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勵志要做一條鹹魚
?聞言,朱提整個人愣在了當場,眼底閃過了一絲莫名的情緒。
這些低賤的燒火丫頭誰有幾斤幾兩朱提作為王府的管家,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一向唯唯諾諾的阿昭怎麼會……
多年鍛鍊出來的城府讓朱提壓下心中的憤然和疑惑,帶著兩個膳房守衛灰溜溜的走了。
剛出膳房,朱提就附耳對兩人囑咐道,「去查查阿昭被弄進茅房事後她沒回膳房去了哪裡。要快!」
閭小魚也快速走到青禾身邊,將她從地上扶起來。
和小妞兩人視線相交的時候,發現小妞的目光彷彿像是看到了什麼無比詭異驚恐的事。
閭小魚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阿昭,你剛剛……彷彿變了一個人……」
閭小魚挑了挑眉,表情依舊維持波瀾不驚。
「人不可能一輩子只受別人欺負,你不欺負回來你活著幹什麼?」
「可我好像記得你以前,根本不會功夫的啊。」
「那你覺得今天被人踩在腳底下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忍無可忍?他是管家又如何?怎麼,還不能允許鹹魚翻身了啊?」
鹹魚翻身?青禾緊皺著眉頭,「鹹魚都被煮熟用鹽給腌制了還能翻身?」
「鹹魚怎麼就不能翻身了……」
「可是……」
還沒等青禾把話說完,閭小魚徑直打斷了她,「沒有什麼可是,我就是鹹魚翻身了!沖你今天替我挨了頓打,以後有姐的肉吃,就有你的湯喝。老大罩著你!」
青禾原地怔愣住了,這翻話,說到了她的心坎兒里。
「阿昭,你說的對。從明天開始,我也要鹹魚翻身!」
「……」閭小魚上下打量了青禾一眼,其實,也不是每個人都能鹹魚翻身……
如花系統:這就收上小弟了……?
閭小魚:傻了吧?人多好辦事啊……
如花系統:……
見某人思路又跑偏了,適時在她的頭腦里提醒道:老大,你不妨回憶一下自己昨晚黑燈瞎火挖的那坑確定夠深嗎……?不然埋了又讓人發現給挖了出來……
對啊!她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她現在必須得找到昨晚自己昨晚埋屍的地點做點掩護什麼的。
看著閭小魚頭也不回的往外沖,青禾捂著剛剛被朱管家踢傷的肚子,只能在原地乾瞪眼,「阿昭你又要去哪兒?」
「我有急事兒!」
閭小魚東竄西跑的好不容易找到昨晚被如花系統傳送過來的地方,可是她悲劇的發現,她昨晚挖的坑是還在,但是屍體……
不見了……
閭小魚傻眼了:如花,什麼情況?
如花系統:傻了吧?肯定被人挖走了啊……
閭小魚:……容我去上趟茅房冷靜冷靜……
事實上她就奇了怪了,到底是誰挖走了阿昭的屍體呢?而且為什麼挖走阿昭的人知道那個坑裡埋的是阿昭?
閭小魚心裡一邊琢磨著,一邊朝前面昨晚發現阿昭的茅房走去。
然而一進去她就傻眼了……
猜猜她看到了什麼?昨天的侍衛大哥和那個將她強行拽到膳房偏殿的西風侍衛,前者眉頭深鎖衣衫半褪站著滿頭大汗,後者則是半蹲低頭,畫面簡直不可描述……
天天天天哪!
「那什麼,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繼續啊……」
閭小魚頓時一邊用手捂住眼睛一邊退出廁所,原來侍衛大哥和西風侍衛才是CP啊?
「站住!」
白若衡一臉黑線的快速拉起衣服,用手點了一下門的方向,西風也略微有些尷尬的迅速追出,攔住了閭小魚的去路。
「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哪樣?嚯嚯,我可是什麼都沒想喲……」
西風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閭小魚更覺得他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般,是王……」
就在這時,白若衡也快步跟出,定定的走到閭小魚的面前,沖身旁的西風使了個眼色。
西風立刻會意,揚聲道,「大膽阿昭,身為膳房的侍奴你到碎玉軒來幹什麼?」
她瞅了瞅眼前的茅房,「人有三急,當然……是上廁所了。」
白若衡也邁著悠然的步伐走近閭小魚,嘲諷一笑,「急?呵,這裡是碎玉軒,與膳房一個在王府的最南邊,一個在王府的最北邊,你確定從膳房走到這裡還能憋的住?」
閭小魚再次發揮自己腦細胞的活躍度,又想出了一個新梗……
「那個,侍衛大哥你可能不知道,王府的廁所,高端大氣上檔次,比我家漂亮十倍不止,所以,奴婢對王府的廁所有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情感,沒事就喜歡溜達廁所,這同時也是奴婢為數不多的癖好之一……」
「你叫本王什麼?」
「叫你侍……」
清冷無痕的話語自薄唇緩緩吐出,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話語,卻聽得閭小魚身子猛然一顫。
等等,她是不是遺漏了什麼?
閭小魚驟然將原本未說的話咽回了肚子里。話鋒一轉,問道,「你……你剛說什麼?你說你自己是什麼?快再說一遍……」
閭小魚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起來,盡量沖白若衡張著耳朵,唯恐自己聽錯了。
白若衡看著身前各子不高帶著黑色面紗的女人,沒有言語。彷彿想要窺視她內心最真實的一面。
「說話啊!」
閭小魚急得不行!這人如果真是她的任務對象白若衡,她立馬給那具女屍燒紙去……太靈了有木有?
「怎麼,身為本王府里的侍奴卻是連本王的樣貌都認不得嗎?」
閭小魚臉上的情緒轉變的太快,不由讓白若衡的腦子有些轉換不過來。他見慣了那些侍奴們整日里不思進取為了攀高枝用爛了的招數,只略略一想便明白了所有。
閭小魚聽了,非但不慌,反而略加疑惑的看著白若衡,「我說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她明明記得她昨天編的故事梗概是:因為長相駭人在膳房連端茶送湯這些都少有被派遣,更是極少出過膳房。根據情節推理是個正常人都能推理出來她怎麼可能會有機會認識他這個王爺?
況且為毛他好像看她的眼神就跟看一個陌生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