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熱帶雨林
庫坦忙道:「知道了,老闆!」說著冷冷的笑了笑道,「如果誰敢動在這筆錢的注意,我就一定會讓他知道,後悔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陳遠懶懶的的應了一聲,他對著事並不怎麼在意,畢竟,諒來那些人還沒有那麼大膽子動他的錢。正準備走出去,不料安娜-克倫勞迪急忡忡的走了進來,道:「老闆。」
「什麼事這麼慌張,天要塌了?」楊泊身上的詛咒已經解除,陳遠心情大好,又吞噬了狴干暗戒,實力大增,忍不住就調侃起安娜來。
「老闆!」安娜忙道:「潘小姐氣鼓鼓的不知道去了哪裡。」
「原來是這麼回事。」陳遠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道,「我還以為日本鬼子進村了。」
「鬼子進村?」安娜-克倫勞迪不解的皺著眉頭問道,「鬼子是什麼東西,很厲害嗎?」心中思忖,難道天不怕、地不怕的陳大老闆,居然怕鬼這虛無縹緲的東西不成?
陳遠不想對她解釋日本人的事情,笑了笑站起來道:「沒什麼,潘多拉小姐女孩脾氣,過會子就會回來的。」他不是木頭人,潘多拉喜歡他他是知道,在心中,他也一樣留戀潘多拉美麗而性感的身材,但女人是不能寵的,要不,她就要上天了。安娜-克倫勞迪看著陳遠信心旦旦的樣子,也就點頭沒有說什麼,她對陳遠的話從來沒有質疑過。
原本在陳遠心中想著,潘多拉必定是吃杜月華的醋,賭氣出去,最多幾個小時就會回來,但沒想到的是——一天過去了,潘多拉蹤影全無,陳遠這才有點擔心,如今歐暗盟的人已經把目光瞄向了他。而納克薩瑪斯回到北美,只怕對他也絕對不會有什麼好影響,如果他們把魔爪伸想美麗迷人的潘多拉,只怕那是一場噩夢。陳遠是絕對不會容許這種事情發生的。
「文進!」陳遠靠在椅子上,看著李文進一臉鬱悶的走了進來,他就知道,他絕對沒有找到潘多拉。
「陳哥,對不起!」李文進有些歉疚的道。「我們沒有找到潘小姐地下落。」
「知道了!」陳遠點了點頭,從口裡吐出煙霧,說不擔心,那是自欺欺人,心中很是鬱悶的想著,「女人啊,你的名字。就叫麻煩。」
「不過,我找到一點線索。」李文進囁嚅了兩聲,希望自己的這個線索不會讓老闆暴怒。
「有線索就快說,還賣什麼關子?」陳遠皺起了眉頭,這可不像是李文進的脾氣。
「我們發現。潘小姐極有可能去了歐洲。」李文進幾乎看著自己的腳尖說的話,如果潘多拉在象州,那麼就算她殺人放火,也沒什麼大事,陳遠能夠壓得下去,可她去了歐洲,那可是暗盟的老巢穴。
陳遠用力地把手中的煙蒂在煙灰缸里捏滅。然後沉下臉來道:「你說下去。」感覺李文進剛才的話里還有別的含義。
「我們……我們……」李文進咽了口口水,陳遠的能量已經越來越大,就算是在不經意之下,散發出來的威力也讓他感覺難受,心中再一次的慶幸,自己成為了他地小弟,而不是他的敵人,與這樣的人為敵,實在不是明智的選者。
「你***什麼時候說話也變得像個娘們了?」陳遠有些怒氣在心中環繞。
李文進吃了一驚,忙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潘小姐好像並非地自己願意前往歐洲的。好像她已經被人劫持了。」
「***!」陳遠忍不住暴出一句粗話,在他的地盤上劫持他的人?誰這麼大膽,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轉念一想,猛然想到那個納克薩瑪斯。難道他前兩天竟然沒有走。而是逗留在象州,然後趁著潘多拉落單的時候。劫持了她?
潘多拉雖然是個玩火的高手,身經百戰,但在戀愛中地女人都是不長眼睛的,她又怎麼玩得過老謀深算的納克薩瑪斯?
