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女孩兒的異樣
看到這裡,安喻丞不禁有些生氣。
她還是個孩子,怎麼能喝酒?
「蘇淺依!」
他低吼了一聲,提步走過去,將酒杯從她手中奪過,拽著她的手臂就往外走,大步流星,隱隱有著怒意。
「啊……」
突然起來的動作,蘇淺依的手臂被拽得生疼,不由得發出了一聲貓兒般的叫聲。
安喻丞的腳步一頓,早上那種酥癢的感覺,再次洶湧澎湃的襲來。
安喻丞低了頭,陰沉的臉上閃過一絲震驚。
居然又起了反應!
難以置信!
真的是難以置信!
他居然……
「喻丞……」
突然,身後傳來紀雅菲的聲音。
安喻丞眉頭一皺,手腕往回一收,直接將蘇淺依拉進自己的懷裡,以女孩兒嬌小的身軀擋住自己的變化。
蘇淺依從未喝過酒,這會兒不勝酒力早就醉了。恍恍惚惚的趴在男人的懷裡面,一直呵呵的傻笑著,巴掌大的小臉上緋紅一片,像極了樹上剛成熟的紅蘋果,待人採擷。
「喻丞,你現在就要走了嗎?」
紀雅菲緩緩走了過來,精緻的臉上帶著嫵媚的笑,眼神兒卻滿是柔情的望著男人。
安喻丞『嗯』了一聲,大手緊扣在蘇淺依的后腰,將她摁在自己的懷裡。
「這個孩子這是怎麼了?」
這個時候,紀雅菲才注意到安喻丞懷裡蘇淺依的異樣,微微斂睫。
「偷喝酒。」安喻丞沉沉出聲,低頭看了眼懷裡的蘇淺依,臉色不太好,「已經醉了。」
繼而,紀雅菲掩嘴嬌笑,「大抵還是個小孩子嘛,難免會貪玩了些。要不這樣,我開車送你們吧?」
「不必。」
他不假思索的拒絕。
紀雅菲柳眉微蹙,目光仔細端詳著安喻丞臉上的表情,一邊又道,「喻丞,你一個人真的能照顧好她么,要不然還是我照顧她吧,好不好?」
安喻丞不耐煩的斜眸掠了她一眼,已無耐心。
「我說了,不必。」
他的耐心極少,不喜把話重複一遍。
而紀雅菲此刻的胡攪蠻纏加,令他煩躁。
話語剛落,安喻丞摟緊著蘇淺依就往外走。
「喻丞……」
眼瞧著男人要離開,紀雅菲心下不由一緊,連忙提步追了出去。
她剛才在安喻丞的酒里下了葯,她早就想成為他的女人了,只是安喻丞是個自律的人,晚上不會參加任何的宴席,對於她而言,今天晚上是唯一的機會。
然而……
安喻丞終究還是沒有讓她上車。
「安喻丞!」
紀雅菲在外面拍打著車窗,焦急的看著副駕駛座上的男人。
安喻丞並不理會她,徑直發動汽車引擎。
他本就生性淡漠,加上蘇淺依又偷喝酒,這令他多少有些生氣。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耐心去應付紀雅菲的糾纏。
他知道這個女人懷的什麼心思,只是,她不合適。
……
很快,汽車行駛在馬路上。
一段路程,車廂內都顯得格外的安靜,不知為何,安喻丞竟居然有些莫名的燥熱。
「唔……」
毫無徵兆的,後座的女孩兒忽然輕吟了一聲,像一片羽毛劃過心尖,酥酥麻麻的。
男人渾身一顫,原本直線行駛的轎車,突然彎了一下。
安喻丞斂眉,深吸了一口氣,穩住心神。
他冷眼盯著前方的路,緊緊地握住方向盤,繼續開著車。
但是!
過了幾分鐘之後,他突然感覺到有一隻小手從身後伸了過來,順著他的腰際,慢慢的游移到了他的胸膛。
「蘇淺依!」安喻丞低斥,這是他第二次喊她的全名,雙手緊握著方向盤。
該死的,這丫頭究竟在幹些什麼?
「我……我好難受……」
蘇淺依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她好像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只是憑著身體的本能爬到了安喻丞的身上。
呲的一聲,安喻丞忽然將車停靠在路邊。
此時此刻,蘇淺依整個人已經坐到了安喻丞的大腿上。
女孩兒的雙眼是緊閉著,可是,她的雙手卻能準確無誤的環住他的脖子,小臉貼在他的左臉,有些燙。
「丫頭?」男人陰惻惻的開口,想將懷裡的小東西給推開。
女孩掀起眼皮,露出迷離的雙眸,眼前的男人,聲音輕顫著,「難受……」
女孩兒此刻正熱得難受,一觸碰到涼的東西,便憑著本能攀附了上去,想要索取更多。
安喻丞低頭看著懷裡的蘇淺依,她的臉頰泛紅,眼神嬌媚動人含著水光還有一些楚楚可憐的味道,身體也開始扭動起來,原本白皙的肌膚泛著誘人的粉色,好似能掐出水一般,玲瓏有致的身段,再加上一些低低入耳的輕吟。
這一切,都讓一個正常男人無法抗拒,安喻丞皺眉,大掌蓋在女孩的額頭上探著。
「唔……好舒服……」蘇淺依忽然叫出聲,小臉往他的掌心蹭了蹭,像是只可愛的貓兒。
奈何,此刻蘇淺依的舉動不亞於玩火自焚。
蘇淺依拉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粉嫩的香肩。她感覺身體里像是窩藏著一團火在燃燒,折磨著她,也像被千萬螻蟻般啃噬著她,酥酥麻麻的。
「你怎麼了?」
安喻丞眸子不由得變了變,看著她已然緋紅的小臉,很是震驚。
她這個樣子,分明是中了……
安喻丞就近去了一家醫院,他抱著蘇淺依走進醫院時,急診值班的醫生立馬趕來,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由得被他駭人的眼神嚇了一跳,他看著醫生,冷冷地說道:「她好像被下藥了。」
說完閉了閉眼,眼裡的怒火卻是更加的清晰。
醫生檢查過後,疑惑的搖頭,安喻丞一把抓過醫生,惡狠狠的問道:「我讓你給她檢查,你搖頭是什麼意思?」
安喻丞看著病床上撕扯著衣服的小人,蹙著的眉頭更加深了。
醫生嚇得,小聲道,「這是一種新型媚葯,本來吃了沒事,但是只要喝夠了一定的酒,就……就會發作,無葯可醫,除非、除非……」
看著男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醫生心一橫,說:「除非找人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