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張初月說謊被上官隱發現
上官隱在院外圍牆外聽的一清二楚,從進張府的那一刻,上官隱就覺得張府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府邸,更像是一個有很多秘密的地方。
如今今天的這場好戲,讓上官隱算是對這個趙婉兒有了刮目相看了。
上官隱和張初月回到尚書府,把從張府帶回來的瑪瑙還有些書畫都帶了回來,放在大堂,想讓母親選一些喜歡的。
「你們怎麼帶了這麼多的東西,隱兒,你怎麼也不知道謙虛一下,拿了真么多回來,倒是弄我們不太好意思了。」上官夫人,看著一箱箱的東西往裡屋抬著,心裏面雖然滿心歡喜,但是終究還是覺得這樣不太好意思。
「母親,都是一家人,這些都是父親剛淘回來的好東西,母親喜歡什麼就用什麼,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張初月趕緊上前拉住上官夫人的手臂,喜笑顏開的望著上官夫人,又掃了一下上官隱。
上官夫人對這些瑪瑙倒是沒有多大的興趣,露在箱子外的一副花鳥水墨圖倒是引起了上官夫人的注意,「這幅畫是初月畫的嗎?如此栩栩如生,百花齊放,多麼美好的景色啊,我喜歡這個禮物。」
張初月尷尬的看了看上官隱,上官隱一臉冷峻,張初月心想反正上官隱也不知道這幅畫是出自趙婉兒的手,硬著頭皮,「是的,母親,初月畫這幅畫,就是為了哄母親的喜歡,看來母親喜歡,初月便高興了。」
上官隱的眼神突然一亮,嘴角勾畫出詭異的笑容。「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樣一項技能。」
張初月,臉上一熱。「啊?」張初月驚訝的望著上官隱,「我.....我學過的啊!知道母親喜歡賞畫,所以便去認真學了一段時間,」
「哦……這樣嗎?」上官隱輕佻眉頭,比孤鷹還要倨傲的神情,望著張初月。
張初月只覺得臉龐發燙,結結巴巴的解釋道「對啊,是這樣的。難道母親不是最喜歡賞畫嗎?母親……」
張初月撒嬌的語氣,讓上官夫人不自覺的產生憐惜。
「好了,不然初月你明天再給我畫一幅山河圖,我最近就差一個山水圖了,偷偷的告訴你,我喜歡賞畫是因為你的夫君啊!他作畫特別好,所以我這個當母親的就被他給感染了。你這個畫是學對了。」
張初月只覺得一頭霧水,什麼山河圖?但是只能勉強的點點頭。
「,隱兒,你也不要這樣咄咄逼人,初月知道我喜歡賞畫,還去學了畫畫,說明初月有心了,要是你們兩個什麼時候能夠給我添一個大胖小子,我這個孤寡老人也就沒有什麼可求得了。」說著,上官夫人拍了拍張初月的小手,滿意的說道。
「母親,你說什麼呢?」張初月羞澀的垂下眼眸,「這個又不是我一個人可以辦到的事情,母親不應該只對我一個人說啊!」
上官夫人看著張初月羞澀的模樣,心中滿心的歡喜,「隱兒,你聽到沒有……」
「母親,孩兒還有要事要處理,就先告退了。」上官隱眼眸幽黑,深不見底,冷峻的面龐在看自己的母親的時候多了一分的柔情。
「唉……我話都沒有說完,隱兒,隱兒,」上官夫人一臉無奈,張初月失望的看著遠去的上官隱。
「初月,你不要太難過了,隱兒他終年在沙場拼殺,對於這些女兒私情來說,他是一概不知的,你要有耐心,多勸導勸導他才能開竅。」
「是,初月謹聽母親的教誨,我也理解夫君,夫君一定有很多人喜歡吧!如此氣宇軒昂,氣度不凡,一定是走到哪裡都是關注焦點。」張初月好奇的睜大眼睛,眼神貪婪著想要知道上官隱的一切。
「何嘗不是呢?但是這個隱兒啊就是不怎麼近女色,這個也是他為什麼沒有娶妻的最主要的原因。現在好了,有了你,就不怕我們上官家無後了。」上官夫人滿心歡喜。
「嗯,」張初月低眉,輕聲道。
氣沖沖的張初月回到流芳閣,一路都在生氣,這幅畫到底是誰放上去,居然讓自己差一點出醜。
「趙婉兒,趙婉兒你死哪裡去了?」張初月對著房屋裡大叫,大步流星的走進房間。
「我在這裡」趙婉兒回答道。
重重的一巴掌,打得趙婉兒措手不及,趙婉兒只覺得當時腦袋」嗡」的一聲,憤怒的心在胸中燃燒著。
「你個賤女人,是不是你弄的,箱子里的畫是不是你給放的?沒有想到我放你回去看半死不活的母親,你居然還在背地裡給我耍著這些花花腸子?」張初月瞪著趙婉兒,臉上青筋暴露。
「我根本不懂你在說什麼?」趙婉兒無辜。
「現在你在這裡給我裝可憐,誰不知道你的作畫功夫了的,如果不是你做了手腳?還有誰?我現在看著你一副賤人的模樣就覺得噁心,原來一直優雅大方無非就是裝出來的,現在不用裝了嗎?」
張初月一把捏住了趙婉兒的嘴巴,她的眼裡閃爍著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冰冷的手指狠狠的按壓著趙婉兒的臉龐,趙婉兒注視著她的面容,苦笑不得。
「張初月我真的為你感到悲哀。」趙婉兒的臉被捏的漲紅。
「呵……」張初月輕呵一聲,「我悲哀,倒是你,現在我讓你做什麼你就的做什麼,你這張賤嘴還敢和我頂嘴?你儘快熟悉這種無謂的掙扎,因為你越抵抗,越死的快。還有,明天給我畫一幅山河圖,不然我就把你的手給打斷。」
重重一甩,趙婉兒的牙齒咬著嘴唇,緊貼著地面,地面的寒氣襲過整個全身,趙婉兒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天蒙蒙亮,趙婉兒就帶著作畫工具,向著漕河方向走去,露水沾濕了她的衣裙,趙婉兒很久都沒有這樣的靜靜的站在江邊,望著平靜的江面,回憶卻如翻江倒海一般湧入腦海。
找了一個幽靜的地方,坐了下來,本以為自己很久作畫,手會生疏,但是在握住筆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經拋在腦後,不到一會兒的功夫,一幅氣勢磅礴的山河圖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