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六章 好多面具
?PS:留個書評-----好嗎?好--嗎?
墨將咽了咽乾燥的喉嚨,僵硬的對這個至尊抱拳道:「晚輩------。」
那個至尊怒瞪了墨將一眼,無形的勢彷彿就像整個天地都被他掌控一般,瞬間如大山般壓在了墨將身上。同時冷哼道:「你沒資格在本尊面前稱晚輩,本尊不願和你這種孽障有什麼交集,還是那句話,交出東西,給你留個你想要的死法。」
泰山壓頂不彎腰!
墨將天生逆骨,天地法則都敢挑釁,何時會畏懼對方的勢,就算他是至尊,也不可能讓自己畏懼臣服,想讓殭屍下跪,簡直是天方夜譚。
至尊的勢融合天地,墨將的丹田和和本源之力完全被鎮壓禁制住,等於直接被廢掉了一身修為,只憑肉身抵抗他的威勢。
墨將本身的勢根本都沒來得及釋放,就遭到了至尊的壓制,否則憑藉自身的勢,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此時只得怒睜雙目,咬緊牙關,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憑藉歸元訣硬生生的頂住至尊身上湧現的勢,像磐石一般,定在了這洶湧強悍的勢之內,以一己之力,肩挑天地。
我墨將,寧死不屈!
墨將不理會身上越來越多的傷痕,也不在意骨頭碎了多少,寶貴的精血也不在意它被迫出多少。腦中此時一片清明,調動僅剩的魂力,瞬間解開了仙雷子的禁制,隱晦的緊緊握在手中,口中對那至尊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齒道:「偽君子,狗屁至尊,想要本王的寶貝,下輩子吧!」
這個神秘至尊面色一怒,就要當場幹掉墨將的時候,槐木老魔拚命的喊道:「快快快------,他手中拿的不是天雷子,是該死的仙雷子啊!」
這個褐衣至尊瞳孔一縮,墨將手中那與眾不同的天雷子在他眼中放大,隨即聽到他咆哮道:「孽畜,你找死!」
墨將嘴角劃過一絲冷笑,就要捏破仙雷子,情願和寶貝同歸於盡,也不便宜這個偽君子,狗屁至尊!
墨將倏然感覺手中一輕,手中穩攥的仙雷子憑空消失。
驚駭!
至尊的實力果然是厲害,這樣都行。
墨將一臉苦笑的看向那個褐衣至尊,心想,自己這次算是完了,修為被禁制,連自曝的資本都沒有了。
墨將完全心灰意冷,以往堅強的一幕幕在腦中回憶。可到頭來還是要死在修士的手中,死在一個至尊的手中。
突然感覺那狗屁至尊的眼神有些怪異,墨將心中猛然一動,那個褐衣至尊此時為何沒有什麼動靜?
只見褐衣至尊依舊站在對面,殺意翻湧的雙眼正冷咧的盯著自己。
墨將心說,還瞪個屁,要殺要刮動手便是,反正自己幾百年前就死過了,這些年就算多活的。
不但是他,就連那個冰魔和槐木老魔都睜大著眼睛看著自己,眼中全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似乎發生了什麼讓他們有點無法接受的事情般。
這三人的怪異神情,讓墨將一頭霧水,仙雷子都被你搶走了還這副見鬼般神情做什麼?調戲本王么?
對面的褐衣至尊吸了口氣,語氣不善的開口道:「這是何意?」
何意?
墨將不屑的對他嗤笑一聲,想要說他不要臉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聲見鬼般的輕咳。
啥?
我身後站了一個人?他們-----,原來他們的目標是這個人?
墨將猛然轉身,便看到一個臉帶鬼面的白衣男子正對自己微微點頭示意。
有沒有搞錯?這年頭流行戴面具了嗎?又來一個戴面具的,而且還是個能讓那個狗屁至尊顧忌的高手,兩個字在墨將腦中飛速旋轉爆炸。
至尊!又來一個至尊,而且是幫自己的至尊,這是怎麼回事?
