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 不能倒在黎明前
?壯漢失神了一下,隨後想要再次全力進攻,卻發現司鴻初已經到了自己的身前,近在咫尺,幾乎貼在了自己身上。
他明顯一驚,迅速想要用匕首對司鴻初下手。
對方速度太快,司鴻初前沖速度更快,一個不留神,被匕首刺在了的肩頭。
但司鴻初的攻擊還是奏效了,直接擠壓著壯漢的身子撞在了後面的牆上,隨即一手打掉了匕首,另一隻手緊緊扼住對方。
壯漢只感到脖子上一緊,呼吸越來越困難,跟著一翻白眼,昏迷了過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學校保安趕了過來,把所有痞子全都抓起來送去派出所,鄭凡柔則急急忙忙把司鴻初送到校醫院。
這個傷口雖然不大,卻很深,司鴻初只感到痛的揪心,身上不住的冒出冷汗。
剛開始的時候,無論司鴻初,還是鄭凡柔,都沒覺得傷口很嚴重。
但醫生檢查發現,匕首上面淬毒了,這些痞子倒是夠狠,好在沒什麼技術水平。
如果換做是郭正毅,司鴻初只怕已經駕鶴西去。
毒性發作,司鴻初越來越難受,臉色蒼白得如同白紙,身體不時微微顫抖著。
「我不能就這樣完蛋吧?完在幾個小痞子的手裡?」司鴻初感到一陣悲哀,難道自己的女人們就要守寡了。
但是,信念支撐著司鴻初,不能就這樣倒下,決不能倒在黎明前的一刻。
勝利就在眼前,自己已經真正的成為了一方霸主。
醫生包紮好傷口之後,又進行了解毒治療,司鴻初很快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司鴻初那個准師妹,護士李雅麗得到消息,馬上趕了過來:「醫生剛才說了,司鴻初一時半會醒不過來,這幾天都需要躺在床上休息,每天都需要翻動和擦試身體。」
「我知道。」鄭凡柔淡淡的道。
「那個……我給你準備熱水,還是你來擦吧……」說完,李雅麗就一步三回頭,連連嘆著氣離開了。
她知道司鴻初不老實,唯恐自己被吃虧佔便宜,把這個艱巨的工作交給了鄭凡柔。
看著還在冒氣的熱水,鄭凡柔沒來由的臉一紅。
雖然她也算是和司鴻初近距離接觸過,但真讓她脫司鴻初的衣服,這還真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紅著臉的鄭凡柔把門反鎖上,然後心怦怦直跳的來到司鴻初的床邊,猶豫了一會,開始解司鴻初上衣的扣子。
「嗯……胸膛還算結實,腹部還有六塊肌肉,咦……」鄭凡柔一邊輕輕動作著,越往下看,心跳的越快。
她不時的偷偷看一眼依然不醒的司鴻初,眼見司鴻初的身體在自己面前暴露越來越多,也不知道司鴻初是不是在裝昏迷。
如果司鴻初是裝的,自己可就糗大了,於是她鼓起勇氣,拋了個媚眼,誘惑十足的道:「司鴻初,你要再不起來,老娘非禮你了噢……」
不說司鴻初聽不到,就算聽到了也保證裝睡。
見司鴻初沒有反應,鄭凡柔更害羞了:「媽呀,本錢還真足……」
鄭凡柔不由得吞了口吐沫,感覺到渾身發熱,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心道,「我太流氓了……」
一切都像基本護理一樣,只是司鴻初被非禮了,而且是被越來越大膽的非禮。
男性對女性的身體好奇,其實女性對男性也一樣,只不過要確保在足夠安全的條件下。
現在司鴻初昏睡不醒,還沒有其他任何人看到,更何況還打著護理病人的名義,這對鄭凡柔來說就足夠安全。
當然,鄭凡柔在一定程度上占足便宜后,也幫司鴻初清理了身體,倒算是互不相欠。
一天一夜的時間安然而過,當東方亮起一抹魚肚白的時候,司鴻初悠然醒來,感覺渾身酸軟無力,像是虛脫了一樣。
剛想下床伸個懶腰,活動一下筋骨,司鴻初乍然聽到鄭凡柔的腳步聲。
於是乎,司鴻初來不及想為什麼自己的聽力變靈敏了,立即乖乖的躺在病床上:「哼……我就是不動,我是植物人,你要來照顧我……」
