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中途遇上個窮書生

第4章 中途遇上個窮書生

?曼歌一臉懵逼,「公主的木簪怎麼會在奴婢這,是不是公主放在哪裡忘記了?」說著也幫白槿找了起來,半晌后,主僕倆看著翻得稀亂的房間默默的對視一眼。白槿一屁股坐在地上,她現在有種揍人的衝動!她喜愛的木簪丟了她的三百兩銀票白白給了別人。啊!天啊,你這是要亡我啊!我蛋疼啊!

可就在白槿想揍人的衝動下此時府中的管家進來說了句「公主,已備好……」話還沒說完管家就見白槿蹭的一下來到他面前,不等他反應迎面就被一頓狂打。一旁的曼歌見狀忙捂著頭溜了出去,今日公主心情不好,免得誤傷了自己那就得不償失了。

待白槿感覺心情好了點時,便見身下一個鼻青臉腫似豬頭的怪物在哇哇直叫,嚇得她又是一拳拍在了這怪物臉上,頓時鼻血直流!見白槿還要打便大叫道:「公主公主別打啦我是管家啊!別打啦!」

聽見身下這臉似豬頭的男人說自己是管家白槿嚇得登的從他身上跳起,指著他說「管家!誰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啊!說,本公主給你報仇去!」

管家捂著那被打的似豬頭的臉糯糯的說了句「公主,是你打的啊。」他也不知他是犯了什麼錯,本想對公主說膳食已備好請公主前去用膳,可一進來就是被一頓好打,哎呦!他這是哪做錯了呀!

白槿聽他這麼說,一臉蒙圈,她記得明明打的不是人,怎麼就變成人了呢!怪不得打的時候肉感那麼好!她手都沒疼,下次一定看準了再打!上前碰了碰她的傑作,尷尬笑了笑,「管家呀!你咋不早說呢,那個,你是找我有事?」

那管家見她笑怎麼看怎麼奸詐,頓時汗毛豎起,立即跳到門外捂住臉像受氣的小媳婦般糯糯道:「沒事,就想告知公主膳食已備好。」別怪他躲得遠遠的,他是真不想在被打了,這公主脾氣也太爆了,他感覺他這臉都有點腫了!

白槿瞭然點了點頭吩咐「那你下去休息吧,找個大夫看看。」說完便大步走了出去。剛走一步似是忘記了什麼,轉身有些歉意的表情道「那個,記得不要照鏡子!」她這是好心提醒,怕他照鏡子會崩潰!

到了前廳,白槿剛盛出一碗湯就聽見一個殺豬般的叫聲,「啊啊啊!!!」震得手中的碗抖了抖。淡然的掏了掏耳朵,她告訴他不要照鏡子了,真是不聽話!

對面正在喝湯的曼歌看了眼自家公主,呆愣的說了句:「公主,府里殺豬了?」只見白槿聳了聳肩,一副不是我的錯的樣子,坐下安靜的喝著湯。

如今何黎將軍已回國復命,怕是不久天師便來信交代下一步該怎麼做。這幾日曼歌見白槿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想必將母國的任務給忘記了。這期間她也想要提醒,可每次都是剛提話就被打斷。這不,曼歌一有機會就提起任務來了。

「公主,你是不是忘了母國交代的任務了,咱們什麼時候去找圖紙?」

白槿一聽又是圖紙,放下手中的衣物不耐煩的道:「我沒忘記任務,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呢嘛!咱們找圖紙前應該計劃一下,先從哪裡找,這京城這麼大,咱也不能盲目的找啊!」

聽到這話曼歌有些著急,語氣急促氣憤道:「又是這句話!公主這幾次回答的都是一樣的話,奴婢看公主根本就不想完成母國交代的任務!還是說公主失憶了就連國家也不顧了嗎?」說是計劃,可這幾天哪裡有在計劃!不是閑來無事的看小人書就是在睡覺。

面對曼歌質問,白槿微眯了眯雙眼語氣有些冰冷「你到底是我的婢女還是父皇派你到我身邊監視我的!我說過,我不願意做的事沒人可以左右我!別當我還是以前那個唯命是從的公主!若你當我是你主子那我便真心待你,不當,那就請便,有些事,不用你提醒!」哼!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她幾天都幹了什麼,偷偷給南風國送書信告知這幾天她的行動。她不說也只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念在她是原主的婢女給她個機會。豈料這幾日她一有機會便來提醒她找什麼破圖紙,簡直煩不勝煩!圖紙,關她屁事!