陳遠的越想越著急,越想越擔心,臉上的神色更是陰晴不定,看著李文進擔心不已。
「我出去找她,你們都給我安分一點。」陳遠思考再三,最後決定道。
「老闆!」李文進眼見陳遠已經快步走了出去,急問道,「你要不要帶幾個人過去?」
「不要!」陳遠搖頭,他只準備偷偷的把人先救出來,以後再找他們那群王八蛋算賬,人多了,反而引人注意,不如不帶人好,而且,他自從吞噬了狴干暗戒后,力量大增,他有信心,暗盟還沒有幾他人是他的對手,就算出了事情,也能夠全身而退,而若是帶了人去,未免顧忌。
「你去把杜小姐叫過來。」陳遠思考了片刻后道。
不到片刻,美麗的杜月華已經匆匆趕來,道:「老闆,您找我。」
陳遠點頭道:「我要出去幾天,象州就麻煩你了多照顧一下。」雖然有楊泊,但他還沒有醒來,對於象州陳遠也同樣的不放心,這個美麗的杜月華地身手可不是蓋的,更何況,她手上還有兩枚小暗戒,陳遠相信,只怕不碰到那麼幾個變態,她足夠應付。
「老闆放心就是。」杜月華很是聰明的沒有問陳遠要去什麼地方,敢什麼去,她只要恭敬的執行命令就是。
李文進有點不解,為什麼陳遠居然把這麼重要地任務交給一個剛剛才投誠過來地杜月華?而不是交給他?但他卻也沒有問,只是看了杜月華一眼。
「給我訂機票。」陳遠冷靜的吩咐道。
「知道了,老闆!」李文進恭敬地回答,然後轉身向外走去。
正處在美國一幢大樓里的納克薩瑪斯撫摸著身邊一個豐滿的金髮美女,一隻手用力的捏著她粉紅色的乳頭,捏得那美人人微微皺起了眉頭,可臉上卻沒有一點不愉的表情流露出來。
周志露推開門走了進來,絲毫也不在意納克薩瑪斯手中揉著那個全身沒有幾塊布遮擋著的美人,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納克先生高見,陳遠果真來了。」
「來了?」納克薩瑪斯忍不住大笑道。「原來那小子也是個多情種子,為了一個女人居然敢孤身涉險?」
「恐怕也不單單地多情那麼簡單,我看他有點自大。」周志露冷笑道。
「你安排一下,嘿嘿!」納克薩瑪斯冷笑道,「我今天就來給他一個了斷,這實在是一個好消息。」說著他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又重重的在身邊的金髮美人身上揉搓了幾把,淫笑道。「麗沙,你的身體真是越來越迷人了,今天我要好好是爽一把。」
懷裡的金髮美麗沙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惶恐,但卻不敢有絲毫的流露出來,忙換上笑臉迎了上去,嬌滴滴的道:「納克先生今天想要怎麼玩?」
周志露雖然早就了解到納克薩瑪斯變態的愛好,但他也不願意做一個旁觀者。忙道:「納克先生,那你慢慢地爽吧,我還有事,先告辭了,你的飛機等下就要出發了。」最後他還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別忘了正事。
「知道!」納克薩瑪斯看著周志露轉身而去,忙加了一句道,「要不要給你找個妞爽一把,我這裡的貨色可都是最好的。」
周志露心想:「你這裡的貨色還不知道都給你上過多少次了,我難道做縣城的龜公不成,我要了才叫那個傻呢。」當即忙搖頭道,「納克先生地好意我心領了。還是你自己爽吧。」說話之間,他已經轉身走了出去,順便幫他們關上了門。
納克薩瑪斯不在意,他可還不想聽他們淫蕩的聲音。
納克薩瑪斯眼見周志露已經走了出去,更是急不可待的撲向了麗沙,「嘶」的一聲,他已經爽快的直接把麗沙身上多餘地零碎全都接觸。
「納克先生!」麗沙的聲音都有點顫抖,但臉上還掛著笑容,「今天我們玩什麼?」
