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061章:文人撕逼!看戲的李柳!
?若不是因為李柳,你白頓生天大的面子,也請不動我!
哼!
為了兒子,這口氣我先咽下了!
白羅奇憋著這口氣。
可,白頓生怒氣上頭,豈能就一句被澆滅呢?
「你這個小崽子,躲在白家的大樹下面,認為自己就是天王老子了?我孫女醫學造詣比你高几層樓,你看我們驕傲了嗎?拿著白家的底蘊,這裡蕩蕩,那裡逛逛,發表言論,就以為自己醫學造詣很深了?你怕不是被虛假的頭銜給蒙昏了頭腦吧?」
「而且,我孫女的病情,是你說要治就治的嗎?還拿我孫女的病情打賭,你算個什麼玩意兒?手裡拿得動手術刀,做的了兩個簡單的手術,滿嘴的跑火車的理論,你就認為你是華國最牛的醫生了?」
白頓生噼里啪啦的一席話,北門外的人聽的一清二楚,而且他們的都拿著手機各種啥的一頓狂拍。
畢竟,這樣的場面,這樣的撕逼,沒有見過啊!
大型撕逼現場,而且都是有所身份,有所地位的人。
都說這群人撕逼,最是刺激。
果不其然。
看著這群人面獸心的人下場親自撕逼的時候,場面一度尷尬,都把人撕的懵逼了。
看看那個在權威還是學術上都認證非凡的醫學大師,一進來之後,各種懵逼,各種不適應,然後還是很得體的說話。
可他們已經想象到了,接下來白羅奇肯定會親自下場撕逼。
因為,人到了一個憤怒的零界點,是會爆炸的!
就想氣球被刺破一個口子,不管它怎麼膨脹,還是無法接受更加的氣!
更多的怒氣!
白羅奇氣的渾身發抖,你個死老頭子,之前老子就一直看你不爽,如今你竟然站出來罵我?
說我學術造假,被頭銜砸昏了頭腦!
說我只會做兩三個簡單的手術!
那你呢?
你算什麼東西?
除了會打嘴炮,把自己的親兒子醫死了,兒媳婦氣的不知道哪裡去了,孤苦伶仃一人養了孫女二十多年,養成這個死魚眼。
你憑什麼大喊大叫?
這麼多怨言都積蓄在自己的心中,白羅奇頓時嘴巴炸裂,如同炮彈。
「老不死的!你算個什麼東西?醫死自己的兒子,氣走自己的兒媳婦。做了幾年的醫學客座教授,就認為自己醫術通天,可以指點江山?評論年青一代的醫學?」
「我就問你,你拿得動刀嗎?說我賣弄作假,說我只會做簡單的手術,你會嗎?你那個發抖的老枯木手,是不是拿刀的時候抖得厲害?」
「老學究!」
看看,看看場面是何等的刺激!
看看嘴裡的言語,撕開了那道口子,說出的話,是如何的難聽入耳?
句句扎心!
醫死了自己的兒子,氣走了自己的媳婦!
還拿得動刀嗎?
尤其是那一句,文人的遮羞布,老學究!
一句老學究婉轉的罵回來,直接把白頓生氣的大氣難以網上喘,若是王柏及時給他拍背,誰知道是不是會被氣的昏倒過去。
搬著小凳遠離紛爭的李柳也是驚嘆,原來城裡人罵架,仗勢這麼雄偉啊?
撕開了那層皮,再光鮮亮麗的人,也就是一個凡夫俗子。
王柏拿出教授嚴肅的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白羅奇,你也是一個有素質,有教養的人?整個白家為了你,奉獻了那麼多,你難道就可否認他們的付出?全部搬到自己的身上?你不覺得羞恥嗎?」
「白家那麼多醫生日夜兼程的研究,然後你拿著研究成果,一封權威的學術認證,就把它當做你自己的?你這樣不覺得自己不要臉嗎?」
「拿著我國的研究經費,然後成功了,就立馬移民,你家祖宗墳頭沒有冒黑煙託夢給你,罵你嗎?」
「欺師滅祖不說!你簡直就是死後被人鞭屍立在城投牆上鞭屍的對象,大家指著你,你看看這個人,為了自己莫須有不存在的虛名,竟然賣國!」
「我覺得小孩子都覺得恥辱!但是我在你的臉上,完全看不見!」
「我對你,感到悲哀!不要臉到了你這種程度,簡直,無所不及!」
看看人家,一個大學教授,罵人邏輯嚴謹。
開始的時候說的多好聽,後面呢?
罵人不帶髒字,句句扎心。
你用道德去譴責別人,別人就站在更高的道德制高點之上,來回擊你。
你說人家家事,別人把你家家事領出來輪一遍不說,同時竟然還上升到國家的層面。
這層過,而且你還不得不背。
李柳張大的嘴巴,原來之前自己的那些話,算是輕的了?
可是自己完全學不會這樣的說話方式啊?
唉,怪不得老頭子叫自己多讀書。
不讀書玩不贏這群不要面子的讀書人啊。
老頭子,你真好。
一個大學教授,還人文學的,罵起人來比起他們擼起袖子,要斯文很多,可是,扎心要扎心很多。
白羅奇被氣的胸口鬱結,好在江春們即時給他順氣。
白秋生砸巴砸巴乾裂的嘴唇,兇殘!
畫面太過兇殘!
於是他驅散了門外的那麼一群人,這麼好看的戲,不能被人宣傳了出去。
在座的各位,都是有臉面的人。
不能丟了第一醫院的臉!
而且,你看看那個罪魁禍首,搬著凳子,換著各種姿勢,就是等著看這一場大戲。
「各位。能不能靜一靜,這裡是醫院,不能吵到別的房間,吵得病友啊!」白秋生雖然想一直看下去,但是礙於身份,實在是不好容此繼續往下走。
李柳活動了嘴角的肌肉,白了一眼白秋生這個白花花的老頭子。
「就不能再看一會兒?」忍不住說道。
其他人也是眼皮跳了跳,敢情你真當是看戲啊?
稍微恢復一絲理智的白頓生看著李柳這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狀態,也是捶胸頓足,不過心裡那一口氣也是順了下去,自己這麼賣力的表演,應該能夠得到他的好感吧?
李柳走到白頓生跟前,嘆息一聲,「你剛才沒有必要這麼說他的啊。白白得罪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