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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場

序幕:鏡頭顯示黑幕「熹平年間,漢靈帝劉宏在位」

場白:東漢末年,宦官得勢,外戚干政,漢靈帝昏庸無度,以致民間紛紛哀怨,起義。朝政的腐敗,引來一場場腥風血雨。本劇將講述漢代末年大學者蔡邕之女蔡文姬從出生到因國家走向衰亡而造成命運坎坷的一生。

第2場夜,外至內(人物:張讓(中年),高望(青年),騎兵多名,蹇碩(御林軍左幅將),步兵若干名,趙府府兵多名,家奴多名,丫鬟多名,趙府管家,趙夫人,嬰孩,趙羽,趙羽手下大將4名,毓卿(幼年),乳娘,)

場景:鎮南將軍趙府大門外,和屋內

道具:馬匹若干,佩劍其他兵器若干,火把若干,玉扳指,匕首,白布,小盒點心,月牙玉佩

1鏡:鏡頭右方顯示「鎮南將軍府」。

趙府大門緊閉,門外,張讓和高望騎著馬站在趙府大門前(鏡頭拍攝張讓之時顯示「十常侍之首張讓」)。

後頭十名士兵舉著火把。這時蹇碩騎著馬帶著百餘名士兵佩戴著環首刀整齊的跑近。(鏡頭右方顯示御林軍左副將蹇碩)

蹇碩:(勒馬,下馬走近拱手道)常侍大人,屬下已經調集一千御林軍前來,請常侍大人發號施令。

張讓:(嘴角上揚,得意道)好,先退下吧。本常侍念及同僚之情,想再給趙將軍一點時間出來跪迎聖旨。

蹇碩:(繼續道)諾。(轉身走開,上馬,站在張讓身邊)

張讓得意的笑著。(鏡頭從張讓對面拍攝所有人)

2鏡:趙府屋內頭,十多名府兵和多名家奴拿著刀劍站在院內做抵抗之勢。大廳里,十幾名丫鬟恐懼的蹲在大廳里。

院內的府兵家丁丫鬟一個個嚇得驚慌失措著。

管家看著內院焦慌的人,急急忙忙的跑進內堂。

3鏡:卧房內,趙夫人躺在床上,撫摸著身旁的嬰孩。管家焦急跑進。

管家:(臉色難堪慌忙的走進卧室邊說道)夫人,夫人,不好了。

趙夫人:(從床榻上掀開被子起床站著問道)孟叔何事驚慌?

管家:(焦急答道)夫人,大門外,張讓帶著大批人馬想必是要對趙府不利,不知會不會做出殘殺之事啊?

趙夫人:(驚恐道)什麼?殘殺?

管家:是啊,夫人。張讓覬覦將軍兵權許久,一直想方設法的陷害趙氏一族。現在將軍不在府上,他們一定就趁機下手了。夫人,趁他們還未闖進來,老奴讓府兵帶著您和二小姐先逃出去吧。

趙夫人:(難受坐下撫摸著腰部,輕言道)可我生完毓廷尚未足月,身體也沒恢復哪有力氣逃啊?

管家:(著急的回答道)夫人,沒有力氣也要跑啊,總比坐在這裡等死好。老奴再去外頭打探,夫人也趕緊收拾下。

趙夫人無力的點點頭,管家退下。

趙夫人看了看床上的嬰孩,就面愁容。剛轉身拿著包衣抱起嬰孩,一個道人突然出現在身後,趙夫人驚恐的回頭一看,似乎看到了希望,淚眼盈眶的興奮道:「是您?」

4鏡,(不播)靈虛站在趙夫人身後,趙夫人抱著嬰孩又悲又喜的走近。

趙夫人:(下跪,抬頭說著道)穆莊主,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

靈虛:(忙扶起趙夫人,道)趙夫人請起,我穆尚只是一介游道,早已不是什麼穆莊主了。

趙夫人:(站起,道)穆尚兄,您來得太是時候了。

靈虛:我早在南下途中的驛館就得知張讓要陷害你趙氏了,我是特意前來通知趙將軍的,焉知我的馬還是趕不上御用的馬,張讓已經比我先到了。我在外頭就已經看見近千御林軍將趙府大門包圍了。

趙夫人:(抱著嬰孩,憂愁說道)將軍因公務在身,已被調離河南有些時日,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得到消息。希望將軍不要回來才好,這樣他也能躲過這一劫了。

靈虛:夫人與趙將軍感情深厚,寧可自己粉身碎骨也不願趙將軍回來犯險,穆尚尤為佩服夫人你的大義。可你府內的府兵是抵擋不住外頭的御林軍的,你跟我走,我先幫你脫離險境再去尋找趙將軍吧。

趙夫人:(流淚說道)不,孩子出生不足五日,我的身體也尚未恢復,你帶著我逃跑,只會牽累你。(看了看嬰孩,繼續道)今日落難,我已做好赴死的準備,可我的孩兒才出生不久,我捨不得她也和我一起死。穆尚兄,我求求你,將我的孩子帶走。(邊將孩子遞給靈虛,流淚邊說道)這是毓廷,我和將軍的小女兒,毓廷還有一個姐姐,叫毓卿,她應該由乳娘帶著就在府內一處玩耍,望穆尚兄能找到她,帶她兩姐妹一起離開這裡。若我和將軍都不幸被殺,請兄長一定要將她二人撫養成人,來生,我與將軍做牛做馬一定會報答兄長。(邊下跪叩首)

靈虛:(一手抱著嬰孩,一手扶起趙夫人,邊說道)趙夫人,別再跪了,你和趙將軍尊稱我穆尚一聲兄長,我一定會盡全力去找到毓卿,帶她們離開這裡,替你和趙將軍保住兩個孩子的性命的。

趙夫人:(哭泣著站起流淚道)多謝兄長。您快帶著毓廷走吧,等張讓殺進來就來不及了。

靈虛:(無奈的看著趙夫人,道)趙夫人,你和趙將軍多保重。

趙夫人哭泣著點點頭,靈虛抱著嬰孩走出。

5鏡:府外,張讓蹇碩坐在馬背上得意的摸了摸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陰陰的笑著說道:「等了這麼久了,還不將門打開。看來我們只有衝進去了」。

張讓騎著馬小走幾步上前對士兵舉起聖旨大聲說著

張讓:鎮南將軍趙羽擁兵自重,抗拒聖旨於門外,目無皇威,陛下有令,趙將軍若無視聖旨,五族以內殺無赦。你等現在將門撞開,隨本常侍進去,捉拿反賊。

士兵齊喊:是。

8名士兵抬著大木樁跑到趙府大門前,六名舉著火把的士兵站在兩邊。蹇碩走下馬也來到大門前。

蹇碩:(拔出劍大喊道)撞門。

士兵齊喊道:「是」。

士兵開始用大圓木撞著門,撞了些久后,大門被撞開,士兵拿著武器紛紛衝進院內和府兵進行廝殺。

廳內的丫鬟四處逃竄,士兵高舉長劍對府內進行屠殺,見人就殺。

家丁和丫鬟被闖進府的士兵追殺著。整個趙府陷入一片慘叫中。

張讓和高望等人站在門口笑著。

高望:(對張讓說道)大人,趙氏覆滅了,您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張讓:(哈哈大笑著,道)走,隨本常侍進去,殺了這忤逆的賊臣。