納克薩瑪斯笑了一下,道:「今天我高興。你自然也得讓我好好的爽上一把。」說著,他重重的在麗沙豐滿的臀部拍了一下,叫道,「去。給我把工具拿過來。」
麗沙站起里的時候。連小腿肚都在打顫,忙走到一邊牆壁的壁櫥里。拉開壁櫥——壁櫥里可不是掛著什麼名牌衣服,而是變態地鞭子,繩子,已經還有一些荒唐變態的淫具。納克薩瑪斯居然是一個性虐待的大變態。
嘴角帶著淫賤的笑容,納克薩瑪斯取過繩子與鞭子,對站在一邊微微顫抖的麗沙冷笑道:「怎麼,美人,你不願意侍侯我了?不願意那就算了,我納克對於女人是從來不用強的。」
麗沙聞言,頓時就變了臉色,忙搖頭道:「不不,納克先生,能夠侍侯您是我的榮幸,我怎麼會不願意?」她確實是懼怕納克變態的性虐待,但如是不服從與她,像她這類卑微的性奴,若是被賣出去,還不知道落在什麼人手中,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更凄慘的待遇,若是被送到某些地下夜總會,其狀著慘,她連想都不敢想一下,以前有一個姐妹,就因為不滿意納克薩瑪斯地變態,結果被送去了地下夜總會,被人活活的玩死。
「既然如此,你還等什麼?」納克薩瑪斯問道。
麗沙忙跑到裡面的一張大床上,這張床也有點變態,居然也著各種高低不同的架子,也不知道有什麼用處,但不用問,也知道絕對不是派什麼好用處地。
麗沙趴在床上,納克薩瑪斯滿意地笑了笑,然後按下一個按鈕,床的一頭低了下去,更是讓麗沙雪白地臀部高高的翹了起來,納克薩瑪斯取過一根繩子,將麗沙的雙手綁住,然後用分開她的雙腳,一邊一隻,銬在了床腿上。
麗沙驚恐之極,全身顫抖,但卻不敢叫出來。納克薩瑪斯看著她那高高翹起的渾圓雪白的臀部,越發興奮,他甚至已經開始幻想,要是抓到了陳遠,是否也讓他在這裡嘗一下鞭子的滋味。
「啪」的一聲脆響,麗沙雪白地臀部上已經多了一條血痕,痛得她美麗的身體忍不住從床上彈了起來,然後又摔了下去。
女人與敵人。都是需要虐待的對象——納克薩瑪斯揮舞著鞭子,一鞭子一鞭子對著麗沙完美的臀部抽了下去,彷彿他這時候抽打的已經不是麗沙,而是陳遠。事實上,這張床上他不禁玩過女人,他也同樣玩過男人,看著那些曾經膽敢和他作對的男人如同狗一樣的爬在床上。等著他的鞭子,他心中就有一種難以言比喻地興奮。
飛機在一萬多米的高空中平穩飛行,陳遠半眯著眼睛坐在飛機上,心中越來越是感覺不對,自從轉機后。他的心中就一直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陰影,好像有危險就要降臨。
這是頭等機艙,並沒有坐幾個人,連同陳遠在內,不過六個人,其中有三個居然是身材高大魁偉的黑人,另外有一個是黃種人。一個是白人,還有一個,連陳遠也看不出他到底屬於什麼人,好像是混血兒。
不過,這些人好像都沒有什麼不對,至少陳遠感覺不到他們身上有能量波動,普通人想要的動他幾乎就是痴人說夢。他的心中已經把潘多拉不知道罵了多少遍,這個不知死活地小妮子,這次找到了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把她給就地正法了。然後,在好好的肆虐一下她渾圓美麗的屁股。
雖然陳遠在心中意淫,可那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地強烈,讓他的心湖都無法平靜下來。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
陳遠再次睜開眼睛。透過窗戶向下看了看,只這麼一看。他就徹底的傻了眼。
下面是一望無際的綠色,陳遠http://
讀書不多,但也知道,那應該是熱帶雨林,他要去法國巴黎,飛機怎麼飛到了熱帶雨林上空?
