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太遜了
黑影讓他一拳轟斷了右手,同時還震上了內臟,如今已經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陳遠慢慢的走進,頓時眼神中一片死灰——做為一個殺手,尤其是向他這麼出色的殺手,自然明白任務的失敗,就代表著死亡。
而武士道的精神,卻絕對不容許他死在一個中國人的手中,所以,他舉起右手,對著自己的腦袋狠狠的砸了下去。
「啪!」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音,如同是動聽的樂曲,在黑影的耳點回想,痛楚像是火焰迅速的燃燒起來,耳朵里聽得陳遠如同的來自地獄的聲音:「想死,沒那麼容易。」說話的同時,他已經一把扯起他的衣服,拖著他的頭髮,向前走去。
黑影只到這個時候,才知道驚恐,這個人絕對是魔鬼的轉世,不——他就是魔鬼的本身。
陳遠走了幾步路,發現衚衕的轉彎處,是一個垃圾堆,四處都堆滿了骯髒腐爛的垃圾,散發處令人作嘔的臭味。這絕對是一個偏僻的好地方,陳遠笑了笑,扯著黑影的頭髮,將他丟近了垃圾堆里。
「好了,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我就給你一個痛快。」陳遠笑得冷酷,想要殺他,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
黑影的兩隻手臂都已經斷裂,痛得頭上冷汗直冒,但他還是打量了一下目前的環境,這應該是一個簡陋的拆遷房附近,堆滿了無數的大小方便袋,裡面裝滿垃圾,沾染著大便的衛生紙,以及染著紅色顏色的衛生巾在這裡隨處可見,四周都充斥著難聞的臭味,在腐爛的垃圾從中,老鼠肆無忌憚的隨意出
這樣的場所,基本是沒有人會出現的,就算有人出現。難道還能夠指望有人救他不成,絕望——徹底地絕望在心地蔓延,但正因為這份絕望,倒讓他的心志如鐵,再也不理陳遠的要挾,竟然一句話也不說。
陳遠也不與他多話,不說,有你受的。游木四處一看,很快就在拆遷房裡頂上,找到了一個根老粗的、但銹跡斑斑的鐵棍。
伸手把鐵棍抓在手中,陳遠冷冷的笑著,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幾乎,如果你現在你回答我的問題,我還能夠讓你死得痛快點。」
「八嘎!」回答陳遠地就是這麼兩個字。然後,黑影就閉上了嘴巴。
「嘿嘿嘿嘿……」陳遠奸笑著,道,「我說,日本狗。你可得像只狗,別***還沒有玩,你就放棄,我這不是在問你話,而是在折磨你,你明白嗎?如果你太快的熬不住刑就招供了,嘿嘿。那實在是太可惜了……這個遊戲,我會讓你提前知道,什麼叫地獄。」
「八……」黑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猛然感覺全身一涼,陳遠已經撕開了他的衣服,不到兩秒種,他已經全身赤裸,而這才不過是開始,緊接這,他只感覺腳踝上一陣鑽心的疼痛。頓時大叫起來。
「很好很好,老子把你全身的骨頭一根根的敲碎了,看你能叫多久。」說話之間,陳遠手中地鐵棍已經重重的敲向了他兩一隻腳。緊接著。就是殺豬一樣的慘叫,傳遍了整個垃圾場。不過,這地方顯然荒蕪以久,並沒有人居住,就算黑影叫破了喉嚨,也沒有人聽見。
漸漸的,凄涼的慘叫聲已經嘶啞,最後只剩下微弱地呻吟。
敲斷了黑影的所有腿骨,他已經癱瘓在地上,出氣多,入氣少了。陳遠笑得冷酷無比,伸手在他胸口摸了摸,然後又道:「準備好了嗎?我下面要敲斷你所有的肋骨,嘿嘿,可能會很痛,你可得忍著點,不過,你們日本狗不都崇尚武士道精神嗎,這麼一點點痛,一定可以忍受得了的。」
「不……」痛得已經死去活來的黑影只求能夠速死,哪裡還講究什麼武士道精神,驚恐的大叫道:「不……我什麼都說……」
「哈哈,早如此,何必受這等零碎之苦?」陳遠還不忘諷刺,然後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井田太朗……是日本三口組的,這次……這次……是受了美國納克薩瑪斯地委託,前來殺你……殺你……」井田太朗之求速死,也不等陳遠問,就把他想要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原來是納克薩瑪斯……」陳遠在心中念叨了一句,那小子倒也光棍得很,難道他就不怕?「以後,我***的絕對不做好人。」暗罵了幾句后,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這個全身赤裸的井田太朗身上,嘴角浮起了一絲殘忍的笑意。