鄭凡柔回到司鴻初的病房,手裡還端著一個洗涮用的臉盆,裡面盛了半盆熱水,盆邊掛著一塊乾淨的毛巾。
當她看到司鴻初躺在床上,依然靜靜的如同雕塑,立即沒來由的想起昨天擦試身體的那種旖旎。
特別是司鴻初的那活兒,總是有意無意在她的腦海里飄過。
「你一流氓,如今成植物人了,卻還不老實……」鄭凡柔輕嘆了一口氣,心中有著濃濃的羞意。
但她把綺念連連的原因,全部推到了司鴻初身上,很顯然,司鴻初一直都給她流氓的印象。
此時,如果司鴻初已經醒過來,並且知道了,那還不得狠狠挖苦自己。
無論如何,該照顧司鴻初還得繼續,有了昨天的經驗,鄭凡柔再脫起司鴻初的衣服來,那是一個輕車熟路。
她倒是學得很快,竟然表現得經驗老道。
當麻利的把司鴻初脫光光之後,她的臉上渲染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如同爛漫的桃花一般。
看著司鴻初依然昏睡不醒,鄭凡柔突然有點擔心,司鴻初會這樣變成植物人。
就算對司鴻初進行潛意識刺激了,也不知怎麼著,鄭凡柔突然說了一句非常沒有節操的話:「司鴻初,你要是醒過來,我替你口一次。」
司鴻初聽到這句話,心裡那叫一個高興,激動得差點說一句:「好啊!」
還有,一次哪裡夠,多口幾次才對,司鴻初的身體足夠好。
但最終司鴻初還是忍住了,好戲明顯是在後面的。
鄭凡柔拿著浸過的熱毛巾,熟練的擦拭起來司鴻初的身體,先是兩邊,隨後中間。
都說體育系的女生粗枝大葉,但鄭凡柔卻有著細膩的心,做起事情來就事無巨細,而且還是極品美女,體育系系花不是浪得虛名。
司鴻初則繼續裝植物人,心裡暗樂:「我就是不起來,嘿嘿……」
鄭凡柔似乎覺察到什麼,又說了一遍:「你現在要是醒過來,我就給你一次……」
聽到這句話,司鴻初把心一橫,猛然坐起來,抬手按向鄭凡柔的頭。
「嗚……嗚……」鄭凡柔驚慌失措,螓首卒不及防的被按下去,說不出話來,只能嗚嗚的發出幾聲。
幾分鐘后,鄭凡柔咳嗽幾聲,深深的吸了口氣,瞪著司鴻初質問道:「你醒了?」
司鴻初滿意的點點頭:「嗯。」
鄭凡柔冷冷一笑:「剛才舒服嗎?」
「嗯。」司鴻初點點頭,看著高昂著頭的小司鴻初,又道,「不過還是有點難受。」
鄭凡柔斬釘截鐵的道:「自己解決!」
「你答應幫我口的,說話要算話!」司鴻初猛的撲了上去,這種時候可不是能忍耐的。
兩個人纏綿在一起,當要進行到實質性那一步的時候,鄭凡柔突然問了一句:「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對你?」
司鴻初聽到這話,登時愣住了。
回想起來,自己跟鄭凡柔沒有太多接觸,而且給鄭凡柔留下的印象不是太好。
然而,鄭凡柔似乎對司鴻初情有獨鍾,總是若有若無的靠近司鴻初。
司鴻初可不相信這是自己人格魅力放光芒,一定是有什麼原因,鄭凡柔好像總是要跟自己打聽什麼事情。
司鴻初吐了一口氣,若有所思的問道:「你好像很關心我身上是不是有胎記?」
「對。」鄭凡柔點點頭:「那天,你在學生會打赤膊,我已經看得很清楚,你確實有這個胎記。」
「那又怎麼樣?」
「這就確定了你是我要找的人。」
「我不會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吧?」剛說完,司鴻初抽了自己一個嘴巴,這話說的太沒水平。
老爸就自己這麼一個兒子,這是毋庸置疑的,從沒聽說老爸在外面有私生女。
再說了,鄭凡柔如果真是自己的妹妹,還來跟自己亂輪,豈不是說明鄭凡柔心裡有問題。
這話把鄭凡柔也驚住了:「你有病啊?!」
「那你……問這個幹什麼?更重要的是,你怎麼知道我有胎記?」
鄭凡柔微微一笑:「真想知道?」
司鴻初點點頭:「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