下一秒,陳遠已經知道,他上當了,一定是有人在背後黑他了他一把,目的不言而喻,那是要他的命。
他不能坐著等死,他要採取主動,那麼唯一的法子就搶險控制這架飛機,或者——搶到降落傘,陳遠地能量已經很強很強,可他還沒把握敢保證,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就一定能夠生存下來。
這六個人身上,一定有降落傘——就算他們是雇傭而來的殺手,也總得為自己的生命考慮一下。
陳遠動了,他慢慢的站了起來,在他站起來的同時,已經把饕餮暗戒的力量散發出去,恐怖的威壓讓整個機艙在一瞬間感覺凍結,幾乎讓人連呼吸都困難。
而與此同時,那六個人也站了起來,下一秒,他們的手中已經多了六架輕型機關槍已經瞄準了他——果然,這是有備而來。
陳遠沒有動,在在和樣的情況下,他更需要冷靜,絕對地冷靜才成助他殺出重圍,他將全身的力量提升到最高,饕餮暗戒散發出詭異的光芒,在他身邊形成了一道如同有實質的黑色保護層。
「殺!」陳遠一聲狼吼,已經不若是人聲,帶著上古神獸地怒吼,他已經一拳對著最近地一個黑人轟了過去。
那個黑人顯然是個訓練有素的高手,百忙之中,閃身避開,同時手中地機關槍已經射出一排子彈,而另外的五個人也同時展開了攻擊。
在飛機上開槍等於的自殺的行為,這六個人顯然也知道這麼一點,他們依然不要命的開火,陳遠在槍林彈雨中左右上下飛快的跳躍挪移,閃避子彈,肉眼幾乎只見著一個淡淡的黑色影子在移動。
這還是人的是速度嗎?
六個奉命刺殺者心中的震驚已經超過了他們心臟能夠負荷的限度,但六人心中都明白,這人如此厲害,只有拚命了,做他們這一行的,隨時都有送命的打算,早就看慣了血腥的人又怎麼會畏懼死亡的恐怖。
子彈打在飛機上,已經有幾處地方著了火,陳遠到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有多大意,這架飛機後面就是普通的經濟艙。總共也不過坐了二十幾個人,如今早就嚇得哭爹喊娘,不知所措。
飛機失去了原先的平穩,陳遠心中明白,必須速戰速決,否則,再拖得久一點,這架飛機就要爆炸。他就算有通天之能,在這萬米高空也只有等死的份。
「***!」陳遠忍不住怒吼出聲,這個設計刺殺行動地人好生歹毒,簡直就是非將他置於死地不可。
但罵歸罵,陳遠心中明白,這首飛機已經頻臨爆炸的邊緣,他必須搶到降落傘。趕緊離開,否則,只怕連屍骨都不會留下那麼一點點。
「轟!」陳遠出拳,目標是靠得最近的那個倒霉蛋,那是一個高大的黑人。全身的的肌肉糾結,現實出爆發力的強大,再加上常年的鍛煉,實力更是驚人,但可惜,他碰到了陳遠。
一隻碩大地拳頭在眼前不斷的放大,再放大。然後,他想要躲避,卻發現自己的四面八方,都已經被陳遠控制住,他已經動彈不得,陳遠身上散發出來龐大的殺氣,已經控制了一切。
沒有一點以為,陳遠直接一拳就轟掉了那個黑人的腦袋,腦漿四濺,夾雜著鮮紅的血液。下一秒,陳遠已經伸手搶過了他背在背上的那個背包,一見之下,果然不出所料。那是降落傘。
陳遠不過花了一秒零一點。就已經把降落傘綁好在自己地背上,剩下的五個人明顯的呆了一呆。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在槍林彈雨中的男人,是如何殺了他們的同伴地,他們這次到底接了什麼樣的任務,難怪對方要出三千萬美金的高價買他的命,這樣恐怖的人——不,他已經不能算是人了,他簡直就是地域里復活的魔鬼,有什麼人的速度能夠比得上子彈?
