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花魔王
隱藏在虛空之中的黑魔王聽了半天總算是聽明白了,自己部下也太膽大妄為了。
心裡正在尋思如何應對,就見血族軍將已經掏出了法寶注入了魔氣眼下再不出面的話恐怕這場兵變就會鬧得不可收拾的地步。
單手一劃浮現在了虛空之中,冷冷的看著血魔眾將。
血光,血芒,血色三人見黑魔王出現之後心裡一松,真要鬧成開戰的後果恐怕自己也難以承受這麼大的代價。
見黑魔王冷眼看著自己,露出了無奈之色。
而血珀不但絲毫沒有畏懼之心,反而迎上了黑魔王的目光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黑魔王打量了幾眼血珀手中的血契密令尋思了一會裝作不知情的樣子沉聲說道:「血珀道友何時出關的啊,今日又怎麼會鬧出如此大的動靜來呢?難道我黑魔族得罪了血魔一族?」
血珀淡淡的說道:「今日收到血光道友傳音符說血魔軍將兵變才走出閉關室中,沒有想到,修羅王隕落不過半年之久。我等血族就已經被欺凌到如此地步了,既然黑雨黑雲傳你之令讓我血魔一族女修作為爐鼎供黑魔族享用,想必你也知曉此事吧。」
黑魔王一見血珀今日對自己沒有半分恭敬的樣子,反而跟自己說話也是一副懶洋洋的態度,心生不悅,在見血珀一副質問自己的口氣心裡惱火,惡狠狠的瞪向了血珀。
血珀一見黑魔王瞪向自己,面容一怒大聲喊道:「黑魔王你瞪我做什麼?我敬重你是元嬰後期修士,才遲遲沒有進攻黑魔族,難道你真的以為我血魔一族怕你黑魔族不成?」
黑魔族聽到血珀之言后,勃然大怒,這個傢伙是不是吃錯藥了,今日這是怎麼了,自己身為魔軍統領若是丟了面子以後還怎麼出面治軍,冷冷的說道:「血珀,你雖然有血契密令在手,但憑你的本事,老夫捏死你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老夫勸你還是解散軍將,回到自己一族之地,老夫也會細查此事,給你們血魔一族一個交代,不然休怪老夫我不顧念同魔之情,將你們斬殺在此處。」
看了看血魔軍將繼續說道:「就憑你們這點兵力還想翻天不成嗎?」
血珀不怒反笑了起來,也不和黑魔王廢話,單手將血契密令一拋一個法決打出之後,數萬到精魂遊離而出大聲喊道:「黑魔王既然你如此說了,那麼是騾子是馬都拿出來遛一遛吧,血魔眾將聽令,膽敢臨陣脫逃者殺無赦。」
隨後一轉血契密令發出了一道血紋而出,單手將血紋握在手中,血光一見此景看來今日真的要動手了。
口中喊道:「血珀道友且慢,我等深陷人族包圍之中如此自相殘殺豈不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血珀看都沒有看血光一眼冷冷的喊道:「誰不動手我先將他抽魂煉骨,給我殺。」
眾軍將實際也不想跟黑魔族真打,但見血珀已經把血契令紋握在了手中,冷眼看著自己等人,一副要吃人的模樣,這個傢伙平時跟人往來很少,誰都摸不清血珀的性情,發起狠來說不準真就捏碎了血契密令。
這裡面可有自己等人簽訂的血咒文書封印在其上,血珀真要將其捏碎的話,他們的修為可就要掉落好幾個等階搞不好小命都要沒有了。
有幾名血族軍將開始鼓噪起來:「兄弟們跟我沖啊。」
黑魔王一見此景暗叫一聲不好,血珀這個傢伙可真就不怕自己,原本以為血珀只是嚇唬嚇唬自己而已,在看血珀的冰冷的神情,這是哪是什麼嚇唬自己呢。
在顧及面子的話恐怕血魔一族真要兵變了,急忙說道:「血珀道友且慢,有什麼事好商量,說話的語氣都軟了三分。」
血光一見黑魔王臉色緩和幾分似乎從牙縫裡擠出一點笑容,分明是示好之意,急忙安穩眾軍將:「眾道友且慢動手,看看黑魔王還有什麼話說,也許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吧。」
黑魔王也滿臉堆笑的說道:「血光道友說的對啊,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有何委屈儘管跟老夫開口,老夫定能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何必刀兵相見呢,我等可都是魔族出身,不能便宜了人妖兩族啊。」
血珀冷聲說道:「誤會能有什麼誤會?我看今日還是戰場上分個你死我活吧。」
黑魔王見血珀今日有些極度的反常,不由得納悶起來,在他的印象當中血珀好像不是這樣的性情啊,仔細的又打量了血珀幾眼,對著虛空一處沉聲說道:「花魔道友,想必也看夠了吧,難道真的讓我等打了起來才會現身一敘嗎?」
此話一說完,在其不遠的虛空處浮現了一名妙齡少女,身軀嬌小玲瓏,相貌美不勝收,一身黑袍將自己凹凸有致的身形包裹得嚴嚴實實。
兩隻美眸向血珀,隨後展顏一笑說道:「血珀道友半年沒見,你的修為為何不增反降了呢?」
天歲幻化的血珀表面不動聲色,但是心裡卻吃了一驚,在血珀的記憶里好像和此女並沒有什麼瓜葛吧,只知曉此女擅長采陽補陰之術,男寵出奇的多,只是如何一眼看穿自己的修為呢?
