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校園召喚師08
引魂使得知溫之母親的事情后,什麼都沒說,還親自和溫之母親談了半個小時。
過後對洛星辰道:「星兒放心,以後她不會再找你麻煩了,她要是欺負你,儘管打回去,別客氣,打不過就叫我,我幫你打。」
洛星辰:……
智障玩意兒。
她怎麼可能打不過溫之母親?溫之母親要是敢再來找麻煩,不用溫之說,洛星辰也不會客氣。
打死打殘都是輕的,挫骨揚灰也有可能。
洛星辰已經發現了,自己脾氣不好,非常不好。
一言不合能暴起傷人系列。
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變||態?
變態,
洛星辰疑惑地歪頭,她到底算不算變態呢?
如月小姐冷眼旁觀,聽聽,聽聽,溫大少爺說的,那還是是人話嗎?
相當於在媳婦和媽當中,毫不猶豫選擇媳婦,拋棄親媽,還「她要是欺負你,儘管打回去,別客氣」、「打不過就叫我,我幫你打」。
妥妥的渣兒子與惡媳婦啊。
呸,呸,呸,什麼媳婦?
如月小姐神色冷凝,他們兩個怎麼能湊成一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至於為什麼?
哪來那麼多為什麼?如月小姐說不可以,那就是不可以!
如月小姐轉身就走。
當天夜裡,如月小姐敷了片面膜,躺在溫家客房柔軟的床上發獃。
看著天花板出神,或許是在想些什麼,或許什麼都沒想。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如月小姐條件反射地問:「誰?」
沒有人應答。
如月小姐本來沒放在心上,敲門聲卻再次響起,如月小姐皺眉,把面膜撕掉,趿拉著拖鞋,起身去開門。
一道嬌小的身影站在門外,披著肩,散著發,赤著腳丫,抱著枕頭,黑色真絲睡裙映襯得肌膚勝雪。
偏偏那雙眸子明亮而銳利,眼角有煞氣,瞳孔有黑氣,只是偶爾長睫輕垂,將煞氣和黑氣都掩住了。
不可否認,抱著枕頭的樣子很是慵懶迷糊,卻又極為冷淡。
再多的冷淡,都在如月小姐開門的瞬間,化為烏有。
再多的冷淡,都在如月小姐開門的瞬間,化為烏有。
洛星辰對如月小姐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漆黑眼眸彎成了月牙兒。
「有事嗎?」
如月小姐攏了攏頭髮,扯著唇線問。
洛星辰如鬼魅般閃身進了客房,如月小姐收回玉臂,暗自詫異,她身手也算好了,剛才卻完全沒攔住。
如月小姐冷冷地看著洛星辰,重複了一遍:「有事嗎?」
穿著睡裙抱著枕頭,要不是洛星辰的資料顯示為雌性光靈,她都要懷疑洛星辰是來爬床了。
洛星辰玉白的腳趾都蜷了起來,紅著臉道:「我,我想和你睡。」
「……」
還真是來爬床的?!!
看出如月小姐的震驚和無語,洛星辰眨眨眼,小聲解釋:「放心啦,我不是來爬床的。」想和如月小姐睡,只是單純想抱著如月小姐罷了。
她莫名覺得,抱著如月小姐,肯定會很心安。
頓了頓,又補充:「我保證,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還道:「我睡相很好,不會踹被子,也不會跟你搶被子的,被子完全可以都讓給你。」
如月小姐扶額。
這是被子的問題嗎?不是。
但如月小姐也沒忙著拒絕洛星辰,她徑自將客房的燈全部打了開來。
客房裡一下子亮堂無比。
如月小姐指著兩個行李箱,對洛星辰說:「要不要去看看裡面有什麼?」
洛星辰對行李箱裡面有什麼,並不感興趣,但既然如月小姐讓她看,她自然聽話。
行李箱內,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映入眼帘。
這些瓶罐都是玻璃製品,裡面盛滿了各種液體。
有股特殊的味道,略淡,洛星辰仔細嗅了嗅,都是葯。
如月小姐忽然湊了過來。
洛星辰抬頭看她,又是疑惑又是不解。
「怕嗎?」如月惡趣味地道:「這些呀,可都是鋪助師專門用來對付不聽話光靈的葯。」
洛星辰軟軟「噢」了一聲。
然後呢?
然後如月小姐自箱中拿起了一小罐液體,在燈光下,液體閃爍著淡淡的熒光綠色,竟有些詭異。
「這叫噬骨。」
如月小姐熱情解釋:「噬骨葯如其名,使用后渾身骨頭都會像被螞蟻啃噬那樣,痛苦不堪。」
「這是所有葯中最強效的,星瓊,你要試試嗎?」
洛星辰歪頭:「我試了,可以抱著你睡嗎?」
如月小姐揚眉:「可以是可以,不過你要先熬過去。」目前為止,能熬過噬骨的光靈,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說著,晃了晃手裡的熒綠液體。
這次,洛星辰很痛快地答應了:「好。」
洛星辰先一步跳到柔軟的床上,在床上滾了又滾。
如月小姐擰眉,本能想訓斥,但硬是忍了下來。
步步生蓮地走到床邊,坐在床沿,洛星辰已經乖乖躺好,正眼巴巴看著她呢。
如月小姐握住她的左臂,白白的、細細的,像蓮藕。
又冷冷的,像坨冰。
血管與青筋,都清晰可見。
如月小姐將「噬骨」吸到注射器里,注射器的金屬尖端正在逐漸靠近洛星辰左臂。
終於,刺入。
熒光綠色的噬骨被推進洛星辰體內,一滴不剩。
如月小姐情不自禁關注著床上女孩的表情神色。
女孩歪頭,軟軟道:「好了嗎?」
如月小姐「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洛星辰便迅速伸手一攬,攔腰抱住如月小姐,猝不及防的如月小姐險些壓在黑裙女孩身上。
正待發怒,就聽見了洛星辰無辜至極、委屈至極的聲音:「你說過,我試了,就可以抱著你睡的。」
如月:……
算了算了,如月安慰自己,噬骨那麼厲害,她能熬多久。
是啊,噬骨那麼厲害……
溫大少爺的這個光靈,看著年紀並不大,她對她,是不是狠了點兒?
思索間,如月小姐已經被拉到了床上,洛星辰縮著身子,眼眸微眯,長睫輕合,遮住眼裡的狡黠,唇邊滿足的笑意卻是無論如何也遮掩不住。
「如月。」
「嗯?」
「你會不會唱《蟲兒飛》呢?給我唱《蟲兒飛》好不好,我想聽,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