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李家無功而返
晚上,在血刃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一處湖畔。哪裡是有這兒非常好看的花燈和一些不知疲倦的野生動物們。陳冰發現,血刃身上的那種殺氣是漸漸的出現,一種籠罩全身的寒意在陳冰的身上出現。陳冰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血刃,這裡有敵人嗎?」血刃點點頭「他們都在暗處。陳冰,要是你不想看的話,就不要看了。」陳冰搖搖頭「你說的那些敵人會是誰?我其實很好奇。」
忽然間一陣風吹過,那些花燈在剎那間變得十分的暗淡無光。血刃笑笑,揮手幻化出了一個巨大的火蓮懸停在空中,一道道黑影便是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你們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血刃拿著一把小小的炎刀看著他們。那些黑影的首領從後面走了出來,對著血刃說道「趙家的血刃,沒有想到會是你來赴約。不過也好,我們的目的只是牧槿,只要你把她交出來,那麼你或許就是可以活下去。」
血刃看著他們哈哈大笑,扭頭對著陳冰說「他們說了我的台詞。哈哈哈,你們是不是傻子啊。」瞬間他的氣焰完全的爆發,將那些黑影震退了幾步。「李家人,怎麼會是來到這裡惹事生非,你們的目的應該不只是牧槿吧。」陳冰有些驚訝,那些黑影是李家人?他們的目的是牧槿,現在都是知道牧槿是牧家留在趙家的人質,他們這樣做豈不是要和趙家作對嗎。「不愧是血刃,血之銀翼。」他們果然就是李家人。陳冰忍不住問道「你們李家人,到這裡是要幹些什麼?這裡是趙州,你們不知道嗎。」「哈哈。」那位黑影的首領笑著說「陳冰小姐有點明知故問啊。」
血刃仔細的看著眼前的人,忽然說道「李虎。原來他們派的人是你。我記得你是我的手下敗將啊,怎麼了這次還敢來?」李虎大怒「你們趙家拿了我們的東西竟然還如此的理直氣壯。給我上。」無數的魔光頃刻間就是籠罩了血刃。血刃揮手施展出一層小小的防護罩,便是無聊的看著他們那不斷攻擊的樣子,看了一會兒,便是盤腿而坐,對著陳冰說「你說,他們是不是有點不正常啊。」陳冰看見他戰鬥的時候,都是這樣的散漫,對於他的這個隊長的身份有了懷疑。「你真的是隊長?怎麼是這麼的散漫。」
血刃笑著說「你也不看看他們都是些什麼等級,一群四階的傢伙。我現在好歹也是六階的實力,和他們打那豈不是有點掉了我的價嗎。」陳冰搖搖頭,也是盤腿而坐「血刃,我覺得你應該是要認認真真的和他們打一架,不然的話我覺得對她們有點不公平。」血刃說「我是來殺人的。不是來打架的。就讓他們在綻放一會兒煙花吧,因為他們的生命就是要終止了。這裡還有另外的一個強大的人物,或許他才是我的對手。」
又過了一會兒,血刃才是撤掉了護罩,他看著那些已經是精疲力盡的李家人,無奈的說「你們真的是讓我很無語。都是一群四階的實力,你說讓我一個六階的戰力的人怎麼辦。」他幻出一條巨大的火焰鎖鏈將他們鎖了起來,然後對著更深處的人說「他們已經是失敗了。我想你是不是要出來看看了。」「呵呵,不愧是血刃。」一位穿著血色衣服的男人,拍著手走了出來。「在下李天漠,和陳冰小姐可是有著兒一面之緣。」陳冰搖搖頭「我沒有見過你。你要幹什麼?」
李天漠笑笑,「很簡單啊。這段時間,我們李家也是決定要幫助一下牧家,可是你們趙家有點礙事了。」血刃有點無奈的說「看來你們這是要和牧家一起對付我們啊。不過我看你也沒有達到八階的實力,所以我可能是要玩賴了。」李天漠笑笑「我想你不會的。現如今,你們趙家可是欺負了陳家和牧家,周家都是遭受到了一點點的牽連,我們李家可是有一點點的看不下去了。」話音剛落一個火球就是朝著李天漠的臉射了過去,李天漠急忙側臉險險的躲了過去。他的表情霎時間變得陰沉,這是發生了什麼?陳冰也是不明白。
血刃說道「蕭林。我不是給你說了嗎,蕭家人不要出面。你怎麼不聽啊。」從黑暗中出現的蕭林笑著說「這不是手癢了。再說了這裡可是趙州,怎麼一些小貓小狗的跑出來搗亂,你也是有心情和他們玩啊。」血刃看著臉色鐵青的李天漠,攤攤手「他們要幫牧家出氣,所以你就是看著辦吧。我和陳冰也是休息一會兒。」說著就是在半空中幻化出了一個巨大的火焰王座,陳冰看見他這樣也只好是變化出了一個座椅坐了上去。
蕭林活動了一下筋骨,便是和李天漠面對面的站著。「李天漠,你我的實力相當,所以你有覺悟了嗎。」李天漠陰冷的說「蕭家人,真的是禍害。」「哈哈,彼此。」蕭林扭頭對著血刃說「有一些人太礙事了。你說要怎麼辦?」血刃偏頭看著陳冰「你想看煙花嗎?」陳冰不理解,「什麼煙花?」蕭林聽見了陳冰的回答,微微一笑,當著李天漠的面打了一個響指,那些被火焰鎖鏈鎖住的人便是「嘭」的一聲,變成了煙花,慘不忍睹。場面太過於血腥,血刃便是用手將她的眼睛給遮了起來,但是陳冰還是有點感覺。
李天漠看著他們,眼中的怒火已經是燒紅了眼眶「你們過分了。」蕭林說「我們怎麼過分了?早在之前就是和你說了我們是來殺人的,你不信我們能有什麼辦法?李天漠你不是我們的對手,要是我們出全力的話,你不會是我們的一合之將。」李家這次慘敗是讓李天漠沒有想到的,血刃和蕭林的同時出現也是讓他有點措手不及,只能是暫且後撤。
看見他們走了,血刃便是對著陳冰說道「夜色撩人,陳冰小姐我們走走?」陳冰點點頭。在月光的照耀下,走在河邊的陳冰對著血刃說「血刃,你的關心讓我覺得有點過了,這一點不符合邏輯,不符合你的身份,除非你就是那個鑰匙。」血刃看著她,心想「恢復記憶,原來這麼好嗎。」血刃說「鑰匙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你的身邊保護你。」陳冰用手指著他,剛才的話是石山說的,一模一樣的味道,從認識石山一來他從來都是沒有食言。「原來你就是他,你就是那個鑰匙,但是你還有什麼樣的身份?」血刃見她已經是識破了,便是緩緩的摘下了面具「冰冰,你知道就好了。我的身份還是一個謎,不能到處宣揚。」
陳冰撲在他的懷裡,有些難過的說「果然就是你,可是,可是。」血刃擦拭掉她的眼淚,捧著她臉「我也有我的苦衷。冰冰,以後就是叫我血刃吧,我的名字是你記憶的最後一把鑰匙,但是你永遠不能知道我的名字。冰冰,十歲那年還有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