陳遠冷笑,飛機在萬米高空中搖搖晃晃,機艙里是站不穩地人群驚恐的哭喊聲——這些人都該死,如果是刺殺,陳遠他認了,可也沒必要拉這麼多無辜來陪葬啊,他自認自己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會把這些毫無瓜葛的人命置於不顧,媽的,簡直就是人渣。
殺——沒有一點意外,陳遠沖了上去,再次一拳轟掉了一個人的腦袋后,正欲轉身解決另一個,陡然之間,腰際感覺勁風襲來,忙直挺挺的倒了過去,眼前白光一上,只見一把明晃晃大刀已經當頭劈了下來。
「**你老媽!」陳遠怒吼道,也不管別人聽不聽得懂他的話。他如今已經看得清楚,這人正是那個混血兒,更要命的是,他這把刀並非的握在手中,而是連在了手臂上,也不知道他是手臂斷了以後接上的,還是……他媽地故意砍斷接的。
別以為砍斷手臂接個假手有什麼荒唐之處,金屬假手臂雖然在生活中不方便,但在以殺手為聲的刺殺生涯中,有時候卻是殺人保命的絕招。一來手臂直接與金屬連接,少了一個手腕轉圜地餘地,速度也比普通人要快得多,若是訓練得當,那簡直就是一流高手。
陳遠感覺得出來,目前地這個混血兒就是明顯的高手。
大刀可長可斷,伸縮自如,招招不離陳遠要害,陳遠一聲狼吼,感覺到暗戒在地力量似乎正在澎湃,隨手在地上抓到了某樣的東西,想也不想就迎了上去,他才不傻到赤手空拳的對抗人家的大刀。
「咔嚓!」陳遠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濺得他滿身都是,這一看之下,就連素來都以冷血著稱的他都忍不住要吐出來,原來他隨後抓住的並非別的東西,而正好是剛才他一拳轟掉了人家腦袋的黑人屍體,如今這倒霉蛋不但沒了腦袋,還被自己的同伴一刀從攔腰砍成了兩半,還沒有來得及凝固的血液以及腸子,花花綠綠的灑了一地。
還有一些骯髒的東西,無可避免的濺到了陳遠的身上。
就這麼緩得一緩,陳遠已經回過手來,抓過旁邊一個另外一個黑人,如果切西瓜一樣,直接扭斷了他的脖子,鮮血濺得他滿頭滿臉都是,一股令人噁心的血腥味,在機艙里瀰漫著,幾個空中小姐早就嚇得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飛機已經東西歪。陳遠不想與他們玩命,看著已經被機關槍射成得狼狽不堪的機窗,他只踏出一步,已經衝到了機艙門
那個混血兒高聲說了幾句,陳遠聽不懂英文,但也知道大概是意思就的別讓他走了。
果然,另外的兩個白人已經不要命的有追了上來,陳遠這個時候已經可以肯定。這次是主要刺殺主力,在這幾個白人身上,那三個黑人只不過做了可憐的替死鬼,用來摸清他底子地倒霉蛋。
「來吧!」陳遠站在機艙的門口,萬米高空的冷風一吹之下,讓他也有點哆嗦。
兩個白人已經追上了上來,一人手中握著一個黑黝黝的東西。等到陳遠看清楚的時候,他不禁大罵了一聲:「變態!」
是的,確實是變態!他們手中握著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手榴彈。
「轟隆!」手榴彈在半空中激烈地爆炸。陳遠連考慮都沒有考慮,直接就跳了下去,高空中的勁風差點把他活生生的撕裂,頭頂上是飛機爆炸的火光,兩個白人一前一後,居然追了過來。
陳遠這才看清楚,這兩個變態的頭上都帶著頭盔。背後背著小巧的螺旋槳,已經是屬於高科技的小型個人飛行器,顯然他們都是有備而來。
陳遠弓起身體,盡量減少身體與空氣地摩擦,他沒有打開降落傘,原因很簡單,他不知道如何打開,從來沒用過這玩意的他只在電視里看過,好像只要飛行員跳了下去,降落傘就會自動打開。他可不知道降落傘是需要他自己來打開的,同時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也不想打開降落傘,因為降落傘可不比個人小飛行器。可以控制方位與速度。
如今他雖然處於萬米高空。但下降的速度卻比那兩個白人要快得多,因為他地自由落體。
飛機的殘骸在空中爆炸。然後散發出猛烈的白光,刺得人眼睛都要發花,陳遠咬破自己的舌頭,一口鮮血噴在饕餮暗戒上,整個饕餮暗戒散發出耀眼的黑光,比起剛才飛機的爆炸也不多讓,然後,一聲憤怒的狼吼聲在整個熱帶雨林地上空回蕩,讓叢林里的生物以為是世界末日的到來,個個都縮進了自己巢穴中,連動都沒有敢動一下。
一隻類似與狼,卻長了兩隻龍角的怪物,出現在半空中——
「吼……」恐怖的吼叫聲在半空中回蕩著,兩個白人頓時就傻了眼,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這等恐怖的生物,就連陳遠這個召喚著,都感覺到心慌。
下一秒,饕餮已經撲向了其中的一個白人,沒有給人呼吸的空間,只見一團血光閃過,那個白人已經消失不見,而另一個白人早就嚇傻了眼,天啊——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他們怎麼招惹了這麼恐怖的怪物,難道是得罪了叢林之神?