曼歌聞言睜大眼睛,公主這是在趕她走嗎?想到這立即跪下:「奴婢以後不說就是,一日跟在公主身邊,公主永遠都是奴婢的主子,求公主不要趕奴婢!」

白槿看著跪在地上的曼歌,從第一次見到她起她就知道她不是普通的婢女,她沒有普通婢女那般奴性,倒像是身手有速的殺手!想到這白槿心中一震,回想起那晚她發現她不是公主時那凌厲的眼神與冷靜的態度以及那不知何時出現在手的短劍,這絕不是普通婢女應該有的。望著她冷聲道「起來吧,你對我付出多少真心我便還你多少真心。只是,做我的婢女我要的是絕對的忠誠,你若能做到,那希望日後我們可以同甘苦,共患難!」

聞言曼歌起身「奴婢可以做到,只是,在來龍焰國之前天師吩咐要將公主在龍焰國的行動告知陛下!」言下之意就是她不可以違抗天師的命令。

白槿聽這話微微笑了笑:「你可以將我的行動告知父皇,不過,我要你每次告知之前都要給我過目。」

曼歌面露難色「這,恕難從命!」

聞言白槿也不多說廢話轉身便走。她看得出來曼歌是個忠心的奴才,既然她不答應那她也不勉強,若是就這麼爽快地答應她倒反而不信了,說不定她會弄個假的給她看呢。不過這種被監視的感覺當真不好!她要儘快找到穿越回去的辦法才行。

三月的天氣還是泛著些涼意,遠遠的就看見一家當鋪門口站著一個有些泛白的淡青色衣衫的男子,那男子在人群中四處張望顯然的是在尋找著什麼。男子看著手中的木簪,微微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她家在何處,他連續在這裡等了好幾天,每天都是這個時辰跑到當鋪門口等待那位小姐,每天結果都是一樣,她沒有來。他昨日才將銀兩湊齊,興奮之下帶著銀兩便在這裡等她,好將木簪一併送還。可是太陽都落山了也沒有見到她。不知今日是否也與往常一樣。

抬頭瞥見那一抹淡藍色身影,眸光瞬間一亮,剛想招手便見那名女子轉過頭,姿色平庸的臉映入眼帘,男子本是明亮的雙眼瞬間暗淡,那原本帶有興奮的臉瞬間變得失落無比。她不是她!不知道她何時來,他又何時才能遇見她。握緊手中的木簪,內心有些失落,低著頭默默的離開。

翌日,白槿托著腮靠在窗下,微風徐徐吹動著髮絲在空中翩翩起舞,望著窗外腦海中不知怎的突然出現那淡青色衣衫的男子,回想起他那害羞獃獃的樣子就一頓好笑,也不知道那獃子現在怎樣了,雖然看著有點窮,可長得那麼帥別被別的女人給拐跑了啊!

這時曼歌端著一盤剛從廚房做好的桂花糕,一進門便見白槿在窗下托著腮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不時的還發出痴痴的笑聲,上前笑著打趣道:「瞧公主面若桃紅,是在想那日在當鋪門口的書生?」

白槿見被人說中了心思也不否認:「是啊怎麼地,我就是在想他,誰讓他長得帥呢!」她承認她是庸俗了點,見到帥哥就走不動道,可那有什麼辦法啊?一想到那日的三百兩銀票她就一陣蛋疼,到現在都沒好!

聽見白槿說的話,曼歌疑惑道:「公主,帥是什麼意思啊?」怎麼自從公主失憶后,開口有許多的話是她聽不懂的,還經常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前些日子她給公主找個大夫,哪曾想那大夫還沒進門就被公主給轟走了,說什麼這幫娘炮是治不好她的!可娘炮又為何意?

白槿輕咳了一聲,她倒是忘了這是古代,開口解釋「帥就是好看的意思。」不等曼歌反應白槿帶上銀票便拉著她跑出了府。她想過了,既然要擺脫束縛,那必要做好萬全之策!

帶著曼歌進了一家衣鋪,再出來時已然是兩個俊俏的小伙。曼歌搖搖頭不解道「公主,咱們換男裝做什麼?」

白槿翻個白眼,「方便!還有叫我公子!」

白槿帶著曼歌進了一家酒樓,酒樓小二見白槿身著不凡立馬笑嘻嘻的迎來「喲!兩位客官來點什麼?」

白槿選了一個靠著窗邊的座位坐下,對著小二笑道:「隨便上幾個小菜」

「好嘞!客觀稍等!」

曼歌一副小書童樣四周掃了一眼對著白槿問了句,「公子,咱們來酒樓做什麼,在府里不是吃過了嗎?」

聞言白槿放下手中的茶,「你不覺得人群多的地方消息更為靈通嗎?雖說這圖紙是國家機密,四國都在傳這圖紙落到龍焰,可有誰知這是真還是假?在嚴密的紙也會有透風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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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不要丟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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