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贏了小錢
我看大娘神色緊張,眼神中似乎還帶著恐懼。
大娘拉著我的到了一旁,和我說:「小先生,不能讓我兒子看見我帶人過來,否則的話,被他知道,肯定會打我的。」
這時候,才看見大娘的手臂上還有這淤青。
我又看了眼煙霧繚繞中大娘的兒子,心想這傢伙還真的是禽獸不如。
我對山神爺說了句:「你先陪著大娘出去。」
大娘走的時候,還提醒我說,千萬不要和他兒子起衝突。
我說不會的,因為我根本犯不著和他兒子起什麼衝突。只是,覺得她兒子真的很過分。
我和陳往前走著。
陳說了句:「這傢伙還真的是不孝啊,不如讓我一口給他吃了,算完事!」
我白了眼陳,我現在是看穿這老傢伙的本質,什麼都吃,什麼都想吃。
我對陳說:「要是吃能解決問題,你吃了這一屋子的人,我都沒意見!」
「這可是你吃的,我現在一口就吃了他們!」
我:……
我對陳說,別胡鬧。
我們到了大娘兒子打麻將的那一桌,大娘的兒子,看年紀大概是在二十四五的樣子,鬍子拉碴,看著像是很多天沒有洗澡,嘴裡叼著一根煙,有點像是個小混混。
我站在他的對面,他此時正摸著麻將。
打出一個紅中。坐在他對面的人,直接喊了聲說:「放炮!」
大娘的兒子很快就變的氣憤起來,嘴裡罵了聲操,他媽的,一直輸,就沒贏過!
我用手將面前的煙霧,給撥弄開。
他一臉的惱怒,罵罵咧咧的重新洗牌。我此時也看清楚大娘兒子的面相,我最先看的是財帛宮,這傢伙財帛宮位置,可以說是黑氣繚繞,狀態極差,一看最近輸了不少錢,而且照這種情況下去,他會一直輸,不要說翻身,可能會輸的連內褲都不剩。
我也沒提醒他,也沒著急看他面相別的地方。
我轉而,看向他左右兩邊兩人的面相,一個是女人,一個是男人。
兩人的年紀應該都有三四十。
女的滿臉橫肉,一看不是什麼善類,觀面相,鼻頭有個紅包,最近鴻運當頭,一直贏。
男的圓臉寸頭,看著就知道是兇相,都不是什麼善茬,和這群人打麻將能贏錢嗎?我很快又換了一個位置,對面一個年紀五十歲樣的人,一看財帛宮,也是鴻運當頭,能賺一筆小錢。
三個人賺錢,一個人輸錢,只說明了什麼,說明這三個人,很可能串通,騙大娘兒子這傻子的錢。
不過這小子,還不知道,仍舊一副認真打麻將的樣子,還以為能贏回來。
只是我剛看完,他很快又輸了一局。
對面的人就說:「大頭,要不然今天就到這吧,昨晚上打到現在,也差不多該回去休息,晚上我們在繼續!」
「東哥,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我都輸了一晚上。你說不玩就不玩,這有什麼意思!」
「你是贏了錢就想走嗎?」
對面的東哥笑著,估計是贏錢的一方,所以也沒發脾氣,就說:「好,我在陪你打幾圈。」
另外兩個人也說:「對啊,打幾圈沒事的。」
和麻將的聲音,很快又響了起來,雙方再次切磋。
賭博這種事情,向來就是贏的想贏更多,輸的還想回本,所以一旦陷入賭博的困境。很難走出去。
大頭不斷的抽著煙,一根接一根,這裡的煙霧很快就又變的厚重起來。
我這時候,著重看東哥的面相,國字臉,財帛宮的位置不用看了,這幾天運氣還都可以。
只不過這傢伙的妻妾宮貌似有些問題,這傢伙好像被自己的老婆帶了綠帽子,但看他的神情,應該還不知道,另外他的福德宮也不是很好,顯示他可能不是長命之相。
可能活不了幾年了。
這麻將很快又打了一圈。這次是東哥胡牌,東哥一臉笑眯眯的。
大頭自然又是滿臉惱怒,我忽然對東哥說了句:「東哥,看你這氣勢真的是鴻運當頭,贏了不少吧?」
東哥瞥了我眼說:「小子,看你是生面孔,來這裡是打牌的嗎?要不然東哥我教你幾手!」
我乾笑了幾聲,這傢伙是想拉我入局,想贏我錢!
