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 【撫慰】
作者:檸檬太酸我輕輕的敲拍任總辦公室的門,得到應聲后我輕步走進去,腦海里飄過的都是小秘書的話,我有一種潛意識盡量就不去打擾任總。
進入辦公室,任總好似冷水饒頭,冷水半截,手托著兩腮眼神黯傷的望著桌面。
我輕輕又柔和的問候了一句:「任總,你你……沒事吧?」
任總抬起頭來,才一天沒見,就像變了模樣似的異常消瘦和憔碎,平常的她稍微也會化妝,但是今天一點也看不出她化妝的行跡,眼睛是明顯的熬了幾天通宵似的沒睡而水腫起來。
「你來了?」任總精疲力竭道。
「任總,我看你是不是要睡一下覺,我看你很累似的。」
「我沒事,你坐吧,動畫做得怎樣?」任總現在語氣和帶病上陣沒啥區別,她越是這樣死撐,我就越擔心,叫我還如何用心跟她談起共事來?
不是八卦與否的問題,無論從作為上司還是朋友來講,我都有義務去關心她,關心她也得找清楚導致她這副樣子的罪魁禍首。我娓娓道:「任總,是不是你家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事,你不要亂猜,廣告帶來了沒?」
「哦。」我沒有繼續多問,我清楚任總的脾氣她要說的時候自然會說,「我把廣告放在我我的網路U盤上,你上去把它敲下來就行了,地址是****」
任總把電腦開關開了,等電腦完全啟動完畢后,她按照我說的操作起來,「密碼多少,你過來輸入進去。」
我輕步來到她身邊,手指很快速的輸入下一連竄密碼,把裡面的動畫保存進了電腦里的文檔上,正當我準備離開時瞄了瞄了任總,令我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任總的眼裡竟然塞滿了淚光,危險得隨時準備掉下來。
「任總,你不要嚇我,你究竟怎麼了?」
「秦壽……」
當任總的滴一滴眼淚留下來的時候,我再也按奈不住自己擔憂的心情,決定打破沙窩問到底。
這是第一次,任總第一次在我面前掉眼淚,可想而知她發生的事情有多傷她的心。
任總只是一個勁捂住臉龐哭泣,周圍空蕩蕩的正像我此時的處境,任總的哭聲迴旋在我耳邊像寒冷又無情的箭扎進我的心窩。
「任總,別太擔心,一切都會過去的……」站在她身旁的我儘力安慰,手想放在她的秀髮上摸摸,伸出了卻沒有勇氣撫摸上下猶豫不定,我哀嘆著退縮回來了。
我在桌面上拿出一塊紙巾遞過給任總後轉身離開,我驚魂未定還沒來及反應過來卻被任總猛的抱住了我的腰際,她的臉貼近我的稍癟的肚皮里埋頭繼續哭泣。
我智商又不低,不笨又不遲鈍,可是我現在有種極畏怯的感覺涌然上我的心頭,我奮力的告訴自己這只是我安慰任總而跟她有的肌膚之親。
我的臉開始火燒火燎的,心「砰砰」跳個不停。任總的手把我的腰際勒得越來越進,臉蛋不斷磨蹭在我的衣服上貌似在甩眼淚。
「好了,哭吧哭吧,哭出來會舒服一些……」我一邊說一邊把手放在她的頭髮上像安慰我的寶貝一樣撫摸她的秀髮。
我責罵自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胡思亂想,也許現在借一個肩膀給她,就是給她最大的安慰。原來再強的女人也是女人。
除了我的手在她的頭上撫摸,我整個人幾乎是呆立著沒動。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任總哭泣聲逐漸的小下來,只是她還埋在我的肚皮里不肯放手。我腳跟都麻痹起來了。
「任總,有人找你!」小秘書空手拿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門也沒敲就推進來。
任總馬上鬆開我,我馬上回到自己的座位,可是來不急了,一切都被小秘書看個光,一場糾纏不清的曖昧由此而生。
小秘書先是目瞪口呆的愣了一會,馬上像個受驚的小鳥忙說了幾聲對不起我什麼也沒看見就退了出去,我忙把她叫住:「你的咖啡不是要給我嗎,咋又不給啦?」
小秘書驚異的望了我一眼,快速放倒桌面上,期間咖啡滲出了不少,我把小秘書拉到一旁鄭重道:「」小咪咪,我告訴你哦,我跟任總什麼關係都沒,你可別八卦到底什麼都出去說哦。」
「你這秦壽,想不到看你平時還算正直,想不到和任總也有曖昧不清的關係呢,不用解釋吶,俺相信自己的眼睛。」」造搖,完全是造謠,小咪咪,好孩子不能說謊的哦,不然掉光你的大牙!「
「死秦壽,還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看來你是自己做了虧心事在心虛吧!哼,第三者!」小秘書顯然不買我的帳,嘟起嘴巴給我沒好看的。
小秘書這小傢伙是雞蛋打豆腐,欺軟怕硬,對付這招只有一個方法就是用一頓豐厚的食物來款待她,我只好無奈道:「小咪咪同志,你說吧,我就範。」
「秦壽,你太聰明了……」小秘書想說下去卻被任總給吼道:「你進來的時候怎麼不敲門?」
小秘書馬上紅了臉笨嘴咄舌道:「任總,對不起,我還以為你們在談共事所以想悄悄進來放下咖啡就走了,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任總瞪著紅紅的眼睛。她這嚴肅又嚴厲的眼神是讓全公司上下都害怕的一幕。
「任總,我以後因為不敢了。」小秘書呆若木雞,渾身都顫抖不停。
「算了,這次就原諒你,說,誰來找我?我不是說了今天什麼客人也不見的嗎,替我先婉轉告訴她我有事情忙,改天再見面。」
「可是她堅持說要見你,她是個女孩子,說是你妹妹……」小秘書繼續顫抖道。
「我妹妹?」任總嘀咕了一下,辦公室外馬上衝進一個瘦得可憐看起來十六七歲的小女孩。任總驚訝道:「小敏,你怎麼來了,誰帶你來的?」
「姐,爸他快要不行了!」小女孩子說了一句話就喘著大氣,看起來像被病纏了多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