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新生命
在一個陰雨天,一位年輕的丈夫,守在了醫院的急診室前,他的臉色激動、緊張又有些焦慮,迷茫。從急診室里走出來一位大夫,這位年輕的丈夫急忙走過說「大夫。怎麼樣了?她,我妻子他。」大夫說「恭喜了。牧先生,是個男孩。母子平安。」年輕的丈夫這才鬆了一口氣,他說「我現在可以進去看看嗎?」「可以。」
於是這位年輕的丈夫急忙走進了急診室,他看著一旁的兒子,又看看滿頭大汗的妻子,溫柔的說「親愛的。辛苦了,你看我們的孩子還在笑呢。」妻子說「你把他抱近點,我看看。」,百般溫柔。妻子說「我們給他起個名字吧。你看叫他岩可好?」她徵求著自己丈夫的意見。年輕的丈夫說「好啊。以後你就叫牧岩了,小傢伙。」懷中的嬰兒像是聽見了父母的對話,笑得更開心了,手舞足蹈的。
這時外面一道閃電「咔嚓」一聲,將窗前的樹劈成了一半。妻子說「唉。可憐我的兒了,一出生,就遇見了這樣的鬼天氣。唉也怪娘自己不爭氣,唉。」年輕的丈夫,抓著妻子的手說「親愛的。不要這麼說,只要你們平安就好。」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太夫過來說「牧先生,我們要轉高級病房了。」這位年輕的丈夫,這才從妻子的病床前站了起來。將後續的工作交給了太夫。
高級病房裡,妻子說「你說外面的那些人會怎麼對待我們呢?我們畢竟根基太淺了。我擔心他們會對我們的孩子下手。」丈夫說「放心。我會處理好了。你好好休息吧。」雨越下越大,幾位穿著西裝的人,步伐匆匆的來到了這位丈夫的面前。「老闆。我們都安排好了。」「嗯。一切都要注意安全。對了,把我太太生產的事保密。現在還不是告知他們的時候。」「是。」其中一個人,遲疑了一會說「老闆。今天的天氣有點詭異。按理說這種雷陣雨是下一會會就停了,可是今天卻是下整整一天。這裡是不是有著什麼,事情?老闆我總覺得不太對勁。」年輕的丈夫說「你的直覺,一直是有著一定的道理,那你就去查查是怎麼回事。」
外面的風越大,雨點也是漸漸的傾斜。一陣狂風將窗戶吹開了,丈夫看見急忙去將窗戶關好。在眾人的不經意間,一滴混合著藍色,綠色和紅色的液體悄悄的落在了嬰兒的手臂上,它們通過那小小的毛孔、血管來到了嬰兒的腦海里。它們相互的交融,使得這片腦海多出了一道黃色和一道紅色的光芒。五種顏色的光芒,交錯在一起,它們漸漸的排列成了有趣了組合,在腦海里不停的旋轉,最終它們形成了個圓盤,漸漸的這個圓盤出現了黑白相間的顏色,原本那五顏六色的光芒早已消失不見。
病床上的妻子說:「親愛的。我感覺他們不會就這麼放過我們了,我們搶了他們那麼大的生意。他們畢竟是大家。」此刻她還在擔心自己的丈夫,而她旁邊的嬰兒早已睡得香甜。丈夫看了一眼,那些手下,他說:「你們都先回去吧。雖然我們都安排好了不少的事,可是我還是擔心會有著變數。你們回去也幫我盯著點。」那些黑衣人走後,丈夫握著妻子的手「不用太擔心了。有我在呢。」直到此刻他都沒有發現自己孩子的異常,他一直握著妻子的手,看著熟睡中的嬰兒。
在嬰兒的腦海里,那些黑白相間的光漸漸的有了自己的平衡,要是有人看的見的話,一定會說這個不是太極嗎。而這個太極它們的周圍也是多出了些許明晃晃的星星。可是在這兒的關鍵時刻,他的腦海里,有著一道綠色的光芒出現,將這兒好不容易才達成的平衡給打破了。太極,又重新的變成了五顏六色的光。為什麼會有著這樣的事情發現呢?原來是這個嬰兒,從出生到現在,已經有了五個小時了,他已經可以自己產生從父母那裡繼承過來的力量了。
這個世界,是個被魔法所佔據的世界,因為有著金木水火土五種不同屬性的魔法,所以這個世界也是被叫做五行世界。這個世界有著八大家族,他們分為上四家和下四家。而這位年輕的丈夫就是下四家之一的牧家。而他自己就是牧家的家主。
牧先生準備去抱起孩子的時候,突然間這個孩子發出了白色的光芒。起初很是微弱,可是後來越來強烈。牧家主想用自己的力量將這個白色的光芒安撫下來,可是他的力量卻被這個白色的光漸漸的消融了。牧家主感到了震驚,他的力量漸漸的枯竭,而這道白色的光卻是越來越明亮,最終在這對夫婦的震驚中,爆發了出來。那種力量的威力將周圍的人都震暈在了地上。那道白光,直插雲霄,原本還是陰雨天,卻在一瞬間成為了大晴天。等到他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幾個小時后了。妻子對著丈夫說:「出了什麼事?我怎麼看見那道白色的光就暈了?」牧家主說「是我們的孩子造成的。他現在的體內力量不穩定,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在爆發一次。這個小傢伙,給我們倒是出了個難題啊。」
妻子說「他,會有著很大的麻煩。親愛的,我想。」牧家主知道,妻子說的是什麼,只是他不忍心這麼做。可是自己的孩子有著這樣奇特的能力,會成為敵人的重點打擊目標,他們沒有能力去保護他。他們誰都沒有發現那道隱藏在白光下面的黑色的光芒。
此時那個尚且在父親懷中的嬰兒正好奇的看著這個世界,清澈的眼睛靈動的轉著。「老闆,這個少主要寄養到那裡合適?」牧先生喃喃道「放到哪裡合適?哪裡合適?」他一時想不起來。躺在旁邊的妻子,看著孩子,她說道「我們是在趙州。要不把他送到趙州的那家福利院吧。那裡的條件不錯,也很安全,關鍵是離我們也是很近的。」牧先生看著自己的妻子,看著懷裡的孩子,內心鬥爭了好久,終於他說「好。」他不舍,但是沒有辦法。
次日在趙州福利院的門口,他們輕輕的把孩子放在了地上。這位母親仔仔細細的看著孩子,然後拿出了一個手帕放在了襁褓里。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孩子。對不起。」丈夫扶起自己的妻子,然後輕輕的敲了敲福利院的大門。「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這裡是趙州的核心,但是他們在暗處。」他們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這裡。
今天正好是院長值班,她打開大門,看見了地上的孩子,急忙抱了起來,四處張望。「這是誰家的孩子,這麼忍心,這才出手幾天啊。」她把嬰兒抱回了房間「岩?」她看見了襁褓裏手帕上的字。「唉,苦命的孩子,以後就叫你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