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下流卑鄙
這是白琉璃生平最難吃的一餐飯,菜是自己做的,湯是自己鈍的,可為什麼吃在嘴裡,卻一點味都沒有?全是苦澀的味道,難道自己連味覺都麻木了嗎?
白雪飛卻是無比的開心,吃的有滋有味,她酒量很好,再加上她今晚準備把凌炎灌醉,打算把生米煮成熟飯,讓關係更親密一些,所以,總是跟凌炎撞杯。
凌炎的酒量出奇的好,白雪飛喝的神志不清了,他卻還能抽空用眼神來調戲白琉璃,那種想要將她一口吃掉的危險眼神,嚇的白琉璃只能低頭吃飯。
「飛飛,別喝了,你會醉的!」看見妹妹一杯一杯的喝,她擔憂起來,忙去搶她的酒杯。
「姐、、別勸我,我今晚高興,一定要喝!」白雪飛不知道是真醉了,還是裝醉,她把白琉璃的手拍開,又繼續為自己倒酒。
凌炎看著她們兩姐妹,一個清醒的害怕,一個醉的糊塗,不覺得可笑,都是因為他嗎?
「飛飛,別喝了、、、」見勸不動,白琉璃強硬的將她的酒杯搶走,白雪飛已經喝趴下了,她靠在桌上,喃喃道:「凌總,再喝、、我們再喝一杯吧!」
凌炎看著白雪飛醉的意志不清,失笑一聲,對著白琉璃道:「你妹妹喝醉了,我抱他進房間休息吧!」
「等、不要了,我會照顧她的,你先走吧!」白琉璃一聽他竟然有企圖,趕緊站起來,防備的瞪著他,就怕他使壞。
凌炎見她化身成正義的天使,擋在白雪飛的面前,像防著野獸一樣防他,他不免覺得可笑,這個女人是笨呢,還是呆呢?以為這樣就能保護她的妹妹完好無事?她太天真了,也不出去打聽打聽,白雪飛的名聲有多響亮,任憑她怎麼保護,難道還能干涉白雪飛的私生活不成?
「確定不要幫忙?」凌炎挑了挑眉,饒有興趣的問道。
「不需要!」白琉璃一邊說著,一邊就去拉喝醉的白雪飛,低聲道:「飛飛,我們進房去休息吧!」
白雪飛是真的醉了,但她身高比白琉璃高出很多,白琉璃需要很吃力才能把她扶起來,兩個人歪歪扭扭的進了一樓的主卧室。
將白雪飛放到床上,白琉璃輕嘆了口氣,看著喝的不醒人事的妹妹,她心疼了,一定要這樣的活著嗎?一定要為了討好某個人就不顧自己的身體嗎?
耀眼的明星,背後卻要背負太多的酸疼,她多麼希望妹妹能像平凡的女人一樣,找一個工作,找一個心愛的男人,過平安的一輩子。
但是,這是她的奢望,妹妹的強勢張揚的個性,讓她需要目光,需要掌聲,需要被別人稱讚和捧在手心裡。
同是一個母親生下來的,性格卻是揭然不同,白琉璃將白雪飛的鞋子脫掉,替她蓋了一床薄被,走出房間,就看見凌炎斜斜的依在沙發上,邪氣的盯著她。
那種目光,就像是獵人看著獵物,勢在必得的決心。
白琉璃只感覺心在往下沉,一直沉到底,觸痛了她的靈魂,她無力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他要什麼?
「又剩下我們兩個人了,遊戲可以開始了嗎?」凌炎挑眉詢問她,那猶如帝王般的霸道和壓迫,已經讓白琉璃喘不過氣來了,她真想逃離這間房子,逃的遠遠的,什麼也不想管。
可是,現實那麼殘酷,縱然她有力氣逃,但妹妹呢?她喝醉了,神志不清,她怎麼狠心丟下她不管?
「請你不要這樣!」只剩下乞求,彷彿這是唯一的辦法。
凌炎彷彿沒聽見,淡笑道:「你這是在求我嗎?」
「是,我求你,放過我妹妹,放過我!」白琉璃委屈求全,一臉的惶恐不安。
凌炎臉上並沒有施捨半份的同情,相反的,她那張苦苦乞求的小臉,引起了他邪惡的凌虐心態,這種綿羊般的女人,可真美味啊,他怎麼捨得放過呢?
