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趙小姐
趙家可真大。
當我進去的時候，發現這是一個老式的四合院。
趙家裡的人也可真多，里裡外外好幾十個，一個一個的向我介紹。
可是這些人的名字我都記不住，和我非親非故，我何必要記得那麼多。
在趙家的門前，我看到了一條河。
老四說：「小姑奶奶去世的時候，就是死在這條河裡！」
我爺爺看了一下河水說：「河水還真就不深！」
趙家的人說：「河水還很清涼，平常洗衣服基本就在這兒！」
那時我年紀小，看的和他們不一樣，放我低頭看的時候，我發現這個河水好像根本就看不到底。
河水裡面黑哇哇的一片，而且水裡面還帶著一股血腥的味道，那味道就像屠宰場殺豬一樣。
最主要的是我看到河裡面好像有人。
也不知道是什麼人，還會潛水呢。
一邊游泳，一邊對著咱們招手。
可能是趙家人吧，估計地位也不能高。
因為和裡面的人招手的時候，不管是我爺爺還是趙老四，都根本沒搭理他們。
我跟著他們趙家人進了大廳，這趙家的五個兒子都來了，看上去氣勢洶洶。
一個一個的凶神惡煞，看得我心裡發毛，生怕和我爺爺打起來。
我們剛進去之後就聽到趙老四大喊了一聲趙天明。
那時候就看見一個身高馬大的小夥子走了過來，這傢伙二十五六歲，是趙家的大兒子。
老四說：「這小子就是趙天明，當天小姑奶奶出事的時候，這傢伙看得清楚，有什麼事兒你讓他講！」
別看著趙天明人高馬大，但說起話來倒是挺清楚的。
趙天明接下來就開始講了一段那小姑奶奶死的前的一些怪事。
這個小姑奶奶死的那一天，大約在後半夜2點多鐘。
當時趙天明正好約了幾個朋友來自己的房間里喝酒。
結果剛出門的時候就聽見了小姑奶奶的房間里有喊叫聲。
趙天明嚇了一跳，當時就和幾個朋友一起闖進了房門中。
結果跑進去一看，卻發現房子里根本就沒有人。
於是到處去找，可這時候怪事就發生了。
說是隱隱約約當中就聽到外面有哭的聲音。
但這聲音非常滲的慌。
趙天明當時也有些害怕，不過好在身邊的朋友多有五六個，於是大家一起跑了出去。
結果找了一大圈，也根本就沒看到人的影子。
就當大家準備已經放棄的時候，突然有人喊說是看到了河裡面有人向自己招手。
於是趙天明二話不說，就趕緊帶著自己的朋友去打撈。
結果屍體是打撈上來了，但是有些不對勁。
這屍體腐爛了很長時間，明顯在水裡面泡了很久。
後來就把我們村子里的了一個醫生給叫來了，說是這個屍體，看上去有貓膩。
結果醫生來一看！怎麼著？
這位小姑奶奶早在一個月之前就已經死了。
所以這件事情大家都感覺到狐疑，一個死了一個月的人怎麼能喊救命呢？
而且讓大家感覺到慎得慌的是這一個月的期間，趙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都看過這位小姑奶奶。
活的還好好的。
能說能笑，能吃能喝。
當時趙家的人非常生氣，還以為這醫生瞎說。
就差點把醫生胖揍一頓，但是趙家的老爺子，感覺這事情這麼辦不太妥。
因為這趙家人，自從小姑奶奶死了之後，每天晚上都能在同一時間聽見房間里有哭聲。
所以趙家人覺得鬧鬼了，這小姑奶奶死的冤。
另外順便一提，這小姑奶奶真正的名字叫做趙靈兒。
人死不能復生，趙家的人就把這趙靈兒給封棺埋葬。
並且找了一位算命先生，就是今天我見到那個大鬍子。
之後找了一個風水的寶地，埋了起來。
後來趙家的人就問大鬍子，到底這位趙靈兒是怎麼死的？
結果大鬍子不給算。
這算命的有一個規矩，算活不算死。
就是已經死了的人，或者是一些鬼神，不能算。
算了，要折陽壽的。
我感覺這算命先生真不靠譜。
這個算命的先生既不給趙靈兒算，也不給我算，也不知道到底能算個啥。
不過趙家人感覺是冤有頭債有主，這趙靈兒的事兒就不能白白的沒了。
可是誰也想不出來，到底遇見了啥事。
講完這些之後，趙天明就退了下去。
老四說：「事情就是這麼事情，如果你們這一家人能夠幫我整清楚這件事情，那我就同意你們的婚姻，這是我最後的讓步，別的咱們免談！」
我爺爺還是挺生氣，不過後來和我一琢磨這事情，不幫也得幫。
這要是結了婚，這趙靈兒就是我的妻子。
怎麼說也是一家人，一家人的事兒有不幫的道理嗎？
在一個趙家的人，對這件事情還真的挺看重。
說這話的時候，我一看這婚禮的婚堂都已經準備好了。
我問爺爺：「我真的要和那位姑娘結婚啊？」
我爺爺點了點頭沒說什麼，最後臨走的時候居然把我留了下來。
說是讓我自己的事情學著自己解決。
也不知道這葫蘆裡面到底賣的什麼葯。
我懷疑我爺爺捨不得家裡的那個美女。
我估計爺爺回到家還得穿著壽衣回到自己的棺材里，我有些不服，麻煩的事情都交給我自己去要去做春夢。
不過沒辦法，這事兒總不能在外人的嘴裡面說。
於是這趙天明就負責給我安排起住。
先是給我找了一個風水比較好的房間住了下來，後來我才知道這房間不是什麼風水，而是房間距離趙靈兒閨房最近的地方。
我當天晚上睡下之後，到了後半夜，真的就聽見那房間里有聲音。
只不過和趙天明說的好像不太一樣。
那房間里傳出來的不是哭聲，而是笑聲。
不是說這趙靈兒是黃花大閨女么，大半夜的笑什麼呀？
要是這丫頭不幹凈，就算做我老婆我也不要。
我得去看看。
怎麼說也是我未來的老婆。
當我拉開房間之後，卻看見裡面漆黑的一片，但房間里到處都是濕漉漉的。
就好像剛灑了水一樣。
趙家的人在這個時間都沒起來，黑燈瞎火的睡得正香，我偷偷摸進去后，發現身上也沒帶個蠟燭，只能借著月光看房。
但是女孩的房間有一股香氣。
叫做體香。