高望和所有士兵:(拱手道)諾。

張讓和高望走下馬,帶領著剩下的士兵走進趙府。

6鏡:張讓和高望和幾個士兵走進內堂趙夫人卧房,趙夫人一手放在身後,(身後手中握著一把匕首特寫)正安詳的閉著雙眼坐在床沿邊。

張讓:(走到趙夫人面前說道)趙夫人,您倒是坐的安穩吶。

趙夫人:(睜開雙眼,手放身後走近幾步邊說道)張讓,你想殺我夫君已經很久很久了吧?今日讓你閹人奸計得逞,是老天不開眼。

張讓:(仰頭大笑,道)你夫君趙羽一直冷傲冰霜,從不將本常侍等放在眼中,今日就讓你們見識見識,誰才是當下最不能得罪的人。

趙夫人:(從身後拿出匕首刺向張讓邊喊道)張讓,你去死吧。

高望:(瞪大眼睛大喊道)義父。。。

張讓身邊一侍衛立即飛起一腳踢在趙夫人腹部,將趙夫人踢到在地,將張讓護住在身後。匕首掉落,趙夫人嘴角疼痛的躺在地上床沿邊撫著下腹。張讓走近,貼近趙夫人身邊。

張讓:(撿起匕首看了看,捏著趙夫人的下巴,陰險的說道)就你這個樣子還想刺殺本常侍(兇狠的望著趙夫人,拿匕首捅向趙夫人腹部)跟本常侍作對往往都不會有好下場,只有死路一條。(連捅三刀)

趙夫人痛苦不堪的倒地。

張讓站起身來,扔掉匕首,用高望遞過來的白布擦了擦手。看了一眼趙夫人。

張讓:(對著倒地的趙夫人說道)你和趙羽不是世間最恩愛的夫妻嗎?你死了,趙羽想必也不會苟活了吧!趙羽死了,河南一帶才能由我張讓掌控,本常侍才會變得更強大。

張讓仰頭大笑著,隨後離開卧房。

趙夫人躺在地上,口吐鮮血,眼含淚水,奄奄一息的看著張讓。

張讓:(對手下的士兵說道)你們所有人給本常侍聽好了,你們留下兩批人在這裡清點屍首,今日趙羽若是回府了,一定要將他給本常侍殺了,絕不能讓他有機會回軍營。他若是沒有回府,你們就派人去他鎮守的邊境一帶潛伏,總之不能留活口,趙羽,必須死。

手下所有士兵:(拱手道)諾。

張讓和高望往門外走著。手下士兵跟隨。

7鏡:乳娘一手提著點心一手牽著小毓卿,邊走著邊聊著。

乳娘:(微笑道)毓卿,我們就要回府了,待會記得把乳娘帶你去買的點心拿給你娘親吃知道嗎?

毓卿:(邊走著邊答道)知道。

乳娘看著毓卿,笑著。

倆人走在大院外頭十幾米遠,便看見御林軍舉著火把在院內踩踏著屍體,乳娘看著滿地的屍體,怔住了,停下腳步,抱起毓卿飛快的跑著。

8:乳娘抱著毓卿跑來到一睹高牆下,放下毓卿,看著下面的洞。

乳娘:(蹲下身對毓卿說道)毓卿,我們得從這個洞里鑽進去,這裡可以通往趙府內院。無論裡面有多黑,你都不要害怕,更不要大叫,乳娘會一直在你身邊的,知道嗎?

毓卿:(看著乳娘點頭道)知道。

毓卿開始墩身,從洞里鑽進。乳娘隨後也跟著爬進去。

9鏡:大門外,趙羽帶著四名手下士兵駕馬歸來(鏡頭顯示「鎮南將軍趙羽」)

趙羽在門外十幾米外,見院內御林軍大將和十幾個士兵殘殺著趙府僅剩的幾個人,士兵們踩踏著趙府家丁府兵及丫鬟的屍體,屍體橫七豎八的倒著,趙羽傻眼的望著大院。

趙羽:(憤怒念道)是御林軍!(欲走進大院)

跟隨而來的一名大將急忙上前攔住趙羽。

大將甲:將軍,您不能進去,他們人多勢眾,我們現在就這幾個人,你又舟車勞頓已經好幾天沒有休息了,您如此疲憊的身軀怎能敵得過張讓帶來的御林軍呢。

趙羽:(怒氣的拿開府兵的手)我的妻兒還在裡頭,我怎能不顧她們?就算是死我也一定要進去。(氣憤的轉身往院內走著)

大將四人:(焦急跟在後頭邊大喊著)將軍,將軍。。。

趙羽衝進去院內,4個大將無奈跟隨進去。

走近大院內和幾名御林軍大將及士兵進行廝殺,和大將廝殺過程中,雙方傷亡均衡,趙羽和手下士兵將院內的御林軍將領和士兵殺了后,趙羽手臂和腹部身受兩刀,血流不止。

趙羽的四名大將只剩下兩名,一名也受傷。滿臉血跡。

10鏡:趙夫人卧房,趙羽跑進,看到趙夫人躺在地上,滿身是血。趙羽放下手中的劍,抱著趙夫人大哭。

趙羽:(哀嚎著)夫人,對不起,我回來晚了。夫人。

趙夫人:(滿手滿嘴血漬,伸手撫摸著趙羽的臉,語氣緩慢道)能在臨死前見你一面,我也沒有遺憾了,將,將軍,來生,我,我們再續夫妻,緣,緣分,你快,快離開。。。(手掉落下,閉眼)

趙羽:(哭泣大喊著)夫人,夫人。

手下大將甲乙:(走近流淚,大喊著)趙夫人。。。

趙羽:(心碎的抱著趙夫人哭泣著道)夫人,是我對不起你,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夫人。。。

趙羽傷心的哭泣著,手下兩個大將也咬牙流淚著。

大將甲:(跑過來墩身對趙羽說道)將軍,夫人已經走了,我們快點離開這裡回軍營吧。

趙羽:(恍然覺悟道)孩子,還有孩子!(抬頭看著士兵甲道)我的兩個女兒呢?

大將乙:(走近道)我們從外面進來就沒有見過小姐,將軍,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趙羽痛苦流淚的又低頭看著懷裡的趙夫人,將趙夫人緩緩放下,邊念道:「夫人,等我找到我們的孩子,我一定會回來帶你走的,一定要等我回來。」

趙羽站起身,兩個大將跟隨在後,欲走出房門,這時乳娘牽著毓卿從一側進來。

乳娘:(含淚牽著孩子的手跑到趙羽身邊,道)將軍,您總算是回來了。

趙羽:(抹了抹眼角,道)乳娘?你還活著?

乳娘:(流淚著沉痛道)是啊,我帶著毓卿去夜市買夫人想吃的點心,回來還在大門外便看見許多御林軍和遍地的屍首,我就帶著毓卿從後巷的洞口爬進來躲了起來了。

趙羽:(蹲下身抱著毓卿,哭泣到)孩子,你沒事就好。

毓卿抱著趙羽的脖子,忽然看見躺在地上的趙夫人。

小毓卿忙鬆開趙羽,走到趙夫人身前哭泣的喊著:「娘親。娘親」。

大將二人和乳娘都看著淚流滿面。

趙羽:(看了看毓卿,無奈想乳娘問道)乳娘,怎麼只有毓卿,毓廷呢?

