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 突破
敖廣回到了水晶宮中,這一次敖廣的受傷程度可以說是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
龜丞相見到敖廣回來,也是鬆了一口氣。
對於敖廣在天朝南部的所作所為,龜丞相是有所耳聞的,同時也是十分擔心的。特別是得知敖廣要去攻佔萬骨城的時候,龜丞相都打算親自去阻止敖廣,但沒想到敖廣這麼快就回來了。
只不過敖廣身上的傷勢,卻讓龜丞相大驚。
這是是萬骨王擊傷的?
龜丞相一想到萬骨王可怕的戰鬥力,敖廣能夠活著回來似乎是一個結果。
龜丞相擔心敖廣的身體留下什麼暗疾,便去龍宮的寶庫中取出不少的天才地寶給敖廣。
此時的敖廣在修鍊室中,調動體內的生命之源,在慢慢的調養著自己的傷勢。但是楊天操控敖廣體內血脈之力發動的攻擊是非常強悍的,敖廣此刻就算使用生命之源,也顯得非常的乏力。
「噗嗤」
敖廣又吐了一口淤血,如今的傷勢是他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
「別費勁了,除了泯滅之力的攻擊力之外,還有封印之力。你父王可不想你太早的恢復過來」
熾幽天火在敖廣的身體內,對敖廣身體的情況也是非常的了解。那股封印之力一同作用它熾幽天火的火種之上,這也間接的封印了敖廣對熾幽天火的掌控。
敖廣的臉色顯得有些黯淡,他真的沒想到出手制止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父王。
「我明白了」
敖廣停止了恢復,然而在敖廣停止修復傷勢的時候,楊天留在敖廣體內的封印之力居然自然而然的釋放出一絲奇特的能量,在慢慢的修復敖廣的傷勢。
「這……」
「看來父王不想我太早的恢復過來,但也不想我出現意外」
敖廣有些不明白楊天的意思,但是那一股能量卻是在恢復敖廣的身體,將他身體內的隱疾全部化解掉。
「我還是聽父王的話,慢慢的修復自己的傷勢吧!」
接下來,龜丞相拿了不少的天材地寶進入到敖廣的修鍊室中,只不過敖廣都沒有煉化,而是放在一旁。
至於天朝的南部區域,由於敖廣的離開。
在南部區域內的各方勢力,其中一大部分離開了南部區域,選擇去其他區域慢慢的發展,雖然這樣會產生一定的危險,但起碼可以擺脫掉敖廣這個隱藏的危險。
而一小部分的勢力選擇留守南部區域。在這些留守勢力的眼中,敖廣確實是一個很大的危險,但是現在的南部區域可是一個大蛋糕。
大部分勢力的離開,導致這一塊大蛋糕的分享者少了很多,這些留守下來的勢力完全可以藉助這塊大蛋糕慢慢的發展自己。
甚至一舉成為一流勢力,到時候就算有敖廣這個危險人物,他們也可以有一戰之力。
最後這半邊的南部區域被四個勢力分割了,他們吞下了這一塊大蛋糕,成長的速度驚人無比。
而敖廣的天古城卻沒有一個勢力敢織染。
四大勢力中的一個層次試圖吞下,但是遠在水晶宮的敖廣可以操控著天古城的一舉一動,當天古城一旦被某個勢力入駐,敖廣就會施展荒蕪,將該勢力在天古城的異能者全部化為生命力。
久而久之,天古城就沒有一方勢力敢佔據這裡。
而一開始敖廣留在天古城的十顆變異獸蛋,也開始慢慢孵化出來了。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四個勢力並沒有見到任何關於敖廣的蹤跡之後,不禁覺得有些奇怪。以敖廣睚眥必報的性格,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們。但是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他們起碼可以把握住這寶貴的時間來發展自己。
三個月的時間稍縱即逝,可是依舊沒有關於敖廣的信息。四個勢力開始懷疑敖廣是不是出現了問題,但依舊沒有放下心中的戒備,依舊加快著自己勢力的發展。
但是半年的時間過去了,關於敖廣的信息在四個勢力中漸漸平息了下來。他們統一認為是敖廣出了事,所以無法來複仇。
四大勢力在這半年的時間內已經成長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即便在天朝中,這四個勢力也可以說是名列前茅的。
他們甚至開始朝著南部區域的其他地區發展。
但是這裡終究是敖廣曾經的地盤,有很多勢力都不敢輕易來冒犯這裡。在很多人的眼中,敖廣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死亡的,這裡還是一塊非常危險的地方。
而在此刻的水晶宮中,龜丞相在這半年的時間裡,也得知了敖廣在天朝的所作所為,但是讓龜丞相好奇的是,是誰將敖廣擊成了重傷?
龜丞相起初是認為萬骨王,但是最終確認了下來,並不是萬骨王。
敖廣這半年內,在修鍊室休養著自己的傷勢。敖廣藉助楊天留在體內的封印之力慢慢恢復了自己的傷勢,甚至讓自己的境界有所突破。
敖廣在修鍊室沒有太大的動靜,但是在敖廣身上的氣勢卻在慢慢的發生著變化。
原本龜丞相給敖廣的天才地寶,此刻都擺放在敖廣的面前。
「呲」
突然之間,敖廣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而擺放在敖廣面前的天材地寶全部被敖廣吞入了腹中,運用強大的力量將他們全部煉化。
一道道精純的能量在敖廣的體內流動,敖廣的境界在慢慢的提升,一瞬之間,敖廣達到了傳奇級的巔峰。
雖然都是傳奇級境界的,但是差距還是非常明顯的。
「終於突破了」
敖廣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其實在三個月之前,敖廣就可以憑藉著體內的生命之源和楊天的封印之力,讓自己完全恢復過來了。
但是敖廣要用三個月的時間,讓自己達到傳奇級巔峰,只有達到傳奇級巔峰,他才能夠擁有衝擊更高等級的實力。
事實證明,敖廣的做法是正確的。一舉達到傳奇級巔峰之後,敖廣清晰的感應到了在傳奇級境界上面的境界,讓敖廣有了一個明確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