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招兵買馬戲翠姐

一路顛簸無話，陸非回到鳳城以及時下午二點多了。

趁著爸媽不在家，干忙回家把遊戲機塞到東屋床底下，開遊戲機廳的事，還沒想到怎樣跟父母說呢，所以先瞞著吧。

等陸非細細算來，才發現真的要開遊戲機廳還真的還有許多事要干啊。什麼房子啊，電視啊，還要僱人看著啊，總不能讓我成天在那看著吧。

電視讓維修部的老闆幫忙留意，應該還不成什麼問題。

房子還要出去轉轉，肯定不能在家裡，那不是不打自招啊。

人員要好好想想，要信得過，人品好的。

上完六年級陸非就跟著父母搬到墨城去住了，對以前的同學還真沒有什麼印象了。印象中只有史元曉和史元濤兩個同村同學。不過，他兩是同宗沒出五福的兄弟，對於要管錢的遊戲廳管理員來說他兩隻能要一個。前後考慮了一番，陸非還是決定去找史元曉。

史元曉的父母在鳳城鄉北的雄崖村開液化氣站，他就常年住在陸非家后屋的奶奶家。

陸非從上廂房頂的樓梯爬到屋頂上，對著屋后史元曉奶奶家吼道：「元曉，在家不」。

不一會，從屋門出來的正式很久不見的史元曉，陸非還記得當時胖墩墩的臉，笑眯眯的小眼。

以前陸非每次史元曉出去玩都是在吳定喊的。史元曉出門就見到在前面屋頂上露出的半個腦袋。

「咋了，啥事啊」

陸非招招手：「過啦啊，給你送錢啊」

史元曉一副沒精打採的樣子：「別扯淡，說正經的」

「真的啊，不信你過來啊」

史元曉見陸非說的正經，雖然不信還是回屋跟奶奶打個招呼出去了。

陸非回到東屋不一會，史元曉就拖著鞋拖走進來，一屁股做在沙發上：「啥事，給什麼錢」

陸非沒理會他，從床底下把遊戲機拖出來，放在史元曉面前。

那時候的孩子對小霸王遊戲機是無比吸引的。可是說是小孩子第一種接觸電子遊戲，那種科技娛樂的神秘感和新奇感是無與倫比啊。

史元曉興奮的摸摸嶄新的遊戲機：你要給我這個啊。

陸非一巴掌把沉迷中的史元曉打醒，「去。。腦子裡想什麼去了」

摸著頭乾笑的史元曉：「那你買這個幹嘛啊」

陸非像小大人般的踱到沙發前，坐下翹著二郎腿，悠哉的說道：「知道村頭的那個理髮店裡的遊戲廳嘛」

史元曉算是明白陸非的打算了，不敢相信試探的問道：「你要開個遊戲機廳？」。

「yes」

「也是，什麼意思」那時小學生還沒接觸英語。

陸非一時又忘了，只好解釋道：「ｙｅｓ，就是外語是的意思，剛學到的」。

史元曉懵懂的點點頭，「那你真的要開遊戲機廳了啊」

「東西都買回來了，你說呢」陸非聳聳肩。

「那你說給我送錢是什麼意思啊，不會有什麼事吧」

陸非嘻嘻的笑著說：「當然是有事了啊，這不，暑假期間我想讓你幫我看著遊戲廳收收錢什麼的」

史元曉尋思片刻右手做出點錢的手勢：「那是給我多少錢啊」

陸非雙手一拍：「ｏｋ，兩個月一百塊，怎麼樣，午飯我請了」。

低頭盤算了一會的史元曉就答應了。

「你打算把遊戲廳開在哪裡啊」史元曉答應入伙就和陸非商議遊戲廳的事宜。

陸非把遊戲機重新放回床下：「這個我還沒想好呢，我想在周圍租一間房子啊」

「可是你想到沒有啊，那些玩遊戲的大多是高年級和中學生啊，我們兩個能壓住他們啊，別讓他們找事啊」史元曉也有自己的擔心啊，他們畢竟只是四年級的小學生啊。

陸非到沒想過史元曉的擔心，現在一想也有可能啊。後世很多的網吧都掛著「概不賒賬」的牌子。陸非可要指著平日的收入再擴大經營來，不能讓欠錢和吃霸王餐的人存在啊。

這個問題可是要慎重考慮啊。

「有了，這個問題我來解決」

史元曉不知陸非腦子又再打什麼注意，不過有辦法就好。「行，這個交給你了啊。從今天開始算錢了啊，我就算跟你幹了啊，陸少總，說吧還有什麼是吩咐啊」。

「陸少總？」

「你可是老闆了啊，我爹開了煤氣站都自稱總經理了，你現在這麼年輕叫你陸少總經理，沒錯吧」

陸非懶得理他，隨他便吧。「現在還有兩件事，第一就是房子，第二就是電視。電視我跟車站那得家電維修部說好了，你這兩天有空就去看看，要便宜的能用就行，至於房子還要出去轉轉看」。

