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破碎

「老師，那個少年到底是誰，竟會讓老師如此的注重」他是剛剛加入玄鏡司的新人，對於些事情還沒有完全的知情，今天老師竟會呆在這家咖啡廳里坐一個上午，如果是換做之前的話，這是浪費時間的愚蠢事情，而且老師的視線一直注視著在櫃檯上的那個少年。

「你進來之前是否聽到什麼傳言」他點頭，說實在的他沒想到曾經有位前輩竟然放走了暗無，也是因為這件事玄鏡司的名聲也漸漸的下滑，但好在玄鏡司做出抉擇才避免了玄鏡司被廢的後果。

「許顯，那你可知道剛才那個在咖啡廳的小子就是你所說的那個前輩」此話一出讓許顯有些震驚，要知道進入玄鏡司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當初他也是經過了沖沖的選拔才進入玄鏡司，但白宇明顯才不滿二十歲左右，「許顯，有時候眼睛可是欺騙我們的，但我不得不承認白羽的確很有天賦，如果再經過幾年的話或許能成為上等探員也說不定」

他知道這位老師的高傲，能得到他的稱讚真的不多，「我知道了，老師，其實我也想看看那位前輩之前的風采」

「別說我了，就算是首尊大人也非常希望那個小子能夠重新振作起來，拿著那支朱判的世間罪惡的判官筆，那支筆塵封實在是太久了，除了他以外，根本沒有人能夠駕馭那支筆的力量」蕭璋發出他特有的笑聲，「許顯，我們去他的住處守株待兔吧」

「你沒事吧」雖然蕭璋這個人的確有些怪也有些恐怖，但也不用這麼害怕吧，就像是老鼠碰見貓一般躲躲藏藏的，謝樂只給我一個陰冷的眼神，說了句要你管然後上樓說是休息了。

「好了，你今天的工作就到這裡吧，你今天雖然是第一次上班，但也已經做得很好了」店長拍了拍我的肩膀，他還是那樣的溫和，他對每個來到這裡喝咖啡的人都很溫和，「只不過我那不懂事的孫女還要讓你照顧了，這個算是你今天上班的小禮物吧」店長從櫃檯那邊遞給我一袋咖啡，我連忙謝道離開了咖啡店。

黃昏像是孤寡的老人般照耀著今天最後的光明，雖然街上還有很多人，但卻顯得異常孤獨，經過一家書報亭的時候，我無意看了眼漫畫雜質，我從小就喜歡閱讀紙質的小說，對於漫畫來說我也不是太好的了解，我想知道為什麼很多成年人會喜歡漫畫。

「我們又見面了，白羽」沒想到那個古怪的男人竟然直接堵在我家的門口，「真不好意思，我們不請自來了，沒想到白羽也喜歡看這些小孩的玩意啊」

「我喜歡看什麼東西似乎不管你們事吧，還有我已不是玄鏡司的人了」我跟他們沒有什麼好說。

「前輩，我曾在學校和老師都聽說過你的事迹，當時我真的很佩服你，首尊大人和老師都很希望你能夠回到玄鏡司」我已經沒有聽下去的慾望了，這樣說辭我已經聽夠了，有多少人都這樣勸說一點心意都沒有。

「佩服我，你是不是忘了一點我似乎比你小吧」被一個年齡比自己大的人稱為前輩還真是肉麻，以及我可沒有什麼興趣陪這些人這樣糾纏下去。

許顯似乎還想繼續糾纏下去卻被蕭璋給攔了下來，「既然你不想再和我們繼續糾纏的話，那麼我們先離開了」我冷哼的走進房間里。

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心情再看這剛買來的漫畫雜質，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的珍惜現在安靜的時光，以後不知道有沒有像這樣的時光了，其實我也不知道，或許會回到玄鏡司，亦或者是……

我沒想到剛才的那一瞬間竟然產生那樣可怕的想法，我暗罵自己一定是瘋了，或者是沒睡好才會產生這樣的錯覺，我這樣不斷地安慰著自己，「嘻嘻，白羽，白羽，這場夢該好好醒來了吧」

夜晚的上海有著令人迷人的夜色，宛如夜空的星辰般美麗，在一個別墅內，「真是弱啊」男子的聲音充滿著嘲諷，「這麼弱的實力竟妄想說改變這世界，還真是諷刺啊」望著樓上那位戴著面具的女子嘲諷道。

「我想各位不會無緣無故的砸我的場子，說吧你們想要讓我幹什麼」樓上的女子並沒有生氣，反而更加的客氣道。

「這個給你」此時在後面慵懶的叼著巧克力棒的男子丟了一張照片給樓上的女子，「幫我找個人，找到之後這七千萬元就是你們的了」此時抬上了一個裝滿了錢的箱子，「這些只是定金，如果能找到的話剩下的錢我會如實的交付於你們」