「要我放過你可以,讓你妹妹另找公司發展吧!」凌炎的語氣冷酷無情,沒有商量之餘地。
白琉璃只感覺雙腿虛軟,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妹妹好不容易得來的名氣,她不會輕易的毀掉。
見她死灰著小臉沉默不語,凌炎知道自己的話刺痛了她,對她招招手,命令道:「過來!」
白琉璃搖頭,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她害怕,真的害怕。
「過來!」凌炎的語氣加重,臉上已經有了不耐煩。
白琉璃並不想過去,她想往後退,退到他觸不到的地方,但是,內心的惶恐卻讓她只能拖著顫抖的身體,一步一步的靠近他。
凌炎很滿意她的順從,在伸手可及的地方,一把將她拎過來,壓在懷裡,修長的手指沾了她臉上的淚水,放到唇邊償了一下,嘖嘖道:「嗯,為我而流的淚,有點甜!」
白琉璃被他邪氣的言詞一刺激,真想就此暈過去,太恥辱了,她已經無力承受。
「這雙眼睛像琉璃一樣透明,真想把她給污染了,告訴我,怎麼才能讓這雙眼睛不再光彩奪目呢?」凌炎漫幽幽的問。
白琉璃又氣又怕又羞,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緩緩的閉上眼睛。
「睜開!」凌炎冷酷的命令。
白琉璃咬著下唇,卻再也不想睜開了,既然他不想看見她的眼睛,只有這個辦法,她不看他就是了。
「睜開來,看著我!」凌炎惱怒不已,這個女人無聲的抗議,令他非常不悅,她不是要為保護妹妹而犧牲自己嗎?他就如了她的願,但她既然有這樣的心思,就該準備承受這樣的果,他一定會好好的疼愛她的,疼的她死去活來,直到不再有愚蠢的想法為止。
「嗯、、」粉嫩的唇被用力的咬破了,她痛的呼叫起來,卻死也不睜開眼,凌炎附在她的耳畔喃喃道:「睜眼看看,你妹妹出來了!」
白琉璃低呼一聲,猛的睜開雙眼,卻見是他在欺騙她,又氣又惱,只能痛恨的瞪著他。
凌炎看見她眸底細碎的恨意,心一怒,猛的將她雙腿撐開,端坐到他有力的腿上,另一隻大手粗魯的扯了她的底褲,在她來不及喊痛的時候,已經殘忍的進入了她。
「啊!」白琉璃痛的慘叫起來,那種撕裂靈魂的痛楚,幾乎奪走了她所有的意志,她感覺自己暈厥了,可為什麼卻能感覺到他強裂的刺插自己?
一下接一下,狠而野蠻,彷彿要將她硬生生的撕裂成兩半才甘休。
痛,是痛,還是無止無盡的痛!
她迷離的雙眼,只能模糊的看著他快意的臉龐,得意而殘酷。
「放過我、、不要、、」不知道過了多久,彷彿一個世紀那麼冗長,她虛弱的只剩下一口氣,小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衣服,低聲哀鳴。
用力的捅了好幾下,凌炎這才舒解了一口氣,子彈一樣的熱液全部灑進她纖弱的體內,埋下了禁固她的種子。
白琉璃暈倒在凌炎的懷中,纖弱的身體不堪觸碰,彷彿一碰就碎了,凌炎望著她凌亂的髮絲下,那蒼白的小臉,此刻布滿了細密的汗水,紅潤的唇片被她緊咬著,咬出一排細密的牙印,此刻已經和臉上的肌膚一樣蒼白無血,長長的睫毛掩蓋了那雙透明的眼睛,再也看不到那奪目的明媚光彩。
凌炎輕輕的伸手替她攏了攏凌亂的長發,下面的男物還停留在她的體內,彷彿只有這樣親密無間,才能感覺到她是真實的屬於他的。
「做我的女人吧!」他輕輕的說,她卻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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