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何人敢言我戰家浪得虛名?
第七章何人敢言我戰家浪得虛名?
聞得戰鋒之言,全場立時靜了下來。眾人紛紛側目,但誰也不敢率先出聲。而有能力出言的卻在看戲。本來遙芹想要勸阻的,不想被太子秦翱拉住。「三大家族內鬨自是甚好,」太子秦翱心中陰陰想著。臉色卻正常無比,根本看不出絲毫意向。
左烈臉色鐵青。並起身道:「戰兄這是何意?難到是看不起在下?」
戰鋒輕手一飲杯中之酒,才緩緩抬頭,直視著左烈道:「是又如何?小妹閨名豈是你能叫得?」戰鋒冷笑道,完全未把左烈放在眼中般。戰鋒言罷又緩緩為自己倒上一杯,慢慢輕飲一口,完全不管臉色凝滯的左烈。
「哈哈...聽聞戰兄修為高絕,左兄為何不向戰兄討教一翻。」旁邊項玉微微笑道。
聞得項玉之言左烈眼中一亮。雖是知道項玉是想拿自己當出頭鳥來試探戰鋒,但左烈現在別無選擇。左烈走至大廳中央對戰鋒拱手道:「項兄之言正合左某心意,不知戰兄可否賜教?」
「哼,憑你也想跟我哥哥比劍...」戰瑩輕聲嘀咕道。但全場之人哪個沒有修為旁身?戰瑩之言自是盡入眾人之耳。聞得戰瑩之言,左烈臉色很難看,左烈愛慕戰瑩之事誰人不知?被別人奚落到也算了。但哪個男人受得了自己心愛之人的藐視?想來是男人都忍受不了。
「哈哈...戰兄要是不敢,就當左某未說,不過戰家卻是浪得虛名了..」左烈一時氣憤之下,居然失去情緒掌控說出此般話來。全場立時無聲,每個人都可以聽到自己心跳之聲。全場寂靜三秒..
左烈說完就後悔了,但為時已晚,只得硬著頭皮撐著。而其他人聞得左烈之言也是一呆。沒有人想過左烈居然如此不怕死,你要是侮辱戰鋒到還算了,但你幹嗎好端端撤上戰家?而項玉心中卻興奮之極,兩虎相爭,得利的還是第三隻老虎。當然,太子秦翱也是心中高興,因為皇室就是獵人。
戰鋒猛的一抬頭,眼中閃爍寒光,所有人都感覺到殺氣...
「你確定我戰家是浪得虛名嗎?」戰鋒冷淡的道。
聞得戰鋒此言,左烈一凝滯,左烈可不敢再說戰家浪得虛名了。「要是讓戰家那位知道了,我還不得脫層皮...」左烈心想。現在左烈可真是左右為難了。就在左烈猶豫間,項玉又是出言道:「哈哈..左兄剛剛已經說了,戰兄又何必再問呢?」
「哦?看來項兄亦是不服?不知項兄可要戰鋒賜教呢?」戰鋒言道。語氣平淡。現在沒人敢亂說話,三大家族後輩明顯是對上了。沒有人會自惹麻煩上身,就是太子秦翱也不願意。
項玉表情一凝,道:「哈哈..既然戰兄有興緻,項玉怎麼會不相陪。」
「哈哈..好,既然如此,那你們兩個一起上吧,」戰鋒大笑狂飲一杯道。后又補上一句:「生死勿論!」
「戰兄是否拖大了,」左烈提醒道。如果是平常也就算了,現在不說在場有多少人,單是戰瑩在此,左烈就不想「乘人之危」/。
「哈哈...戰家是否浪得虛名,戰吧,何必多言,」戰鋒冷笑道。
「好,既然戰兄要求,項玉不敢不從,就讓項玉與左兄來會一會戰兄了。」項玉立時言道,也不給左烈回話的機會。左烈聞言默默無語,顯然是默認了。而戰瑩本想說什麼。但被戰鋒攔住了。
「哪位兄台借劍一用,」戰鋒環視全場道。
「鋒少,用我的吧,」龍嘯喊道,就見一把劍向戰鋒射來。反應過來的貴族子弟心中大罵龍嘯,但也後悔剛剛反應慢了,被龍嘯搶了先。「這麼好的機會就錯過了。」那些想巴結戰鋒的貴族子弟心中如是想道。
「好劍!」戰鋒微微讚歎道。這劍不是別的劍,正是戰劍。戰鋒一聲讚歎後轉身相對項玉左烈道:「出劍吧!」