乳娘:毓廷?我,我出門只帶著毓卿,二小姐一直都睡著夫人的旁邊啊。

趙羽:糟了,毓廷,毓廷,(激動的翻了翻床鋪上,只看到一塊月牙毓佩,抓在手中)

乳娘:(跟著跑近床沿,焦急喊道)二小姐。。。

趙羽:(看著手中的玉佩道)一定是被張讓帶走了。(將玉佩放進懷裡)我要去找她。(起身向後走)

大將甲:(攔住趙羽,跪下大聲說道)將軍,您別去了,您還去找張讓不是去送死嗎?如果二小姐被張讓帶走了,那二小姐就已經犧牲了,張讓絕不會留下後患的。您考慮考慮下大小姐吧。她還需要您啊。

趙羽獃滯著,流著淚,看著毓卿,抱起毓卿對大家說道:我們走。

11鏡:大院內,蹇碩帶著十多名御林軍士兵舉著火把回來處理屍體,趙羽手下大將甲將門推開,又看到眾多御林軍,碰巧與蹇碩對視,手下大將甲忙將門關上。

蹇碩:(看到趙羽手下士兵等人,拔出劍大喊道)站住。

手下大將甲:(激動對趙羽說道)他們又回來了,將軍,您帶著大小姐和乳娘趕緊從後巷的洞口爬出去,我們斷後。

趙羽抱著毓卿點點頭,和乳娘立即撤退。

蹇碩帶著士兵跑近,使勁的推著門,兩名手下士兵在屋內奮力抵抗著。

僵持之下,御林軍強行將門毀壞,趙羽手下大將和御林軍開始打鬥,雙方打鬥些久后,兩名手下大將殲滅御林軍只剩下7到8名。

兩個大將忽然手揮灑出一片白色霧狀的石灰,蹇碩和御林軍被白灰嗆得一個勁的咳嗽。兩個大將趁亂逃走。

蹇碩:(看著逃走的大將背影,氣憤道)這兩個不是趙府府兵,是趙羽麾下的大將,趙羽一定回來過,所有人跟著本都統去追。

所有士兵:(拱手道)諾。(一起離開)

第3場外。夜。(人物:趙羽,小毓卿,乳娘,趙羽手下大將甲乙,蹇碩,御林軍8名)

場景:山林路中

道具:佩劍多把

趙羽一手持劍一手抱著毓卿和乳娘跑到一處山林。趙羽停下腳步,放下毓卿。

趙羽:(單膝跪著對乳娘說道)乳娘,您待我趙羽如自己的孩子一般。現在我不能再照顧您了。(給乳娘磕頭)

乳娘:(扶起趙羽,哭泣著說道)將軍給老奴磕頭,真是折煞老奴了。

趙羽:乳娘,現在他們還未發現您和毓卿。但我必須回去,我不能扔下我的下屬。您帶著毓卿從這離開,去陳留想辦法見到御史中丞司馬長空,將毓卿交給他撫養。(從懷裡掏出玉佩交給乳娘)這是毓廷的毓佩,想必這個孩子已經。。。(搖搖頭)你將這個代表我們家族的圖騰玉佩交給司馬大人做信物。(乳娘接過玉佩)如果我活著,我一定會去找你們。如果我死了,趙氏一族就因此滅亡了。(看了看毓卿)毓卿是我趙氏的長女,您一定要讓毓卿長大后替趙氏復仇,(蹲下身撫著毓卿的腦勺,流淚道)女兒身只會阻礙她行事,復仇是她活著的唯一使命,此後讓毓卿女扮男裝活著,若大仇未報,永不能恢復女兒身。

小毓卿:(哭泣著喊道)父親。。。

乳娘:(走近抱著毓卿,哭泣著)將軍請放心,老奴一定不會負你所望。

趙羽:(站起身)帶毓卿走。

趙羽離開乳娘往回跑去。乳娘目送趙將軍離開后,抱起毓卿離開。

毓卿:(負在乳娘肩膀上大喊著道)父親,父親。。。

趙羽停下腳步站在原地,回頭看著漸行漸遠的乳娘的毓卿的身影。

趙羽身負重傷,用手摸了摸受傷的腹部,手持長劍又往前飛快的跑著。

跑了些久后,蹇碩帶著七八名禁軍正在圍剿趙羽手下大將二人,二人正好死在蹇碩的劍下。趙羽停下腳步,看著御林軍殺了自己的屬下。

趙羽:(大喊道)不要。

蹇碩:(回頭取笑道)趙將軍,您這是回來送死來了嗎?

趙羽:(托著劍,沉痛道)看來我所有的族人跟下屬都命喪你們之手了。

蹇碩:那是自然,不過他們,都無關緊要,(拿劍指著趙羽)你,才是我們最要殺的人。拿命來吧。

趙羽:(托著劍憤怒的大喊著邊跑著道)啊。。。

蹇碩和士兵開始圍攻著趙羽,趙羽和御林軍在月色下廝殺著。

最終趙羽死在了蹇碩和兩名士兵的環首刀下。士兵還剩下兩名。

蹇碩:(看著趙羽的屍體,念道)將趙羽的屍體抬回趙府,連同趙府其他族人的屍首一起焚燒,再回去跟常侍大人復命。

士兵兩人:(拱手道)諾。

(蹇碩臉部特寫)。

第4場:日,外(人物:蹇碩,士兵二人,靈虛)

場景:一片被燒著的房屋

道具:馬四匹

1鏡:清晨,天快亮了,蹇碩和兩個士兵坐在馬背上,看著趙府燃起熊熊大火。

蹇碩:(看著前方燃燒的大宅,道):「趙氏算是完了。回去復命,走」。

三人騎著馬離開趙府。

2鏡:(不播)

靈虛騎著馬回到趙府大門前,看到趙府已經被燒成一片廢墟。靈虛勒馬停下,面色沉重。

靈虛:(感慨道)我還是來晚了,趙氏就這麼被毀了嗎?趙將軍,可惜了啊。

鏡頭從身後拉遠,房屋冒著屢屢硝煙。

第5場外,夜(人物:嬰孩,竇府家奴1家奴2,竇湛,竇夫人)

場景:竇湛府邸大門外

道具:燈籠

1鏡:夜晚,鏡頭顯示「大司農府」鏡頭拍攝竇府門口。路邊行人漸少。

竇府門外有一嬰兒哭泣,哭聲引來竇府家丁。院內,家奴1對家奴2(提著一個燈籠)路過,停下腳步。

家奴1:(對家奴2說道)好像外面有嬰兒哭聲,出去看看嗎?

家奴2:走走走。

2鏡:倆人推開大門走到府外,看到一旁有一嬰兒在哭著。

家奴2:誒,真的有個嬰孩啊。這可怎麼辦啊?

家奴1:我進去稟報老爺,你在這裡看守著。

家奴2:好好好。

家奴1轉身離開。

3鏡:家奴1走到庭院,遇正聊天的竇大人跟夫人。(拍攝竇湛和竇夫人時鏡頭右方顯示字幕「大司農竇湛」和「竇夫人」)。家奴1迎前稟報

家奴1:啟稟老爺夫人,府門外有一嬰兒哭泣,不知該如何處置?

竇夫人:嬰兒?快帶我去看看。(迫不及待的走出去)

竇湛也好奇著跟隨其後。

4鏡:一同走到大門外,家奴2抱起嬰兒到竇夫人手中,竇夫人抱著嬰孩看著臉露喜色

竇夫人:老爺,這孩子是誰家的?怎麼會在我們府門前呢?

竇湛:我豈會知道這是誰家的孩子?先抱進去再說吧。

5鏡:竇夫人和竇湛家丁又一同走進客廳,嬰兒望著竇夫人不再哭泣。竇夫人看了看嬰孩身下。

竇夫人:老爺,是個女嬰啊。

這時嬰孩沒有再哭泣,看著竇夫人,笑著。

竇夫人看到嬰孩望著自己笑特興奮。

竇夫人:老爺,你看,她在對我笑啊!