受到驚嚇的白人沒有發現,他如今距離陳遠這個比那饕餮並不遜色地怪物只不過一米不到的距離,陳遠沒有別的目的,在半中中弓起身子,用儘力氣對著他地腦袋踢了過去,在虛空中無法著力,但陳遠地這一腳的威力還是足夠把一塊石頭粉碎,何況是一隻人頭?
白人地腦袋如同的一隻西瓜,沒有例外的與他美好的身體分了家,然後,帶著還來不及合上的眼睛,向原始叢林里墜了下去,成為某種植物生長的養分。
陳遠暗暗舒了口氣,一把抓過無頭屍體,然後扯下他身上的個人小飛行器,同時把自己身上的降落傘給解決掉,手忙腳亂的把飛行器背到自己身上。
在陳遠整理好飛行器的時候,下降的速度猛然一緩,本身的下降速度加上地球的引力作用,如今在飛行器的拉扯之力下,差點沒有把他活生生的扯成兩半,如果陳遠的身體不是經過饕餮暗戒改造過,那麼他就算是搶到了飛行器,也同樣要比這股巨大的拉扯之力活活撕開。
饕餮在解決了白人後,直接撲上了那個混血兒——
「小心!」陳遠在半空中看得分明,那個混血兒手中正握著一枚威力巨大的手榴彈,這個王八蛋是個標準的亡命之徒,臨死還要咬人一口。
但身處在半空中的陳遠,剛剛叫出的聲音立刻被勁風吹散,猛烈的風吹進他的喉嚨里。幾乎讓他窒息而死。
「轟!」沒有一絲的意外,天空中火光四濺,陳遠聽得饕餮發出聲一巨大地吼聲,那個混血兒不用說,早就已經掛了,而與饕餮息息相關的陳遠猛然感覺好像被誰重重的打了一拳,掌不住有口血就噴了出來。
饕餮在半空中扭曲變形,然後消失不見。陳遠感覺全身酥軟,但心中卻鬆了老大一口氣,今天算是栽到家了,不但他受了傷,連饕餮的本神也中了人家的手榴彈,那傢伙跑得飛快,連交代都沒有交代一句。就閃人了,恐怕也傷得不輕。
調整了一下飛行器,陳遠慢慢的向下面碧綠色的熱帶雨林降落下去,距離地面大概還有三千米左右——猛然,他的耳朵里聽到了一陣螺旋槳地聲音。抬頭一看,陳遠徹底的呆住了。
四架直升飛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他的上空。陳遠可不以為這些飛機是來救他的。
果然,四架直升機的艙門同時打開,四挺火箭筒同時對準了他。
「親愛的中國陳,永別了!」納克薩瑪斯站在直升機上,用生硬的中文得意大笑道。
「**你老媽!」陳遠忍不住破口地大罵。一直想不通什麼人在背後給了他這麼一下子,原來竟然是這個混帳。不過他話一出口,心中不禁後悔,能夠生下納克薩瑪斯這個混帳的女人,只怕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他可對老太婆一點興趣都沒有。
「發射!」納克薩瑪斯用英文冷笑道,他倒好看看,這個被周志露他們描述過多麼厲害的中國男人到底有什麼出奇之處,他也想看看,饕餮暗戒到底有多少潛力。能夠讓陳遠如此的囂張,甚至連青龍暗戒都對他畏懼三分?
