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元帝師炮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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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把抓住小珍的肩膀,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小珍你到底怎麼了,血族之事你怎麼知道,你為什對這裡如此熟悉!」
誰知小珍竟是看都不看我一眼,撇頭一邊不再理我!莫言卻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見我吃癟,奪過炮台的匕首就向前推了一寸,匕尖已是如肉,絲絲血液順著匕首向下流淌,「說,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避我們進絕路。」
我也知道現在只有小珍一條線索,心知莫言自有分寸,也沒有去阻攔。但是小珍性情堅韌,饒是莫言軟硬皆施,小珍就是死活不開口。
炮台前來尋找我們,也是突然消失,小叔他們也是不知情的,想來他們已是前往陰沉楠木棺的墓室,現在首要的目標只是弄清這小珍到底怎麼回事,那些石板上的文字又是什麼意思,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血族死亡。
但是這小珍死活不開口,我們一時也沒了辦法,我細細一想,這小珍在來之前還是一個清純可愛的小姑娘,但是自從我遇見他照那青銅鏡之時,就開始變的沉默,想來是那青銅鏡有蹊蹺。
而且他把莫言關在那祭祀樓閣之中的柜子里,卻不是直接殺了莫言,想來他並不想殺了莫言,只是想擺脫我們,但是後來他得知我們是血族以後,我就發現她的眼神變了,開始變的厭惡憎恨,更是直接把我們關在了這密封的宮殿之中,好在後來炮台來救我們在途中逮住了小珍,我們才得以解救。
把所有的線索串聯起來,青銅鏡和血族就是小珍發生改變的原因不假了。抓住了重點,我馬上開口道,「小珍,我們是血族不假,但是我們和常人一樣,根本沒有什麼兩樣,你為何要致我們於死地。」
果然,小珍一聽血族,就把頭轉了過來,對著我怒目而視,但是她張了張嘴,好似在說話,卻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這是怎麼回事?小珍變成啞巴了?
正在我納悶之時,炮台卻開口了,道「我逮住她的時候已是不會說話了,但是我們只要他翻譯這些古格文字就行了。」
我一聽炮台這麼說話,馬上楞住了,這不像是炮台的口氣啊,炮台怎麼知道這裡有古格文字,才叫小珍過來翻譯,難道他根本不是為了簡單的救我們,只是為了破譯這些石碑?
我心裡一琢磨,這炮台確實有點不一樣,炮台平時是一副兇悍頭臉,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雙唇下彎,劍眉大眼,哪怕是笑也是一臉兇相的,這時他卻是笑的很陰險,反正我越是這麼想,越覺得這炮台好古怪。
莫言倒是直腸子,根本沒注意,還和炮台勾肩搭背,詢問一些明器的事情,和炮台說說笑笑,但是炮台平時絕對沒有這麼多笑臉給你看。
我發現了異樣,卻是不好開口詢問,炮台身手了得,莫言也不知道會不會信,要是炮台驟然突襲,我想他一拳就能把我打個半死不活。這時我忽然發現炮台脖子上確實有一大塊血疤,難道真的被那魁屍咬去了一塊肉?
正在我愣神之間,我的腳忽然被什麼東西踢了一下,誰?難道有人想暗示我?小珍還是莫言?難道也有人發現了炮台的異樣?
我假裝低頭系鞋帶,果然發現小珍的腳正在慢慢移動,再次踢了我一腳,這是什麼意思?我抬頭看小珍的臉,但是這時炮台也轉頭過來了,小珍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
難道小珍有什麼話要和我說,但是又不能給炮台或是莫言知道?我現在都有點抓狂了,他娘的,怎麼隨著炮台和小珍的出現,問題越來越複雜了。
這時炮台和莫言的調侃已是結束,我剛才深思太深,也根本沒聽清楚他們倆具體說了些什麼,依稀是莫言在詢問炮台一路上有沒有見到什麼像樣的明器。
他們轉頭過來,莫言二話不說就抓住小珍的手腕嚷道,「快說,這石碑上講述的是什麼,不然……哼哼|!」頓了一下,莫言又說道,「對了,差點忘了你成啞巴了,那就寫下來。」說完就從我的背包中拿出我的筆記本遞給小珍,推搡著她向石碑走去。
我了個草,這莫言怎麼亂拿別人的筆記本,那是我的日記本啊,裡面有我不能告人的秘密啊,裡面還有我喜歡小珍的橋段,唉!事關重大我也不好不給莫言使用。
小珍接過我的日記本,倒是挺鎮定的,只見他邊走邊看著我的日記,莫言炮台都以為那是我的筆記本,裡面也沒什麼重要的東西也沒說什麼。但是我心裡知道,這小珍絕對對於血族有著莫大的仇恨,但是我們成為血族只是一個機緣巧合,想來讓他看到,他也能明白我們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種血族吧。
果然在這短短的二十米中,小珍故意拖慢腳步,看著他的眼神也是精光連連,當我們到達石碑之前時,小珍竟是偷偷的朝我歉意的一笑,那笑容微不可查只是嘴唇微微一翹,但是我看了個分明。
我心裡一驚,果然!小珍把我們當成某種可怕的血族了,難道有另外血族在追殺或是迫害小珍?柳家?這炮台肯定也有詐。
但是此時已是到了是被面前,不容我多想,莫言就推搡了下小珍,示意她把翻譯出來的文字寫在我的日記本上。
我應該怎麼做?這炮台和小珍都發生了變化,我應該相信小珍還是炮台,看炮台來這裡目的性明確,好似只為這石碑而來,而小珍卻是陰陽兩面人,誰知他會不會翻臉要我命。
正在我猶豫不決,小珍正在查看面前的石碑文字之時,竟是驟然轉身,此時匕首已在莫言手上,莫言不比炮台,平時懶散慣了,根本沒有把匕首頂在小珍的要害之上,等我們看清小珍的面貌之時,我和莫言都曾看過,也沒多大吃驚,只是這炮台竟是驚呼一聲,「輪迴隱人?」由於身上別無利器,直接朝著小珍撲將而去,看這勢頭要是被撲個正著,看小珍的小身板不得被撲個腸子外泄不可?
但是小珍變臉以後,身手迅捷猶如鬼魅,莫言也提著匕首朝前撲來,但是他們雙雙遲了一步,這小珍竟是一個橫移抓住了我的手臂,我只感覺手臂被抓的生疼,但是我鬼使神差的竟是沒有掙扎,我也不知道當時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可能我潛意識裡還是信任小珍的。
小珍抓住我的手臂以後,又是直接舉起另一隻手,扣住了我的喉嚨,這時我已是回過神來,低頭一看,我了個草,這小珍的指甲怎就長的如此之快,只見他的指甲正在變長變尖,肉眼可見,馬上就像匕首一樣頂在了我的喉嚨之上。
莫言和炮台一見這情形,馬上止住了正想繼續撲來的身體,莫言一聲大吼,「小珍你要是敢動嵇逸一根汗毛,我把李先生五馬分屍。」
但是小珍已成為啞巴,根本不能說話,她只是把匕首似的指甲往我喉嚨上逼近了一分,莫言一陣氣急,見這小珍不吃這套,於是又轉頭問炮台道,「你剛才不是說小珍是陰陽人嗎?怎麼又成輪迴影人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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