竇湛:(走近看了看,微笑著邊說道)好久都沒有見夫人這麼笑過了。夫人就那麼喜歡女兒嗎?

竇夫人:我替老爺生了兩個都是兒子,好不容易生了個女兒也夭折了,若能得有一女兒,當然開心了!

竇湛:(走近拍了拍竇夫人的肩安撫道)可是這個孩子來歷不明啊,我們應該交給縣官處置,不能佔為己有啊夫人。

竇夫人:交給官府?你不就是官嗎?交給別人照顧我也不放心,我不管,我就要放在我們府里養著,孩子的父母若是找來了我們再還給人家。

竇湛:看你這麼愛不釋手只怕到時候夫人你就捨不得給人家了。

竇夫人:指不定就是老天憐憫我,見我沒有女兒,天上掉下來送我的呢!

竇湛:呵,天上掉個女兒給你?我還想天下掉個神仙下來把那些宦官都剷除了呢。夫人如此愛不釋手就把她留下照顧吧!只是萬一真有人來認領,夫人可一定要還給人家呀!

竇夫人只顧逗弄嬰孩,沒有搭理竇老爺的話了。

竇湛輕搖搖頭,離開。

第6場日,內(人物:守衛若干,漢靈帝,張讓,高望,侍衛,司馬長空,蔡邕,竇湛,陳蕃,竇武,何進,袁紹,眾大臣若干名)

場景:議政大殿

道具:兵器佩劍若干,大臣手板若干

數日後,(鏡頭拍攝宮內外景,邊傳來一陣聲音:「上朝吉辰已到,眾大臣上朝覲見」。)

未央宮大殿內,靈帝上座龍椅,下方臣子手持手板排列站隊。

所有大臣:(下跪參拜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靈帝,一副極不耐煩的樣子跪坐在上方。

靈帝:(不耐煩的說)眾愛卿起來吧。

眾大臣:謝陛下。(都站起)

靈帝:各位愛卿有事啟奏嗎?

(鏡頭轉移往下,蔡邕,司馬長空特寫。拍攝時鏡頭均顯示「蔡邕,字伯喈」「御史中丞司馬長空」)

司馬長空:(向左移步站列中央)啟奏陛下,臣有事要奏。

(鏡頭轉至竇武,陳蕃,何進袁紹幾人特寫。拍攝三人時鏡頭均顯示「大將軍竇武」。「太傅陳蕃」。「國舅何進」。「虎賁中郎將袁紹」)

靈帝:(無奈端正坐下)有事就快點說吧。

司馬長空:(手持手板彎腰道)陛下,臣請求徹查此次罷免貪官酷吏中的冤案。

靈帝:(不慌不忙說道)司馬長空,聽你這上奏的意思是說朕昏庸,造成此次罷免中有冤案是嗎?

司馬長空:(無奈之狀)微臣不敢,陛下整日幽閉宮中享樂,罷免貪官酷吏一案大多由宦官經手,不失陛下英明。微臣手中卻有證據可證明有幾位大人都是遭人陷害,陛下若徹查此案定能還他們一個公道,陛下如若不查,會讓天下群臣齒寒吶。(悲痛之態)

陳蕃何進竇武三人氣憤不已。蔡邕和竇湛臉部特寫。

靈帝:(怒責道)司馬長空,你也太放肆了。你竟敢公然在大殿內說朕幽閉宮中享樂?

司馬長空:(低頭道)請陛下恕微臣無心言之之過。

靈帝:(氣憤道)哼。你說有冤案,著手此案的宦官都是替朕執行命令,何來冤案?你分明就是故意指責朕貪圖玩樂,不理朝政。來人。

兩個侍衛:(上前,拱手,齊喊道)「在」。

靈帝:(怒氣道)給朕把這亂臣賊子拖出去重打一百大板,轟出未央宮。

兩個侍衛:(拱手道)諾。

司馬長空:(哀求道)陛下,請容臣把話說完吶,陛下。

侍衛強行將司馬空脫出大殿。滿朝文武百官相互對視議論,均不站出來說話,更加明白司馬空這是無利之舉。蔡邕和竇湛哀容失色,對視著。

靈帝:(得勢的笑著對下方臣子說道)你們還有事要奏嗎?(看了看下方臣子都不說話,繼續道)一天到晚就知道給朕添亂,睜隻眼閉隻眼很多事不就過去了嗎?(下方臣子依舊是不說話。)既然無事那就退朝吧。(起身離開)

站在靈帝身旁的張讓見此狀一旁奸笑不已。摻扶靈帝離開大殿。

第7場日,外(人物:蔡邕,竇湛,其他大臣多名,宮門守衛若干名,蔡府家奴3家奴4,竇府家奴1,家奴2)

場景:宮殿外至宮門口

道具:守衛兵器若干,馬車

1鏡:大臣們紛紛搖頭無奈走出大殿。

2鏡:蔡邕一臉憂愁朝宮門口走著,步伐沉重,緩慢,低頭似有所思,宮門口守衛守著。

走到宮門口時,竇湛從后追上來。

竇湛:(邊走著邊喊道)伯喈,伯喈。

蔡邕:(停下腳步,回頭,拱手道)是竇兄啊。

竇湛:伯喈這番憂慮心中是否對中丞司馬大人抱不平吶?

蔡邕:(憂愁的輕搖搖頭,道)這一百大板還指不定把司馬兄打成什麼樣了?

竇湛:(感嘆道)哎,司馬大人這番受刑至少不會要了他的性命,可惜可嘆的是鎮南將軍趙氏一族啊。不知伯喈可有聽說趙將軍府的遭遇啊?

蔡邕:(悲憤道)呵,聽說?這還要聽說嗎?這不都是張讓一眾宦官的計謀嗎?剷除異己,他們這些宦官就可以隻手遮天了。

竇湛:(立即觀測周圍,忙對蔡邕說道)噓!伯喈可千萬不要在宮內說這些話。宮內到處都是張讓的眼線,稍有不慎就會惹來殺身之禍啊。

蔡邕:(悲痛大聲道)怕什麼?他張讓早就看蔡某不順眼了,要殺便殺。如此腐敗的官吏和朝政,我也早已看不下去了。

竇湛忙上前拉著蔡邕的手臂往宮外走。

蔡邕:(邊被竇湛拉著走,邊說道)竇兄你拉著伯喈做什麼?你以為我會怕他張讓嗎?

竇湛:(邊推著蔡邕走邊焦急說道)別在這裡口出狂言逞英雄,如今的張讓可不是多年前的小黃門了,他也不是那麼好惹的。我們還是快離開這裡。

蔡邕被竇湛推至宮門口,宮門口蔡府家奴和竇府家奴四人忙迎上前。

竇府家奴1.2:(對竇湛拱手道)大人。

蔡府家奴3.4:(上前拱手道)大人。

蔡府家奴3:大人,您總算是出來了,夫人即將臨盆了。

蔡邕:(獃滯道)什麼,夫人她要生了?

竇湛:(走近拱手道)伯喈,恭喜你了。快點回去吧,別在這裡逗留了。

蔡邕:(愁眉答道)可司馬大人還在受刑吶!