墨將接連著一悲一喜的,腦中已經陷入一片茫然,今天到底是怎麼了,高高在上,難得一見的至尊居然來了兩個,不管是對面的狗屁至尊還是對自己表示善意的白衣鬼面至尊,墨將都敢肯定,他一個都不認識。
這鬼面至尊抖了抖袖子,對那戴著猙獰面具的褐衣至尊,施了一個墨將和冰魔他們都不認識的禮節,褐衣至尊同樣對他回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禮。
鬼面至尊點了點頭語氣平和的對他說道:「身為至尊,沒有必要搶奪小輩的東西吧?傳出去對大家都不好,況且至尊的名聲不是被你用來這樣敗壞的。」
鬼面至尊完全是用教訓的口吻對褐衣至尊說話,所有人都被震驚的冷汗直冒,眼冒金星。
墨將心中暗喜,暗自揣測著,此時這個褐衣至尊的面具下,面色定是非常難看。
「哼,這種逆天寶物,本就不該出現在一隻殭屍手中,本尊只不過是替天行道,還整個修真界一個公平的起點,誰都可以得到這兩件東西,唯獨這隻殭屍不行!」
褐衣至尊斬釘截鐵的冷聲解釋著自己剛剛的行為,他在告訴這個不請而至的至尊,他這樣做不但不是降低身份,而且名正言順。
鬼面至尊哈哈笑道:「好一個替天行道!」話語剛落,語氣急轉而下,冷冽道:「老夫如果非要阻止呢?」
褐衣至尊同樣放聲大笑道:「你不過是至尊虛境分身,根本不是本尊分身的對手,如你真要這麼做,那本尊就當你和殭屍是一路,殺無赦!」
看戲的墨將頓時汗毛直立,一語不合便要喊打喊殺,這還是至尊嗎?
難道真的要上演一場至尊之戰????
鬼面至尊瞳孔猛縮,氣勢一涌而上,破掉了墨將身上那泰山一般的勢。
這彷彿是一個導火線,褐衣至尊冷哼一聲,對冰魔和槐木吩咐道:「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交給本尊,你們慢慢收拾那隻孽畜!」
剛剛鬆了口氣的墨將再度傻眼了,在冰魔和槐木老魔眼中,自己不過是一盤菜,想吃就吃。搞來搞去,雖然有個至尊幫自己,可到頭來還得十死無生啊!
鬼面至尊卻不慌不忙,轉頭看著虛空某處。
見到鬼面至尊這副神情,褐衣至尊倒是不敢輕舉妄動了。
「本王也是孽畜,你要不要把本王也收拾了啊?」
一個身著一襲青衣的鐵面男子,在眾人矚目之下,從虛空中現身,踏步而下,他彷彿就像踩在透明的階梯之上一般,閑庭若步,雲淡風輕卻氣勢張狂。
青色的鐵面上,一個血紅的戰字嵌在了眉心位置,面具下是一雙駭人驚魂的金色瞳孔。他就這麼悠然的走在半空中,眼神慵懶的望著眼神閃爍的褐衣至尊。
鐵面金眼,氣勢囂張無比,完全是一副睥睨天下之姿,一直走到了墨將身旁,按著墨將的肩膀對身後的鬼面至尊揮了揮手道:「你走吧,在這裡礙事!」
槐木老魔和冰魔喉嚨一上一下,抽筋般,差點沒有吐血身亡。居然有人還閑至尊礙事?還有沒有天理,還是不是人?難道他是聖者不成。
鬼面至尊卻給了眾人一個吐血的動作,只見他對這個鐵面金眼男子深深的施了一禮,不是那種看不懂的禮節,而是大家都熟悉的恭敬。
施完禮的鬼面至尊深深看了一眼墨將,破開虛空消失不見,仙雷子再度莫名其妙的重新被封印塞回了墨將手中。
就這麼走了?
墨將愣愣的望著自己手中的仙雷子,感受著那淡淡的溫熱,心中不知為何觸動,一種煩躁的情緒從某個莫名的角落湧現而出。
那隻放在自己肩上的白玉般手中此刻湧入一陣暖流,化去了剛剛成型的煩躁,順帶修復了身上的所有傷口。
感覺這這股能量,墨將漸漸的閉上雙眼,好熟悉,彷彿跟自己的能量同源,卻比自己的更加精純和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