史元曉聽完陸非的打算沒有什麼異議。「行，那少總我們先出去轉轉」。

陸非起身笑著拍了史元曉肩膀：「見你這麼用心，請你吃雪糕啊，一塊的啊」。

「嗷，剝削資本家了啊」史元曉拉著陸非就奔村西小學旁的小賣部。

陸非記得他們東屋鄰居在小學校路東新蓋了兩層的樓房，就在南廂房開了個小賣部，以前上學的時候經常來買雪糕，不過大多都是二毛錢的花生冰棍，頂多有時吃個美猴王改善改善口味。進門見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長黑髮瓜子臉還有一點小雀斑，在村裡可還是個標誌的美少女啊。陸非依稀記得叫什麼翠。見就她一人趴在櫃檯上寫作業呢，熟絡的過去打招呼。「翠翠姐，來兩根美國提子啊」。

正在專心寫作業的翠翠姐聽有人來，抬頭一看：「啊，是陸非啊，要買什麼啊」

陸非嬉笑的盯著翠翠姐，柳西的小蠻腰，顯出凸鼓鼓的小胸部。都上初二了才剛剛發育。心懷齷齪心理的陸非裝作委屈的說道：「難道沒事就不能來看看翠翠姐姐了嘛」。

翠翠姐已經是青春萌動的年齡了，看著陸非委屈的跟小媳婦的樣子，也聽出了陸非話中的輕佻，那顆萌動的芳心竟然突突的快速跳動起來。不過忽然又想到被比自己小四五歲的小屁孩調戲的芳心大動竟是羞愧不已。裝作平靜的樣子：「臭小子，連你姐姐也敢欺負，看我不擰死你」說著伸手作勢擰住陸非的胳膊。

「救命啊，謀殺親夫啊」陸非後世雖然沒談過太多戀愛，但是男女之間的事可不是那時情竇初開的少女能比的啊。說個帶顏色的俏皮話那可是張嘴就來。

翠翠姐沒想到平常老實木訥的陸非碰出這麼句話來。正要用力掐的小手也鬆開了，羞紅著臉愣愣的站在那裡。

史元曉在外面等了會不見陸非出來，就進去催催買個雪糕這麼磨嘰。前腳跨入小賣部後腳就記著退出來，嘴裡還喊著：「我什麼也沒看看啊，你們繼續啊」

翠翠姐愣住時手正好掐在陸非的胳膊上。史元曉進來時正好看到兩人頭對著頭，翠翠姐手還摸著陸非胳膊臉色羞紅的樣子，任誰都會想入非非啊。

陸非感覺著涼涼的小手輕輕的捏住自己胳膊，眼前羞澀的妙人。即使後世都與未婚妻同居兩年了，但也被青澀的少女羞澀神情而迷住。直到史元曉的喊聲驚醒。

翠翠姐匆忙胡亂找著作業本低頭寫著。

陸非撇了眼作業本，看著畫出的亂七八糟的符號。心道：「以前的人還單純啊，這樣就心慌成這樣了啊」。

陸非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繼續說道：「翠翠姐啊，我要兩根美國提子啊」。

翠翠姐也沒抬頭應答急步到冰櫃里拿出兩根紫袋的美國提子，扔在貨柜上就繼續去做作業了，自始至終沒看陸非一眼。

陸非見此就沒想再逗她了.「翠翠姐，錢放在柜子上啊，我先走了啊」。

直到陸非走出門，翠翠姐獃獃的望著遠去的身影，已經攥出汗的粉嫩小手收起了柜子上的兩元錢。

陸非出門看著奸笑的史元曉，把雪糕扔給他，理也沒理他徑直走了過去。

討個沒趣的史元曉苦笑的跟上陸非，沒提剛才的事。「陸少總啊，跟你說個事啊」。

陸非警惕的盯著他：「說，什麼事」。

史元曉見陸非的眼神就知道什麼意思，：「你想哪去了啊，剛才房子的事我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陸非頭等大事就是開遊戲廳也不顧剛才的尷尬了，其實陸非到沒什麼在意的，主要是考慮翠翠姐。這種事是越解釋越南解釋清，只有先給史元曉打個預防針讓他有點記性。

「我家啊」

陸非疑問的問道：「你家」。

史元曉無奈的解釋道：「你忘了啊，就在你家前屋東邊」。

都這麼長時間了那還記得全以前的事啊。

看著陸非迷惑的神情，史元曉直說：「你家前屋是我二爹家，他家的東邊就是我家的老屋」。

陸非還是懵懵懂懂的沒記起來，裝著記起的樣子糊弄過去，「你直說不就行了啊，那麼多廢話，你媽能同意啊」。

「只要你給房租就行了啊」

陸非家的前屋在緊靠村中大街的第二排，交通方便還隱蔽，地方倒是不錯。「不愧是家裡做買賣的啊，掉錢眼裡了啊，先去看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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