竇湛:蔡夫人要緊,司馬大人的事我們誰都幫不了啊。

蔡邕糾結著。

竇湛:(又拖著蔡邕的手臂至馬車前,道)哎呀,伯喈,你就快回去看看弟妹吧。

蔡邕:好。(拱手道)竇兄告辭。

竇湛:(拱手道)願弟妹一切安好。

蔡邕點頭,走上馬車,家奴3.4忙走上馬車,駕著馬車離去。

第8場日,內(人物:靈帝,張讓,歌姬多名,高望,監刑侍衛)

場景:建章宮殿內

道具:各種樂器,矮桌,各種水果點心,酒水酒具

1鏡:靈帝和張讓來到建章宮內,靈帝早已召好歌姬歡歌樂舞。

走進殿內,躺在座榻,懷抱美人,歌姬走上,樂師奏樂,靈帝和歌姬縱情嬉戲。

2鏡:張讓看靈帝正與美人嬉戲,緩緩退離靈帝身邊。

來到殿外門口,高望在門口等候著。

張讓:(走出到廳外,手拿一瓶葯對高望說道)這裡面裝著對付司馬老賊的□□。你去把這顆藥丸塞進司馬長空嘴裡讓他吞下,待會他身亡了就稟報陛下說這老東西扛不住一百大板酷刑,死掉了。

高望:(接過藥瓶有點驚恐,道)這,這是□□?義父是要把司馬大人給毒死嗎?(越想越怕,戰戰兢兢)

張讓:(一臉嫌棄,道)就你這出息,叫你殺個人你都不敢,將來怎麼混出頭?。

高望:大人要殺的可不是阿貓阿狗,司馬長空可是御史中丞吶。

張讓:(怒氣匆匆)本常侍要殺的就是他司馬長空。這老東西和鎮南將軍府一直阻礙我們。對內朝堂上,聯手蔡邕跟我們作對,對外又和趙氏一族跟我們作對。現在手裡還握有一些對我們不利的證據,如果不趁此機會殺了他,若以後陛下真被那些老臣子逼得給了翻案的機會,那我們可就沒好日子了。到時鎮南將軍府的命案都會被牽扯出來。

高望:(恐懼著自言道)趙氏在朝中極具威望,若是那些大臣都聯手逼陛下徹查此案,那陛下肯定也無法再袒護我們了。。。。

張讓:那你還不趕緊去辦?。

高望:(彎腰道)諾,孩兒這就去。(轉身離開)

3鏡:高望回到建章宮內張讓身邊。兩人一人在上一人在下對視眼神交匯便知道司馬空已死。

殿內歌姬仍舊在跳著舞,靈帝的懷裡也懷抱著美人嬉戲。

這時監刑侍衛走進。

監刑侍衛:(上前稟報)啟稟陛下,司馬長空一百大板已執行完,但司馬大人沒有熬過這一百大板,斷氣了。

靈帝:(毫不在乎的繼續抱著懷裡的美人,道)死了還來稟報什麼,難道讓朕替他收屍不成?就把他屍體送回他的府上去吧,

監刑侍衛:諾。(起身退下)

靈帝自言:「這老東西這麼弱不禁風,他日上朝指不定又要聽那幫老臣子對朕的指責了。哎!」

美人:(撒嬌的灌著酒)陛下,來喝酒嘛。

靈帝:好,喝酒。(聽著樂曲看著歌舞,繼續與美人醉生在酒桌上)

第9場日,外(人物:高望,監刑侍衛,執行侍衛2名,司馬長空)

場景:宮內殿外

道具:長板凳,木板棍兩根,佩劍

宮內,高望急匆趕往至未央宮門前。

兩個侍衛一人一邊拿著木板棍在司馬長空的屁股上拍打著。正執邢的司馬長空已被打了五十多大板,沒有多大的力氣,只聞哀怨聲。

高望走到侍衛面前時抬頭挺胸的。一個監刑的侍衛看到高望走來,連忙過去獻殷勤。

監刑侍衛:(笑臉相迎著)喲,高公公,是您啊。您來此有何貴幹啊?

高望:(笑著回答)常侍大人有話要我帶給司馬大人,麻煩您通融通融。

監刑侍衛:(猥瑣的回答)哪裡話,高公公要做什麼儘管做。只是時間緊迫啊,麻煩高公公可要快點啊,執行完了我等好去復命。

高望:很快就好了。

監刑侍衛:(對行刑的侍衛說)你們先退下。

司馬長空忍著疼痛轉動著眼珠,微微抬頭憤怒的看著高望。

高望蹲在躺在凳板上司馬長空頭前,看著侍衛的背影,左右環顧了一下,見周圍沒有人盯著他,迅速的將藥丸拿出塞進司馬空嘴裡,並用手法強制他吞下。而此時的司馬長空已無力動彈。更沒有力氣吶喊,咳嗽了兩聲。

司馬長空:(趴在凳板上怒責道)閹狗,你,你給老夫吃了什麼?

高望:司馬大人,有人要你死,在下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你做了厲鬼可千萬不要來找我啊。

司馬長空:(伸手指著高望又撫著喉嚨道)你。。。(繼續咳嗽著)

高望站起身,看了看司馬長空,目光有些恐懼。轉身走向侍衛。

高望:(走近侍衛)各位大哥,話說完了,請繼續執邢吧!

監刑侍衛:(好奇)這麼快。

高望:(點頭哈腰)是是是,在下哪敢耽誤各位太多時間啊?

監刑侍衛:(對另外兩位侍衛說)繼續行刑。

執行侍衛:(回應著拱手道)諾。

侍衛前去繼續執行酷刑,只聽見一聲聲拍打的聲音。高望躲在一旁繼續觀望。直至一百大板打完,司馬長空口吐鮮血已經斷氣了。高望才轉身離開。

第10場內,日(人物:張讓,高望,蹇碩,御林軍士兵2名)

場景:屋內

道具:佩劍三把

張讓和高望神情嚴肅的走到一間屋內,蹇碩和士兵站在屋內等侯著,忙彎腰低頭。

蹇碩:(拱手道)常侍大人。

張讓:(盤腿坐下道)蹇碩,今日在朝堂之上,為何司馬長空說自己手中握有幾名大臣被人陷害的證據?是不是你們放過或是遺漏什麼人了?本常侍派了你們這麼多御林高手去屠殺鎮南將軍府,你們可不要把事情給辦砸了。

蹇碩:(彎腰拱手道)大人,這絕不可能,您走後,我們又回去清理屍首,還碰到了趙羽,我們一路追殺至很遠才將趙羽殺了,后將屍首帶回趙府,最後放了一把火將趙羽府邸燒光,趙府怎可能有漏網之魚呢?

張讓:趙羽就沒有子嗣嗎?

蹇碩:(拱手繼續道)趙氏是塞外遷徙到中原的,朝中那些所謂的忠良之臣敬佩趙羽的還是有一些,但除了和御史中丞司馬長空有交集之外,幾乎沒有什麼人知道他家族的事。屬下也不是很清楚。若常侍大人不放心,屬下明日就派人去調查。

張讓:(憤怒道)還查什麼?誰都知道你蹇碩是替本常侍辦事的人,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是我張讓殺了他趙氏一族嗎?

蹇碩:(拱手道)屬下愚昧。

張讓:趙氏的事到此為止。司馬長空已死,鎮南將軍也已死,換上了我們的人接任御史中丞跟鎮南將軍之職,現在河南一帶已經沒有人能阻止我張讓做任何事了。就算有漏網之魚,這寥寥火星也翻不起大浪來。

高望:(低頭道)義父不愧為常侍之首,總能掌控一切。

張讓:(深沉自言道)哼!凡是和我張讓作對的人,地獄就是他們的歸宿。(對高望說道)望兒,傳令趙忠,段珪和宋典,讓他們將搜刮到的錢財給本常侍在長安,漢中等地修建頌林苑,別院不能照行宮修建,但格局也不能差於行宮。明白嗎?