「我說,日本狗,你有沒有聽說過,什麼叫騎木驢?」井田太朗的眼中射出了難以掩飾的恐懼,他對中國的歷史極為了解,又怎麼會不知道這種酷刑。
「想來你是知道地。」陳遠不在多說什麼,手中的鐵棍就充當了殺人的工具,刺穿了井田太朗的身體——想想日本人在中國所犯下地累累罪行,他這也就當成是公平地報復而已,更何況,這人本來就是要殺自己的,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井田太朗並沒有馬上就死,他地運氣非常的不好,陳遠絕對沒有古代劊子手的本事,但偏偏鐵棍就是沒有刺穿他的心臟等重要部位,所以,他還活著,只是在地上扭曲著抽動。
猛然,陳遠感覺背後有人。
陳遠速度的把整個身體都繃緊了,這地方今天可還真是熱鬧,然後,他側身,終於看到了背後的這個人——那應該是個老頭,穿著一身破爛的衣服,可還真與這場景有點符合,儘管老頭是滿臉的皺紋,但陳遠卻不敢掉以輕心,一個能夠潛近他身邊的人,那就絕對不是簡單。
在陳遠轉身的同時,老頭也看到了慘不忍睹的井田太朗,頓時,有抹殺機在他臉上一閃而滅:「年輕人,這是你的傑作?」
「廢話!」陳遠冷冷的道。「老頭,你是什麼來頭,最好自報名號,否則,等下你的下場,也許和他一樣。」
「哼!」老者滿面怒容,道,「殺人不過頭點事。都是出來混的,又必要弄成這樣嗎?」
「沒有必要。」陳遠冷笑道,「確實沒有必要,但他根本就不是人,而是畜生,所以我愛怎麼玩都成。」
「你……」老者沒有多說什麼,但手中銀光一閃。已經對著陳遠地咽喉射了過去,陳遠早在說話的同時就已經注意了他的動作,見著他手一動,就知道不好,忙著向旁邊閃了過去。但那一點銀光居然如同是貨物,一擊不中,不待收回,已經對著他的眼睛再次射了過來。
這老頭也陰險得很,都是攻擊人身的必殺之地,陳遠此時也已經注意到,那老頭手中銀光。有一道絲線連接著,難怪速度這麼快。陳遠向後退了一步,閃開了老頭的攻擊,但腳下卻踩到了井田太朗的屍體,頓時心中一動,已經有了算計。果然,老頭一擊不中,一個轉變,銀光再次對著陳遠襲擊過來去,卻是他胸口的中檀穴。認穴之准,角度刁鑽,幾乎是無與倫比。
陳遠忙著矮身,幾乎是貼著地面翻身上去。老者手中地銀光窮追不捨。陳遠忙著一把抓起了地上的井田太朗,對著老頭的銀光迎了上去。老頭吃了一驚,想要轉變,已經來不及,銀光幾乎是沒有什麼阻力的射進了井田太朗的身體。
老頭知道不好,忙著手腕連連抖動,想要收回武器,但陳遠豈會給他機會?飛快的將井田太朗的屍體一轉,老頭手中地絲線就轉到了井田太朗的屍體上。
陳遠趁機一鬆手,老頭不備,硬是將井田太朗的屍體拉了過來,頓時撞了個滿懷。沒有給他騰出手來機會,陳遠老大的拳頭,已經對著他腦袋砸了過去。
「砰!」老頭在百忙中舉起手來,硬是抵擋了一下,但他的實力雖然也算是不差,比起陳遠來,卻是天壤之別,所以,只聽見「咔嚓」一聲,老頭地手臂就這麼粉碎了,然後,他就感覺腦袋上多了一隻手,這隻手就如同是魔鬼的爪子,抓住他的腦袋,狠狠的擰了一把,如同是小孩的惡作劇,老頭的耳朵里還聽得清楚的「咔嚓」聲,他地身體卻已經軟軟的倒了下去。
老頭睜大眼睛,嘴巴還在一開一閡,似乎訴說著後悔,但世界上什麼葯都有,就沒有後悔葯。
陳遠沒有動,因為外面,幾聲「刷刷刷」破空聲傳來,不用說他也明白,遊戲並沒有結束,總還有不怕死的人趕過來,聽聲音,來的都是高手,事實上,能夠派來殺他的人,都有著幾份能耐。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殺手更是如此,這些人也不知道受了納克薩瑪斯多少錢,居然如此的賣命。
一連竄子彈的掃過,外面人似乎很是聰明,沒有多說廢話,直接用行動來證明了自己的來意。漆黑的天空中出現一道火光,陳遠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這些人如此的囂張,居然敢使用燃燒彈。
垃圾雖然腐爛發霉,但如果讓人潑了油,燃燒起來地的聲勢還是非常可觀的——熾熱的氣息很快就把房裡地一切吞噬,更恐怖地是,由於是垃圾燃燒,裡面更雜著難聞的臭味,陳遠感覺胸口發悶,頭也發暈,噁心似乎控制不住,差點就爬在牆腳嘔吐起來。
只不過一秒鐘,陳遠已經明白,他們在火里加了點料,而這因為這麼一點點地佐料,不但讓火焰更加猛烈,同時也足夠讓他很不舒服,陳遠心中奇怪,自己的饕餮不是號稱能夠吞噬萬物嗎,怎麼會懼怕這大等毒藥?
