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秘術之威
京都郊區大道人來人往,很多年輕人從四面趕來參加護衛營報名,騎馬的,走路的,加上路旁小販的叫賣聲顯得十分熱鬧。
這時從遠處傳來一陳馬蹄聲,頓時路上雞飛狗跳,行人像潮水一樣向兩邊分來,一行三人的馬隊毫無顧忌的賓士著,人群散開後有個白衣青年,依然是你行我素不緊不慢地走在大街中間,三匹馬呈品字前進,都穿著一身勁裝,為首的男青年渾身紅裝騎著紅馬,如同疾風中一團紅雲飄來。
一剎那間馬到這人身後,「你給我閃開!」紅衣青年揚起馬鞭攔腰抽來。
長鞭帶著風聲呼嘯地閃電般向白袍青年捲去,意欲將他捲起甩到一邊,白衣青年一個鷂子翻身越過長鞭,長袍飛揚如蝴蝶起舞,人在空中向後推出一掌,一股寒流撲向三匹奔馬,三匹馬立刻如同石化僵硬不動了,由於貫性三個騎馬之人被甩離馬鞍。紅衣青年在空中翻了個三百六十度筋斗,穩穩地站在大路中間,那二個手隨從就不一樣,叭叭二聲掉在上,像烏龜一樣伏著不能動彈了。
紅衣青年回頭一望他的兩位隨從和三匹馬,頓時怒火衝天,「你是什麼人?真是好大膽子敢攔本少爺的路,誤了本少爺報名的時間你是不想活了!」
「哼!什麼德性也來護衛營報名,這條路是你家的,還是你花多少錢買下的,我也不想罵你,罵你還污的我的口。」白袍青年扭頭顧自己走了。
「你……你別走!本少爺今天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你少爺不是吃素地!」紅衣青年說罷渾身發功,雙手錶皮上早上冒出絲絲青煙,用連環步趕上白袍青年,照著他的後背就一拳砸去,白袍青年一側身用扇子撥開紅色青年的拳頭,扇子上流露出陳陳寒氣,紅色青年這套打的虎虎生威,一招一式規範正宗,顯出功夫深厚。白袍青年的扇子劈,點,挑,刺,打穴的手法和進退躲閃的身法更是洒脫自如。一來二去兩人斗得不分上下,難比高低。
紅衣青年忽地跳出戰鬥說,「這樣打鬥無意義,讓我們一招見輸贏吧,讓你領教一下我赤焰神功的厲害吧!」
「如你所願一切奉陪到底!到底是你的赤焰神功厲害還是我的寒冰大法更勝一籌!」白袍青年眉毛一揚平靜回答。
只見紅衣青年馬步下蹬,雙手握拳挾在腰間,左手虎爪式向推出,右手虎爪式向左推出,同時左手收回挾在腰間,右手也迅速收回依然挾腰,接著兩手化掌猛的向上托起,又而掌心向下一沉,雙手上升到胸前,掌心相向,兩掌之間相距三十厘米,兩掌上下憑空轉動,彷彿一個球體在雙手間在翻滾。
紅衣青年元氣運走全身,劍眉豎起,虎眼圓睜,頭髮衣服無風自動,一個灼熱的火球在胸前兩手之間形成了,在周圍就早已圍滿的人在赤熱氣浪下忍不住地向外圍向遠方處擠去。同時白袍青年也不閑著,收起扇子輕快抖動身體,兩手平肩向前上下扇動手掌,有如太極綿手,兩掌心相對,一個至寒至冷的寒氣結成的寒光球凝聚在兩手之間。
這兩人的元力能量之球都元力通過意念產生的,當然是練體境界高自然能承受更大力量的支撐和發揮。
「不好!」我把馬韁扔給牛魁,使出流星一閃的身法插在兩中間,渾身上下罡氣護身,兩青年一熱一寒的流量球剛好擊在我身上罡氣護罩上,護罩把兩種不同的能量衝擊波盡數吸收,從而避免一場能量波衝擊引起旁觀者的傷亡。
「你是何人?為什麼要阻攔本少爺教訓此人?」紅衣青年見我有這等功力又驚又怒。
「問的好,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從腰取出一塊銅牌,上面狼圖騰下刻著幾個字,百夫長。
「我富春國境內嚴禁私自鬥毆,公共場所製造混亂者,危害傷害他人生命者將送當地官嚴辦,經勸阻不聽嚴重者,國家安全執法人員可將之就地去決,我就是國家安全執法人員,你剛才的損失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你應該向這位白衣先生道歉。」
「處處一個百夫長敢對本少爺說這話,真是大言不慚,我今天讓你認識認識本少爺!」紅衣青年說完伸手從腰上想拔出劍來。
然而我的刀更快,紅衣青年的劍才拔出半把我的刀已經架著他的脖子上了,「去道歉,我的話不是和你商量的,是讓你執行的,你一錯再錯只為更加掉臉。」
「我不信你敢殺了我!」紅衣青年邊說邊繼續拔劍。
一絲鮮血從紅衣青年脖子上流了下來。「你認為我不敢把你吃飯的傢伙砍掉的話你大可一試。」
只聽見風聲唿唿響起,一位中年人空中飄下,此人一臉長須,站著的身板像一桿長槍,氣宇非常,如同呂洞賓下凡。
「二叔!」紅衣青年喊了一聲。
長須男人點點,向四周一望說,「誰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前輩您好,晚輩是李家李凌風,排行老四,小名李四,剛才令侄在密集路上策馬狂奔,還怪晚輩讓路遲便出手打人,晚輩也一時衝動便動了手,多虧這位兄弟出手制止,否則這段街只怕已經毀掉一些了。」白袍青年不卑不亢冷靜的說。
我收回腰刀,想看看這位高人還會說些什麼。
「山兒這位小兄弟說的是真的嗎?」中年長須客問,紅衣青年低頭不語。
「你糊塗,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我們張家矻立富春國數百年之久,成為四大家族不是橫行霸道獲得的,勤修文苦習武是必須具備的,更需要以禮待人,以德服人,你知道什麼是七不出八不歸嗎?七不出指的是柴米油鹽醬醋茶家裡必須品你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你才可以出門,八不歸是孝悌忠信禮義廉恥你學到了沒有,沒有,就不要回來,知道不能做到還是沒用。山兒你在外面修鍊了那麼久怎麼還是如此任心,叔知道你本性不壞,你也不能用意氣做事,如果這位小兄弟真要砍掉你的頭只怕你十個頭都沒了,你已經長大了,叔相信你能處理好此事,叔有事先走一步。」說完躍上屋頂飄然離去。
張山扭了扭頭,彷彿鼓了點勇氣下了點決心,沖著李寒風和我抱抱拳,「兩位,剛才是我魯莽,向兩位道歉,感謝兩位手下留情,我張晨陽慚愧慚愧呀。」
「只要你明白就好,希望你以後可以做事像樣一些,告辭了。」我回頭就走。
「仁兄請問尊姓大名。」張山問了一句。
「我姓星名石,後會有期。」我頭也不回走了。
我接過牛魁手中的馬韁繼續往前尋找客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