高望:(拱手道)孩兒明白。

蹇碩:常侍大人為何要建造頌林苑呢?

張讓:當然是陛下允許的歌功本常侍對漢室的忠心了。等本常侍老了,頌林苑就是本常侍的家。

蹇碩:原來如此。

張讓嘴角上揚笑著。

第11場內,日(人物:蔡邕,家奴3家奴4,蔡夫人,靈虛,丫鬟8名,穩婆,嬰兒)

場景:蔡邕府邸屋內外

道具:屋內陳設道具

1鏡:鏡頭拍攝蔡府大門口,顯示「蔡府」二字。

蔡府內傳來孕婦分娩的慘叫聲,所有丫鬟手忙腳亂的跑進跑出著,有的端著水木盆,蔡府內院一陣慌忙。

2鏡:蔡邕站在客廳焦急,恐慌。

3鏡:府邸外,家奴3在守衛著,一游道道骨仙風,手捋長須,聽見院內傳出分娩慘叫聲,在大門前止住腳步,上前詢問看門家奴3

靈虛:蔡府發生何事?為何有這等慘叫聲?

家奴3:(面慈心善細聲回答)這是蔡府大喜啊,夫人臨盆即將為蔡府添丁,只是都過了一兩個多時辰了,還未能出世啊。(做出悲憐之狀)

靈虛:(又捋鬍鬚,鎮定從容對家奴3說)可否通報蔡大人,說游道靈虛求見。

家奴3:道長可是認識我家老爺?

靈虛:(和藹微笑道)有過數面之緣。

家奴3:那就無需通報了,我家老爺與夫人都是書香世家,待人德厚,道長隨我進去便是。(手做指引之態,恭敬邊往前帶路)

4鏡:進客廳,家奴3上前稟報

家奴3:老爺,有一道長稱自靈虛,求見老爺

蔡邕面向內堂,對夫人叫聲頗具擔憂,神色緊張。聽到求見之人叫靈虛,內心極具驚喜,立即轉身上前問家奴3

蔡邕:靈虛道長?他在哪?

話剛落音,靈虛道長便優雅邁進大廳,(家奴3退下)

靈虛:(手再捋鬍鬚)哈哈哈哈,今出遊偶經蔡府門前,竟遇上蔡府添丁之喜,賀喜蔡大人吶

蔡邕激動上前迎接,手握靈虛之手,難掩心中激動又擔憂之情

蔡邕:靈虛道兄來的真是時候啊,我夫人分娩已有許久,但還未能平安生下小兒,實在讓人堪憂啊,靈虛道兄可有什麼良策?(神情焦急)

靈虛:(深有把握的說)大人無需著急、,夫人與小兒定能安然無恙,你只需放寬心等待

蔡邕:(緊皺眉頭嘆氣)我豈能安心等待啊,夫人與我相互扶持,至今才有一孩兒,夫人這般叫聲實則讓我痛心吶。(輕搖頭預示不忍)

靈虛:伯喈這般心繫夫人,上天自會憐佑。你就寬心吧

5鏡:內堂里,蔡夫人難忍疼痛,大汗淋漓,穩婆一旁催生,邊上丫鬟用白布擦拭夫人的額頭,人人一臉焦慮。

穩婆:(拿起被子看)夫人,使勁啊,快出來了。

夫人仍舊滿臉痛苦,大聲喊叫,經過一番努力,穩婆終於把嬰兒抱出來,丫鬟立即端來水擦拭。

穩婆對丫鬟1說道:出來了,是個千金吶,快去稟報蔡大人。

6鏡:蔡邕剛想開口與道長說話,丫鬟1便激動喜悅的出來報信

丫鬟1:(從內堂快步走出到蔡邕面前)老爺,夫人生了,夫人生了

蔡邕:(還未等丫鬟話說完,滿臉喜悅的對靈虛說道):生了,夫人生了。靈虛道兄請在此稍帶片刻,伯喈進內堂看看夫人,立即帶小兒出來見見道兄。

靈虛:(捋鬍鬚,微笑說道)伯喈無需牽挂,快進去看看尊夫人吧。

蔡邕拱手,禮貌的退走進內堂。

7鏡:蔡邕開門走進內堂,直奔夫人床前,握住夫人的手,捋夫人額頭前蓬亂的髮絲

蔡邕:夫人辛苦了,為伯喈添下如此可愛的孩兒,讓夫人受苦了(眼眶濕潤)

蔡夫人:老爺言重了,為老爺綿延子嗣是我的責任。老爺快把我們的孩兒抱過來看看吧。

穩婆:(將嬰兒遞給床邊的蔡邕)恭喜蔡大人蔡夫人了,是個千金。

蔡邕接過襁褓裹住的嬰兒,歡喜的不得了。連忙送到夫人的枕邊,蔡夫人手撫嬰兒,心中甚是喜悅。蔡夫人又顯憂愁。

蔡夫人:(憂愁對蔡邕說道)未能替老爺生下個男孩傳宗接代,真是愧對老爺的一番疼惜了。

蔡邕:(抱著嬰兒高興的耐心的說)夫人這是什麼話?伯喈是讀書之人,豈會在意自己的孩兒是男是女?夫人又何須感到愧疚呢?

蔡夫人聽了蔡邕的話開心的笑了。

蔡邕則抱著孩子興奮不已,念叨著:女兒好,女兒好啊!

蔡夫人:(望著嬰兒)老爺可有想好給我們的孩子取什麼名字嗎?

蔡邕:喔,對了,夫人,靈虛道兄今正好來此,夫人若不介意我們讓道長取名如何?

蔡夫人:(有氣無力的樣子)靈虛道長來了?他曾於我們有救命之恩,他若願意為我們的孩兒取名,我豈會介意?

蔡邕:那夫人請在床上休息一會,我將我們的孩兒送給靈虛道長看后就來陪夫人。

蔡夫人:(面露微笑)快去吧。

蔡邕點點頭。抱著嬰孩走出。

8鏡:蔡邕橫抱嬰兒,走進大堂

蔡邕:(面帶喜色,按捺不住的興奮)靈虛道兄久等了,夫人生孩子過於勞累,伯喈心有不舍,多安慰了幾句,怠慢了靈虛道兄請多擔待。

靈虛:伯喈何須如此客氣。

蔡邕:(將嬰兒遞到道長跟前)這便是夫人剛剛產下的孩兒,還未取名,道兄可否願為小女賜一名字?

靈虛:論學問,當今世上有幾人能與伯喈你齊名?你的孩兒若我來取名,是否有所不妥當啊?

蔡邕:有何不妥當的?夫人與我都覺得,您於我們有救命之恩,碰巧今天道兄雲遊來此地,不早不晚,剛剛好您來了就出世了,所以,道兄莫再推搪了。

靈虛:既然伯喈如此之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靈虛:(接過嬰孩,抱在手中打量,小移幾步)這嬰兒面相溫和,睡在襁褓中也不動彈,性情必定與尊夫人一樣善良,長大后也必定會與尊夫人一樣美貌啊。

蔡邕:(小步走近靈虛)道兄所言,讓伯喈甚是欣慰。道兄是否對小女取名有結果了?

靈虛:恩,小女面色有光澤,猶如一塊美玉,就叫蔡琰,字文姬,如何?

