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活養屍
孫天龍那件事之後,因為這傢伙直播,短短几天,我是火熱得不行,店裡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很多人來買護身符啊,鎮宅符什麼的。我的生意火爆了,我也更多在郭璞那裡進貨,這傢伙自然是開心得不行。
不過,平靜的日子並沒有太久,這天清晨,我才剛剛起床,就聽見外面傳來腳步的聲音,這還沒等我開門呢,就再聽見了敲門聲。
「鄭大師,鄭大師你在嗎?」同時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這麼一大早的,會是誰?
「來了!」我回應著,上前開門。
瞬間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富婆形象,倒不是說面前的人有多胖,可那周身的貴氣,穿著的華麗,還有面上濃煙的妝容。嗯……是個美女吧……
看見我的同時,便開口道:「你就是鄭大師吧!」
鄭大師?
「是!請問你是……」我喃喃回答。
自從當時幫了孫天龍之後,在平海市瞬間名聲大振,成了新晉的風水大師,所以上門的人才會這麼稱呼。
不過也有一段時間的平靜了的,忽然聽見當面兒這麼叫喚,我還險些沒有反應過來。
「我叫於珍,鄭大師,我能進去說話嗎?」面前的女人介紹著自己說道。
「當然!」我便讓開,同時做出請的姿勢。
在於珍坐下后,再給她倒來一杯水,之後便坐在她的旁邊問道:「於小姐,請問大駕光臨有什麼事情嗎?」
在我說這話的時候,於珍臉上便露出了難色。
將我地上前的水杯握在手裡,遲疑后,才喃喃道:「鄭大師,我知道你本事了得,所以這件事情你務必要幫我啊。」
這話我愛聽!
「於小姐,你還是先說說吧,我必然傾盡全力!」賺錢的事兒,我管他來人是什麼樣的,反正最後能拿到錢就行了。
「事情是這樣的,我交了個男朋友,可是從他住進我家之後,家裡最近怪事連連,真是鬧的雞犬不寧的……」於珍開始訴說。
大概就是說,她保養了個小白臉,可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在小白臉住入到她家開始,家裡就總是會出現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
更多時候她還親眼看見了,家裡的東西會動什麼的,就是看不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作祟。
這樣的事情越來越平凡,所以在得知我在平海市如今的名聲的時候,這才找了過來。
「還有這樣的事情!」我蹙著眉頭。
從於珍的嘴裡,事情應該有一段時間了,可她卻並沒有任何一點異樣。額頭上也沒有半點陰氣,這麼說來,家裡的邪祟並沒有害人?
「是啊,鄭大師,我平時也沒做什麼事情,不知道是招惹上什麼不幹凈的東西,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要是再這麼一直下去,我可真是要被折磨瘋了。」於珍央求道。
「放心吧,要不我們現在就去看看。」我應承下來。剛好我也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
接進人卻又不害人,總是在家搗亂算什麼鬼。
「好!」於珍這才欣喜的答應,看上一副看到希望的模樣。
正好我剛收拾好一切,家裡也沒什麼要緊的事情,當即答應了下來,也就跟著於珍一起出門。
富婆就是富婆,人家可是開著豪車來的。
雖說這段時間我也賺了不少錢,不過跟人家比起來,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一邊看著於珍開車前往,我的心裡不禁唏噓。什麼男朋友還住到女方家裡了,包養就是包養嘛,還說的那麼好聽。
就是真有點什麼事,那也是於珍自作孽不可活。這些年可不就是這樣,不管男人還是女人,誰不是有錢就變壞。自己不檢點,包養小白臉,現在惹上不幹凈的東西知道開始著急了,簡直了。
離開了鬧區,車子駛入有錢人才住得起的高檔別墅區。我這次算是飽眼福了。
知道車子穩穩停下,於珍才道:「就是這裡了。」
我緊跟著下車,佇立在門前,於珍並沒有直接拿鑰匙開門,而是按響了門鈴。
稍後開門出來的還真丫的是個小白臉,直接沖著於珍微笑道:「你回來了。」
「嗯,文軒,這就是現在名震平海市的風水大師鄭大師。鄭大師,這是我男朋友文軒。」於珍緊接著開口介紹。
這男朋友……
我一直在細細打量,為何名稱小白臉,就是因為臉上還真不是一般的慘白,人倒是長的不錯,可於珍難道看不出來嗎?這臉上毫無血色,實在不像是個正常人。
正在她介紹完畢后,文軒便對我伸出了手示好,「你好,鄭大師!」
我木訥的將手搭上去,故意緊握著他的手,深入感應,丫的,表面上的溫度瞬間消失,就像觸碰到常年失去溫度的人一樣冰冷,可不就是死人。
我知道了,原來有問題的就是這小白臉,本就不是人,而是個活養屍。之所以靠近這富婆,便是是想要將她的人氣吸光。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動靜,只是因為他還未動手而已。
我的力氣未松,文軒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無果,便將目光投向於珍。
她不明覺厲道:「鄭大師,你這是……」
「沒事,對了,於珍,你不是說今天還有事要出去的嗎?要不我陪著鄭大師在家裡查看吧,你早去早回。」可正在這會兒於珍開口的時候,文軒便又接著說道。
「是,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那行,鄭大師,可就麻煩你了。」於珍微笑道。
只要文軒說沒事便是真的沒事了,之後跟我們隨便哈拉了兩句,於珍便離開了。
「我看你還像裝到什麼時候。」看著於珍的背影消失,我便瞪著文軒怒喝。
當即直接一個過肩摔將人從我的面前摔過去,文軒也不示弱,當即便跟我扭打起來。
這玩意總算是在我面前暴露了本性,邪笑道:「沒想到,你還真有點兒本事,我還以為又是什麼江湖術士呢。可是想要收我,做夢。」
言訖,便直接朝我撲了過來。
原來先前的時候,他都是因為知曉了我的意思,才故意讓於珍離開。
我當即閃躲,在這一瞬間的時間,我更顯得有些被動,只得一直在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