,顧某也是覺得有趣的緊。」顧珏想著這姑娘倒是有趣,什麼底牌也沒有,就來這裡跟我談條件。
「你說,這次要幫你些什麼?但我可是有條件的。」如今兩國聯姻並不常見,但是何不利用一番。
「除去我身體里的毒,不瞞你說,這毒是從娘胎里就有的,我與我爹早已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我無人可求,你請說你的條件。」
「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任何事,你只要嫁給我就好,等我事成之後便還你自由,如何?」
「不想我尤容還能入了你得眼,你查我?」自己唯一有價值的便是那位爹了,赫赫有名的將軍。
「聰明,一點就通,就喜歡和你這樣的人交流。」
「你不必擔心你爹哪裡,我自有辦法。」
「你且讓我考慮幾日,日後再給你答覆,怎樣?」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反正我也不急於一時。」
回到院中的白尤容還有些心魂未定,才覺得前途有些光明,不曾想又回到原點,只是這次的處境不是那般遭。但就這樣答應他,押上自己的婚姻,他說日後可有自由,他能信么?
白尤容伴隨著蜂擁而至的問題入睡,連眉頭都是緊縮的。清妍撫平了小姐的皺眉,掩好了被子,這才退去。
是夜,一位黑衣人潛入顧珏所在的院落,只聽房中「你派幾個人守著那個院子,不到萬不得與不要暴露身份,保護好那人就是任務。」
「屬下這就去辦,屬下冒昧問一句,何時返程回都?」
「這是你一個屬下該操心的嗎?」凌冽的雙眸掃過去,那位黑衣人再無其他可說,躍身而去,隱藏於黑夜之中。
顧珏轉念一想,又親筆了一封書信,派人送到了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