蔡邕:(滿面喜色)蔡琰?蔡琰,好名字,琰兒,哈哈哈哈,就叫蔡琰。多謝靈虛道兄。(彎腰拱手)

靈虛:伯喈啊,小女將來必定才華出縱,天賦異稟,成就絕不亞於你。若大漢固若金湯,天下太平,小女此生必定能安詳一生。若生處亂世,小女也必將顛沛半生啊。

蔡邕:(作態堪憂,道)靈虛道兄的話向來都是奇為精準,你所說的琰兒的命數皆可信。那可有何應對之策?

靈虛:(遞還嬰孩,道)伯喈無需堪憂,一切皆有命數。貧道也寓言過,琰兒會有超凡的容貌跟才華,只要她一心向善,處處都會有貴人幫她化險為夷的。

蔡邕:(將襁褓遞於身後的丫鬟1,迎上靈虛跟前)道兄如此寓言,真讓伯喈無比堪憂。如今的大漢,已今非昔比了,外戚專政,宦官專權,君上更是庸碌無為。國運的走向,卻也遷系每一個百姓的命運啊。

靈虛:國家政事貧道無心干預,歷史總是要改朝換代,該來的都會要來。好了,伯喈去內堂陪尊夫人吧,靈虛要告辭了。

蔡邕:靈虛兄就要走?不能在此留宿多看琰兒幾次再走嗎?

靈虛:(笑著)靈虛習慣雲遊四海,不便留宿,伯喈見諒。

蔡邕:每回道兄決定要走,誰都留不住,伯喈只望有生之年,能多與道兄齊聚。

靈虛:放心,以後貧道自會多來看看琰兒的。

9鏡:蔡邕和靈虛來到蔡府大門口。

蔡邕:(將靈虛送至大門口,再次拱手送別)靈虛道兄請慢走。

靈虛:(捋捋鬍鬚,未回頭)伯喈請留步。(微笑離開)

蔡邕目送靈虛,直至走遠,轉身進門。

第12場內,日(人物:蔡府家丁3.,蔡邕,司馬府家奴)

場景:蔡邕府邸書房

道具:書房內陳設道具,書籍竹簡無數

次日,蔡邕正在家中書房桌前盤腿坐著翻閱竹簡,忽然家奴3走進。

家奴3:(上前稟報彎腰作揖道)大人,門外御史中丞府家奴求見。

蔡邕:(抬頭道)噢?讓他進來吧。

司馬府家丁:(痛哭流涕進來跪下悲泣道)蔡大人,司馬大人他,他被皇帝陛下賜刑一百大板,承受不了,過世了。夫人要我前來跟蔡大人您通報喪事。

蔡邕:(臉色立即深沉下來)你說什麼?司馬兄已經?(淚眼朦朧)已經走了?

司馬府家丁:是,屍體昨日抬回。整個司馬府已經。。。。。(傷心欲絕說不出話)

蔡邕:(傷心坐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司馬府家丁傷心哭泣著往外走出。

第13場日,外至內(人物:蔡邕,蔡府家奴3家奴4,司馬府哭喪之人若干名,司馬夫人)

場景:司馬府大門外至院內

道具:棺木,喪禮其他道具

1鏡:蔡府兩名家奴趕馬車到司馬府門前。

司馬府到處掛白,傳來哭聲一片。蔡邕走下馬車,看著司馬府上的白綢掛滿屋檐。

2鏡:司馬府上靈柩放立屋內,整個司馬府老少都跪在兩旁,大家都小聲的抽泣著,不敢哭出聲來。

蔡邕步伐沉重和家丁走進司馬堂院內,內心卻痛苦難掩,眉頭深鎖。

蔡邕走到司馬空靈堂前鞠躬拜別。司馬夫人還禮

蔡邕:家嫂請節哀啊。

司馬夫人:(眼淚縱橫,抹淚,低頭道)多謝!伯喈請去內堂稍作休息,我有東西交給你。

蔡邕拱手,退身往內

3鏡:司馬夫人走進內堂,蔡邕盤腿坐在矮桌前獃滯著,忙起身迎接。蔡邕彎腰拱手。司馬夫人面容憔悴,嘴角上揚的朝蔡邕低頭,以示還禮。

司馬夫人從書架的一錦盒裡拿出一封信交給蔡邕。

司馬夫人:(轉身背向蔡邕,傷心垂淚)日前老爺跟我說,如果他明日上朝不能再活著回來,就要我將此信交給你。

蔡邕:(接過錦盒疑惑道)司馬兄既然一早就知道自己上朝將不能回來?為何還堅持要去?

司馬夫人:(手指信)也許他信中有說明吧。伯喈有空慢慢細讀便是。

蔡邕:那家嫂請保重身體,伯喈告辭。(退身走向門外)

4鏡:蔡邕走出司馬府,屈身上馬車,家奴3家奴4馬車緩緩離開司馬府街道。

蔡邕坐在馬車內,拿出司馬夫人給的信看,發現信封里還夾著一個半塊月牙型的玉佩。蔡邕將信打開來看:(信內容)

伯喈賢弟:為兄此去面見陛下自知會有去無回,望伯喈看在昔日情分請替為兄前往城南郊外農莊一戶劉姓大娘家將一孩兒接回代為照養。孩子是趙將軍遺孤,月牙是趙氏家族圖騰,此塊半截玉佩便是相認信物。望孩兒長大后能替趙氏一族雪恨。司馬長空筆。

蔡邕眼含淚水,緊緊的握住信件,馬車動蕩著,蔡邕閉上雙眼,眼淚滑落。

第14場外,日(人物:蔡邕,家奴3家奴4,路人百姓若干,劉大娘(乳娘),小毓卿)

場景:農莊外街道

道具:馬車

1鏡:次日,家奴3家奴4駕著馬車趕往城南郊外農莊。馬車行走至農莊,農莊顯得寂靜安詳。少許幾個百姓走著。

蔡邕(探頭出馬車問道):還有多久才能到城南郊外的劉大娘家?

家奴3:大人請在馬車上稍等,待小的去打聽打聽。

蔡邕點點頭。家奴2人將馬車停下,下車找到路人詢問。

家奴:(找到一路人,道)這位大哥您好,請問您知道城南郊外的劉大娘家在哪處嗎?

路人:當然知道,這就是城南。整個城南郊村就一個劉大娘。諾,(指著前面那家大門)前面那家就是。

家奴3:啊,(鞠躬)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路人:不用客氣(轉身走開)

家奴3:(回到馬車)大人,打聽到了,前面那家就是。

蔡邕:那趕緊走吧!

家奴3:是。(駕。和家奴4輕駕馬車)

2鏡:到了劉大娘門前,蔡邕走下馬車,推開半開的大門走進院內。

院內劉大娘(趙府乳娘)正在涼衣裳,毓卿(男孩打扮)正在地上坐著發獃。劉大娘見蔡邕,立即前來迎接。

蔡邕:您可是司馬大人信中所說的劉大娘?

劉大娘:(悲舉之態)來的不是司馬大人,可想而知,司馬大人已經。。。

蔡邕:是的,司馬大人已經遭人毒害,是他托我來接趙將軍的遺孤回去代為照養的。

劉大娘:(哭泣著)司馬大人為替趙將軍翻案,自己卻丟了性命,我們趙家有愧於他啊。

蔡邕:大娘說我們趙家?那您是?