四枚火箭筒帶著呼嘯對著陳遠射了過來,陳遠不得不勉強提氣,胸口劇烈的痛楚差點沒有讓他暈過去。但一道黑光如同實質一樣。緊緊地將他包圍住,黑光在空中一點點的擴大。如同是旋渦一樣。
「轟隆!」四枚火箭炮同時轟中了目標,然後,爆炸——火光再一次在熱帶雨林的上空炸開。
「哈哈哈哈……」納克薩瑪斯再也忍不住大笑出聲,但他的笑聲沒有能夠維持十秒,猛然之間,火光中黑氣大聲,耳朵里聽得炸雷般的一聲大吼。
「轟隆!」又是一聲巨大的爆炸聲,一朵美麗的蘑菇雲衝上天空,直升機在強烈地爆炸氣流衝擊,一頭載了下去。
納克薩瑪斯大驚,想也沒有想,一拳轟開了機艙門,沖了出來,青龍盤繞之間,他懸浮在了半空中。
陳遠滿身是血,從大爆炸的火光中走了出來,全身黑氣纏繞,說不出的恐怖。
「納克薩瑪斯,我今天絕對不會放過你!」陳遠冰冷的聲音如同來自地域的吶喊。
納克薩瑪斯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絲恐慌,原本不怎麼精通中文的他,卻在青龍與饕餮這兩枚同種性質的暗戒下,獲得了溝通。
「來吧,讓我送你下地獄。」陳遠冷笑,然後,虛空中的他已經撲了過去,黑色的勁風帶動水文一樣地旋渦,納克薩瑪斯感覺到前後左右都被這種無形的勁風控制著,幾乎連呼吸都困難。
「殺!」曾經在北美浴血多年的納克薩瑪斯的本性直接導致了青龍暗戒散發出朦朧地青光,然後他裸露在外地皮膚上,已經密密麻麻的布滿了鱗片。
「砰!」兩人在高空中相互換了有一招,納克薩瑪斯忍不住連連地退了好幾步,但陳遠卻是文風不動。
「怎麼會這樣?你不受傷了嗎?」納克薩瑪斯吼出了心中的疑惑與恐慌。
「對,你說得對極了!」陳遠嗜血的冷笑道,原本他根本就聽不懂英文,可如今在饕餮暗戒的幫助下,他能夠聽得懂納克薩瑪斯的語言,那是因為他是青龍暗戒的主人,暗戒之間有著相互是聯繫,而這種聯繫居然讓他們各自的主人獲得他們力量同時,也更獲得了同頻率的震破,可以聽懂對方的語言。
「我應該感謝你!」陳遠冷笑道。「一直以來,我都無法完整的使用暗戒地力量,但現在,我已經完全的領悟到暗戒的能量了,來吧,納克薩瑪斯,讓我們拋開那些低級的武器,靠著自己的能量。戰一場吧。」說話之間,陳遠的背後,一隻狼一樣的怪獸已經慢慢的凝固出現。
「原來是青龍在附近!」饕餮放肆地狂笑道。
「戒神……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戒神?」納克薩瑪斯手腳冰冷,感覺到死亡的氣息越來越是濃重。
「不錯!」陳遠冷冷的道,「你說對了,這就是戒神。」
一聲清脆的鳥鳴在空中回蕩,一隻帶著火焰的五彩鳳凰陡然出現在半空中。納克薩瑪斯震驚的看著這一切,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
鳳凰沒有一刻的遲疑,對著納克薩瑪斯撲了過去,納克薩瑪斯到底是曾經縱橫黑道,殺人如麻的高手。心中雖然驚懼,但還沒有被眼前的異狀嚇住,一低頭,手上已經多了一個道盾牌,然後,出拳,對著鳳凰當頭打了過去。
納克薩瑪斯的這一圈。足夠把一隻非洲大象活活打死,可他今天碰到地不是大象,上是上古神獸鳳凰,又是一聲清脆的鳴叫聲,然後,鳳凰大口一張,對著他噴出一道火柱,剎那間納克薩瑪斯已經被火焰包圍,他拚命的提升自己的能量想要抵抗,心中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陳遠能夠召喚出戒神,他卻不可以,老天對他太不公平了。
一念未了,他猛然感覺自己的手指一痛。原本的青龍暗戒居然散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來。而後,在他還沒有明白怎麼一回事地時候。青龍暗戒已經脫離了他手指,漂浮在半空中。
青龍暗戒在火焰中扭曲變成,不到片刻,原本的戒指已經變成化成一條巨大的青龍,張牙舞爪,好不威風。
納克薩瑪斯心中驚喜交集,他終於也能夠召喚出戒神了,可還沒有等他來得及高興,鳳凰已經帶著火焰對著青龍沖了過來,青龍大口一張,一到水光對著火噴了上去,水與火在半空中相交在一起,不到三十秒,高低已經分辨,火焰帶著壓倒性的優勢,對著青龍沖了過去。
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饕餮已經站在了鳳凰的後面,戒神可不講什麼江湖規矩,單打獨鬥。
「砰」的一聲,青龍的全身已經被火焰包圍,再也掙脫不得,而納克薩瑪斯手上雖然還有兩枚副戒,但在饕餮與鳳凰的威壓下,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青龍開始的時候還在拚命的掙扎,似乎不甘臣服,但禁不住鳳凰與饕餮地聯手打擊,在火焰中漸漸的弱了下去,最後竟然如同是蛇一樣,蜷成一團,消失在火焰中。
「吼!」在青龍消失的同時,火焰與鳳凰也一起消失,只剩在饕餮站在半空中,發出藐視天下的吼叫。
「回來吧,也沒見有什麼好囂張地。」陳遠揉了揉耳朵,叫道。
「不要我吞了他?」饕餮好奇地問陳遠道,他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可憐地納克薩瑪斯。
「不用,我留著他還有用。」陳遠笑了起來,這一戰,不但沒有損失,還又吞噬了青龍暗戒,納克薩瑪斯可算的倒霉透頂了。
饕餮搖了搖頭,身體在空中一擺,已經消失不見,陳遠猛然之間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他好像還飄在半空中啊,如今饕餮非常不講道義的拍拍屁股就閃了人,他可怎麼辦?