我說:「我倒是想學,現在不是沒位置嗎?」
「等你晚上過來,我教你打。」
我笑著說成。
就這樣他們又打了十圈的樣子,大頭一直輸,終於輸的崩潰,起身怒吼了句說:「不玩了,老子回去睡覺了。」
大頭怒而將麻將摔在桌子上,一個麻將不小心彈到了左邊寸頭男的鼻頭上,頓時劃出了一道口子,鮮血流了出來,寸頭男感覺用手擦了下,準備罵大頭,不過大頭已經往外走去。
寸頭男還想追上去,卻被東哥拉住了說:「這點小傷算什麼,咱們贏了不少錢,應該是件高興的事情。」
這句話說的寸頭男。迅速回神,想了下,好像是這個意思。
只不過,我這時候卻看到了轉機,因為寸頭男的財帛宮已經被破掉,所以他們三人也未必會贏錢。
我之前在村裡也學過打麻將。所以多少也會點。
恰好在這時候,東哥喊說:「兄弟,你要玩嗎?要玩就坐下玩玩。」
我笑著說:「玩的大嗎?」
「不大,輸贏也就一百來塊。」
我說好,隨後就坐了下來,我就坐在寸頭男下家。剛好財運破,打的牌,也應該會向著我。
只是,這一切還都是我假設,畢竟沒有真槍實彈的上。
我們很快就開始打牌,一圈打下來,第一把是東哥贏的,東哥不知道笑的多爽朗,和我說:「小兄弟,沒事,這算是你交的學費,等下。你肯定就會贏了。」
我笑了聲,心裡罵著這糟老頭子壞的很,一步一步的將我帶進坑裡。
雖然我是這樣想的,不過我臉上也沒露出什麼神情。
第二圈很快開始,打了十分鐘的樣子,寸頭男就給我放炮了,我胡了。
寸頭男詫異的看了我眼,另外兩人還是笑著我看著,估計都在想著,這是寸頭男在放長線釣大魚,可是一連三把寸頭男都打錯牌,讓我胡了。
東哥就說了句:「老鐵,你這是怎麼了,放炮放上癮了啊!」
「我不知道啊!可能是運氣差了點。」
在我胡牌第五次后,我看了另外兩人的面相,發現財帛宮位置很快就覆蓋上一層黑氣,就這樣打了幾個小時,我很快就贏了幾千塊,他們都急了,章法也越來越亂。
原本離開的大頭,也去而復返,看著我贏錢,在我耳邊念叨了句說:「真的是見鬼了,剛才我坐在這。怎麼一直輸,你到了這,怎麼就贏錢!」
我什麼都沒說。
差不多從上午十點半的樣子,玩到下午五六點,都快贏了一萬多,六點鐘的樣子。我起身說:「不打了,我得去吃飯。」
我起身,此時東哥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完全是鐵青色。
「你贏錢就想走嗎?」
「難道我贏了錢,還不能走嗎?這賭場有這個規定嗎?」
我一句話。就將東哥給嗆住,圍觀的人,也說:「對啊,別人都打了一天,現在去吃個飯,怎麼了?」
大家東一句西一句說著,東哥臉色異常難看,但最後還是讓我走了。
顧盼姿期間呆在我懷裡都睡著了,我拿著一萬塊錢,就出了賭場,山神爺在外面已經等的不耐煩了,見我出來說:「大哥。怎麼這麼久?」
我說剛才打了幾圈。
山神爺一臉無語的看著我,不過也沒說什麼。
大娘也著急的問我說:「小先生怎麼樣了?」
我說還要繼續觀察,還沒看通透。
大娘嘆口氣點了點頭,神情低落。
我對大娘說:「你想要你兒子變好,這很難,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只能用特殊的辦法。」
「什麼辦法?大娘立即問我說。」
我對大娘說:「你先回去,回頭我將事情處理好,就會告訴你。」
大娘走的時候,還不忘囑咐我說,她兒子大頭有些渾,讓我千萬不要和他兒子起衝突,到時候受傷了可不好。
我都答應。
我們很快就在附近的餐館吃了一頓飯,只是吃飯的時候,山神爺忽然和我說了句:「大哥,外面的那些人,好像來者不善,我看了眼外面的人,寸頭男抽著煙守在外面。
我看了眼,就知道怎麼回事,這群人,無非是看我贏錢,怕我不來了。
但我還真的不想來了,賭場無常勝。
況且我自己就半吊子水平,剛才也算是看出了他們的破綻,才贏錢的。
陳也說了句:「看來是找麻煩的,你們等等,我現在就過去吃掉他們。」
我:……
我拉著陳說:「你先把桌子上的菜吃完再說。」
我喂著顧盼姿吃飯,問顧盼姿說:「媳婦,你吃飽了嗎?」
顧盼姿小聲的說:「好了。」
我們朝著外面走去,到了門口,寸頭男就對我說:「吃好了吧,吃好了,我們回去繼續吧。」
「不玩了,我要回去了。」我笑著說。
「回去,贏錢就想走,你以為這麼簡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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