四周所有的垃圾如同是不要命的燃燒起來,漆黑的濃煙里有鮮紅的火焰,陳遠不敢遲疑,忙也施展身法,衝進火焰中,他真有些懷疑,這些人是怎麼做到在一瞬間就燃起如此的大火,從他們出現到現在,最多一分鐘而已,媽的。簡直就是殺人放火的高手,和潘多拉有得一拼。
「咳……咳……」陳遠的身影夠快,猛烈的火勢絲毫也阻擋不住他的身影,儘管在外面還有機關槍地聲音不停的傳了過來,但只只見一抹灰影在子彈中穿梭,突破重重阻礙,輕巧的落在外面。
陳遠面對著十多把機關槍,還有一瞬間燃燒起來的火焰。只怕就連神仙也得皺皺眉頭。但他的臉上,居然還帶著微笑,沖著對面為首的一個帶著防毒面具,只露出一頭紅色頭髮的高大中年人笑道:「來者何人?」
在他衝出火勢的包圍,呼吸了一口新鮮地空氣,嘔吐的感覺已經談了下去,所以他根本就不在意。轉頭看了看原本就應該要拆遷的危房,如今在火焰中已經化成一堆灰燼,倒是省了老大一筆拆遷費。
對方看著陳遠衝出火勢包圍的時候,對面的子彈也同時停止攻擊,陳遠的估計沒有錯。他們並不蠢,不想依賴這幾枚機關槍就想殺了自己。
「媽的,納克薩瑪斯給了你們多少錢,讓你們這麼拚命?」陳遠問道,到這個時候,他居然還能夠笑得出來。
為首地紅髮人冷笑了兩聲,道:「死到臨頭。還狂妄?」
「死到臨頭?」陳遠忍不住大笑起來,半晌才道:「怎麼現在這個社會,人就是不懂得謙虛一點,難道閣下認為,就憑著你們這幾個鳥人,就能夠殺得了我?你也不想想,納克薩瑪斯可也是北美的一號人物,他為什麼不自己來殺我?偏偏要花重金請你們?難道他嫌錢多得沒有地方花了不成?還是他的人手不夠多,他的實力不過強?」他一連串的問出了眾多地問題,只問得那紅髮人一愣。
顯然。他並沒有考慮這個問題。
陳遠對著垃圾場上的火焰豎起了中指,笑得讓人毛骨悚然,然後,他接著道:「不過。既然你們來了。今天別想走了,嘿嘿。老子可是從來都不忌血腥,同時告訴幾位一聲,剛才在這裡面,大概還有兩個人,是你們的同類吧,如今倒得謝謝幾位了,讓這兩人可以化為灰燼,連火葬費用都省了,又避免了污染環境。」他的一張嘴也夠刻薄的。
「你……」紅髮人早就氣得七竅生煙,不過,聽他的口氣,好像原本前來執行任務的人都已經被他幹掉,如此一來,倒讓他不得不提高了警惕,「給我發射,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火神地厲害。」
「火神?」陳遠這次倒是呆了呆,就憑著些凡火,也稱火神?這世界果真是變味了,是人是鬼都稱起神來。
陳遠並沒有動,因為他發現對方發射的幾枚子彈都不的對著他的,而是對著旁邊的垃圾堆。
幾枚帶著猩紅色澤的子彈落在了火焰上,然後,幾乎是沒有絲毫例外,濃眼滾滾而起,火與煙,永遠都是戰爭中不可缺少的話題。
濃煙一起,陳遠的鼻子里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辛辣味,同時眼淚忍不住就往下掉。
「媽的,原來是催淚彈。」陳遠在心中罵了一聲,同時暗罵自己大意,正欲有所動作,猛然之間,他感覺到不妙,非常地不妙。
「火箭筒?」陳遠忍不住脫口而出,媽的,他們可真夠瘋狂的,為了殺他,也算是無所不用了。
兩枚火箭筒,三枚逼擊炮,對著濃煙里直接發射過來,火神與別人不同,他是玩火的行家,自然不願意與陳遠光明正大地拚鬥,這都什麼年代了,有現代化地武器不用,而去靠自身的能力打鬥?傻瓜!白痴。
「轟隆……轟隆……」整個大地都開始顫抖起來,象州今天註定了不是一個平靜地夜晚,火箭筒、逼擊炮落在火焰中,一朵朵蘑菇雲衝天而起。
「這是多麼美妙的聲音啊,多麼美麗的景色啊!」火神眯著眼睛盯著衝天而起的火焰,他相信,只要陳遠還是個人,那麼就絕對不可能在這麼猛烈的攻擊中生存下去。
所以,井田太朗他們死得不冤。正當火神得意洋洋的準備著給陳遠收屍的時候,猛然間,濃煙與烈火中,發出一聲清脆的鳴叫聲,好像是屬於鳥類。