劉大娘:我只是趙將軍的乳娘,大半生都在趙將軍府上,趙將軍待我更像是自己的娘親,照顧周到。趙將軍世代都是武將,此次遭閹人所害,他們誣陷將軍濫用職權,非法壓迫一方百姓,真正得利之人都是他們宦官自己的人。為了滅口,他們假傳聖旨,聯合御林都統帶領近千御林軍,那晚就屠殺了趙將軍一家。(傷心流淚)

劉大娘回憶起被屠殺的畫面:張讓宣旨后立即帶著官兵開始對趙家進行屠殺,畫面里趙家的人四處逃竄,官兵見人就殺,張讓在一旁大笑。(畫面回放,畫面閃回。)

劉大娘:(傷心的說道)後來將軍奮死拼搏將孩子與我護送出來。我帶著大小姐逃出趙家后,一路躲躲藏藏的。我無處可去,只得帶著孩子來到城南農莊投靠我的孿生姐姐,姐姐為替我掩人耳目,當晚就離開了家,我便冒充了姐姐成了農莊里的劉大娘,司馬大人接到消息后要我耐心等待幾天,所以我一直在等候司馬大人來接這個孩子。

蔡邕:原來如此。趙將軍一生正義凜然,怎會是閹人口中的貪官酷吏?(氣憤)

劉大娘:什麼貪官酷吏?那都是他們屠殺趙氏的借口而已。他們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才將趙將軍一家給屠殺了。不僅僅如此,凡是跟趙氏牽扯上關係的,五族以內七百餘人口皆被張讓下旨一一殺害,為的就是不讓趙氏族人有再替趙氏翻案的機會。

蔡邕:閹黨手段實則太可恨。為自己的私利,竟然如此草菅人命,還讓這麼小的孩子從此要過上無家可歸顛沛流離的生活。(望著一旁安靜坐著不說話的孩子)

劉大娘:(轉身將孩子牽過來帶到蔡邕面前)蔡大人,這便是趙將軍的孩子。

毓卿臉部特寫。

蔡邕:(蹲下身撫摸小孩的頭,面色沉重,看著孩子心裡糾痛著)孩子,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孩子只是獃獃的看著蔡邕,不說話。又低頭又望向別處。

劉大娘:(走進蔡邕與孩子身旁)蔡大人無需再問孩子了,她從離家后便沒再說過什麼話,初次見大人更是會陌生。

蔡邕:(起身望向劉大娘)那請大娘告知,這該如何是好啊?

劉大娘:蔡大人不必擔憂,這孩子雖不說話不與人交流,但是她很聽話,不吵鬧,帶在身邊沒有什麼需要擔憂的。

蔡邕:這便是最好不過了。

劉大娘:大人要將孩子帶走,可有司馬大人的信物?

蔡邕:(從懷裡掏出半塊月牙玉佩)大娘所指的信物可是這個?

劉大娘:(接過蔡邕的玉佩,從腰帶里拿出另外半塊月牙玉佩相接)是是是,並非老奴不相信大人,而是司馬大人吩咐過來接孩子的必須有這信物。

蔡邕:(舒緩一口氣)沒有關係,大娘。

劉大娘:司馬大人能將趙將軍遺孤託付給您,想必蔡大人必不會加害於她。那老奴我也把該交代的跟大人交代清楚吧。

蔡邕望著劉大娘,心裡好奇之舉

劉大娘:這孩子叫趙毓卿,是趙將軍的長女。

蔡邕:(驚訝)長女?他是個女孩子?

劉大娘:是的,趙氏一族在漢順帝劉保年間從月氏國遷徙中原,為大漢效命,將軍戎馬一生,年近四十才娶到夫人生下兩個孩子,毓卿還這麼小,便經歷滿門抄家的悲慘之事,將軍以死抵抗張讓派來的御林軍,救出我跟孩子之後,吩咐老奴一定要掩藏小毓卿的女兒身,待他日成人,必須殺張讓為趙氏復仇,如不能完成使命,終身不能恢復女兒身。

蔡邕:(輕搖頭,不忍說道)這樣可能會毀了她的一生啊。

劉大娘:這是趙將軍的遺命,也是她生為趙家長女的使命,老奴相信,她長大後會明白的,她也會願意替家族報仇雪恨的。

蔡邕:(難受低頭,又抬頭問道)大娘剛說小毓卿是大女兒,那趙氏還有遺孤嗎?

劉大娘:是,還有一個出生不久的嬰孩,也是個女孩,滅門的那晚,夫人死在床榻旁,孩子卻不見了,所以趙將軍只將老奴跟小毓卿護送出來,那孩子至今下落不明,不知是死是活啊,但將軍斷言,二小姐十有八九已經被張讓給殺害了。

蔡邕:那依大娘的意思,是想讓蔡某去打聽另一個孩子的下落嗎?

劉大娘:不不不,蔡大人,您不要去打聽,因為二小姐的下落我們都只是單憑猜測而已,若再貿然行事,原本張讓等人不知道趙氏遺孤的事反而會被暴露,更會威脅到毓卿的安全。(將兩塊半截玉佩交給蔡邕,邊繼續道)這個玉佩原本是二小姐的,現在我把它交給蔡大人,若蒼天眷顧,能讓二小姐還存活於世,大人若是見到她,就物歸原主吧。

蔡邕:(接過玉佩看了看,眉頭緊鄒,傷心道)我懂了,大娘您放心,我蔡邕發誓,若能找到小毓廷的下落,一定讓她們姐妹團聚,也必定不負趙將軍與司馬大人所望,將小毓卿撫養成人,教她武功騎射,讓她出類拔萃,為趙氏一族雪恨。

劉大娘:(給蔡邕磕頭)老奴代趙氏叩謝蔡大人。

蔡邕:(立即俯身扶起劉大娘)大娘快快請起。

劉大娘:(站起道)那大人快帶毓卿走吧!(傷心感恩流淚)

蔡邕:大娘請保重身體,除了下落不明的小毓廷,您是小毓卿唯一的親人,他日我會帶毓卿來看望您的。

劉大娘:不,大人永遠不要帶她做冒險之事,老奴只是一個下人,得趙家得天獨厚的恩澤,我的使命只能至此,今後,為願大人教導小姐成人,不要記掛老奴才好。

蔡邕:(輕輕點頭)伯喈明白了,請大娘放心吧。

蔡邕牽著小毓卿的手走出大娘家大門,大娘橫淚送別蔡邕與小毓卿。

劉大娘:(走進小毓卿身旁蹲下)毓卿啊,可千萬不要負你父親的臨終遺命啊

小毓卿不說話,只是用圓溜溜的眼睛望著大娘,小毓卿摟著大娘的脖子輕輕的抱著大娘。

毓卿:(邊哭著說道)乳娘,毓卿想娘親,毓卿也不要離開乳娘。

劉大娘:(鬆開毓卿,心痛流淚道)孩子,乳娘知道這樣對你很不公平,可你是趙氏的長女,你一定要扛起你肩上的使命,不要辜負你的父親和家族的人。你現在還小,可能長大以後會忘記自己的身世,但你一定不能忘記要殺張讓,殺這個陷害你家族的兇手。知道嗎?

小毓卿流淚眼神深邃的看著乳娘。

毓卿:(流淚點頭道)毓卿知道。

乳娘:答應乳娘,你會隨蔡大人一家好好的活下去。

毓卿點點頭,蔡邕走近牽著毓卿的手,與小毓卿走出大門,走上馬車,馬車緩緩離開。

3鏡:黃昏落幕,夜晚臨近,劉大娘自知不能活在世上,(因為她的存在只會威脅到趙將軍遺孤的身份暴露。)

劉大娘將遠門鎖好,躺在床上,引用服毒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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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絮才女蔡文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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