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獨寵校草4
晴雪站起身,拿起茶几上的祭師面具戴在頭上,「走了,看戲。」之後帶頭走在前面,南宮銘不自覺的遵從的跟隨。
......
大廳人群中,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吵鬧聲,讓周圍的人快速聚攏圍觀。
「這個奴是我的,憑什麼你說換,我就要和你換!」白雪公主林月嬌自傲的反駁著。
這時出現兩位身穿黑色西服,帶著墨鏡的男人,他們一出現,就給人帶來一股血腥的味道。
「兩位女士,血色規定第一條,不能在血色強迫任何主,奴隸的話,在雙方主都同意的情況下,方可以交換,如果不服從反而鬧事,永遠進入血色黑名單。」黑衣人木訥的道。
「呵,好,看在血色面子,你給我小心了,我們走。」
貓女帶著她身後的男奴走向一樓包廂,這邊白雪公主林月嬌則走回3號卡座,這卡座只有面對面兩個座位,一高一低,高的座位右手邊有一張小桌子,用來放酒水,很明顯,高的座位是給主用的,矮的自然是奴的。
「你怎麼每次都給我惹麻煩,你要是不願意跟著我,你就走。」林月嬌憤憤的訓斥著。
「人家可沒說不跟著您吶!那位貓女小主看上奴,奴也沒辦法啊~」說著還對林月嬌拋了個媚眼,差點給她氣個倒地不起。
「你,你,你還不知錯,你要是安分一點,那個賤人能盯上你嗎?啊?」
她都快被氣死了,把侍者剛送上來的紅酒一口喝掉,也就不說話了,獨自生著悶氣。
而這一幕全數落在6號卡座一主一仆的眼裡。
這對主僕正是剛下樓不久的晴雪和南宮銘,南宮銘看著這樣的林月嬌,有些欲言而止。
「想說你以前很蠢嗎?嗯?」晴雪抿了一口酒,戲謔的調侃。
南宮銘臉色因為戴著面具看不見,但是紅著的耳根說明他紅了臉。
「宿主,你這戲看的夠久了,該開啟寵男主模式了!」系統真的是看不下去了,它的宿主確實是來寵男主的?而不是來懟男主的?
「呦吼,二狗砸,我都帶他來看林月嬌出糗,還不是寵他?還是你希望我直接弄死這個綠茶婊才算寵男主?死了多容易,半死不活的才叫虐呢,真是不懂得欣賞。嘖嘖嘖~你也就這個品味了。」晴雪用蔑視的態度懟著二狗砸。
「額,宿主請自便,本系統只是給個意見?」
系統也是淚奔了,這是什麼宿主啊?死都不給個痛快,它是綁定了一個變態嗎?嗚嗚~退貨的話,還趕趟不?喵了個咪的。
「二狗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你該更新一下滿清十大酷刑了!得跟得上世界的節奏,要不然你就out了。」晴雪大開嘲諷模式。
「宿主,本系統是一個好系統,不要教壞我~」
系統也是有點懵逼,這宿主真的來做任務的嘛?她是來消遣的吧?
「蠢貨,我要求換個機靈點的系統!」晴雪心中各種懟二狗砸,給二狗砸氣的下線離開,離開前留下一句話「本系統自動關機。」
「宿主天下第一聰明這個梗,怎麼破,在線,哦不,關機等,挺急的!」
咦?這二狗砸又被懟跑了,真沒勁啊!還是南宮好啊,怎麼懟都不能下線。
【系統偷摸加了一句旁白:你以為遊戲啊?男主也能下線的?】
而3號台那邊,林月嬌覺得自己昏昏欲睡,這才發現自己這是著了道。
可是葯勁上來,她也沒辦法,直接倒在小桌子上,而她的奴卻心不在焉的亂瞄,根本沒發現林月嬌的不對之處。
「好戲開始了呢。」晴雪低喃。
聽了她這話,南宮銘猛然抬頭看向3台,正好看見兩個人拉走林月嬌的男奴,還有一個扶起她就走。
「他們是誰?要做什麼?」南宮銘疑惑的問著晴雪,難道是她的人?
「收起你那齷齪的眼神,我不肖做這種下三濫的勾當。」
晴雪心裡煩悶,誰敢讓她背鍋,她就敢讓誰死的很帶感!晴雪拿出手機,擺弄一會後。
「走吧,看她們要做什麼。」
......
一個封閉的房間內,林月嬌被丟在地上,葯勁過去,她緩緩的睜開眼睛。
瞳孔聚攏間,就看見自己的奴隸正爬服在貓女的身下百般討好,這正是剛才要和林月嬌換男奴的貓女。
「呵,乖狗,來給你主人打個招呼。」貓女諷刺的開口。
「汪汪汪~」男奴很乖順的叫了幾聲,而這幾聲徹底刺激了林月嬌。
這狗跟著她的時候,哪有這麼乖巧?明顯是在她昏迷這段時間被貓女調教了。
「呦,乖狗,看你主人好像很不樂意把你借給我玩一玩,還不去討好她一下!啊哈哈~你看看哦,這才是乖狗。」
這男奴的動作真的是取悅了她。
隨後說道:「好了,玩夠了,還給你吧。」貓女丟掉手中的小皮鞭,揚長而去。
另一面林月嬌羞憤,這是嘲笑她沒調教好?
她以前確實沒這個愛好,也是有次她聽楚浩喝醉酒聽說這裡都是富二代聚集地。
她才想來釣個凱子,或許還能馴服一個有錢的男奴,她也是做了好多準備的。
怎麼也沒想到,第一個奴,就是一個長年累月泡在這種俱樂部里有經驗的男奴。
她準備那點小伎倆,第一次就被識破,而這是第二次出來聚會,就被別人調教的這麼乖,她的臉火辣辣的,像被人刪了巴掌。
隔壁房間,顯示屏幕里顯示著林月嬌臉色如何變換,最後如何丟下男奴自己走了。
「好看嗎,嗯?」
這個加高尾聲,讓南宮銘紅了臉,不自在的扭動一下坐姿,來掩飾讓他尷尬的腿間帳篷。
「剛才貓女給他注射的是什麼?還有貓女到底是誰?她們有仇嗎?」南宮銘這時就像十萬個為什麼一樣。
「毒品,市長夫人,沒仇。」這回答夠簡潔明確的,那表情就像是,你怎麼話這麼多?
而被噎了一下的他,一點也不在意。
「男奴是誰?」
他總覺得男奴好像很熟悉,缺又想不起來他是誰,所以只好求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