由於沒有徹底煉化真極魔核現在自己所表現出來的修為只有元嬰中期境界,而血珀的修為可是元嬰中期巔峰境界,難道此女有什麼秘術不成?
更讓天歲意外的是此女也不知來了多久,而自己一點都沒有察覺到,看來此女的隱遁之術可比天歲想象的還要強上幾分。
聽完此女之言后,黑魔王有些意外的多看了血珀幾眼說道:「沒想到,花魔道友還和血珀道友有幾分交情啊,花魔道友還是勸勸血珀道友吧,不要因為一點小事而影響我們整個魔軍的團結啊,我承認黑雨黑雲所行確實有些過份了,但老夫保證下不為例,日後一定會嚴加管束手下軍將,若日後還有魔崽子敢為難血魔一族老夫定當嚴懲不貸。」
花魔王見血珀沒有回答自己之言,面容一絲疑惑之色一閃而過,對著黑魔王嫵媚一笑說道:「黑魔王,修羅王才隕落幾天,你黑魔族就惦記上了血魔一族的女修士,看來你確實應該管教管教了,只是讓小妹有些奇怪的是黑雲黑雨只是副都司統領,怎麼敢去打血魔一族女修士的主意呢?會不會是你黑魔王不安份呢?正好小妹最近也是閑著,不如改日和黑魔王討教討教採補之術如何呢?」
黑魔王一聽此女之言后,露出了一副害怕的神情,尷尬的輕咳了幾聲說道:「老夫怎會做出如此有傷團結之舉呢,花道友是錯怪老夫了,自從上次和花道友探討一番採補之道后,差點讓花道友吸幹了老夫的精血,現在還哪有精力在研究此術呢?若道友有興趣的話老夫可以送十幾名人族男修士伺候道友,定讓道友滿意的。」
花魔王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沒想到黑魔王也有害怕的時候啊。」
隨後看了一眼血珀說道:「血珀道友既然此事並非黑魔王之令,看來是黑雨黑雲擅自主張既然血魔一族已經將此二魔伏法,不如給我花某一個面子,就此罷兵如何啊?」
但見血珀沒有說話,又輕笑了一聲:「當然黑魔族所做之事也不能輕易了解,就讓黑魔王出一筆所需材料,或者魔石來抵償黑魔族的錯誤吧。」
天歲幻化的血珀上人見眾血魔軍將都露出了意外之色聽到補償魔石和材料時隱隱有種激動流露表面,如果自己在堅持的話恐怕就會被有心之人察覺。
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花魔王如此說了,在下怎敢不給花魔王一份面子呢?」
見花魔王對自己意味深長一笑,隱隱覺得心裡有些不安,此女一出現就感覺有些不對,還是早走為妙,隨後說道:「血魔一族軍將若沒有什麼事都散了吧,血光,血芒,血色,血竹,血影你們五人留下。」
黑魔王見血魔一族軍將已經散去,擺了擺手也讓手下兵士離開,眼中凶芒一閃而過嘴中客氣的說道:「血珀道友看來黑魔族近來給血魔一族添了不少麻煩,不如道友上我那喝杯魔茶吧,以示我黑魔族的歉意啊。」
血珀客氣一笑說道:「黑魔王在下最近有些領悟還要繼續閉關一陣,至於黑魔王的邀請在下就不方便去了,還望黑魔王見諒。」
黑魔王臉上泛起了一絲不悅之色說道:「血珀道友這點面子都不給老夫嗎?」
血珀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說道:「在下雖然有血契密令在手但是血魔一族大權還是血光道友作主,今日兵變也是軍將們發生的誤會,我等也是被軍將所逼而已,不信的話問一問黑雨黑雲的兵士就知曉此事了。」
黑魔王面容一疑看向了三名結丹期黑魔族修士,三名結丹期黑魔族修士見黑魔王望了過來,撲通一跪講起了自己所看見的血魔一族軍將的是如何兵變,又如何斬殺黑雲黑雨,最後又如何要將血光等人一起砍殺,血珀也是關鍵之時手持血契密令出來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