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離開
悅兒用手拍拍明月的肩」我就四處轉轉,要不了多長時間我們還會見面的,等我們再見面的時候,希望看到實力強悍的你,如果以後你遇到困難,可以去淳國的皇都慕府找我,我可能會在一年以後回去,如果遇到你解決不了的,就派人去那兒找我,不過我可是會收費的哦,不能白幫忙,哈哈「被悅兒這麼一打趣,明月的心情好了不少。
從臘月二十九那天,明月就被帝後接到宮裡了,帝都的好多商家店鋪也打烊了,悅兒帶著那一群小獸閉關在空間里,因為是過年,悅兒也要休息
在空間里每天都會做好多好吃的和小獸獸們分享,一直到了正月十五,太子殿下才從宮裡回來,其間也派人來請過悅兒,悅兒都以各種理由拒絕了
宮斗什麼玩意的對她來說早就看夠了,她才不去看那些齷齪的事情,更不想參與到其中,跟她有啥關係,還不如在空間和她的那些小獸玩呢。
正月十五帝都掛滿了有花燈,太子約了悅兒一起去賞花燈,悅兒想想賞花燈還是不錯的,於是就答應了太子的邀請,天一入黑,太子就派人把車馬備好在門口等著了,倆人穿戴好,一人披了一件貂皮襲風,坐上馬車就奔鬧市區去了,快到的時候,馬車停了下來,周伯讓馬夫在這兒等著,扶著太子殿下下了車,悅兒也跳下了車。
晚上悅兒很少出來,這會兒子月亮已經出來,滿滿的月亮掛在空中,那麼大個,月光象繽紛的小雨一樣,洋洋洒洒的飄蕩著
今年的燈節,還是象往年的一樣熱鬧,這也是太子殿下第一次來賞花燈,反而周伯象個老手,一邊走一邊介紹著,感覺都是大男人吧,周伯也沒有給太子他倆買零吃
說起來悅兒比太子好象還大一點點,所以悅兒就充當了大姐的角色。看見有個壯漢拿著一大架子的糖葫蘆,悅兒停下來,「周伯你吃嗎」周伯忙搖搖頭,
「來兩串」,大漢一見有生意做「好類,一個銀幣一串,一共二個銀幣」周伯忙付了錢,悅兒挑了兩串看上去新鮮個大的,一串遞給太子,也不管太子吃不吃,自顧自的吃起來。
太子拿著糖葫蘆,看著悅兒怎麼吃,他也學著怎麼吃,很快就愛上了那種酸酸甜甜的感覺。悅兒帶著太子,品嘗一下這個,品嘗一下那個,兩個人就象兩個小孩子一樣遊盪在花燈下。
這是太子明月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開心的過年,忘卻了自己的身份,好象又回到了童年,晚上他躺在床上,睡不著,心裡充滿了對這個小慕的感謝,讓他體驗到了從來沒有的感覺,他決定明天一定要拉著悅兒和他結拜成為兄弟,到現在他也不知道這個小慕是個女兒身。
本來悅兒想過了十五,就離開,架不住太子一直挽留,讓她出了正月再走,悅兒想想也就十來天,就同意了,又架不住太子的肯求,跟明月結又拜成兄弟,兩個人當天就在院里,擺上貢桌,向天盟誓結為異姓兄弟。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悅兒才不發誓什麼同年同月生,什麼同年同月死的,她現在的壽命可是幾千歲,福嘛享不享都行,有難了,可以幫幫他,也算是她這個當大哥的對他的一點心意。
即然都成為了兄弟,她就覺得應該為這個兄弟做點什麼,有些事也要讓太子速度立起來,首先是功法,武技,其次是勢力,現在的太子沒有一點點的勢力,府上的護衛都是明面的上,實力嘛除了這個周伯其他都不夠看的
所以還是要培養自己的勢力,這些三個人都在屋裡悄悄的商量好了,由周伯悄悄的去買奴隸,買死契的那種,年齡要二十歲以下的,資質要好的,買回來抓緊訓練。
他們這邊在籌備,不知道的是太子和她去賞燈的事已經被人發現了,那天不光是太子和悅兒兩個賞燈,帝都好多富貴人家都出來賞燈,不乏一些皇子,王爺,貴女之類的,還有拖家帶口的
有些眼尖的看見太子和一少年,衣如白雪,在街邊賞燈,只不過是沒上來打招呼,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帝都的高官都知道了這件事,還傳的神乎其神,說太子的病全好了,和一少年在街邊賞燈,還見太子和少年互相追逐什麼的,好多傳聞。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這不就有夜訪的來了,都是誰呀,不用猜就知道是那些爭帝位的,還有一些好奇的,大家族的,還好都沒有帶著殺氣,只是潛伏在了屋頂上,不然的話早被小灰灰拍死了。
悅兒早就知道有人窺探,只是裝做不知道,悄悄讓周伯帶給太子話,太子府被監視了,讓太子繼續裝著生病,不要暴漏了。燈會晚上一時興起,把這事給忘了,導致每天夜裡都有人來窺視,氣得悅兒張牙舞抓想上去宰了那些人。
把個周伯急得,晚上都不敢離開太子身邊半步,太子睡了,他就在一邊守著,就怕有個風吹草動,護衛雖然在門外,畢竟身手跟周伯沒法比。
這種窺視持續了三天,有好多就退了,但是卻有幾個黑衣人竟然開始偷襲明月,明月倒上沒受傷,周伯卻被坎到了胳膊,到了後半夜,一輪接一輪的進攻,都被周伯擊退,抓到幾個受傷的黑衣,還沒審問就咬毒自盡了,一看就是受過嚴格訓練的。
第二天,悅兒醒來到太子那兒看望的時候,一看周伯在太子的寢殿里,明月的貼身大丫頭正在給周伯處理傷口,明月則在一邊緊張的望著周伯。
悅兒翻翻白眼,隨手遞給大丫頭一瓶丹藥,「拿出一粒給周伯吃了,我說明月,知道的你是太子,不知道的以為你是哪個小戶人家的少爺,你看看人家大戶家族哪個不是里三層外三層的守護,你看看你,你這太子當的也太寒酸了,」
太子低著頭,鼻子紅紅的,雖然沒掉淚,也知道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轉。
「慕大哥,你也知道,我從小身患絕症,都快要死了,誰還會關心我,也沒人會在乎我,我的生死誰也不放在眼裡,怎麼也是不過二十,所以家裡有沒有高手也是一樣,所以一直以來都很太平,誰想到我剛好一點就有人按耐不住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