眾人立時退開,中間二十米已是無人區。戰鋒之所以如此做,乃是立威。「戰家已經沉默了很久,連大貓小貓都敢相惹了。我戰鋒也要讓其知道戰家的手段,戰家不是任何人能惹的。」戰鋒心中冷笑道。
「戰兄請了,」項玉左烈齊聲道。兩人言罷就已向戰鋒攻擊而來,一左一右夾攻戰鋒。左烈用的乃一柄刀,刀長一米三,龍頭刀柄,刀身上有無盡血槽,刀背之上有一雕刻神龍盤旋。但起來威武無比。而項玉所用乃是一柄青鋒劍,劍身古樸,有難辯之圖紋,但絕對是一柄上等的寶劍。
戰鋒冷冷一笑,伸手一提戰劍,橫揮。「鐺~!」戰鋒剛剛擋住左烈之刀,左烈居然倒退幾步。而項玉利劍就已只離戰鋒胸前三指之距。戰鋒亦是不慌不忙,左手一伸、一彎,母指壓住食中二指,連連兩彈。「鐺~!」青鋒劍被彈遍,與戰鋒插身而過。
見戰鋒如此輕鬆的化解自己兩人攻擊,項玉與左烈心中一泠。沒有更能比他們自己明白剛剛的情況了。左烈與項玉都乃五階武師,能如此輕鬆化解兩人的攻擊的只有六階...
想到六階,項玉與左烈心中大悔。五階與六階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就算是十名五階亦抵擋不主六階的攻擊,不管你戰技法決如何玄奧。
「戰兄..」項玉剛想言。戰鋒已是揮劍而來,戰鋒哪會給其機會。項玉想什麼戰鋒當然知道,無非的想找理由罷戰。戰鋒挺劍直刺,項玉慌忙抵擋。「轟~!」抵是抵住,但項玉卻是倒飛。但左烈已是一刀向戰鋒身後劈來,戰鋒也不回頭,反手一揮戰劍,一聲金屬相交之響后,一道身影倒飛。
左烈掙扎爬起,身子晃了晃,刀尖直插地板,刀鋒入得三寸才定住身影。左烈擦了擦嘴角血絲,緩緩道:「戰兄,今次乃是左某敗了,要殺要剮請便。」而這時項玉亦是掙扎爬起,走至左烈身旁,望著戰鋒,眼中滿是怨毒。
「戰兄,給秦翱個面子,此事就此做罷如何?」太子秦翱知道現在是自己出場了,爭吵相爭也就罷了,但要是出了人命那太子秦翱自己也脫不了干係。
戰鋒面無表情,無人知其心中所想。戰鋒不言,而是緩緩掃視了左烈項玉兩人,藐視般道:「如此不堪一擊,丟盡左.項兩家顏面,今次擾你等兩人性命,如有再出言於戰家不敬,他日有死無生!」戰鋒冷冷道,並環視全場道:「還有何人敢言我戰家浪得虛名?」全場無人敢言...
項玉聞言心中大恨,望著戰鋒的雙目充滿仇恨怨毒。今次兩人可算是丟人丟到家了。在如此多人面前慘敗,相信不久后就會傳遍整個大秦。而戰鋒言罷后卻是走回酒桌,落坐下,輕手為自己倒上一杯。完全無視他人。太子秦翱面色鐵青,但也不好作。畢竟戰鋒也算是賣了他的情面,未有殺了兩人。要知道,剛剛戰鋒已經說了「生死勿論」。而項玉與左烈卻還是參戰,也就說明是生死決鬥,而且更有眾人在場。就算是戰鋒殺了兩人,項、左兩家也無話可說。
而戰鋒也不是傻子,不會為了這麼點事而徹底與項、左兩家結仇。如果象現在這般,只是教訓下項玉左烈兩人,就算是兩家心中不喜,但也不會有什麼反應。畢竟是左烈不敬戰家在先,而項玉挑撥在後。
「哥哥真棒,」戰瑩輕輕在戰鋒耳邊叫道,而遙芹亦是嘴角輕翹,顯然心中也是替戰鋒高興。而太子秦翱、房景、上官儀等等皇室之人或大秦官員卻默默無言,也不知心中所想。
由於戰鋒與左烈項玉大戰之事,酒宴不久就不歡而散。但戰鋒之名卻傳開了,最低乃是六階武師,十九歲的六階武師。在閬星大6中,二十歲前能達到五階已是天賦極高了。更不用說十九歲的六階武師...
(明天不更,後天再更。這兩周都是一樣。兩天更一章,兩周后全力衝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