看著手中的照片，女子莞爾一笑，「我們雖然有野心，但也是一個生意人，雖然不知道你們想要幹什麼，既然這樣的話這個生意做了」

「哈哈」男子咬了一口巧克力棒，慵懶的轉過身，「不愧是伊甸園的首領，就是爽快，那麼我們就恭候你們的好消息了」

最近這段時間蕭璋和許顯不斷的找我，把我煩的透頂，所以今天我向店長請了一天的假到外面去散散心，「院長，你說我到底要不要堅持當年的決心呢」我看著院長冰冷的墓碑哭訴著，我知道當初那個和藹的院長已不見了，當初那些孩子的笑容已不在，當初那個充滿著歡聲笑語的地方也已不存在了。

當時那個孤兒院也拆掉建了一座公園，但誰又能想到這公園地下曾經埋藏著多少無辜的孤魂，由於孤兒院那件案子怕會引起社會的動蕩，所以上層將這件案子給壓了下去。

坐在公園的長椅，看著腳下的土地眼淚不禁落下，這麼多年他又何嘗不想報仇，但那時這裡周圍還只是荒蕪一人，而且那天是夜裡根本沒有人知道當時作案的是什麼人，又有幾人，所以這件案子當時也是成為無頭之案，塵封於檔案室里。

我看見一位身著破舊的衣物，而且頭髮還是亂糟糟的，而且手裡柱著拐杖和破舊的碗向路邊的行人乞討，有的或許因為是心善給上幾塊硬幣，然而更多的卻是無視，或許是因為分不清真假乞丐吧。

這名乞丐拄著拐杖來到的面前，聽著硬幣與鐵碗之間敲打的聲音還真是刺耳，白宇打算掏幾枚硬幣時，雜亂的頭髮後面那雙眼睛露出驚恐的眼神，不斷的喊道，「大人，求求你不要殺我啊」

我被他這話給震驚了，因為自己似乎並不認識眼前這個乞丐，試圖上前可沒想到乞丐則跌倒在地驚恐的往後退，用以求饒的語氣說道，「大人，我們不是人，我們不應該殺死那些孤兒院的孩子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然而這名乞丐似乎已經瘋癲，驚恐的看著周圍，嘴裡還不斷的說著什麼，我們不應該鬼迷心竅的，什麼殺死那些孩子，不要來找我之類的瘋癲瘋語的話。

或許這些話在路人看來只不過瘋話，然而在我的耳朵竟有些刺耳，我不禁想調查那案子，或許那時我真的被沖昏頭腦，亦或是他只是隨便說說，但無論如何我必須重新那件案子。

我雖然被首尊辭退，但我還是能進出玄鏡司的權利，只不過這段時間來我已經很少在玄鏡司里走動，剛進玄鏡司的時候，很多人剛進來的新人都震驚，一個普通人竟然能夠隨意進入玄鏡司，因為自己辭職也有一段時間了，很多新人不認識自己也是正常的，但更多認識自己的是這裡的老人。

玄鏡司的檔案室里，我查找了當年案子的檔案，卻並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有的只有地上的幾把鋤頭之類的挖掘工具，以及在孤兒院的園子里有個有人挖掘的洞穴之後就沒有任何有用的東西。

而在這檔案里又發現了一個案子，那時孤兒院屠殺案之前的幾個月，有好幾處珠寶店被盜，總價值估計四百萬，只不過當時這起盜竊案到現在都沒有結案，雖然當時掌握了證據，但當時的那幾位犯罪嫌疑人卻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

「白羽，你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裡啊」剛出檔案室的時候被一個中年男子叫住，這個中年人我也只不過是大概的了解，據說在十多年前那場討伐戰因為作戰英勇被升為甲等探員之後，一直攀升為上等探員，可謂是最為年輕的上等探員。

「我去看了下當年孤兒院屠殺的那件案子」他也知道那件案子對我的傷害，拍了拍我的手說了些安慰的話，不過離開之前他有些感慨的說道，「如果能和玄鏡司的崔判官合作的話，那是多麼大的榮譽啊」

崔判官是對自己在玄鏡司的稱呼，當時自己是玄鏡司年齡最小的探員，而且實力也是最弱的，但是首尊總是不留餘力的將自己所有的經驗傳授給我，在首尊的教導之下再加上我從小就對任何事物都觀察的細微那些常人忽略的地方，此後我的每個舉動話語似乎越來越像首尊大人。

從那之後我殺死了第一個暗無，獲得第一個武器，然後再到那個案子被開除也就只用了短短的八年時間而已，八年時間能夠改變很多，所以在常人眼中我是個太過於冷靜的小鬼。

回到出租屋，就看到蕭璋和許顯兩人在那似乎等候多時了，還沒等他們開口，我卻先開口了，「我答應你們，但你們也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