鳥——在這樣的城市裡,怎麼會有鳥類的存在?火神呆了呆。在這樣的火焰里,什麼樣的鳥類,都得變成烤鳥,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儘管感覺在濃煙里有鳥鳴聲古怪得緊。
「那是什麼?」火神張大了嘴吧,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一直只在傳說中存在的鳳凰。帶著火焰,已經衝天而起,而在一瞬間,鳳凰聲上的火焰,已經又原本的鮮紅色,轉變成金黃色,而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金黃色的火焰,已經變成了純青色,在然後,他眼睛一花。鳳凰身上的火焰已經消失了,只是變得更加明亮。
「不……」別人不明白,但火神卻很清楚,鳳凰身上的火焰並沒有消失,而是變成了無色透明地天火,這不是人間的火焰能夠比擬的。而鳳凰,更是傳說中的神獸。它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鳳凰在空中展翅飛了一圈后,就再次對著下面依然燃燒著的火焰沖了過去,只不過一瞬間,所有的火焰,讓火神加了佐料的火焰,就這麼一下子,就全部消失了,而原本他準備著收屍地陳遠,如今正悠閑的靠在牆壁上,抽著香煙。
「我說火神。難道你就這麼一點點的能耐?」陳遠溫柔的笑著,說話的語氣,更是溫柔得如同是情人地昵語。
但火神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趕緊跑,第二個反應還是趕緊跑。第三個反應就是我死定了。
「過來!」陳遠笑了。對著他勾了勾手指,在火神還在考慮要不要過去的同時。鳳凰已經沖了過來,原本他帶來的那十多個阻擊手,連哼都沒有哼上一聲,就化成了火焰,鳳凰砰發出來的火焰,足夠讓鋼鐵在瞬間融化,何況是人類的血肉之軀。
火神吞了滿心的恐慌,慢慢地走到陳遠面前,等待著這個魔鬼的最終審判。
「我不會殺你。」陳遠悠閑的抽這煙,從口中吐出了一個煙霧。
火神一呆,不知道這個魔鬼為什麼不殺他,但他知道,陳遠也斷然不會就這麼放過他。果然,陳遠繼續道:「我不殺你,並不是我仁慈,因為我還需要一個活人給我帶個口信。」
「帶什麼口信?」火神感覺頭上有汗水,濕漉漉的很不好受。
「告訴納克薩瑪斯,我會把他買到泰國去,聽說那裡的人都很喜歡人妖,估計還能夠賣個好價錢。」陳遠笑得很是淡然。
火神頭上的汗水更是潺潺而下,他心中明白,若是一刀將敵人殺了,也不過就是一死,中國人又一句老話說得好——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但陳遠顯然不是這麼仁慈者,他要折磨的不人的肉體,而的人的靈魂。
幾乎,他已經可以預見,納克薩瑪斯地下場,一定是生不如死,可是,與其擔心別人,還不如先擔心自己,這個魔鬼難道他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只到這個時候,火神倒是希望,他也能夠向那些阻擊手一樣,一瞬間就在火焰里化成灰燼,什麼痛苦不需要承受了。
「至於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饒。」陳遠依然在笑,手指一伸之間,鳳凰已經沖了過去。
「啊……」玩了一輩子火的火神徹底的知道,什麼叫做火了,炙熱地火焰燒烤著他地肌膚,通徹心扉,但陳遠的火勢控制得恰到好處,只是燒傷了表皮,卻不傷其根本,所以,火神想要死都不能。
在鳳凰消失在陳遠身體里地時候,火神已經全身焦黑,身上還散發著烤肉的香氣。
「記著,一定要把我的口信帶到,同時告訴納克薩瑪斯,自己跑到象州來,洗乾淨了讓我賣了他,哼!」陳遠丟下話來,看也不看火神一眼,轉身就走。
這個火神,也太遜了,難道納克薩瑪斯以為這樣的人就能夠殺了他?人——為什麼總是這麼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