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偶遇美女
?「給我滾!」
老道臉紅筋漲,怒不可遏,雙眼都要噴出火來,猛地一腳踢向呂小墨。
這一腳迅疾如風,隱約帶有風雷之勢,如果被踢中了,別說是血肉之軀,就算是一塊石頭,也能直接踢碎了。
不過,呂小墨早有準備,在這一腳到來的時候,身形已經向後急射,一個鷂子翻身,已經落在五米開外。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行雲流水,流暢無比,身體在空中外翻的同時,還順勢把包裹給夾了過來,穩穩的拿在手中。
「師父,我滾了,就不勞您老人家多送了!」
留下一句話,呂小墨一溜煙的消失在門外。
……
哈哈哈!
終於可以離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
山下的美女們,你們的老公——呂小墨來了。
呂小墨腳步輕快的下山,不時的吼上兩嗓子,想到激動刺激的地方,口水嘩啦啦就下來了。
「救命啊,走開,不要過來…」
就在他意淫之時,忽然一聲驚呼傳入耳中。
聲音清脆空靈,哪怕是處於驚慌中,也分外的悅耳動聽。
「聽這聲音,一定是外面來的美女…」
呂小墨一愣,旋即一陣風般沖了過去。
這鳥不拉屎的山上,總共不超過十戶人家,女人就那麼幾個,他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一聽聲音就知道不是村裡人。
對於一個對異性充滿好奇,遇到個母的野豬都能逮住研究個三天三夜的主,忽然聽到外地女人的聲音,心底的激動自不待言。
嗖!
腳步一展。
幾十米距離瞬間而至。
呂小墨凝目朝著聲音傳來處看去,卻見一名少女手裡拿著一根樹枝,正在驅趕一隻吐著信子的金環蛇。
呂小墨眼睛瞬間睜大。
女孩二十歲上下,肌膚勝雪,長得那叫花容月貌。
當然,最重要的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她的褲子有些凌亂,露出一大截白花花的大腿。
咕嚕!
喉結蠕動,呂小墨咽了一口口水。
曲月兒愕然回頭,正應上呂小墨熾熱的眼神,手忙腳亂的把褲子整理好,嬌俏的臉蛋蒙上一層紅暈。
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這麼倒霉,來山上接個人幫爺爺治病,半山腰上方便一下,居然能被蛇咬到,而且還被一個男人看光…
如果是在外面,她說不得一巴掌就抽過去了。
現在人跡罕至,而且那可怕的蛇還在眼前,她卻只能忍耐,白了呂小墨一眼,嬌嗔道:「你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來幫忙。」
「完了,要死了,心跳的好快,我想我是愛上她了。」
呂小墨嘴裡念叨著,擦了一把嘴上口水,上前一步,大喊,「大膽色蛇,竟然光天化日之下,當著我的面竟敢公然調戲美女,看我不…」
曲月兒一腦門黑線。
看傻叉一樣看著呂小墨,心道:這貨不會是傻叉吧,居然跟一條蛇講道理。
那條蛇似乎感受到危險,口中信子狂吐,朝著曲月兒左側竄去,後者大驚失色,也顧不上腹誹了,慌忙嚷道:「你快來幫忙呀…」
「來了!」
呂小墨應了一聲,一個箭步上前,兩根手指頭探出,準確的夾住蛇的七寸處,直接將之擒住,朝著曲月兒走去。
注意到後者一臉慌亂,呂小墨眼珠子一轉,捏住蛇的手指一抖,將之拋到曲月兒腳下,嘴上嚷道:「小心腳下!」
曲月兒大驚失色,雙足在地上蹦躂,眼見呂小墨衝來,一躍跳到他身上,樹懶一樣掛在他身上,雙腿死死夾住他的腰。
尼瑪!
早就聽說外面的女孩子開放。
之前我還有些懷疑,沒想到一切都是真的。
我的春天來了!
呂小墨心頭想著,手底下卻沒有閑著,雙手死死的摟住她,面龐嘴唇在她臉上摩挲。
軟玉溫香在懷,淡淡的馨香飄入鼻翼,呂小墨魂兒都快飛了。
不過,很快他就不滿足於此了,眼見曲月兒緊閉著眼眸,長長的睫毛蠕動,說不出的嬌柔可憐,他眼珠子一轉,嘴唇悄然湊了過去,低聲道:「別怕,蛇已經被我趕走了,如果不相信,你可以低頭看看。」
曲月兒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低頭往地上一看,只感覺嘴唇一熱,就被一層溫潤的東西敷上,赫然是呂小墨的嘴唇。
啊!
曲月兒驚呼一聲,慌忙從她身上跳下,又羞又氣的瞪他一眼,「你湊我這麼近幹嘛?」
「這個…那個…」
呂小墨支支吾吾,揉揉鼻子,心虛的轉移話題,「美女,這可是金環蛇,你沒有被咬到吧?」
「什麼?金環蛇!」曲月兒大吃一驚。
金環蛇她還是聽所過的,毒性極其霸道,被這毒蛇咬上一口,如果不能及時解毒必死無疑。
見她面無血色,呂小墨不在嚇她,寬慰道:「其實你也不用擔心,這毒我能解!」
「你能解?」曲月兒一臉懷疑。
「當然,天下還沒有我呂小墨解不了的毒!」呂小墨胸膛拍的砰砰響。
「那你快幫我解了。」
曲月兒連忙道,一句話說完,忽然想到他剛剛提到的名字,不確定道:「你剛剛說你叫呂小墨?」
其實也怪不得她震驚。
因為他來這裡請的就是神醫呂小墨。
只是,她一直以為神醫是老中醫,可眼前的呂小墨…上下審視他片刻,見他只有二十上下,就算他從娘胎里學醫,醫術又能高明到哪裡去?
這種人,怎麼可能是是神醫,怎麼可能治好爺爺的病。
一念至此,曲月兒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這一次別說是治好爺爺的病了,連她怕是也要折在這裡。
「對呀,我就是呂小墨,你…是接我去給曲天正治病的人吧,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曲月兒!」
「月兒,真好聽…還真是巧呀,這樣,我先把你的毒給解了,然後咱們一塊出發。」
「你能行嗎?」
「麻煩把那個嗎字去掉。」
「謝謝你!」
「不客氣,誰讓你是我的月兒老婆!」
「什麼?」
曲月兒瞬間睜大眼睛,嬌嗔道:「你叫誰老婆呢,少胡說八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摟住我抱也抱了,親也親了,難不成想不負責任?」
呂小墨面色瞬間陰沉,控訴的瞪著曲月兒,痛心疾首道:「我不管你們外面人如何開放,我們山村人卻是很淳樸的,我人都被你抱了親了,你休想不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