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奇怪這裡是哪裡」
蕭苓記得她進入到翡翠大廈的時候跟其他人走散,而且這大廈看起來也是空蕩蕩的,而且空氣中也瀰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的味道,她輕捂著鼻腔,看見地上堆滿了殘缺的屍體。
而她也看見一位青年正坐在一具屍體上,而且手上似乎還拿著一隻手臂,漸漸地他抬起頭,聲音中有些冰冷但又有無助的感情。
「你是誰,還有這裡可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從哪裡來就回哪去吧」
說完他扔掉手中的屍體,跑到裡面,而蕭苓看見那個青年竟然是白羽,而剛才那個眼神卻是那樣的冷漠以及陌生,她想追上去,卻發現旁邊冒出很多暗無。
而且這些暗無似乎與普通的暗無不同,他們有著普通暗無沒有的強壯的身軀,而且他們背後的暗肢看起來是那樣的令人噁心作嘔,蕭苓準備好戰鬥的準備,但她發現這些暗無似乎是虛幻的。
只看見這些暗無都在圍攻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白羽,只見他用身後的暗肢以及手中的判官筆將眼前這些暗無全部消滅掉,但他的體力也有些不支。
只見有人將一把匕首狠狠地扎在白羽的背後,而那個人並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父親,蕭璋將白羽身後的暗肢剝奪下來,只聽見白羽發出慘烈的叫聲,這樣的叫聲是那樣的無助。
「不知道這樣的叫聲你是不是感覺很熟悉呢」
只看見神父不知何時站在她的面前,面具身後的聲音是那樣的沙啞,但又是那樣的嘲諷著自己,轉身看著蕭璋不斷的將白羽身後的暗肢慢慢的剝奪下來。
「你應該知道,暗肢可以說是暗無的生命,如果暗肢被剝奪下來,那麼暗無的生命就會從此的消逝」
蕭苓似乎並不動容,手中的暗肢向神父襲擊而去,只看見神父半個身子躺在地上,她知道這個地方只是神父弄的幻術而已,只要自己不被他的幻術影響就可以了。
蕭苓看著這隻有半個身子的神父,但這隻不過是神父布置的幻術而已,而這個神父也只是幻術,只看見那殘缺的身體迅速的恢復。
「還真是個不怎麼安分的小丫頭,真的很像你那死去的父親呢」
剛才已經完全恢復好的身軀,這下又被蕭苓給斬成兩截,而手中那對類似於蝴蝶翅膀的暗肢,正在那不停地搏動著。
「我記得父親就是用這個暗肢,才在你的幻術中存活下來的」
當初在驅逐神父的時候,他們都被困在神父的幻術中,那個時候在神父幻術存活下來的探員只有幾十人,至於剩下的人,都已在幻術中迷失了自我。
如果當時蕭璋就是用這個暗肢,將那些還未迷失自我的探員解救下來,他還用這暗肢在幻術狠狠的撕開一個口子。
而身份看著蕭苓手中的這個暗肢,他微微的笑著,曾經他就是輸在這裡,這暗肢可謂說是自己的剋星呢,當時那個老小子就是用這個將自己抓捕歸案的。
「沒想到我神父竟然會兩次栽到你們父女的手中」
「說他到底在哪裡」
神父顫顫巍巍的將面具摘下來,露出那樣蒼老的面孔,但是臉上已經扭曲的笑容,異常的恐怖,他以一種質問的語氣說道。
「你為什麼要這麼關心他呢,如果是暗無的話我還是可以理解的,但你可不要忘了,你可是玄鏡司的探員呢」
神父殘缺的身軀又慢慢的恢復站起,看著身後被蕭璋剝奪了暗肢的白羽。
「你或許是知道的吧,他是暗無這個身份」
蕭苓並沒有過多的震驚,或許在其他人的眼中似乎有些不可思議,但對於她來說這似乎並不是什麼秘密。
「那又如何」
「看起來你不並沒有任何震驚的樣子,真是個定力很好的女娃子,但我很好奇的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似乎不是你該問的問題」
蕭苓又發出襲擊,只不過這次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反而做出了反抗,他也是知道,自己無論布置怎麼樣的幻術,都不會影響她的父親那樣。
其實多年前的那場驅逐戰,他早就見識到了,蕭璋和蕭苓父女這根本不會受到自己幻術任何的影響,他的幻術只對那些些心智不堅者才有效,對於像蕭苓這樣的人,他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而且他也發現了一個很糟的狀況,就是蕭苓她越來越像是蕭璋,尤其那雙有些病態眼神,以及那樣的笑容。
「所以你能告訴我,他到底在哪裡嗎」
「喂喂,有沒有搞錯,真的是越來越像那個老小子了」
神父自己的暗肢被蕭苓手中的匕首不知道斬掉多少,像這種幾把武器相互交換使用,這時間只有幾秒甚至幾毫秒的時間,這別說是人類了,就連暗無也無法有這麼快的速度。
蕭苓這戰法甚至比他的父親還要厲害,當初他就是在這招吃癟的,沒想到他的女兒竟然比她的父親還要快,所以他現在後悔為什麼要跟這妖孽般的女子麻煩,這不是找死嗎。
「像你這樣開掛的女人,本爺不陪你玩了」
蕭苓看見神父的身軀漸漸的消失。
「我承認你很厲害,但你可不要忘了,你可是玄鏡司的探員,你要知道跟暗無在一起的人類,可沒有好下場的」
「我只需保護他一人就足夠了」
不知從何時開始,玄鏡司存在的意義就變了,這已經不是自己當初所認識的玄鏡司了。
看著地上的白羽,雖說這隻不過是幻術,但不知為何心中會有隱隱的作痛。
「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再次的傷害了」
只看見蕭苓手中的那對巨大的翅膀般的暗肢突然展開,將這些幻術全部給吸入這翅膀之內。
而在上面的神父看著自己的手指,似乎斷了一截,而且還有些隱隱的作痛,再看著屏幕上的蕭苓。
「這樣的話,這場遊戲還真的有些有趣了呢」
雖然說現在的遊戲已經慢慢的脫離了自己所設想的軌道,但這場遊戲似乎也在慢慢的變得很有趣了。
神父微微的摸著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