不過,就在下一秒,陳遠已經發現,他居然能夠懸浮在半空中,只要把暗戒的能量控制住,在半空中御風飛行好像並不是多大的問題,更讓他好奇的,已經一無所以的納克薩瑪斯居然有還懸浮在半空,只不過臉色如土,不死也好不哪裡了。
陳遠越想越恨,飄飛過去,一把將他抓做,想想漂浮在三千多米的高中心中總是沒有有底,還是下去的比較好。
納克薩瑪斯如同是死了一樣,被陳遠扯著也不知道反抗,陳遠有點好奇,難道他別饕餮嚇傻了不成?
降落到地面上后,陳遠把納克薩瑪斯狠狠的扔在地上,看著遠處的熱帶雨林里冒出來火光,陳遠不禁苦笑,他這地方並不安全,乾燥的熱帶雨林一旦染上了火,就像不需要本錢一樣拚命的燃燒起來,他剛才漂移飛機爆炸地點遠了點,才避免了火光之災。
「媽的,**你老母,你不是很厲害嗎?襲擊我?」陳遠把一腔怒火都發泄到納克薩瑪斯身上,對著他重重的踢了兩腳。納克薩瑪斯早就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事實上,他還沒有來得及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他的青龍就這麼消失了,為什麼他感覺到全身的力量好像都被抽盡一樣不疲憊,他想要動,可惜他的身體卻不受他使喚。
「對了,我想起來了,你的身上不是好有魍、魎兩枚暗戒嗎?給我***站去來,像個男人樣子?」陳遠又抬起腳來,狠狠的踢了他一腳,將納克薩瑪斯老大的身體踢得飛了出去,撞在一棵大樹上,然後又反彈回來。
「你死了不成,老子在問你話。」陳遠對於納克薩瑪斯的無動於衷也實在是無奈,一把抓起他的衣服,將他從地上扯了起來,怒道,「你啞了不成?」
納克薩瑪斯依然一動也沒有動,他知道陳遠的凶名,求饒也是徒勞,只是閉目等死,雖然他身上還有兩枚暗戒,但他自己也知道,完整的魑魅魍魎還不是陳遠的對手,何況是不完整的。
「好好好,你的骨頭倒也硬得很,我倒好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老子的拳頭硬。」陳遠舉起手來,正欲再打下去,但隨即目光接觸到已經快要燃燒過來的火焰,他的腦袋就開始漲得老大老大,觸目所及,這了全都是參天的原始叢林,若是要走出去,還不知道需要花費多長時間,他可不想逗留在非洲打大象。
納克薩瑪斯很快就看出了陳遠的心事,忍不住就大笑起來。
陳遠揚手給了他一巴掌,打得高大的納克薩瑪斯一個趔趄,這才怒道:「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老子等下把你活烤了,先吃了你的肉再說。」
納克薩瑪斯冷笑道:「你殺了我,你也走不出去的。」
「我說我要殺了你嗎?」陳遠陰沉的笑了笑道,「你以為那些火焰就能夠把我怎麼樣了?你別忘了,鳳凰暗戒可是控制一切火焰的老祖宗。」
納克薩瑪斯閉上嘴不再說話,陳遠死死的盯著他,他自然不相信納克薩瑪斯就這麼認命了,也許他確實沒有考慮到青龍暗戒會被自己吞噬,但他總會想到如果自己的飛機出了事可怎麼辦,像他們這類在道上混的,多少總會給自己留那麼一條後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