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在一處陰暗的房間里,一位男子正在電腦敲打著什麼,看著上面所寫的內容,露出陰冷的笑容。
蕭苓來到玄鏡司的辦公室,看見自己的桌子上放著一封用著古老信箋所包好的信件,而且上面還有著一個包裝好的光碟。
「桌上這些是什麼東西」
「蕭苓特等,你昨日沒有來,這是昨日一個說是你的朋友送過來的」
「我朋友?」
昨日是她休息,所以並不清楚,況且她結交的朋友不多,而且自己那些朋友似乎是不會送自己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或許是某個人的惡作劇吧。
她隨即拆開信封,只看見裡面只有一張紙以及一張類似於恐嚇信的東西,她看著紙張所寫的東西,她將視線轉移到紙張的最下面的那句話「遊戲開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在另邊,白羽收到了一則消息,就算海棠不見了,而且隨即消失的還有就是虎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記得虎鯊和海棠是安排在兩個不同的地方才對,而且這地方也只有少數的人才知道,但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實屬有些不正常。
「伊甸園那邊是怎麼說的」
「他們也不知道」
白羽沉思,海棠被移植暗無的肝臟是前不久的事情,況且現在連虎鯊也都消失,難道是有人想要抓到他們,但又出於什麼目的呢。
「難道說」
想到海棠和虎鯊的情況下,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想要創造人造暗無,雖然這實驗他們也在弄,但他們僅僅只是讓人類擁有暗無的能力而已,這可不僅僅是把暗無的肝臟移植到人類的身體這麼簡單。
「這對母體看起來很好的材料呢」
看著泡在藥水罐里沉睡著的海棠和虎鯊,再看著他們體內不斷繁殖著的暗無細胞,白晟似乎有些瘋狂的想讓他們體內的細胞越來越多,這樣的話,整座城市都會毀滅,接下來就是整個世界。
「先生」
「話說實驗體怎麼樣了」
「還是不行,成功率實在是太低了」
「不急,我們有的時間,就權當是給他們最後一點玩樂的時間的吧」
恐怕誰會想到,白晟所呆的這個實驗室會是在整個城市的下面呢。
「你怎麼會在這裡」
白羽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還是幹什麼,只看見那些人格都圍著自己,這還是一年前所發生的,他每晚都能看見這些人格,但這些人格似乎都不說話,只是那樣的看著自己。
「接下來可以嗎」
「你也知道我存在的意義」
「你的翅膀還能動嗎」
「鳳凰需要浴火才能重生」
他們說著這樣奇怪的話,然後就慢慢的消失不見了,他不明白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就這樣他被這樣的夢給驚醒而睡不著,看著外面的潔白的月亮,他輕輕的喃著。
「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在上海的街頭,蕭苓帶著紫盈去驅逐些太過於不自量力的小暗無了,看著已被鮮血所染紅的街道,就像是地毯般鋪在地上。
「這些暗無的實力也太過弱小了吧」
「好了,我們該離開了」
蕭苓看著地上的屍體,眼中沒有任何的一絲憐憫,因為對於她來說暗無生下來就是罪惡的,既然是罪惡,那又有何憐憫呢。
「哎呀,這還真是個不得了的素材呢」
「是誰」
只見在這巷子的後面,白婉拿著照相機不斷的拍著地上血腥的場面,她似乎還樂此不疲呢,而蕭苓也是嘖嘴,然後拿著武器做好戰鬥的準備。
白婉這四年就像是跟屁蟲般,她到哪裡,白婉就跟著去哪裡,看見蕭苓這戰鬥的樣子,他趕忙的阻止。
「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好嗎」
「你又來幹什麼」
「嘖嘖」
白婉嘖嘴,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照片,她將這照片丟給蕭苓,蕭苓接過照片,而照片上的不是別人正好是白羽,而且還將食物親自的餵給對面一個歐美的美女,似乎有著滿滿的幸福感。
「這照片你是從哪裡拍來的」
「你管的著嗎,反正我這有很多的照片呢,看來他似乎有喜歡的人呢」
「那又如何,你怎麼知道照片上的這女人就是他的女友呢」
「哦,是嗎,那我也不能落後了,嘖,你這表情還真像蕭璋那樣討厭,果然是父女呢」
「不準污衊我的父親」
然後白婉卻已消失不見了,只不過讓白羽有個女人正在悄無聲息的偷拍他,或許有些不寒而慄吧,更何況還和別的女人如此的親近。
「奇怪怎麼會這麼冷啊」
白羽裹緊著身上的衣物,他因為睡不著才會到書房看會書的,而懷中的妃莉婭正也看著英文的小說,同樣也是睡不著。
「是感冒了嗎」
「或許吧」
在那所地下實驗室,白婉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這位美貌的女子,她輕輕的捋著她的頭髮,還跟以前一樣,跟她談話聊天,似乎真的很和她聊天那般。
病床上躺的是她的母親,也是蕭苓的母親,而她們的父親蕭璋是玄鏡司的探員,因為母親是暗無就將母親殺死,然後狠心的將自己拋棄在外,說實在的她真的有點恨自己的父親呢。
如果不是白家的話,或許她真的會凍死在外面,而她現在效忠的只是白家而已,並不是白晟這個人,想要自己聽他的命令還差得遠呢。
「沒想到你已經回來了」
「你似乎答應過我,要讓我母親醒過來對吧」
「那你是不是考慮嫁給我呢」
「痴心妄想」
白晟看著白婉離去的背影,他微微的點點頭,只不過他內心對於白羽這個弟弟的仇恨,就變得更加深了。
而在書房裡的白羽打了個噴嚏,雖然暗無不會感冒,但不知道今天是怎麼回事,總有一種被人盯住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他很是不爽啊。
「白羽哥哥,你怎麼了,是感冒了」
妃莉婭抬頭,看著她那雙可愛的眼睛,他微微的笑著。
「似乎有點不像,睡一覺應該差不多吧」
「睡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